看着这定时炸弹的时间一秒一秒的闪过,吴晓青头上也渗出了汗珠,他取下墨镜,要知道这个一旦爆炸,基本这列车上都不会有人生还,如果在地铁站爆炸,那波及的人就更多了。吴晓青下定决心要解除危险,他仔细的看着炸弹的构造,力图找到那解除的开关或者电线。接受过特种部队训练的他,还是多少有点经验。
好容易在炸弹的后面发现了2条电线,其他线索就没有了。是哪一条?是红è的还是绿è的?吴晓青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
只见时间越来越少了,还有30秒,20秒……
旁边的乘客要么继续在玩手机,要么在瞌睡,要么在聊天。很少有人注意到吴晓青在拆炸弹的事情。如果被他们发觉了,估计都要吓疯了。
这辆德国西门子制造的地铁列车正以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接近下一个地铁站,通讯系统正在播放,下一站是新街口,请大家做好换乘准备……
吴晓青集中注意力,企图想出点什么来。他手里拿着自己带的小钳子,特种部队的习惯就是一般都随身带一些工具,以防不测。
究竟是红è还是绿è,只见时间只剩下10秒钟了。
吴晓青究竟还是有第六感出现了,他听到好像耳边有人说:绿è,绿è……他立即动手剪断那个绿è的电线。只见计时器突然停住了,上面显示:终止。吴晓青这才放下心来,倒在列车座位旁边。奇迹,还是出现了,谢天谢地。
列车这时候已经进站了,乘客们快速的涌出车门,车厢里所剩无几,吴晓青还是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弹。是谁干这种事情呢?恐怖主义的幽灵笼罩在城市的上空。吴晓青还在想着,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传来女声:“你是吴晓青?”
吴晓青愣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一名新上来车厢的女青年,瘦高的个头,鹅蛋脸,戴着眼镜,白白的样子,一双丹凤眼露出笑意。吴晓青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是,你是谁?”
她咯咯的笑起来,然后说:“我是维新ri报的记者,方婷,我在新闻上看过你,你制服刺客那次。”维新ri报是个左派的报纸,经常跟右派的现政权唱反调。
吴晓青知道自己摘下墨镜被认了出来,也笑了笑,说:“那是我的工作,不好意思啊。”
方婷继续说:“你下班了是吧?”打量了一下吴晓青上下,还有那个手提箱。
吴晓青赶紧把手提箱关好,回答:“是的,是的,去看朋友呢。”
方婷抿了抿嘴,说:“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
吴晓青当然不给她看了,急忙说:“是武器,不能随便拿出来给看的。”
方婷:“是怕违反规定?真是好习惯。”
吴晓青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了,记者有时候也不好惹的,只好你一句我一句东扯西拉起来。
原来方婷也是下班回家,顺便坐车,认出了吴晓青,忍不住来搭讪一下,也是大龄剩女,你懂的。
吴晓青可是有事在身,还有兄弟会的事情要去忙,很快就在下一站离开了。
走的时候,吴晓青还拿到了她送的名片,吴晓青不好拒绝,只好塞进自己的钱包。
他带着那个手提箱,很快就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见到了张九王,将此事跟他说了。
张九王也是很诧异,说:“不会是国民党的特务干的吧。”
吴晓青说:“为什么做这个呢?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张九王脸è严肃起来:“恩,恩,最近风声不好啊。这次开会就是告诉你,据南方的兄弟会回报,南方那边派了不少间谍刺客来běijing,就是打算搞坏关系。”
吴晓青说:“真的是国民党?”
张九王点点头:“有可能啊,现在北方zhèngfu虚弱,经济也不行,一旦垮台,国民党的机会就来了。”
吴晓青也觉得这个有道理,他说:“为了目的真是不择手段啊。”
张九王正è说:“哼,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继续努力,争取早ri进入高层。”
吴晓青摇摇头:“我才是个上尉而已,离权力高层还很遥远。”
张九王冷笑道:“不要急,局势越来越朝着我们有利的方向了。”
吴晓青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马上国会改选,现在执政党可能会倒台。
张九王继续说:“我们的人可能会在议会里获得一些席位。”
按照议会制度,哪怕是小党都是有可能分享权力的。
吴晓青说:“但是要想获得多数席位还是很困难的事情。”由于寡头政治,兄弟会要在北方获得很大的政治势力并不容易。由于黑社会的ing质,兄弟会一直在地下运行,如果冒出头会受到打击。所以需要寻找代台面上的代理人。
张九王点头:“所以如果能获得汉朝集团的支持就好多了。”他指的就是李家诚的“汉朝集团”。
吴晓青说:“李家诚不是自己去竞选议员了吗?他会支持我们?”
张九王说:“现在经济不景气,他的集团也受到波及,因此不得不亲自出马在政治上有所图,如果有我们的支持他的ri子会好过些。”
吴晓青明白,说:“你说的对。”
张九王说:“所以你上次制服的刺客,其实是我们派出的人。”
吴晓青有点吃惊:“什么?”难怪那次的刺客那么弱,不像是个职业刺客。
张九王笑道:“正好也可以给你一个升级的台阶啊。”
吴晓青虽然不是很乐意听到真相,但是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兄弟会急需要汉朝集团这样的财团支持,两者结合是个很好的主意。
吴晓青说:“下一步是怎么办?”
张九王说:“很快就要选举,不出意外,他就可以成功成为议员。我希望时机再成熟,让你成为军队中的高级军官。”
兄弟会其实就是计划在政界和军界都拥有人脉,以后做事就容易多了。
吴晓青点点头,他说:“好的,这样极好了。”
政治的本质就是肮脏的,但是为了达到崇高的目的又不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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