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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月十六日,凌学武却没有出现,玉灵儿反而觉得开心了,跳完了舞依旧带着女护卫去拜见慕容祎请教琴艺。
练习了一阵,她突地停了下来,慕容祎回过身来,目光相对,他看到玉灵儿眼里的灼烈真诚,“我心仪郡王已久,郡王……喜欢我吗?”
慕容祎怔忡。
玉灵儿只觉情潮翻涌,眼泪蓄在眶里,“我身份卑微,如何能配你……”
慕容祎平静如常,“我已有未婚妻。”才刚听那一刻是诧然的,他知道凌学武喜欢玉灵儿,他是自小就认识凌学武的,“你近来的进步很大,能教的都尽数教给你了,往后不必再来。”
玉倾城、花无双二人的琴技高超,玉灵儿从小就颇受真传,慕容祎不过是玉灵儿在琴韵上还不够完美,教了她如何把控而已。
委屈的泪,此刻如断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滑落。
玉灵儿想再说什么,声音哽咽,如堵了一团棉絮,再难出口,而她的骄傲、自尊都不允许说出来。理智与情感的交织,终是情感占了上锋:“我是那样的喜欢你啊!”她垂下头来。
慕容祎用极冷的声音道:“以后别再来,我不会再见你。走吧!”
她输了!
就如云罗所预料的那样,没能让慕容祎动情,反是她自己不可自拔。
玉灵儿只觉脚下沉重,身子打飘,是怎么出的郡王府,她忘了,全都忘了。
*
洛阳豫王府,慕容祯的院子里。
杨采萍从一只袋子里被刘保拧了出来,她错愕地看着着面前的慕容祯。不由轻笑道:“是你把我从京城绑来的?”
慕容祯勾唇一笑,“我喜欢姑娘,想纳你做我的侍妾。”
杨采萍依是同样的答案:“我不愿意!”
为什么要跟一个男人,男人最不可靠。可靠的还是银钱,有了银钱就能穿好、吃好还能自己置下一份家业,再不需要靠男人的脸色过活。
她绝不重复过往的命运,要利用自己青春貌美似多赚些银子。
早前是指望过云五,可现在,她再也不指望了。
慕容祯不会纳她,这样的女子被那么多的男人碰过,他嫌脏。他抬了抬头,“二万两银子,包你一月。如何?”
杨采萍心下盘算了一遍,“五万两成交!”
音落,慕容祯抬手一扬,“啪”的一声,狠重的目光击在他的脸颊。“贱货”他骂了一句,气得不轻,他居然对这样的女子一见倾心,不与人妾,偏要为妓,不可理喻。
杨采萍重重跌倒在地,抚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你个疯子!我不愿意与人妾怎了?这是我的自由?你敢惹恼了我,让我家公子对付你,我可是我家公子最宠爱的知己……知道我家公子有多厉害,哼!”
小邓子想要斥骂两句,却被一边的夏候逸拉走,夏候逸摇了摇头。
慕容祯见她怒了。抬腿又给了一脚。
这一下,杨采萍骂得更厉害了,“慕容祯,你算什么男人,你连我家公子的一个指头都比不了。等我告诉了公子。他绝饶不了你!没有我家公子襄助,任何人都难以登上帝位。你想当皇帝,你当个屁!”
慕容祯见她骂出这等话,又踹了一脚,这一次,却比之前轻了许多,他就是惹杨采萍,看她在情急之下还会说出什么来。“我就打你踹你,你休把你家公子看得如此厉害。”
“你……”杨采萍支吾着,继续道:“你算什么?在我公子眼里,你们这些皇族不过是个废物。只要我家公子一怒,你们皇族就没有衣穿,没有粮吃,我家公子的本事大了,光她一人手里,就捏着大半个天下的财富,你们皇家的财富是盘剥百姓来的,只有我家公子才是正大光明赚来的,你算个屁。”
慕容祯笑容一敛:“有意思!”
刘保抱拳道:“世子,只怕她是胡言乱语。”
杨采萍此刻不服气地跳了起来,如着魔一般,从京城到洛阳一天两夜,一滴水没喝,一粒米没吃,见面还被打了一顿,她从小就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理,此时像个大街上撒泼的妇人,摇着丰满的胸脯,往慕容祯扑了过去。“我家公子说过,只要我们惹了事,他会护着我们的。他是天下最有本事的,最有本事的……”
夏候逸道:“世子,这杨姑娘的胡话不必当真。我看如今再无用处了,不如把她赏给兄弟玩,侍卫营的人许是喜欢这样的美人。”
杨采萍一听,花容顿变。
慕容祯抬手道:“本世子倒要知道,他家公子到底有何本事,敢与本世子叫嚣。”给了他一个“你懂的”表情。
夏候逸会意,拖了杨采萍下去。
不久后,鞭笞声、男人的yin笑声,女子的痛苦申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地从地牢里传出,这地牢设在慕容祯院里的下面,只得一间,是他用来关押重犯用的。
慕容祯想知道更多的内容,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不知不觉打起盹来,正睡得迷糊,夏候逸轻呼一声“世子”,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杨采萍招供的,世子请看。”
慕容祯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刘保身上,倒是夏候逸的衣袍还如之前一样的整洁。
夏候逸不由得勾唇一笑。
刘保红着脸,“属下有错,属下在地牢被美色所动,就……就……”
慕容祯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女人。你若喜欢,赏你玩几日。”
刘保抱拳,“谢世子!”他低声对夏候逸道,“夏候,这小羞花当真不错,真是够味呢。”
夏候逸也是名门公子,对这种女人最没兴趣,“你玩吧。”
慕容祯看着《招供书》,“越来越有意思,杨采萍招供李万财名下的产业也是属于云五的,杜老酒酒坊、蜀郡益州的芙蓉织坊、湘郡潭州的湘锦坊……都是属于云五的,照她的招供,这整个天下,就没有他没有涉及的生意,就好似这真正的大商会盟主其实是他。”
夏候逸听罢,道:“许是杨采萍胡言乱语。”
慕容祯道:“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说云五有可能是个女人。女人……”他哈哈大笑起来,“是真是假,不用等太久,三月初三是名角儿大赛的绝赛,到时候能见分晓。”他稍顿片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令影卫盯紧云五,但凡他有半分风吹草动立马来报。”
三月三,他真的好期待。
无论云五有多少钱财,最后都得变成他慕容祯的。
*
这日一大早,慕容禧就得到夏候逸送来的消息,顿时喜形于色,“是么?云五公子回洛阳了,还住在百乐门大客栈金苑贵宾房?”
夏候逸回道:“世子一得到这消息,就令属下来告诉郡主。今儿一早,世子已让官媒去提亲了。”
金苑花厅里,甜媒婆笑盈盈地进来,先是看着袁小蝶,目光又扫过梁杏子。
杏子笑问:“不知媒婆要替谁说亲?”
甜媒婆忙欠身道:“恭喜云公子,贺喜云公子!”对着上座的云罗连连行礼,“豫王爷和豫王妃要选云公子为婿。”
杏子正吃着点头,一个忘神,大口咽下,哽在喉咙,咽之不下,吐之不出,憋得一张脸通红。
袁小蝶机警,在杏子后背猛拍起来。
她家公子实为女子,不会闹出和戏里《女驸马》的事来吧?居然要招云罗为婿。
袁小蝶面无表情,试探性地道:“媒婆不会是开玩笑吧?”
甜媒婆挥着手,“此等大事,我老婆子哪敢胡说。豫王爷夫妇、禧郡主可都满意着呢,尤其是禧郡主可是对云公子一往情深,正心心念着你呢。”
云罗手一挥,“此事甜媒婆且与梁杏子姑娘商议,问名、纳吉这样样都不能少的,还有,禧郡主当明白,在子不好,万一某日……”呜呼哀哉,好好的郡主岂不要守寡。
甜媒婆连“呸”了几声,扬手道:“豫王府的太医已经到了,立马就请他们进来,也好给云公子诊诊脉。禧郡主发了愿,定要治好公子的病。待公子的病好了,便可喜结良缘。”
云罗阖眸,袁小蝶瞧她这样似在暗调内息,轻拉了甜媒婆,“我家公子身子不好,豫王府真要把郡主嫁给我家公子?”
“是真的,我老婆子可不敢这等玩笑。”
袁小蝶冲杏子使了眼色,杏子与甜媒婆出了金苑,院门外果真站着两个太医,其中一人提着个小盒子。
杏子故意与甜媒婆扯话:“郡主多大?”
甜媒婆答了。
杏子道:“比我家公子还长两三岁呢。”
“女大三抱金砖。”
杏子又问:“可请了算命先生合八字,早前我家公子原是算过的,说是克妻。”
“禧郡主是个大富大贵的旺夫命,定是极好的。算命先生在外面,我着人唤来。”
花厅里,两位太医进入,取了迎枕正给云罗诊脉,这分明就是阳脉,也就是说面前这个长得柔美的公子确实是男子。为甚世子要他们细辩男女,他的唇角有胡茬,亦有喉结,只是没有正常男子更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