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千年 第六十一章 又犯京东

作者 : 小猪的眼睛

宋江,历史上的宋江,和王木木重合的历史上的录事参军宋江,这几天很郁闷。

宋江在想,自己好不容易看准机会,利用了双胞胎父母的贪婪,咱刀笔小吏大施神通,陷害了扈太公一家,自己和知州分别藉没了扈家庄的全部资产和奴仆,好大一桶金啊,宋家大发了!特别满意自己的一笔,也就是最后、最美妙的一笔:在咔嚓的前夜,去把扈家庄的大美女骑在身下,看你还老实不老实?想想,过去这妞一直不用正眼看自己,这么高的个,还骑马上,光鲜亮丽、盛气凌人,还用脚尖勾自己的下巴,把自己给气的。所以,回家后,拿了张大纸,画了个大美人,还有一匹大种马,再写上你的大名,睡觉时,天天压着你,yy你。哈哈,现在能是真人了,这个又傻又倔又美的长脚妞,连吓带骗加哄再威胁,会不会乖乖地低头称臣呐?实在不行就下点药吧,到时候,大家都是吃公文饭的,懂的,暗箱一下,给姓蔡的兄弟俩包两个大红包,弄个女尸顶一下,这个大美人就可以带回家,关进地牢做地下性奴了,训练一下,开个地下女子相扑馆,让这个一向趾高气扬气扬的扈三娘表演光着上身只穿兜裆布的女相扑。票房一定会大好。如果运气好,扈东南西北四个丫头一起收服贴了,那真笑不动了。有武功的打女不多,又年轻、又漂亮、还会点诗文的打女更少。打女好啊,体质好,肉头紧,有弹性,好开发,不象那个阎婆惜,经不起折腾,经不起整,三十六个弟兄还没上一半,阎家的女儿就成了阎王的女儿了。

宋江有笑的理由,在宋代,市井生活异常热闹,一幅足够说明一切,相扑运动这个时候发展到顶峰。当时坊间甚至出现了诸如赛关索、嚣三娘、黑四姐及张椿等一批女相扑竞技高手,称她们“女飚”,指其招数变幻难测,身法疾速如风之意,这些女相扑高手的主要任务是热场,为男相扑正式比赛制造气氛,提升人气。只要她们登台,三教九流纷纷聚拢过来,叫声、喊声、嘻笑声一浪胜似一浪。

她们凭什么受热捧?搏斗激烈是看点之一,但吊起围观者胃口的更是激烈的搏斗中肉肉的大曝光。这里,举办活动的商贾功不可没,商人深谙眼球经济,又抓住消费者都有的窥秘心理,二者结合,场面不想火爆都不行。原来,这些女相扑穿着**,在这时将“三从四德”奉为妇女最高行为准则的传统礼教中,曝光胳膊、后背、肚脐、小月复、大腿根儿、巴掌大的布装饰前胸,甚至光着上身只穿兜裆布,实在是太逆袭了。不过,这袒胸露怀是该项活动的一个游戏规则,这十足的“肉搏”,美其名曰,人体艺术展示,其实,大家心照不宣,都是来饱眼福的。试想,如此两位,台上一站,能不炸锅么,更甭说还要缠斗,还要尽力去拉扯掉对方仅剩的一条小布条,这种“妇人luo戏”,男人谁能无动于衷呐。

曾经的宋仁宗就是位女相扑粉丝,爱看,还赐银绢予以奖励,推波助澜,勉励人家再接再厉。以至女选手们感奋不已,表演愈加卖力,精彩场面不时出现。对此,大臣司马光曾为此犯颜直书。但提归提,这哪能妨碍得了深入民心的女子相扑运动的繁荣昌盛。

可是,宋江没料到会突然出现一个叫王木木的人,咔嚓前夜,临门一脚前,宋江已在签押房闻着、揉着从大白鹅身上剥下来的肚兜亵衣乐呐。这个王木木他竟能让皇上点头,刑部发文,空降而来,绑在架子上的白天鹅,飞了;连四只小天鹅也溜了,郁闷!更郁闷的是那铁定的死案犯让他以死囚作试药犯的名义将200人都救了。后来的情况越来越不好,200个扈家人也不回扈家庄,紧跟着王木木,不离左右。后来听说大白鹅成了姓王的小妾了,小妾嘛,没啥稀奇的,大不了等姓王的玩腻了,花点钱买过来就是。但是,听说。这大白鹅还封了个四品诰命,皇上还说与她也算是亲戚。这里面好像很乱呀,自己也理不清。理不清就不理了,我们36个兄弟一人一计就三十六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所以,我们走了。

我要走,晁盖还叫我缓一缓,别急。他哪里知道,两浙路经略使冯国顺和杭州知州陆惜禹路过扬州时跟我们扬州知州说:扈家已是皇亲,扈三娘不会仅仅是一个小妾的,你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那些证词证据经得起推敲吗?同朝为官,好自为之吧。扈家的人过几天会说东西两庄各有庄主,是扈成和扈三娘,等等,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顺吧,人家这么做,也是顾及各方的脸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前年的陈世儒案还没忘记吧,怎么样?跟皇家作对,那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陈家十九人死刑,奴婢发配,难道你也想步其后尘?。从那后,知州明显疏远我了,把扈家的钱财集中起来准备退返了,也派人去扈家庄拉关系了,装做这事与他一点没关系,甚至跟人说,当时他还劝我,是我一意孤行。真是的,事发后,钱财还不是你拿大头?还有,这知州嘴馋而牙口不好,还要我训服了大白鹅,听话后,借他几天。现在,都赖了,还反咬一口,说是宋江馋涎扬州州花,设计了连环计,夺产夺人。把所有的脏水往我宋江头上扣,我也冤啊,我的冤找谁诉啊!

大前天,那个关公的假后代关胜跟我说:计搞不定的事用钱;钱搞不定的事用权;权搞不定的事用拳头。这几天,姓王的、姓扈的都回来了,杀将过去,一个不留,我们不是又翻身了?唉!假货就是假货,知己知彼懂不懂啊?我早留意了,这个王木木不好惹,人家说他能撒豆成兵,他的战场,寸草不生,一片焦土,我也眼见为实过了,这人是人吗?难道真的是鬼是神?我们能够对抗得了吗?

昨天,关胜又来了,说,他打听清楚了,昨天,王木木带了不少人,还有那个朝廷的郭将军、曹王赵頵都一起坐着大飞船飞走了,现在只有一艘飞船在扈家庄的上空盘旋着,扬州没飞船,在仪征的扈家庄离扬州有30多公里呐,所以,想做点什么,这是好机会。

我宋江既已下水,再上岸,没那么简单了。先做几起大案吧,一可敛财,二可扬名,三可报复,四可清障,待有了资本后,再招安吧。凡事,预则立,不打无准备的仗,宋江想,我不是无知的小人、我不是卑贱瓦砾、我不是鲁莽的柴车,我曾是府衙里的大辂、我也是知识化了的明珠、我更爱做动口不动手的君子。我不会简简单单的去争逐与相触,我要动动脑筋,智斗知州,是用智取生辰纲的法呐,还是用智取清溪洞的道?

宋江与吴用、关胜商量后,决定,明天,智取知州府,血洗秦淮驿。

何谓智取知州府,何谓血洗秦淮驿?因为宋江全军出动才36人,而一般知州府里的官员比较多,知州、同知、守备、团练、都监、司马、主簿、参军等等。三班六房、典史、书吏、都头、等等,加上下人、府兵,100多人总是有的。而且千总府就在附近,有一千多兵,所以,不能力取,只能智取;那么干吗要血洗秦淮驿呐?因为关胜已经探知,明日知州要去距州府60多公里的高邮秦淮驿,要在那里与知州从京城里请来的人议事。所以,智取知州府是谋财,血洗秦淮驿是害命。

四月五日早晨,扬州府前的衙役还靠在衙门上流哈喇子,街道上行人渐渐增多,一辆辆的早点车停在衙门对面的影壁边,开始了做生意的吆喝声:“甜甜水儿,喝来……”这是在扬州城里流行了相当长时间的吆喝声。扬州不出糖,在以前,糖在这个城市里是比较珍贵的东西。精明的商人,把糖化在开水中,再加入一些香精色素,做成带点甜味的“甜甜水儿”,盛在大铜盆里,一碗一碗地舀着卖。这样,即便是穷苦百姓,也可以花不多的钱,买一碗“甜甜水儿”,尝一尝糖所特有的甘甜滋味了。甜甜水儿,曾经是扬州城里多少代孩子童年最甜蜜的记忆。

另一辆早点车在吆喝:“焦疤儿热洋芋哎!”这是扬州城里又一特色的买卖。一个铁皮炉子,架着大锅,锅里是烤好的土豆。浓烈的香气四下飘散,勾引着人们的馋虫。好在,土豆并不贵,生意挺兴隆。买到的人掰开那热洋芋,蘸点青盐,边走边吃。那香味儿啊,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勾出来。

还有一辆早点车在吆喝:“藏豆儿,藏豆儿!枣子糕!枣子糕!”藏豆儿其实就是本地产的白豌豆,用细绵沙炒开花,抖去沙土后擦抹干净,盛在蒲篮里头用小瓷盅量着卖。卖给上学的学生或在隍庙门前玩耍的孩童。为什么叫“藏豆儿”呢?因为那会儿扬州城里有很多藏客,他们拉着骆驼,驮着羊毛或畜牧产品,远走**去做生意。那年月没有路,走一趟**极其艰难,长达几个月甚至一年才能走一个来回。所以,从**带回来的物品都特别珍贵。称之为“藏货”。商人一听说是藏货,便知是从**带过来的,价格一定不会便宜。这些小贩们把普通的豌豆叫做“藏豆儿”,意思是他的豌豆是从**带过来的,比较高级。其实,这些小贩们也不知道**到底产不产豌豆。他们这样吆喝,只是给他的豆儿贴个标签,藉此抬高身价。枣子糕是寻常物,是常见的早点,但若糕上枣子多,吃口好,也挺吸引人

……

州衙的衙役一夜的班值过来,肚子饿着呐,衙役见有新来的早点品种,就凑过去:“喂!喂!什么东西?好吃吗?啥价钱?”

见衙役上勾,扮成小贩的刘唐马上满脸堆笑道:“官爷,我这枣子糕新上市,特甜,特香,今天新店开张,前十位半卖半送,一文一块糕,再送一块……”

衙役见有利可图就毫不客气,拿了十块,说:“说什么抠门话啊,新店开张,前十位免单,这是规矩,谢谢啦,今天早饭着落了

古代的糕饼都很大,一个人一块糕可以了,何况还可以去敲些藏豆,敲些热洋芋,敲些甜甜水。门口的两衙役自己拿了两块,把另外八块送里面三班六房了。这时,突然,卖糕的刘唐说肚子疼,特疼,要回家上厕所,就央求衙役让自己的小车推到衙门内,要不然,放外面准会被人都拿走的。

这几个吃官饭的刚白拿了人家十块糕,不好意思拒绝;再说,等一下,再顺他几块,中饭就有了。

刘唐叫旁边扮成卖甜甜水的石秀帮自己把早点车推进衙门,说声谢谢,就告辞走了。

他这一去好长时间没人影,快中午了,扮成游医的戴宗心急慌忙的跑了过来,对卖甜甜水的石秀说:“石兄弟,你卖枣子的妹夫掉河里了,人是捞上来了,能不能救活还难说,你快回去看一看吧,你妹都哭晕过去了

“哎呀,这怎么好?”石秀假装焦急的对戴游医说:“我若回去,这一车甜甜水咋办呐?”

戴游医装腔作势的说:“要不请官爷再帮个忙,帮我们看一下车子,车上的甜甜水尽管喝……”

石秀有点不情愿、不舍得,戴宗推推攘攘的说:“你妹重要呐,还是你的水重要?真是的……”说着说着,两人走远了。

太阳当头照,中饭到点了,看看眼前,又有糕,又有水,车下还有小贩他们自己的中饭,有酒有肉有菜。在老百姓面前,当官的从来不需要谦虚。天上掉馅饼,不吃白不吃,今天扬州府的中饭,主食枣子大糕,饮料甜甜水,下饭的还有大肉、河鱼、鸡蛋、豆干、香笋、白菜,不错了,对小百姓来说,挺够意思了。

下午二、三点的时候,卖焦疤儿热洋芋的燕青来报告了:州衙内鸦雀无声,估计都已搞定了。

于是宋江一行36人扮成了物业管理下属的房屋装修队,光明正大地进了扬州州衙。

进了州衙,先把门口的两衙役先拖进门,再在门上挂上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今日有事,明日请早

接下来,宋江一行见一个灭一个,那些贪吃白食被迷倒在地的大小吏员,现在是任凭处置,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怕血腥味惹来麻烦,所以,府衙内的前后两口井派大用场了。剥光身的大小公务员一个一个的往里面扔,直至填满。州衙内院的人不多,就几个小丫头、老妈子,知州官眷都去了秦淮驿。这些弱势群体没有什么反抗力。秦明、李逵、雷横、索超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是板刀面。脑袋开花、颈首分离,杀戮一清后,把钱财席卷一空,翻箱倒柜、敲墙凿壁,从金银珠宝到首饰玉石、古董文物、细软服装、书画陶瓷、枪械甲胄、花梨家件、粮米油盐、干鲜蔬果,庭园内推来了八辆大车,总得装满吧,反正能拿走的都要拿走了,不能拿走的也都在想办法拿走。比如,厨娘脑袋已经搬家,那就砸碎她的下巴,把口中的金牙撬出来;歌姬的脑袋已经开花,手上的玉镯月兑不下来,把手掌剁了吧;主簿的儿子来玩耍,挺搞笑,项上还套着一把长命锁,月兑起来麻烦,把脖子割了吧……

由于这里毕竟是大州府,不远就是千总府,不宜久留,人杀得爽了,钱捞得够了,扯呼!赶第二场了。

从扬州到高邮的秦淮驿有60多公里的路。这里的扬州知州正在秦淮驿五开间的正厅皇华厅内花天酒地的狎妓拥姬,不知大祸将临。今天来秦淮驿时知州还有点担心,不知后事将如何,所以,把家眷大小老婆、儿子女儿都带来了,想,万一情况不好,他宋江能跑,我为什么不能跑?反正钱有的是,几辈子花不了,找个地方隐姓埋名总可以吧。后来与京城请来的同年一阵切磋,觉得,没那么悲观,全推宋江身上不就好了嘛。定下心来,当然要庆祝一番了,莺歌燕舞,环肥燕瘦,正天上人间、缠缠绵绵呐。

凌晨,宋江到了。他们36人穿的全是从填井人身上扒下来的官服,所以,一直走到醉眼朦胧的知州眼前,也没人阻拦。36人一到秦淮驿皇华厅,不说话,直接动手。宋江与吴用吩咐道,要把这秦淮驿洗荡了,不留一人。这时杀人狂李逵象股黑色的旋风,舞起斧子“一斧一个,排头儿砍将去李逵一动手,顿时血腥喷漫,他也很聪明,柿子挑软的捏,斧子专门照顾菜瓜。杨志扑刀翻飞,砍了十几人,刀口卷刃,“切头不入”,换刀再杀!武松杀嫂已经杀出味道,他专挑女性下手,一刀剖月复、摘心挖肝,看着血肉模糊的女尸,哈哈大笑。有样学样,杨雄割自己老婆会从舌头、心窝、小肚子一路直下,会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再将这妇人七事件分开了;那么,肢解别人的老婆、小妾更是手不软、心不颤了。晁盖喜欢用石担石锁砸人,喜欢把人砸成稀巴烂,然后再端详这血肉模糊的作品。张横和李俊觉得晁盖太傻,别弄成一团肉泥呀,他俩要烤人肉、要做“人心醒酒汤”,所以杀人带点技术性。穆横凶狠残忍,喜欢把被杀者剁做肉酱“消食耍子”。李英喜欢捅胖子,开膛破肚后烧脂肪,听那“吱吱”声。张青专挑小女孩,再挑小男孩,因为她们的肉女敕,人肉包子店也有竞争,也要口碑……

一时际,秦淮驿内男女老少200多人,还没来得及惊恐逃跑,一一枉死在这伙几天前还人模人样的执法者手里。36个有文化的流氓、强盗、匪徒,比绿林山寨的好汉凶狠得多了。他们心理扭曲,把杀人当作一件乐事,在玩儿。既然玩,就得玩出点花样,于是,大开膛的,月兑全骨的,剥整皮的,肛门口腔串串烧的,片皮活人,糟溜人肝……。在这里,你能闻到中的割头剖月复、凌迟食肉以及以人肉包子所透出的一股股狠戾嗜血之气。

皇华厅内,连知州在内的从官到兵、从男到女、从老到小200多人全无完尸,胳膊、头颅、大腿、肋骨、半臀、全掌,拌着血污,牵着毛发,散落一地。天上的乌鸦、荒郊的野狗、隐藏的老鼠都已闻腥而至。

临走,宋江除了皇华厅,一把火,把秦淮驿上百间房屋“却都被烧成白地,一片瓦砾场上,横七竖八,杀死的男子妇人,不计其数”。那么,宋江放火,为什么要除了皇华厅?因为,宋江在皇华厅内留下了墨宝了:杀人者,宋江也!

当日,一应钱财上船,阮氏三雄熟悉水道,自樊梁湖西‘樊良镇’出发,经洪泽湖进微山河,先避避风头。

宋江是这样想的,我们这次直接杀了知州,杀了三百多人,洗劫了州府,闹得不算小了。但是,离逼迫朝廷放段来招安还远着呐,所以,还需再接再励,趁朝廷对我们还不了解,再干几票吧,一来发泄发泄;二来练练手;三者扩大影响;四可继续敛财;五是奸贵妇可比奸妓女带劲多了;六是人肉包子肉馅不多了。方针既定,宋江和吴用去鬼商量了。

史载:“淮南盗宋江等犯淮阳军,又犯京东”。这个淮阳是河南周口淮阳呐?还是湖南常德淮阳?或者就是江苏扬州淮阳?管它呐,历史何其相似!休整了一天,宋江模向了京东。

宋江他们从微山河出来,从西岸到了沛县,再向西30公里到丰县,再向西偏北50公里到单县,继续向西偏北50多公里到宛亭(今山东曹县),再向西70公里到兰考,不能再向西了。再向西40公里要到开封了。毕竟自己只有36人,根本不可能与正规军面对面。好,调头。先前由东向西是探路;现在调头由西向东是洗劫,是烧杀虏掠,重现秦淮驿惨案。吴用说,我们不能由东杀向西,那样,越杀越渐近皇城,我们的压力会越来越大,朝廷的防守会越来越严;相反,如果我们从西杀向东,由于第一劫在兰考突然暴发,所以,皇城的人赶紧要做的是保护好京城,出击是后一步的事。那样,我们就可以从容地由西向东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兵贵神速,宋江一行,身着官服,四月七日突然洗劫了兰考三义寨乡一富户。富户大院围墙内无一活口,男丁全部被肢解得七零八落,不是碎片,就是肉浆;女性无论老幼,一概先奸后杀;孩童则被骨肉分离,骨留在现场,肉去做包子了。临行,宋江照样留下墨宝:杀人者,宋江也!宋江一行就是要用极端残暴、恐怖、嚣张的手法,为自己立威,让他人望而生畏,逼朝廷关注。

四月九日,同样的惨案在宛亭魏湾镇发生了,情况雷同兰考三义寨乡,同样的凶残、血腥、猖狂,惨不忍闻。一时际,山东、河南的富户、庄园主、大户和他们的小伙伴,都被吓着了。

四月十一日,单县莱河镇接了第三棒,一庄园正准备迎接来对付宋江的官差时,反被冒充官差的宋江当场灭门。同样的肉浆、奸杀、骨肉分离。现场惨不忍睹,连仵作都反胃了。

四月十二日,丰县顺河镇惨案重现,一大户家内,尸横满地,血流成河,脑浆涂墙,惨绝人寰。

短短七天,宋江奔袭了高邮秦淮驿、兰考三义寨、宛亭魏湾镇、单县莱河镇、丰县顺河镇五地,杀人近千,劫财无数,扬名立万,威振八方。

宋江一行到了沛县,安份了,他们也要几个有群众基础的根据地,这里是他们出入微山湖的一个点,阮家三雄的关系户、窝边草当然也要给点面子的,当然以和为贵了。他们原路返回,自微山河经洪泽湖进樊梁湖,到‘樊良镇’上岸,远离现场,远离杀戮,在湖心岛樊良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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