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夕颜眨眨眼,再眨眨眼,懵了。『**言*情**』
小白看着梦夕颜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眨动似有若无的扫到小白的眼睫,痒痒酥酥的让小白澄澈的眼神染上一层薄雾,呼吸间伴随着梦夕颜的气息,甜中带着些微的涩唇上软糯的触感——
小白突然觉得,颜颜……好可口。
瞳孔中倒映着梦夕颜呆呆的乖巧小脸,唔…“啵~”过了呢,该放开了。
不过——就这么放开,舍不得。这么想着,小白已经化为了行动,开始品尝着道可口的点心。
唑,对!完全是小孩子吸允女乃喝的那种唑。
唔…。、颜颜好甜。
虽然在现代梦夕颜很开放,但和男生啵啵这种的事情却从来没有生过,因为她的洁癖,以前甚至一度看到情侣亲吻还会恶心,觉得两人之间的唾液**在一起。呕——想想都很脏,好像吃了别人吐出的口水。
上次是因为情急救人,可这次和小白莫名奇妙的对在一起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绝对算不上反感,想想以前因为想偷亲自己而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而分道扬镳唯二交过的那个男朋友,再对比这次事件,难道这怪癖好了?
正这么想着,便觉得自己的唇被一个湿漉漉东西唑,梦夕颜瞬间满头黑线——唑女乃嘴呢这是!
推开小白,看着因被自己推开而满脸不满的小白,梦夕颜好气又好笑,这完全是吃了一半的棒棒糖被抢的小孩的那种神情。
感觉到唇上的湿腻,梦夕颜用袖子随意擦了擦。
“颜颜嫌弃我!”小白更加不满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受委屈的小媳妇儿。
“没,真没。”梦夕颜是真心受不了小白这副样子,那感觉比自己把人**一百遍的罪恶感还重。所以小白话落,梦夕颜积极解释,“我只是觉得——”
话没说完却被小白打断。
“那你亲亲我。”
“呃…”
看梦夕颜犹豫,小白又摆出泫然欲泣伤心欲绝。
“啵~!”好吧,不就是亲下脸么,嘴都亲过了,还矫情个啥啊。梦夕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挫败样。
小白被某女啵啵的时候,在人看不见的角度,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弧,眼里满满的尽是愉悦,那神情,要是非要人形容的话,只能说——就像只偷了腥的千年狐狸精,潋滟惑人。
亲完了人,梦夕颜拉着小白,回家。
在他们身后是一脸被风干石化的老板娘。
老板娘身后巷子不远的隐秘角落,几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两人的离去,小巷子的隐秘角落,很是昏暗,只能看的清是三个人。
“噗——呵呵呵”其中一男子低沉隐忍的笑声响起,看不清他的五官,可从轮廓看,人长得应是不差。
“没想到,枭柏竟会变成这副蠢相。”随着笑声带来的肩膀微震,他的耳边反射出银亮。
剩余两人皆是怒目而视的瞪着他。
“不过……比以前讨人喜欢多了。”男人对这两道想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光视而不见,低沉好听的声音自言自语般感叹。语罢,陷入自己的回忆,不知再想些什么。
而边上怒视的人相互对视一眼,对男子一抱拳,“我等告辞。”
抬起头,眼含深意的瞥了两人一眼,男子挥挥手,语含轻佻,“去吧,现在可得看好你们主子,别一个不留意,再被人当成妓子差点抓进窑子里喽。”
被男子的话气到,一男子就要上前,却被另一人提前止住,道了一声“告辞。”转瞬,两人已然消失。
“呵呵…”男子不明意味的再度一笑,转身飘走。
梦夕颜和小白回到君府,便被告知君莫离有事要找自己,已经在自己住的“无尘阁”等着自己了。
看了眼小白,梦夕颜脚步一顿,拉着小白向住处走去。
边走边想君莫离找自己的原因。
知道这两天他有事不在,谁成想回到家便来自己的“无尘阁”,看来已然知道自己带了个拖油瓶。唔……拿他夜壶的事想必他也已经知道了
以君莫离的人品,不会因为带个人回来这点事儿就等自己这么久,所以,这个问题排除。夜壶嘛…应该也不会吧,难不成那夜壶真是什么宝贝?
嗯,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当铺老板那么豪爽。自己一直以为是因为君莫离的本身的原因,难不成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而是它本身的价值?!
呃…梦夕颜这么想着越想便越觉得有可能,自己不会当了人家的祖传夜壶吧,呜呜~这样的话,君莫离不会把自己赶出家门吧…
不会的不会的,再怎么说自己也算他的救命恩人,那么干净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身外之物而这么做的!
这么想着,梦夕颜微微放下了些心,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无尘阁”,脚步坚定的踏入。
没曾想,君莫离竟不在屋里,而是就在院子里席地而坐,手上拿着本书,懒散而随意的靠在院内栽植的桂树树干上,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翻着书本,整个人仿佛融在这片天地,成为一景。
此时桂花树一片青葱,还未长出桂花,地上几粒翠绿的叶子点缀,甚至有几片飘到他白色的素衫上,丝毫不觉狼狈,反而成为他的点缀。一般男子这样席地坐于家中院内,只会让人觉得不合粗鲁礼数,而他,就那样安静随意的侧靠在那里,偏让人觉得本就该如此。
梦夕颜被这等“景色”一震,看君莫离朝自己看来,脑子一抽,一句话就这么不经大脑的说出来。
“莫离,你不是来找我要夜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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