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场原黑仪最近一直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左右着,倒不是因为那个女性所特有的生理周期的缘故…
忧郁?烦躁?不安?寂寞?虽然觉得这种在最近一直左右着自己的情绪是负面情绪,但是到底这是什么回事,我完全没有头绪…
或者应该找一个人倾述一下吧?那么找谁呢?阿良良木历?我的男朋友?
不过身为女性的直觉告诉我,阿良良木历正是我现在这种处境的源头…
这样的话,看来还是找『她』比较好呢!
不过,说起来,那个人会不会已经『成佛』了呢?她可是参加了一个热衷于出没战乱地区的non-governmental-organization呢!
下一秒钟,发生了被流弹击中而身亡什么的事情,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吧?
拿起移动电话,在通讯录的『羽川翼』一栏停下,点了下拨号键…
「贵安呢!是战场原同学吧?」
「…」虽然电波的另一边,混杂着乱七八糟的背景音效——比方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又比方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但是羽川同学的声音还是通过听觉神经,顺利地传达到大脑中枢。
「很少主动打电话給我的战场原同学,妳该不会是为了调查一下我是否还活着而跟我联络吧?」羽川停顿了一下「是关于阿良良木同学的事情吧?战场原同学对自己的情感产生了动摇?抑或说是战场原同学觉得自己跟阿良良木同学的关系处于一个『瓶颈』状态?我觉得是后者呢!虽然不知道你们那边的情况,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现在的战场原同学,妳希望跟阿良良木同学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进一步的关系?」
「虽然你们已经同|居了两年多,但是战场原同学没有跟阿良良木同学做过那种事情吧?当然,阿良良木同学也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男孩子…即使阿良良木同学是那种男孩子,以他那种『滥好人』的属性,他也不会主动向战场原同学妳提出做那种事情的要求…」
「稍微等一下,羽川同学说这些事情,跟我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啊啦?我说得这个份上,战场原同学还是不明白吗?看来恋爱真的会让人智力倒退呢!还是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好呢?」
「所以说,羽川同学,可是更加简要地进行说明吗?」
「如果战场原同学希望月兑离现在这种状况,跟阿良良木同学做那种事情就好…」
「…」
「啊啦?我是不是说得过于直白呢?那么我用含蓄一点的表达方式好了——让阿良良木同学『抱』妳,或者说妳去『抱』阿良良木同学也可以…」
「羽川同学?那种事情应该是夫妻之间才能够做的吧?」
「那么战场原同学跟阿良良木同学去登记结婚不就好了吗?反正你们都是成年人,是可以结婚的年纪…」
「…」
「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们就聊到这里好了…好好保重呢!战场原同学!也拜托妳替我向阿良良木同学转达问候!」
「我会的,羽川同学也要好好保重!」然后,我挂了电话。
「战场原?原来妳在这里啊…对了,九尾姬教授让我们到她的研究所去一趟…」
「是吗?正好我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完了…那么我们走吧!阿良良木君。」
「稍微有点在意呢!战场原妳刚才打电话給谁?」
「很遗憾呢!我刚才的通话对象并不是异性哦!阿良良木君!」
「是神原吗?该不会又是在讨论b什么的吧?」
「a–secret-makes-a–oman-oman.」
「算了,战场原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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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原?妳是怎么看这个事件?」
「嗯?抱歉,刚才在想一些事情,完全没有留意你和教授在讨论什么事情…」我是什么时候跟阿良良木君来到教授的研究所?我没有印象…
我一直在思考着羽川同学的话——跟阿良良木君结婚、跟阿良良木君做那种事情…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还是先看看教授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委托吧!
夕暗岛吗?南国观光胜地呢!游客失踪?另一个『夕暗岛』?这次事情也是因为『怪异』?
「战场原妳怎么看呢?我们该收下教授的这份心意吗?」
阿良良木君,你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你哦!明明你就非常想去这个夕暗岛调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嘛…
「看来的确还是蛮『有趣』的呢!这样的话,就去那里看看吧?即使我反对的话,阿良良木君你也会去这个夕暗岛调查不可思议事情的真相吧!阿良良木君总是不自觉地卷入各种『怪异』…」
离开研究所以后,我向阿良良木君提出了『结婚』的想法……出乎我意料的是,阿良良木君没有表现得过于『慌张』,还跟我开玩笑似的提及一部韩国电视剧《结婚》,然后阿良良木君就在『脑补』一些限制级的事情…
果然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男孩子呢!阿良良木君…
在点破阿良良木君的幻想后,我们就去准备晚餐的食材。然后,在回到公寓的时候,我再次向阿良良木君提出了那个『结婚』的想法。在阿良良木君脸红耳赤地向我告白一番以后,阿良良木君答应了和我去登记结婚。
当然,事后我觉得那天向阿良良木君『求婚』,是我——战场原黑仪一生的最大『耻辱』,虽然对于钻石戒指、玫瑰花什么的,我完全不在意,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就这样简简单单就把自己嫁出去啊!
『阿良良木黑仪』——如今我在户籍登记的资料上面,是使用这个姓名了呢!不过阿良良木君尝试了好几次以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阿良良木君不怎么适合称呼我为『黑仪』。抑或说阿良良木君没有资格称呼我那个伟大的名字『黑仪』好呢?感觉是后面的那种说法比较恰当哦…
话说回来,我真的要跟阿良良木君做那种事情吗?
不过既然我和阿良良木君已经是『夫妻』了,我还有理由抗拒吗?我想自己也差不多应该从那次的事件中,彻彻底底地解月兑出来了吧?
毕竟现在我是阿良良木黑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