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一般飞快,转眼间已经是三个月过去了,厉染歌身上的伤口差不多好了。『**言*情**』
又是一个阳光的早晨,厉染歌向仰天大吼,姐自由了,非常想吼一声。
站在梳妆镜的前面,她转来转去,总觉得自己在这三个月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胖。
走出血祭殿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泼起来了。那种黑暗血腥的破地真不是人待的。厉染歌有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喂,小钰。”她拨打了一个电话。
“染小歌,你给我打电话总没好事,说吧,有什么拜托我的。小爷我考虑考虑。”电话那头传来帘钰的声音。
厉染歌仿佛可以瞥见他欠扁的脸,她拉开窗帘,对面的窗户中,一个穿睡衣的少年慵懒的靠着拿着电话,优得像一只猫。
少年气质淡,声线清越,此时正挑眉看着她。
该死的家伙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暴遣天物啊。她楞了一下,随即火冒三丈。
这三个月来,帘钰以她身体不好为理由扣押了她所有的零食,包括被教父罚的那一个月。一想到,厉染歌就牙痒痒。
心动不如行动。
厉染歌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拔下脚上的拖鞋,顺着窗台扔下那张欠扁的脸。
打歪他的嘴,叫他的嘴那么欠抽。
帘钰一愣,一把抓住飞来的拖鞋,装作羞答答地说:”谢谢你的礼物。”
“靠!”她忍不住爆了粗口。做出呕吐的动作。
“小钰~”厉染歌拖长声音说着,尾音魅惑清越。
帘钰一哆嗦,羞答答的表情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别,有事你就说,看我这一身鸡皮疙瘩的。”
“我们一起出去兜风吧。”
“好。但别叫我小钰。”他爽快的答应了,厉染歌被禁锢在血祭殿那么久了外面的世界都不了解,只有通过电视和网络。
他比她大,她却叫他小钰,抓狂,帘钰几欲暴走。生气得拉上窗帘。
而这边,厉染歌扶着窗框笑得直不起腰,示威地朝帘钰的房间喊”小钰。“
“小钰。“”……“
只见那侧的房间飞出一只她刚刚扔的拖鞋,再配上帘钰咬牙切齿的声音。她觉得世界真美好啊。
她下楼,看见全家人都已经开动了。
“小懒猪。”她的哥哥厉暮凉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厉染歌吐吐舌头,调皮地说:“哥哥才是猪。”
“对,你哥哥就是猪。”她的·妈咪开口说道。
“妈咪。”厉暮凉哀怨地叫了一声。
“你不是猪难道我们家贝贝是猪吗?”
他还想反驳,只见自家爹地的脸色不好,连忙投降:“好了,妈咪。我是猪还不行吗。”
他爹地看起来冷酷冰冷,实则是一个妻控,他妈咪宠女如痴,这个家当然是他可爱的妹妹是老大了。
厉暮凉幽怨地,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无辜的妹妹。不禁感叹一声,他在食物链的低端啊。
“贝贝,过来吃饭。”她的妈咪忙招呼着。
厉染歌慢吞吞地走过去,说实话,她坐在自家妈咪身边,她妈咪就像打了鸡血般不停地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