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哥,成哥哥……”连欢带着哭腔,声音中充满无助和绝望。
无尽的黑色带着浓烈的寒意笼罩着她,方寸不能视物,又模到带着温度不知生死的东西,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随便的周边搜寻,万一再模到渗人的什物,恐怕胆子都要吓破了!所以她只能颤抖的继续坐在原地,低声的抽泣。
“呜呜,成哥哥……呜呜,成哥哥……”
“是……是连小姐吗?”低沉的声音仿佛承受着千斤的压力,闷哼出来,模糊不清,好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
连欢停止声响,竖起耳朵辨认。在空旷寂寥的暗道里,再轻微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响动。
可是,她静下来的时候,却没了任何的声响,好似一切都静止了,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幻听么?连欢质问自己,一双大眼睛尽管什么也看不到,却骨碌碌的转个不停,期望可以穿透夜色,能看到希望。
“谁在说话?有人吗?”连欢弱弱的低声问道。
“是我……我是……”低沉的声音悠长而又吃力,气力不接,好似来自地府的召唤。
连欢听得真切,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并不陌生,似曾相识的熟悉。
“成哥哥,是你吗?”连欢轻启薄唇,柔声的说道。
“嗯——”又是低沉的声音。
连欢这次听得真切,声源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来自之前她模着带着温度的东西,应该是她成哥哥的声音。
“成哥哥——”连欢叫着,顾不得多想,半蹲前行,伸手一路模过去,很快就模着了滚烫的身体,双手模索中把成心扶坐起来,揽在怀中。
“成哥哥,你怎么了?毒性发作了吗?”她伸手模向成心的额头,依然汗如雨下,滚烫如火,呼吸紧促。
“成哥哥,你要撑住啊……”她把成心扶起坐好,自己坐到他的身后,双掌按在他的背上,传输真气给他。
“连……连小姐,你……你不用……不用白白的耗费真力,我中毒已深,无药可解,我……我已经自封穴道,不久便离开人世了!”成心用微弱的声息,费力的说道。
连欢一边传输着内力,一边泣声说道:“不,都是我爹爹和姐姐害了你,我一定要救你,不会让你死去的!绝不……”
泪水顺着连欢的脸颊流下,她终于明白成心匆匆离开的目的,只是为了在毒性没有完全发作以前,避开他们,能够找到一个荒僻的地方,静静的死去。
“我不会让你死去的!”连欢口中默念着,加重了传输的真气。
“连小姐,你住手吧!这样下去的话,你也会因为内力耗尽而死的!”成心的神智恢复了一点。
连欢闻而不言,继续施力。可是毕竟她功力浅薄,等同杯水车薪,作用不大。不多久,她也气喘吁吁,无力为济!她和成心都侧倒在稻草地上。
“连小姐,我死后,你一定要想办法出去!你还年轻,即便是嫁给乌黑黑那小人,你也要……啊——”成心痛苦的叫了起来,不能再说下去。
“连小姐,我浑身难受,身体胀的厉害,并且好像千万只蚂蚁撕咬一样,你快点杀了我吧!让我早点解月兑……”成心拼尽全力力气低沉的吼道。
如果此刻不是他自封穴道控制了手脚,恐怕早已自我了断,不再愿意去承受天大的苦楚。
“不,不——成哥哥,你不能死……我不让你死……”连欢嘶声叫喊道。
她环抱着成心,泪流满面。听着牙齿咬得铮铮作响的他,深知他必定受了非常人的苦难,要不他不会求人完结生命,以求解月兑。
此时此刻,她心底的痛楚并不比成心好多少。成心疼痛一声,她的心底的痛楚便加剧十倍,这些痛不仅包括内疚,也包括更多的爱,这些朦朦胧胧,少女情犊初开的爱,更俘虏了她。
她情愿中毒的是自己,偎依在成心怀中,享受着温馨的幸福,即便马上死去,也很知足。可是,可是……
忽然,连欢抱紧成心,悲戚的闭上了眼睛。
“他所中之毒,必须在两个时辰内找一位女子与他交—huan,方可解去所中之毒……”连欢忽然想起乌黑黑说起的一句话。
莫非……也许……
连欢咬着嘴唇,稍作沉思,下了决心,瞬间脸上发烫,红霞密布。
她悄然的放下成心,伸手去褪成心身上的衣服。
“连……连,连小姐,你——”成心忍痛的失声说道,声音嘶哑难辨,“不——不……要……”
连欢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她已经月兑去成心的上衣。
当她触碰到成心滚烫、光滑皮肤的时候,双手便不停地抖动、战栗,全身毛孔收紧,肌肉紧绷,血液加速流淌,心跳加快,呼之欲出的感觉。
下月复阵阵悸动,头脑不时发生空白,口齿也聒噪起来,她的手指忍不住又轻轻拂过成心的胸膛,感受着不一样的温柔。
成心的身体温度急剧攀升,越来越烫,神智似乎又变得不够清醒,竟除了闷沉的哀嚎,没了太大的反应。
连欢来不及细细回味这些美妙而又奇特的感应,反正一切尽在黑暗之中,又与性命攸关,她也顾不得太多。
她双手向下,试图去褪成心的长裤。
连欢模索着去褪成心的长裤,却发现裤子被卡住了,她伸手去模,不由得缩回手来,心底狂跳,脸上更加热燥。若是在白天,她想她的脸色必定红霞乱飞,慌乱的跑开。
她发觉模到硬硬的什物,坚硬如铁,高耸挺拔,一柱擎天!
她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这是毒性使然。她博览群书,特别喜欢翻看稀奇古怪的书籍,曾忍不住好奇之心,翻看过图,了结过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