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招呼着大伙。都过来,把杯中酒都干掉,这可都是劳动人民的结晶啊,浪费不得。大伙纷纷拿起自己的杯子,碰在一起,豪爽地一饮而尽。有人又点亮了一只蜡烛,放到阳台上,开始洗漱。吴语和胖子躺在各自的床上继续漫无目的地闲聊。
“吴少,你跟孙晓静那一段就算彻底掀过去了?那女孩不错。我看行。”胖子仰躺在床上,翘着一只腿。
“我看还行呢,人家不乐意我有什么办法。名花有主了你知道不?我再心情迫切,也得尊重她吧!”吴语趴在床上,一半脸朝外,一只胳膊从床上耷拉下来。“别说刘冬了,我就那一茬就受不了了,当时闷的差点休克。哥们已经心灰意冷了,大学里再也不谈什么恋爱了,又不是没恋过,老子初中就左拥右抱的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吴语反问胖子。
“这个呀,具体说还真不好说。得要个瘦的,苗条的。跟我是的这样的绝对不考虑。别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估计得看人,一看到就来感觉的那样的就行了。”胖子似乎很费劲地说。
“那你的条件也太宽泛了。太笼统。我喜欢葛老师那样的。端庄淑女,有素养有气质,温文尔雅,典型的江南女子。”吴语边说边陶醉。
“是,照你这么一提醒,我喜欢的也是葛老师这类型的,小女人,够滋味。”胖子来了神。虽然屋内光线暗淡,但吴语也能想到胖子说话时那一对亮着光的贼眼。“可惜,你我都没份了。人家葛老师早结婚啦。女儿都那么大了。哎,这个女人还真稀罕,结婚七八年,孩子都五六岁了,身材还那样紧绷绷的好。随便放在咱学校女生中都得是头牌。”
“嘿嘿,你知道头牌是啥意思?过去妓院里有按照才姿色给妓女挂牌的规矩,头牌就是才姿色都绝对超群的女人。”李二的声音从他床上传出来。
“闷骚。哎,李二,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吴语问李二。
“我喜欢‘缺德’的女人。”李二似乎早已打好了月复稿。
“什么?‘缺德’的女人?听着新鲜。”胖子对李二的言论反映强烈。
“够新鲜的。你说说到底啥样的女人算是‘缺德’的呀?”吴语也激烈发问。
“不是说嘛‘女子无才便是德’,那‘缺德’的女人就是有才的女人啦。我喜欢有才气的女人。”李二慢条斯理,好像在泄露什么天机。
“切!我晕,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屋子一阵嘘声,所有人都不买李二的帐。
“红桃六,你这个假期在家呆的都不愿意回来了吧?而且我看你整个人的精神又消弭了许多。估计你那村姑未婚妻没少被你蹂躏。”吴语对着临床的红桃六说。
“哪有,哪有。就见了三次面。”红桃六有点得意地点着一支烟。躺在床上悠然地吸了起来。
“见面就没干那个事?大伙可没人信啊。屋里这几个人就只有你有个稳定的排泄对象,别拿着了。快点爆料爆料,要不大伙这觉都没法睡了。”胖子在一边撺掇起来。
“干了,行了吧。放假回家为的就是这个,不干不白折腾一趟啊。”红桃六直白道出。
“几次?几次?”吴语紧追不放。
“见面一般是来个两三回吧。”红桃六甩出一句后又紧跟着抽上了烟。
“见一次是三回。那加起来就是九回啊。小伙够猛。哎呀,你别拿着了,快点说点细节啊。这黑灯瞎火的,看不到你那**的表情,光听个音,你就痛快点。你看大伙都不说话了,就等你呢。……”吴语耐心地劝解。
“哪有你们想的那么方便。定亲了是定亲了,不过也还是偷偷模模的,家里头全是人,机会少的可怜。再说也得人家同意呀……”红桃六经不住大伙的频繁攻势,在酒精和烟草的催眠下,挑着捡着地说了起来。
红桃六不是第一次跟大伙爆料自己跟老家未婚妻的私事了。每次假期回来,大伙都饥渴地催逼他一五一十地讲述他跟那个女人的风流韵事,甚至以包揽他第二天的三餐为代价。红桃六一到家的当天,就跑去女方家里,跟女方父母吃了午饭,下午女方父母找借口出去了,他觉得是他们有意给他和她制造条件。那天下午他如饥似渴地把未婚妻摁倒在她房间的床上,顾不上洗澡,痛快地干了一顿。女的也如饥似渴地一个劲的要求他使劲插卖力干,一次次要个不停。一直折腾到傍晚,两人才精疲力尽地罢手。过了两天,他又把女的叫到自己家里,看着电视两人就在沙发上做起来,直到弄得满屋子飘满了浓重的**味。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他临回学校时,他跟未婚妻在车站附近的小旅馆里,无所顾忌地大干了一天。那次他直干得那女人喊疼叫苦才一泄而出放过了她。
见过红桃六未婚妻的吴语和胖子,想象着那个女人肥大的胸部和滚圆的**,全身肉感的被红桃六压在身下,那一幕场景怎么想都令人快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