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可怕之处也是最具有魅力的地方在于,他不必身体力行,只是用眼神,用气息,便可以使女人臣服。而穆奕南恰恰就是这样的男人,而且是个绝对的高手。就连他看着她的眼神都让她感觉到他在索取,可怕的索取着
两个人的气息,所有味道在交融着,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大大的汽泡,紧紧的胶着着,互相的挤压着,没能一丝空隙,偌大的办公室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天地万物之间的一切已经化为虚有其。她透过他的瞳仁深处,看见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陌生的,不熟悉的自己。
她可耻吗?她明明是爱着奕北的,可是这一刻她却好像受了这个男人的蛊惑一般的。他的气息沾着她的,混夹着所有的一切,并且淹没了这一切
:“穆总,冰块”秘书处的小姑娘从拿着一小桶冰块急急忙忙的就冲了上来。为了这个送冰桶的机会,底下的几个秘书差点打了起来,还好她的资历深,才硬硬的压下了那些小姑娘的。在上来之前把裙子还往上提了点,可是她推开门就会到了这样的一幕,真是够养眼的。
黑色的沙发上,高大健硕的男人手肘撑在了沙发上,嘴唇埋在女子的颈间,似乎在喃喃的说着什么,一只有力的手托着女人修长莹润的美腿,几乎快要挂到他的腰上了,裙子滑落到了大腿处,雪白细腻的肌肤令女人都会嫉妒。从这个角度上看不到女人的脸,只看到一头绵密如同海藻的头发从沙发上披散了下来,如果不是两个人的身上的衣服都还穿着。噢,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秘书心底突然就冒出了这一句话。红着脸捧着冰桶就站在了门边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的味道太甜美了,让他几乎已经无法自持,薄唇之下是她娇若白兰,滑若凝脂的肌肤,浸透着迷人的香气,就只是这样的靠近他的感官上的刺激都比在任何放任的夜晚那些热情疯狂的女人身上的得到的要多得多,脊背微微的颤栗着:“放下,出去”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得吓人,如同砾石划过磨盘般,简单的一句话,却可以听得到那几乎快要汹涌而出的欲念。
秘书处的姑娘小心冀冀的靠近着,把那个冰桶放在了茶几上,偷偷的瞄了一眼,却看到了穆奕南坐起来后扫过来的眼神,犀利而严苛,还有着不悦。是因为被看见了恼羞成怒,还是她的突然进来破坏了他的好事?她已经不敢多想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总裁办公室里。
郁苏的脑袋仿佛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清醒了过来。她是在干什么呢?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封印,而她身体里的那个封印似乎正在由穆奕南慢慢的开启着,刚刚的她差一点点就情不自由的回应了他。郁苏的心里既是羞愤又是悲哀。这算什么呢?她自己都开始看轻自己,想到刚刚如果没有人推门而入,她会怎样呢?她竟然有点期待着一想到这儿,她脸色苍白,她最害怕的不是什么,而是所有的都在改变,而她也正在沦陷,可是这一切的改变都不是她愿意的,而这一切的改变又都是违背着道德的,对于穆奕南,那种难以言状的情感的滋生让她害怕的想要逃开,想要躲避,如同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任何一个不小心都会让自己跌入深渊,粉身碎骨。
任何的一个细小的变化都无法逃避出穆奕南的眼底,她悲伤又无奈的脸上还有着刚刚无法平息的悸动,他并没有再说话,保持着沉默,看着低头不语的样子,涔薄的嘴唇慢慢的往上,带起了好看的弧度,但是很快就又消失了,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般。
干净的毛巾包着冰块,他拉着她的腿,对着她微微红肿的地方做着冰敷。受到了刺激的白玉般的小脚缩了一下,如同受了惊的雀鸟一般。:“别动”他拉着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西装裤上,一手捧着她的足踝,慢慢的压着。刺骨的寒意从皮肤里开始慢慢的渗透进了她的血液里,不一会儿,好像连骨头都感到冷。但是脚上的那轻微的胀痛却开始慢慢的消失。
:“我可不想晚上的女伴是个瘸子。”她斜斜的倚在沙发上,不敢挣扎,也怕只要自己挣扎一下,他那双充满可怕力量的大手会把她纤细的脚踝拗断掉一般的。
:“可以了,我去工作了”低着头,脚上的刺痛已经被变得麻木,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她的脚,所辛他也没有为难她。她的办公室一样也是在他的隔壁,她现在只想要光开他,两个人这样的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她猜公司里很快就会开始流传着各种版本的传言,眼前明明的阳光明媚,可是她怎么看着就是觉得外面晴朗的天空暗黑的云层已经慢慢的在压近了,让人觉得无比的压抑与窒息。
早上整理资料的时候,她有一点点分心,在数据上竟连小数点都搞错了一下,要知道一个小数点移位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在博远这样的集团里,所有的都是天文数字,比在教案上看到的更刺激更真实,可是她就这样的移动了一个小数点。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的眼神犀利,一眼扫过去,便轻轻松松的找到了她弄错的地方,手指在那个小数点的位置上敲了敲,一脸玩味的看着郁苏迅速涨红的脸。
:“对不起穆总”这种差错有可能是会毁了一个人的职业生涯的,而她恰恰就犯了。
:“对不起这样的话不要常常说,在商场中,对不起这外词代表着就是失败者。”穆奕南把文件夹递给了她,抬头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女人,不可否认,她除了美丽之外,不是优秀的也很聪明,一学就会一点即通,可是最近却开始频频的走神,看来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否则这样有着自尊心的女子,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在工作中一次又一次的出错,而且是低级错误。
:“出去吧。”穆奕南的倨傲的下巴线条紧紧绷着,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一点点严苛,这还是早上的那个男人吗?郁苏来不及多想狼狈的拿起文件夹,飞快的逃了出去。
穆奕北?最近他的现在已经大失水准许了。他拿起一枝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160;白色的烟雾把男人深遂的轮廓变得模糊,直到空气中的烟圈渐渐的散去,终于散去,穆奕南的眸却幽暗得吓人,如同深潭,始终看不到底。终于抽完了一根烟,他拿起了电话,低沉的嗓音如同他的眼神一般的沉郁与阴暗。
:“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
:“。”
原来是这样的,穆奕南的嘴角的笑纹在渐渐的加深着,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混浊的水将会开始慢慢沉淀变清,会让所有的想要隐瞒的事实都摊到明处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是下午了,中午她泡了一杯麦片,没有出去吃饭,或许是下意识里她在等着穆奕北来,可是有些期盼又害怕着,就在这样的心情中反反复复的,一直到了下午,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任何的消息。是不是这样的争吵的冷冻期会越来越长呢?郁苏呆呆的看着窗外,手里的红茶已经开始变冷,仿佛是她的心一样。
:“郁苏?”她很安静,安静的如同不存在般的,落地窗透进来的午后的光线把她的映得如同一尊小小的水晶雕像一般的,乌黑的发在光线的照射下在头顶晕出了一个光圈。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怔了一下,转过身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逃避着他的眼神。
:“穆总,有事吗?”这个时候通常都不会有太多的事情,到了快下午的时候,正常所有的事情都会处理完了,是她可以喝一杯茶放松一下的时候,而且他正常是不会来她的办公室的,他有事找她,不打内线电话这样的进来,总会让她有点不适应。
:“我带你去准备一下。”穆奕南走了进来,顿时使得这个小小的公办室显得得有点狭窒,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脊背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你在害怕?郁苏,我并没有多可怕。”她看着他的眼神中,总是会有一点点的防备,还在害怕。或许是他给她的印像太可怕了吧?穆奕南拉起她的手,把她的柔凉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带着呆怔的她走出阵办公室,他当然不够可怕,他要的并不是太多,只是想把她折吃入月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