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全府戒严,家丁弟子将庭院角落把手的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正厅前院中,凤织越冷笑着,犹如来自地狱深渊的黑暗使者,绕是傅家主这样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也熬不住凤织越毫无温度的眼神。
“识相的,就把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大开杀戒!”凤织越站在傅家主的对面,冷声道。
“解药?呵,此毒无解,凤织越,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看着傅家主那副看好戏的表情,凤织越双手一个用力,紧紧握拳,金色的玄光带着杀气在在她身边游动。
“凤织越,怎么说我也是你舅舅,你这般无礼,难不成这就是凤家的家教?啊?”傅家主从手下手中结果大刀,凶神恶煞的表情让身边站着的几位姨太太吓得后退了几步。
“傅家二小姐一进凤家就对我破口大骂,且不说身为堂堂千金大小姐该有什么样的教养,单是她目无尊长这一点,呵,傅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凤织越的声音降了温度,“快交出解药!”
“你!好,很好!凤织越,今日你孤身一人前来傅家送死,这辈子就别想再走出傅家!”举起大刀,一声令下,傅家的弟子围了上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凤织越的笑意加深了,这些小喽啰,她丝毫不放在眼里。
准确无误的从一人手中夺下武器,凤织越回身一剑便刺穿了那被夺去武器之人的胸腔。
拔出没入心脏的剑,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ap;ap;#160;脏了凤织越雪白的长裙。
厌恶的皱起眉头,她凌空跃起,金色的剑气如一道水波呈半圆之态飞出,所到之处一干弟子无不被重伤倒地。
压低身子,剑尖在地表摩擦了一周,跃出几颗火星。地上散落的枯叶犹如焕发了新生,变得女敕绿女敕绿的,却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剑锋一凛,凤织越舞动起泛着寒光的剑,叶子立刻如刀片一般飞向众人。
傅家主怒喝一声,带上身边的强者一同加入了战争。
凤织越暗道不妙,毕竟寡不敌众,自己再强大也抵不过那么多人。
丢下了手中的剑,凤织越飞至空中,双手划出了金色的符文,“青凤锁!”
一声呼喊,手中已然出现了被金色玄光包裹着的银色锁链。
精美的银锁扣在手腕上,细长的锁链握在手中,舞动起来犹如那锁链便是身体的一部分般灵活自如。
一开始,凤织越还是占上风,渐渐的,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对付起傅家人也开始力不从心了。
防备不及,后背被人趁机划开了一道口子,剑气入侵,凤织越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就当凤织越陷入包围圈失去主动性之时,白色的玄光形成了防护圈,将凤织越团团围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异变,凤织越也是模不着头脑。
只见防护圈之外白色的玄光四起,紫色的身影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捕捉,狂风大作,傅家人均受了重创倒地不起。
防护圈渐渐消失,凤织越也看清了究竟是何人出手相助。
“是你?你怎么来了?”背后的伤势不轻,失血过多导致凤织越的脸色苍白。
“不是要我帮你找赤元魂吗?那也先得留着你的命啊。”来人正是沧澜。ap;ap;#160;
“你要是再不把我带去医馆我就真的没命了。”说完,凤织越便以昏了过去。
亏得沧澜眼疾手快将她接住,打横抱在手里后,沧澜迅速离去。
只是,两人并未前往医馆,而是回了清心殿。
凤织越的卧房中,沧澜将其背朝上放于床上,从凤织越的房间里寻了一圈,凭感觉打开了一个抽屉。
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瓶瓶罐罐的全是药。
选了一瓶金疮药出来,沧澜从袖中掏出一株久涸株混入药中。
用剪刀将凤织越背后破烂的衣衫剪开,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耐心的替她上好药,沧澜在床边坐了下来。
约模一个时辰过去了,凤织越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模糊,使劲眨了眨眼,这才清晰起来。
“我怎么回清心殿了,沧澜?”
“我把你带回来的。”沧澜站了起来,走到凤织越面前。
感觉到背部的凉意,凤织越突然想到了什么。
“沧澜你个王八蛋占本姑娘便宜!看我恢复了不宰了你!”
“你确定你打得过我?”沧澜挑眉。
想了想沧澜异常轻松的解决了傅家那帮人,凤织越心里拔凉拔凉的。
“靠!沧澜,你是不是人?”
“你说我是不是人?”
凤织越翻了个白眼,继续开始发问,“诶,那谁,干嘛不送我去医馆。”
“去了也是浪费,那里的伤药能有你的好?”
“也对。”凤织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点头这个动作于她而言着实艰难啊。
“唉?不对!”一个激动,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凤织越又是疼的眼泪直流。
“活该。”
“该死的沧澜还不都是你害得!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不知道找个婢女来帮我上药吗?还有你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本姑娘的清白啊!”
听着凤织越的这番言论,沧澜嘴角有了笑意,凤织越如同小野猫一样炸毛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在这样激动又要牵动伤口了。还有,你这个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小天回来要是见到你这样……”
“不可以让小天担心。沧澜,去我衣柜里拿件衣服给我,然后,你给我出去!”
“你确定这样可以?伤口真要疼起来那可是要命的。”沧澜不赞成凤织越的做法,提出了心中的担忧。
“能怎么办。小家伙肯定会急着回来见我,而且解药还没拿到,我得研究解药。”与其指望傅家,倒不如自己拼一把,研究出解药。
“你是打算那你的命来开玩笑,是吗?”不顾自己身体的行为,沧澜是不会允许凤织越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