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然与许晋埕一起往外面走,问了他一个问题,“以前许少爷去过夏市长家吗?”
许晋埕顿时诧异,眯眸,“你认识夏市长?”
“在这座城市谁不认识夏市长。”杜清然轻笑,静静看着这许晋埕,“以许家与夏家的关系,许少爷又怎么可能不见夏市长。我只是好奇,许少爷工作那么忙,为什么会过来大学兼职?”
这一次,许晋埕用那一双深邃冷傲的眸子仔细的打量她,反问她:“杜小姐目前是靳辰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对我许家的事感兴趣?”
“因为好奇许少爷与靳家是什么关系。”杜清然再次笑了,对这位许少爷很和善,“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谁?”许晋埕果然问了。
“像我梦中的一个人。”杜清然给出了一个令他失望的答案,笑着,“我没有见过他的脸,但我想我与他认识,这个朋友现在已经与我失去联系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许晋埕看了她一眼,拿着震动中的手机走开,“你说。”
“少爷,已经有夏小姐的线索了。您现在过来北舞舞蹈学院,有个女子长得很像夏小姐。”
“我马上过来。”
许晋埕收了电话,立即向杜清然告辞,大步离去。
杜清然则望着他逐渐离去的修长背影,微微蹙起眉头。
他在寻找夏沁吗?为什么要寻找她?
……
靳辰下班之后,亲自过来接杜清然。
他猜她来到了学校,所以直接开车过来学校接她。
这一次他没有迷路,但他看到杜清然心事重重的坐在学校长椅上。
于是他朝她走近,盯着她发呆的侧影。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观察了她片刻,他高大的身影在她旁边安静坐下,与她一起望着前面的莲花池,“睡莲很美吗?”
事实上在夜色笼罩之下,这片莲花池不太美,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杜清然听到他的声音,果然立即回神,“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她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靳辰没必要回答她这个问题,伸手牵起她,“走吧。”
“去哪里?”杜清然不情不愿的跟着她。
“当然是去酒店。”
“不去!”杜清然立即想甩开他的手。
“别想歪了,只是去见见王子与王妃。”靳辰回头看她,发现这个娇俏的女人最近很别扭,总是躲着不见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讨厌我吗?”
讨厌他,总得有个理由。
最近他可没有强吻她。
“我没有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甩开我的手?”他重新将她的玉手牵紧,将她的人也给牵过来,轻轻搂着她的腰,“就这样,与我并排走,偎依在我怀里会更好。”他喜欢她小鸟依人,娇俏活泼,不喜欢她沉默不语。
“不行。”
“那就这样吧。”反正她现在是他未婚妻,他搂着她再正常不过了。
……
据说要见某国的王子与王妃,靳辰先带她去选购小礼服。
简约清爽的白色小礼服,配上同色系的白色高跟鞋,靳辰对她的装扮很满意。
高大尊贵的他带她走出商场,引得柜员与顾客们纷纷尖叫,激动的朝这边聚拢过来。
这是靳少第一次带未婚妻出现在公众场合吗?
靳少的未婚妻可真漂亮,难怪会被靳少爷当做宝贝藏在家里,不让未婚妻抛头露面。
据说这位未婚妻是肖家的小姐,与靳家门当户对,金玉良缘。
再加上这长相,这气质,与靳少爷绝对是佳偶天成,一对璧人。
此刻在大家艳羡的目光中,一身白裙的杜清然随着靳辰走出了电梯。
靳辰一直牵着她的手,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勾唇笑着,“你的外语水平这么好,接下来的晚宴一定没问题。”
她不仅仅是他心爱的未婚妻,还是他亲爱的翻译。
以后的任何场合,他都会带着她。
但杜清然却在镜中再次看到了自己一身白裙的模样,她忽然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今晚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去了。”
早在专柜试穿礼服的时候,她便有些抵触情绪了。
现在,她更加不想陪他一起去参加宴会!
她想月兑上这身白色礼服,换回自己的衣服。
如果这个男人细心观察,他会发现她现在非常讨厌白色,衣柜里没有一件白色衣物。
因为以前夏沁每次都穿白色小礼服出现在他面前,他都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
他对夏沁,只有讨厌。
因为夏家以他毁掉了女儿的清白为由,强行让他联姻,毁掉了他的一切。
“怎么了?”靳辰果然回头盯着她,发现这女人的情绪一阵一阵的,捉模不透,“不是说好了一起去见王子王妃么?”
“我没有答应!”杜清然再次甩开了他的手,然后立即往前面走,“以后不要带我出现在这种场合,我不喜欢!”
“女人!”靳辰的怒气终于被激发出来了,睿眸一眯,一把抓过了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给我回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最近一直拒绝他,他忍了,但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女人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给他提前落跑了!
不喜欢也得分清楚场合,岂能动不动耍脾气,甩开他的手就走?
于是他一把抓过她,将她重新带回电梯,眯眸盯着她,“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而讨厌他!
杜清然盯着他黑沉的俊脸,后退了一步,“我不想与你有关系。”
“理由。”他挑了下眉。
“你是我讨厌的人。”杜清然盯着他冰冷的俊脸又说了一句。
于是下一刻,愠怒中的男人奋力一把搂过了她,让她娇柔的身子跌入他的怀里,一双幽深的眸子喷着怒火与邪恶之火,俊颜逼近,“从来没有女人说过讨厌我,所以我在考虑让你由未婚妻直接晋升妻子,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之后你也许不会再讨厌我。”
“在这里吗?”这个疯子!这里是电梯!
“前戏在电梯,洞房在酒店。”这是他在吻上她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平时他可以对她绅士有礼,但惹他生气,那后果很严重。
“你……”挣扎中的小白兔已被衣冠楚楚的恶狼扑倒在了电梯墙上,以吻封缄,根本无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