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五郎不知道内山一男动机是什么,从外面回来跟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有默默站在那,静听下文,狼光眼不敢偸视内山一男,用眼角余光观察内山一男神态,仿佛通过这些去看透内山一男的内心世界。
内山一男可能是吃完饭没有喝水,端起茶水杯一口喝尽。我到这里后,又两次投纸团给我们提供消息。上次说:“白家堡劫狱。”今天又说:“可能今夜劫狱。”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从中是要得到什么呢?还是有其他的目的?’说完把那张纸,递给了山本五郎,‘山本君,你发表一下见解,怎么看待这事情。
山本五郎,接给那张纸,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上次那张纸,对了一下纸张和笔迹,那狼光眼睛在那两张纸上转两圈,才说道:‘这是一个人所为,两次都是为咱们发出劫狱的警报。以字意上看,这人不是劫狱的主要成员。第一次说是白家,我立即派人去了白家堡,到那里的人回报,白家大院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个当家都到白城的去参加警备团长田五勤儿子的婚礼。
内山一男狐狸眼里射出两道冷芒,立即盯住山本五郎,马上追问道:‘山本君,没派人去核实吗?’
‘我已经合实过,白城子宪兵队回电说:‘白家的那两个当家的,正在那里参加婚礼。还得过一两天才能回来。警察署,薛文昌也派去了白家堡子进行了调查,通过眼线得知,白家的两个当家确实没有在家。有人是到过白家堡去找白家当家的,好象白家管家没有接待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山本五郎如实的回答对白家采取的那些措施。
内山一男狐狸眼眸里,明显闪过一丝不快的神色,严厉的追问道‘去的是几人?都是骑的什么颜色的马?带没带枪枝?’
山本五郎心里顿时一惊。他的狼光眼不在闪了,他心里知道坏了,这些细节他没有去注意,只得推托责任道:‘这些情况,下边都没有报上来,只有去问薛文昌,兴许他能知道。’
手下的无能,使内山一男心里好象烈火在燃烧,狐狸眼睛已经发出愤怒的火光,立刻爆发怒气喊道:‘山本君,你滴,快去把薛文昌的叫来。’
‘嗨’山本五郎也来了速度,马上就给警察署打电话,一阵神摇电话的摇把,接通就是没人接,山本五郎蹿出宪兵队,一路‘噌噌’快行亲自去了警察署。快速到那里一看,薛文昌的办公室锁着,不怪电话无人接。就问屋内的警察:“你们的薛警长那里去了?”其中一个警察回答:‘不知道。’
山本五郎着急喊到:‘统统地给我出去找。’他要快速找到薛文昌好去给他解失职之围,就凭内山一男对牛岛不报告的事情都知道,他是心惊胆寒,看出来了内山一男背后手段非常毒辣,他能不急吗?
其中一个警察叫柳五,在屋里办公时,从窗户内看见薛警长领着两个人往蒋家酒楼方向去了。山本五郎问谁知道他没敢说,一旦那里没人,日本人不一定怎么处置自己呢?犯不上自找苦吃,山本五郎让他们统统去找。柳五‘噌噌’就奔酒楼而来,进屋就问小二:‘薛警长三个人在那个屋吃饭?’小二答:‘没来。’
周围店铺,柳五又去问了,有的没看见,有的看见过去了,不知道去那里。回到警察署,山本五郎已经‘蹦砰’把桌子给掀翻了。山本五郎狼光眼在冒火,驴长脸更加狰狞,气急败坏的喊道:‘再统统去找,找不到你们警长,就别回来。’
柳五这个警察看见自己的同仁又都出来了,知道还得去找,邪门了有人看见警长去酒楼。这个小二肯定撒谎,还得去酒楼,柳五‘噌噌’快速进了酒楼,上去‘啪、啪’地一声就给小二两个耳雷子,‘快去叫警长,对他说,日本人找不到他,把警察署桌子都掀了。’
小二不敢再满着了。不敢得罪薛警长,更得罪不起日本人,小日本立个题目就敢杀你。薛警长顶天骂自己几句。所以,才敢进屋通报。
薛文昌跟山本五郎‘噌噌’快速来到宪兵队,内山一男正在不停地走步,阴鸷狐狸眼在快速运转思考问题。山本五郎刚走,他就给关东军司令部打去了电话,‘报告两次纸条的事情,头次纸条说:“白家劫狱。”白家两个当家根本没有在家,白家也没有异常举动,再说白家堡是四家联防。如果,我带宪兵队进去抓人,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那是一比十的比例。再说,没有真凭实据去抓人,会引起周边的人反抗,这样做会引起民变。这里的蒙民警备团不能用他们去抓人,一用他们消息就得外泄。请示关东军司令部是否有兵来援。’
关东军司令部也是这样认为,千万不要引起蒙民的不满,华北的战事已经展开,战场上正在进行扩大,需要大量的兵员,本国正在动员全民参战。关东军司令部,不想节外生枝,让他酌情处理。尽量利用蒙民警备团的人去办这些事情。
内山一男,本想一给关东军司令部打电话,司令部就会给他派兵增援。现在司令部无兵可调,打电话找若月吉子想探听司令部到底有没有多余兵力,特高课办公室人回话说,若月大佐已去蒙区发展特高课手下。自己的那点机动兵力,去抓宋喜鱼至今没有消息。如果,想询问白家堡子的人,就得靠蒙民警备团。那个海拉苏团长是个刺头,宫本担任宪兵队长时,两个人闹得矛盾很深,无凭据抓他蒙区的人。他是不会执行自己命令。下边还都听他的,上边有王爷、旗主保他当团长,想换人都换不了。暗杀他吧!一旦暴露,他手下那帮蒙兵都得反了,轻易不能动他。怎么办才好呢?还得采取以华治华的手段,让他们蒙汉相斗,日方获利。这才是最好的方案。’
山本五郎与薛文昌一声:‘报告。’把内山一男的思路打断,内山一男走回办公桌坐在椅子上,那双狐狸眼射出两道阴鸷的冷芒,盯着薛文昌脸严肃道:‘薛警长,你滴坐下,我有话问你。白家堡你的人去过,那里的情况如何?你现在给我讲来。
薛文昌马上站起答道:‘山本少佐给我下达指令后,我立即派人去了白家堡,白家两个当家都到白城子去,那里警备团长儿子的婚礼。根本没有什么劫狱的动机,白家大院内部非常平静了。有人去过那里,他们管家根本没有去接待。回来的人讲,他家管家说根本不认识哪个人。’
内山一男狐狸眼快转追问道:‘去白家那人骑的什么样马?你的知道吗?
薛文昌急忙道:‘骑什么样马我可不知道,这件事印四知道,是他亲自去的。’
‘印四的知道,马上去把给我找来。’内山一男对山本五郎下达了命令。
印四是山本五郎介绍这里来来担任警察副署长文书兼翻译,赶紧推解责任解释道:‘机关长,印四那天亲自来这里请的假,他早已经回奉天去结婚了。’
内山一男心里感到很惊讶,那狐狸眼珠一闪,射出两道怀疑的目光,去看山本五郎面孔,语言上已经表露出来道:‘这事这么巧吗?’山本五郎心里咯噔一下,暗自道;‘印四可别给我惹祸。’内山一男话锋一转:‘薛警长。’
‘嗨,’薛文昌立即‘唰’地来了一个立正。内山一男也‘藤’地站了起来,那狐狸眼内的阴鸷之光发射出来,盯住薛文昌眼睛,仿佛要看穿薛文昌心思说道:“我现在委任为哲里木警备团副团长兼警察署警长。你可以招兵买马成立自己的警卫连,我给你一个中队的武器。但必须给我成立两个连以上,服装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剩下的武器就靠你自己去招降那些游兵散勇,小绺子、大户人家的护院。逼他们交出抢枝,统统地接受改编。成立的连队都归你所管。’
薛文昌道:‘嗨。’内山一男的狐狸眼发出怀疑之光,紧盯薛文昌眼眸看去,薛文昌的面目表情很平静,使多疑的心放下,又吩咐道:‘你马上回去布置手下对城内所有客栈酒店统统地给我查一遍,没有良民证的都给我抓进监狱挑年轻力壮核实一下没有问题,统统地让他们当你的兵,暗中留意有谁骑黑马。’
薛文昌满心不愿意干,也不敢表现在脸上,内山一男的那双狐狸眼一直在留意自己的表情。只能:‘嗨、嗨。’来表示对内山一男的忠心。
内山一男又对山本五郎下令:‘把西屋的特高课那些人员带去协助薛副团长去查店。然后,你亲自去找海团长,令他关闭城门,封锁所有交通要道,配合薛副团长检查,遇到反抗分子格杀勿论。快去执行吧!’那狐狸眼中凶光毕露。
‘嗨。’山本五郎与薛文昌二人‘唰’地一个立正。二人快步‘噌噌’走出宪兵队部,山本五郎去西屋招集特高课那些人队员。宪兵队的马匹摩托都被内山一男派往林甸、泰安镇抓捕宋喜鱼的抓捕队使用。山本五郎,今天,‘噌噌’净是走着干活,仗着那时的哲里木不算太大。平时坐摩托骑马骑惯了,冷不丁走也够他喝一壶的,仗着他是军人出身,执行命令是他的天职。
‘噌噌噌’薛文昌心急火燎赶回到警察署,警察们都知道有任务,没有一个敢留号的。薛文昌立刻下令道,‘两个人一伙挨片搜查客栈、酒店,没有良民证统统送进监狱。’薛文昌最后下令大家各自找伙去查自己片内的客栈酒店。遇到事情有宪兵队和警备团协助我们,大家马上行动认真去查。讲完话马上就‘噌、噌’快速去了蒋家酒楼。
小二一看他来了脸色微变,赶紧变成笑脸迎了上来:警长刚才可不是我搅你的雅兴,是你的手下找你太急。说日本人都把……
薛文昌心里这个急,不在听小二解释。打断他的话语:‘跟我喝酒的那人哪?’
小二听警长问得这么急,紧忙答道:‘你走,他就走了。他要付饭钱,我没要,说你已经把钱付了,他让我告诉你,有机会还来找你。’
薛文昌仰天长叹道:‘青山兄,咱俩太没缘分了,小二,他往那边走了?’
‘往东城门那个方向去了。’
‘噌噌噌’薛文昌快步来到东城门,到那里一看城门没关,那棵悬起心放下一半。看见附近有一家招牌上写“城关客栈。”他‘噌噌噌’快步进去就问屋内小二:‘刚才,有一个身穿藏青色衣裤,细高个、眼睛细长、头发往后梳的人,来过这里没有?’’要知后事如何发展?请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