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子弟紧跟后面,眼睛可没离张青山人马,顺利通过沼泽地来到千米外沙包处。人马都非常疲劳,而且人马身上都是水,越过沙包找一处避风地方隐蔽身形,张青山决定休息。把人马身上水檫去,刚休息一会,担任警戒的宋振英喊道:‘小鬼子开始下水了。’
这一带杂种黑泽四郎亲自带人试过,那水下都是陷泥潭,水进去谁没影。他刚才认为这些人是从天上过去,可是到这里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六个人十二匹马是从这里进入了沼泽地,而失去踪迹。可是那马下水时一踏水飞蹄,那水就在岸边留下痕迹,张青山和宋家弟子进入荒原马路上,两边都是沼泽地,没有树枝可拴在马尾巴上消除痕迹,原来的树枝早已经废了,踪迹就无法去掩饰,就得听之任之,杂种黑泽四郎看过那些马下水留下的水痕迹从中看出门道,狼嚎又发声来很道:‘他们能过去我们就能过去,两匹马一排跟我。’他那豺狼本性又上来,对后面跟上来海拉苏与他的手下狼嚎的声音命令道:‘追。’顺着张青山他们留下的痕迹,一马当先冲进沼泽地,进到水里他可不敢狂奔了。
张青山听到宋振英的汇报,他这次没有着急,喊道;‘休息一会再走。大家再吃东西,上马就不一定什么时候再吃饭。’宋家子弟立刻响应吃起了东西,他们太累了几天没有得到休息,宋家子弟都面带了疲劳之色。张青山知道小日本一时半会过不来,小日本不敢象他一样骑马快速行走,再说马匹身上水虽然都檫了还没有干透,出这个避风沙包处,那秋风一吹会要了马的命。
这时,太阳还算挺成全张青山,太阳光挺足使人和马得到光的淋浴,衣服已干,马毛发亮,饭已吃饱。时间不允许他们再此呆下去,月兑离险地为第一要务。张青山翻身上马领头催马‘夸夸夸’地奔跑起来。
宋家子弟这些天跟张青山配合默契,不用张青山吱声,早已经各就各位,宋振英与宋振悟在前面探路先锋,一个消瘦精明。一个高大魁梧,绝对的搭配。双枪宋振羽,步枪宋振奎,枪法奇准,后边断后制止小日本追击那是最好的搭档。中间是张青山和宋振环,他们走有七、八十米,进入两个大沙包形成袋子口。
这高峰只有宋振环和张青山并排行走,别看这小子好问好学,就因为他脑袋好使,善于思考,前面的路是荒野沙包小树棵多没有现成的路,那马根本就跑不起来,这一行动曼又给他说话的机会:‘山叔;这两边大沙包中间象个大口袋,咱们刚进来那个地方是袋子口,要是咱们人多,埋伏在两边沙包上和两边进出口,把小日本放进来,就能打小日本伏击,把两边一堵,小日本一个都跑不了。再有一个小日本真的追来,咱们要是在进口或者出口处打阻击,小日本也很越过那里,你看我说得对吗。’一副请教的口吻。
‘哈、哈、哈、哈张青山大笑起来,从宋家营子出来。一路上宋家子弟没看过张青山笑过,今天这是怎么了,宋振环又问山叔什么了,引得山叔大笑起来,五个宋家子弟顿时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张青山为什么这么笑呢!
其实张青山这么笑不是笑宋振环问得可笑,那是他耳中听到他们进来的那个两个沙包上浓密的小树棵传来人的喘气的声音,而且,人很多,如果,是小日本早就向他们开枪,他功夫还不想点破,也不想让宋家子弟知道那进来口子来就人,怕他们憋一肚子怨气正没地方发那,拿枪就射,再误伤了好人那就不少办了。他发出笑声是试探对方有什么意思。他好有应对之策。
张青山口中笑着,耳朵却束气听声,那沙包上有人小声说道;‘大家谁也不许出声,找好打枪的最好位置,都给我隐蔽起来,掩护他们走远了咱们就撤。’张青山一看那些人不是奔他们而来,心就放了下来说道;‘振环那,好是好,小日本人太多了,据给咱们送情报人说;后面追咱们这些日本骑兵那可是他们的精兵,听说没打过败仗,那胆子大的出奇,如果他们敢冒险,从周围沼泽地迂回包围,把前面口子一堵,三面一围,他们重武器又多,咱们就得插翅难逃。’
宋振羽不知道张青山为什么这么笑,就催马紧赶早已经来到张青山身后,这时,宋振环发现山叔愿意回答他请教的事情,顺水推舟接着问道;‘山叔,你说这里不利于埋伏,那么,前面的口子,咱们要在那里阻击你看可行?’
这功夫,张青山细长眼睁大了,射出两道寒光朝四面沙包上面看去,大声说道;‘振环,前面那道口子要是阻击那还可以,但里面又是大口袋,这两个地方站在中间一看那就如同个葫芦,那地方就好象是葫芦腰。小日本中要有人知道这里底细,从咱们进来葫芦嘴口两边分兵而进,绕道抄咱们的后路,给咱们来一个反包围,那就是无路可走。’
宋振羽听二人话后惋惜道‘山叔,这么说两处看起来险要可用,实际上都不能阻击和埋伏小日本,要是知道这里地理底细的,就发挥不了作用,可真白瞎这个地方了。’‘羽哥,依我看小日本不一定知道这里其中秘密,要是有人敢阻击下日本,我看小日本就得停止前进,他们就得死去不少人。’‘就看小鬼子运气了,山叔,那功夫你在马路边,用脚去蹭地面土,我看露出小白石头,你又把他埋上,我想那白色石头是你当年无意留在那里吧?入口的标记没有了,你想起无意之中留下的那块白色石头,才用脚蹭地去寻找,我说得对吗?’
‘振羽呀!不怪你那族长爷爷夸你们几个是宋家的出色子弟,我今天一看你们确实不简单。我一举一动你们都能猜到,确实是那么回事,当年,蒙古人白如德找我去四平赌坊替人找场子,抄近道就走这条道,他骗我替人去赌钱,有得是资金,用石头包上当银子揣怀里装大款,到入口时,他才拿出来,我生他骗我的气,一脚把这块石头踏进地里,也得回那快石头,咱们才能快速度过沼泽地。要没有那块石头就得模索入口,这功夫咱们就不用骑马说话,早就成了小日本的枪靶子了,上西天去见如来佛了。’
这时,张青山脸上多少有了笑容,说着话他们已经过葫芦腰,前面已经有马踏出来的路,宋振英与宋振悟已经开始催马奔行,张青山一看说出的话已经达到了目的,暗中的人不出来与他嗒话,又不向他们动手开枪,自己这些人已经筋疲力尽,不能留在此地查看是怎么回事。要是让小日本再围这里那就是死路一条。只能快速行走月兑离险境,双脚马蹬一磕马肚,那马‘夸夸夸’地就往前奔去,宋家子弟紧跟而走,‘夸夸夸’尘土飞扬,一会不见众人身影。
就在张青山听见葫芦嘴沙包有动静,那上面确实有刚从沙包那面上来埋伏的人,他们领头的是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的人,中年人长得细高英俊叫路序、年轻人魁梧潇洒叫王廷,这两人都是宋喜旺在四平办夜校时的学生,是受他们组织命令前来接应张青山等人,掩护他们撤走,摆月兑小日本骑兵,好让他们的到喘息与休息。路序小声吩咐道‘大家谁也不许出声,找好打枪的最好位置,都给我隐蔽起来,掩护他们走远了咱们就撤。’大家点头悄然隐蔽身形去找潜伏地方。
路序眼里黑瞳一飘向王廷头一摆,王廷犀利眼睛透出理解之意,二人隐藏身形蹬上葫芦嘴处的沙包最高处上树丛中,路序、王廷隐在一棵茂密小树后,向一百多米外小日本聚集地方看去,小日本骑兵这功夫从沼泽地陆续上岸,正在檫衣服上的水和马身上水。‘路哥,你的判断很准确,他们真从这条道过来的,里面还真没有宋喜旺在内,令我佩服你的智慧。’
‘王廷,我说什么了,宋老师不可能跟这些人在一起,放在我身上,我也不会带他走,那样就会就失去了救他意义,这些人是有意把日本人的注意力吸引在他们身上,好让宋老师从容月兑身,他们这是含身救虎,行为令人敬佩。我得到情报,刚才过去那几个人中年岁大,好象是老百姓传说的人物那个叫青山的,据说这人什么地方都去过。他带宋家这几个人敢走这条道,他必知道有一明一暗两条小道,我就判断黑泽四郎必把那条小道封锁,青山最有可能带他们走这条路。’
‘路哥,这事情充满诡异,据咱们内部情报说,那天晚上,就是被追击的这几人进了哲里木小鬼子住的旗主府,把宋老师从鬼子宪兵和特殊行动队戒备森严宪兵队救了出来,他们出南门时还有马车夹在他们马队中间,第二天,咱们的人还看见马车在他们的队伍中,等第三天早晨,咱们的人就靠不了跟前去,日本人命令皇协军封锁了南下和东去道路,咱们打进他们内部人送出情报说,他们进了荒原这段路,我又接到太平川送给情报,小日本把他们能征善战黑泽四郎那个中队派了出来,黑泽四郎带兵突然奔荒原这条马路上来,组织上认为他们赶到布置埋伏,也是万不得及才令我找你救援,我也知道你卖了全部家产购买武器,刚把队伍成立起来。就赶来这里打仗实在是难为路哥和你手下这些人了。’
‘王廷,我何常不知道组织上的心意,把宋喜旺救出来对抗日那是非常有力,宋喜旺家族是有人有钱的大家族,据宋喜旺临被捕前给我送来的情报,说他父亲宋家营族长已经同意筹钱为咱们购买武器弹药,让我把人组织好先训练,谁知道他去天山口去取钱的路上被小鬼子秘密抓捕,段老师逃了出去了,宋家营组织人到哲里木来救人,咱们在那里人才知道宋喜旺已经被小鬼子抓进监狱。’我也没料到宋家营子派出那么几个人,会在那么短时间内,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救出宋喜旺。使我们也措手不及。’组织上决定来救援,我最担心手下这些人刚练几天就来阻击小鬼子,怕他们胆量不行,有你这个军官学校出来高材生来指挥,我的心多少能放下来。’
‘路哥,我这个保定军校毕业生,一次战场都没有上过,还是你这个当过兵来指挥吧!不好小鬼子动了。’二人立刻回到他们埋伏的地方。路序小声传下命令;‘我不开枪,谁也不许开枪,……要知后事如何发展?请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