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的世界,一个新的定义的国度,里面一切应道而起,由剑意而转,一个强者开创的新时代,逆天改命,推算命运砝码,探寻为何这个世界只有剑能入道,这个世界的剑到底还是剑吗?又或是什么?
一片仙雾缭绕,一块坐落在空中的大陆,因一场恒古的大战,便在这世间开辟出来。
一道神光破气而入,幻化万千,孕育生灵。一声嬉笑,世间一走,创下无数国度。
大力强者领悟天地,羽化飞升,步入高境,方知自我浅陋。
一柄巨形,不见其端,不见其尾,贯穿苍穹,耸入三界,散发灵气,逐渐遁入无形,成就三鼎界面,破开万千大陆,遂成诸神世界。
洪荒来临,各方神灵具显神通,领悟大道,自成一族,统领一方宙宇,群星遂而生成,星系遂而成族,星河因此灿烂繁华。
宇宙因此而扩张,文明因此繁耀。过去,现在,未来,组成三大界面,交织着其中的生灵。
一位强者破界而出,遂遁入无形。
……
在一个天地之气溶郁之地,这方界位一显赫的家族从上界堕落,在这界位经营着后代家业,一道神光至云端七彩而入,一声呱呱……
这个家族叫辰族,伴随祥瑞而降临的婴儿给全家族的人带来无上喜悦,一位老者已成垂暮之状,哆哆着:“啸儿,我辰族兴旺,全在此子,望好生培养,我已用,末命之术推算过了,老身死而无憾了,哈哈……”
新生降临,老人安详去世,一片祥和,无过多遗憾…………一道剑气至上界而来,传达一个意念。
“此子犯天,不可多留,要么废,要么死!”
一老父亲扶妻子安详着说着:“没事,普通传达而已,别多想。”
……
几年后,在一修道门派中。
一个漠然低沉的孩子慢慢地走进了柴房,拿起柴具劈着这一块块坚硬的木头,同时在外有一位老仆见到如此光景,也是一声哀叹抹着双眼的泪花。
看到这时老仆不禁想起这孩子在三年前在这里又是何等光景,转眼就变了天,那时候老者自己只能低着头,默默地感受这孩子的笑,他的喜悦,但老者这样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如今这孩子生活反倒不及自己,实在是让老者自身也无法承受孩子的这份变故。
那个时候孩子是这道界辰家的三少爷,是那高不可攀的辰族之子,是哪存在于传说中的家族之子,是他这种人儿时多少的遐想啊!
然而偏偏就是这巅峰般存在的家族,做出了这等悲剧的事,这些家族的掌权者他们非但没有作为一个长者去呵护自己的孩子,反倒是抛弃了自己家族的孩子,仅仅以一个不让家族受辱的理由,就这般顺利成章地将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流放到了此处:“这样一个他曾经游玩过的小门派——雪消剑派。”
尽管是这般但还像是对孩子最大的恩赐般,让一个孩子远离自己的亲人,远离自己的家人,独自一人生存着。
这实在是大人们做事,小孩是永远不懂的!这样的做法,孩子也是永远懂不了的!
这样的一个大家族之子在这里不是成了太上爷,也没有像人界小皇帝般的供着。
因为这里的人谁都明白一件事情,这个孩子是一个被家族遗弃的废物,一个毫无修道之能的废物,永远都只会是一凡人而已,蝼蚁一般的存在体!完全可以忽略的人而已。
就算是放在他们这里,那也是给门派丢脸的份,当初要不是月长老愿意留他,如今早就去下界苟且了,这里所有弟子都这样认为着。
这样大小的一个孩子虽是生活在上界,出生的很好,但遭遇却是最差的,真是不如意个平常的家庭,不用每天饱受着众人的白眼苟且着,对心灵永远地进行着刺激!就这样一个叫辰天允孩子在这里经受着。
小天允依旧是安静地坐下,劈着这面前的一块块木头,他的手还裂几条鲜明的口子,依稀都能看见肉里的血丝,可是天允这清冷的面孔上的一双艰辛的双目,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块块的圆木,他一次又一次地拿着又放下,是因为这手上的口子一张一合真的很痛,他有些真的承受不了。
这时天允想哭,但他却也明白这是没用的,因为他已经尝试了很多次,痛的只会是自己,不会像小时候没人敢惹他生气都只会逗他玩,这里没有过多的人会在意他的生死,他的快乐与不快乐,大家都只会把他当成一个笑话来看,一个无能的弱者其余无他。
天允时不时心里总是会记起起那日离别时母亲的话:“孩子,是娘无能,救不了你,也没法保护你,是娘对不起你,孩子你不要怨你父亲,他也是迫不得已,孩子你一定自己坚强地好好活下去,只有活着你才会有可能重新进这个家啊,娘一定慢慢想办法,娘也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孩子!娘等着你!”同时回忆起母亲天月柔慈念的模样。
那一段话,是天允唯一坚持下去的动力之源,是天允能在这白眼下度日如年的活下去的根本。
天允每次很痛苦的时候总会想到这段场景,想想自己与母亲一起的那段时光,他的心里一直想回到自己母亲的身边,像以前一样受到他的疼爱和大哥姐姐一样。
此时老仆看着天允的双手,又抹了抹眼睑处的泪水,他知道这个孩子的痛苦之痛,可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生活在一个剑世族里,无法感应剑气的存在是多麽的可悲,这决定着你将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被尊重。
天允他们生活的世界本就被天地法则限制,原本无人能沟通天地之气。然天地开创之初,却是被一千古所开,而千古幻化入世又被一大贤加以铸形而成“剑形”,剑形而生意,意而成境,境而入道,才成就了凡人修炼之路,修道之路。
这也使得人们大都借住千古所化的剑来成就这天地大道,通了这迷离的先天之气最終成为这个世界道的标志”剑士”,这里所说的剑并非凡间一凡铁打造的剑兵器,这些剑皆是千古之气所凝练,一剑但以重量论就达万斤,岂是凡间一破铁能相比的。
因此这“剑士”也并非一用剑武士,而是一初窥天地的入道的修道者,不然光凭力气是不能御这样的神器的。自然也就产生了这修剑之道的等级制度。
然天允的父亲却是这里的大能,是这道界一方的霸主——剑罗一个罗级的修道者。
可是命运就这般搞笑,偏偏拥有这么强大的父亲不但没能保护住自己却是和外人一般的看法抛弃了自己,将自己从这个家族除名,并且自己的儿子赶到了这界的边界——雪消之地。
这些种种回忆起来就不禁让老者落泪,老者同时也想起了天允母亲昔日对自己的交代。
顿时老人心里越发的揪心,只能远看不能出言安慰更不能干预。
突然天允不只怎的竟停下了动作来,天允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偷看着自己,于是向四处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不禁心里又是一番冷然,然后又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按理说作为老仆这种级别的剑士来说,一个小小的凡人岂能这样容易的察觉到自己,但天允的这感应的能力不得不让让老者佩服以及震惊!对于普通凡人而言,老者就算从其面前而过,他们也无从知晓,如果安心隐蔽的话。
不过老者还是离得更远了一些,向后后移了几步,出了这院落,在一山石后面藏着远远地看着天允。
这时竟走来几个雪消派的弟子,为首的是一肥肥的胖子,看情形怒气冲冲地向天允这边走了过来。
刚一进门这胖子就一掌向天允打去,天允随即应声而倒在半空翻了个圈,然后趴的一声在地上贴着。这时胖子立马又顺嘴骂道:“小逼崽子,你大爷我今天受那月长老的气,得在你身上找回来,他不是挺喜欢你吗?”
天允听见后爬了起来,抹了抹嘴里吐出的血液,又诺诺应答道一副很卑微的样子:“不知王离师兄为何这般?我平日与众师兄都无交际的。”
“为什么?想打你就打你,还需要理由吗?另外你也不配叫我师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真以为是少爷啊!!老子就喜欢虐你这大家族的人,真拿自己当盘菜,还有那小月老头!!”王离这时大笑着说道。
跟顺着王离的几人也是讥笑不已,看着天允这狼狈样,很是享受的样子。
天允这时准备再次向王离寻求“原谅”时,不料王离却又是一脚踢出,隔空性地踢在天允小月复处,顿时天允又是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王离这时指着天允再次大喊道:“大爷没叫你起,你还敢起!真他妈的,翅膀硬了!”
天允这时趴在地下嘴里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而王离却来到跟前将那双肥脚踩在了天允的头上,大笑道:“老子就是要踩死你,踩着这贵族的哥们,就是爽啊!你当年来的时候,不是风光吗?不是很嘚瑟吗?几万人都得向你们一家子膜拜,你没想到你有今天吧!哈哈!”
天允这时模着地想要强制性的爬起来很是艰难,然此时另一人却喊道:“不好,王师兄,月长老好像过来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王离见状随即对天允呵斥道:“废物!你要是敢和月长老说,下次我非弄死你不可。”
说完,王离再踩了天允一脚,几人就立马灰溜溜的跑了。
没过多久,月长老果然就来到了这柴房,想要看下天允心情如何?
“天允,你在干什么呀,我们出去走走!”月长老还未进门就叫喊道,因为天允不能修炼,月长老一般都不在天允面前施展任何与修炼有关的功法。
“天允,你怎么弄成这样?是谁?不对这有王离这几个臭小子的气息,是不是王离又来欺负你了?”月老见天允满嘴鲜血,身上又如此狼狈随即关心地询问道。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他们是来帮我劈柴的。他们走候,我才弄伤的。”天允连忙解释道,天允并非是怕了王离,只是不想将事情扩大,整个门派弟子对自己的看法都一样,死了一个王离还有很多王离这种人照样会来。
天允这般,每日都像今日这般被屈辱,可见过的日子,真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个孩子又怎么成为强者?而且还将其成为强者的路斩断,真是无法理解天允这家族对他的爱?
月老顿时又愁了愁眉,心里暗暗感叹道:“看来那老家伙也在啊,真是苦命的两主仆啊!”
随即月长老又对天允轻声劝慰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你要知道这修道世界,比起那凡间不知要凶险好几倍,一旦踏上了这条道那就是一去不复返啊,只能走到最后才有资格获得安宁!
“然你天生异脉,本该成就无上荣耀的,可惜天妒英才,竟遭受了天地法则的稀释,不但成了一凡人贫庸,还将经络毁坏,哎,也罢!凡事皆有因果,也许这样对你或许是件好事。”月长老不禁地感触道。
“月长老,你说我这还能入修道吗?”天允见月长老说道修炼便诚恳然地询问道。
“有是有,不过……,还是算了吧,等到以后再说吧,来,我先给你疗伤,你这小身板可受不了几下,下次见到他们就往我这跑,听到没有!“月老模了模白胡须很严肃的说到。
天允顿时满眼泪花的应道:“恩,谢谢长老!”
月长老看着天允的伤势心里想着:“等我回去了,我非得费了这几个祸害!不然再这样下去,天允可受不了。”
随后又将天允抱起来,一下就闪出了房间,带到了自己的疗心殿将天允好好安抚躺下了。
而那在山石后面的老者站在王离路上的雪池旁,王离几人刚好逃离过来撞见,王离当头就看见一老年人,连忙上前笑道:”敢问前辈是本门那位长老,未曾见过呀!!”
这时老者怒斥道:“你这小丑竟还有点门道,还看得出老夫,不过老夫不是本门的,我是刚刚你教训的那小子的仆人!”
王离等人一听这话仆人脸色瞬间发白,王离此刻正准备大叫救命,不料老者说了句:“晚了。”
旋即,一道光从王离等人身前闪过,几人便身死道消了。
老者此刻很不屑地说道:“有些人,即使是再废物也是你们这等货色,动弹不得的。”
而后老者便也一闪而走,刚一离身,门派中几个人便闪现在雪池旁,相互低头暗示了下便又走掉了。
月老帮天允疗完伤后,两人便一起出去转了转,天允在路上也是不放弃地问了些月长老关于剑道的事情。
然月长老却只对天允说了句:“剑道的魅力,无人能阻碍;也无人能穷尽,一切看造化。”
这让天允听着云里雾里的,天允也就明白了月长老根本不愿和自己讨论修炼的事。
天允又问了些月老关于自己生活的世界,而月长老也只得勉为其难地说了:“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们现在处的是道界,下面还有人界,总体来说人界和道界本是一体,被修道者硬给分了的,还算不上新世界;而我们上面好像还有祖界,而祖界之上就不知道了,我也没去过祖界。”小子,你为何如此关心起这,不要想太多?”月长老看着天允清秀的样子嘱咐道。
“嗯,我只是想多了解下自己的生活世界而已,没其他的”天允很无奈地答着。
天允有点小喜悦地心中暗暗想着:“或许月长老说的祖界有帮我的法子吧!“
一会儿,月长老手里飘过一股气流,月长老用手捏了下,好似门派的通讯消息传到,月长老顿时先是困惑了下,随即有点愁绪地勉强微微笑了下对天允说着:“你好好的呆在这里休息,不要乱跑,我回下总殿,稍后就过来。”
顿时又是几个闪影漂流而去,消失在天允的视线里,天允看看了,抿了抿嘴很羡慕地说道:“我为何就不能向月长老一样,运用剑者之气呢?哪怕是物气也好啊。”
说完天允又满是一副遗憾忧伤的面容……
老仆这时依旧是躲在远处的一山石后面望着天允,不禁又开始自语道:“少主,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被上天垂爱的,你一定会突破屏障,成就属于自己的剑道!我感觉这一天应该不会太久,因此少主你一定要挺住啊!你的母亲还在家等着你回归!因为你,主人已经……”
说到这,老者不禁心里又是一酸,眼角又有些湿润,用手又抹了下,接着又开始这长时间的远观,默默地护着天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