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先让他们平身。”谢阿蛮轻声对旁边的小白道。
跪着多不好,看着这现在的状况,局势瞬间往自己这面倒啊,嘿嘿,既然自己这一边的也没有什么危险了,大家还是都起来再慢慢说。
“平身。”看了谢阿蛮一眼,小白点点头,让他们起身。
“谢王爷。”众侍卫异口同声道。
岚风嘴角裹上轻微的弧,主子现在记忆封闭,心如稚童,只能先把这谢阿蛮稳下来,再且走且看。
事情,总是赶不上变化,既如此,也算是谢阿蛮走运,免了一番皮肉苦了。
他缓步踱到谢阿蛮等一干人身旁,而后转身,背对这谢阿蛮对还站在原地的侍卫们一挥袖。
“你们都先退下吧。”
“是。”众侍卫都各司其职,纷纷退下。
岚风复又转过身来柔和的面孔此时带着歉意,“不曾想姑娘竟是咱家主子的好友,方才莽撞,真是失礼了。”
说罢,不待谢阿蛮反应又继续道,“您若是有何疑问,我们还是先进帐中再谈吧。请。”
岚风手臂伸开,做出“请”的姿势。
点点头,谢阿蛮也是觉得在这光天化日下四周尽是眼睛耳朵的地儿不方便,便随着岚风走进那破着门的大帐中,身后跟随的是小白还有那从头到脚一身墨绿的阿绿。
走进主帐房门的那一刻,谢阿蛮抹平的英眉一皱,停下脚步,在岚风等人不解的目光中扭头四处寻找。
奇怪,好像忘了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呢?……谢阿蛮拍拍脑袋苦思。
“姑娘,您?”岚风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疑问。
“呃,走吧。”皱眉思索半天也没得出结果,谢阿蛮回过神对着几人疑惑的神色不好意思的一笑,抬起脚步,跨入帐中。
……
——
梦夕颜是被一阵剧烈的抖动弄醒的。
“靠,地震!”梦夕颜醒来的第一秒,脑中划过着个想法,梦夕颜还迷糊的眼瞬间瞪得堪比灯泡,一个弹跳,直接腾空床上三丈。
所幸,梦夕颜如此迅速。
因为下一瞬床就塌了。
跳到地上的梦夕颜抚着胸口暗自庆幸。
辛亏辛亏啊,辛亏姐的反映神经快,要不然现在都埋在地低下了,唉,不对啊,要是地震,怎么这地不震,房也不震,偏偏床震。
脚使劲的踏了踏地,嗯,很结实。
奇了怪了。
梦夕颜望着塌陷了的床皱眉,这皱着皱着眉头狠狠的一跳,严重挂满惊愕,因为她现呐塌陷成废墟状的床,动了!
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那被废墟掩埋在深处不断往上蠕动的身影,梦夕颜此时甚至都闭住了呼吸,同一时刻,脑子飞快的运转。
门外一直都守着人,可方才那么大的声音都没有惊动到屋外,可见此时屋外要么就没人要么就是守着的人被人制伏,很大可能,这制伏者便是此时正在蠕动的物件,亦或是这蠕动物背后的人。
这背后人的目的,待定,而此时能靠的人也只有自己。
以不变应万变。
那蠕动的物件愈来愈往上,梦夕颜的眼神也是随着那物的靠上而变得越来越犀利,下一瞬,那东西终于爬了出来。
“嘭!”中午落地的声音。
那重物,是梦夕颜的**。
梦夕颜坐在地上,方才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全部放松下来。
我的娘嘞,可吓死我了,让老娘我紧张半天胡思乱想的东西竟然,竟然是一只土拔鼠!梦夕颜边擦冷汗暗自道。
真是,来到古代这段时间直接把自己原本青春阳光向上的美少女战士整成个阴暗疑心向下的更年期大妈了。
遇见一两件是阴谋便以为所有的事就是阴谋了,神经这一惊一乍的,太敏感了。
梦夕颜狠狠地瞪着让自己出丑的土拔鼠。
在满是木屑的废墟堆中,“土拔鼠”浑身上下沾满了木屑,那被木屑撑的肥硕的体型,确实像一只土拔鼠。
对于自己不远处人类的不善目光,“土拔鼠”同学淡定的直接无视,它现在注意的,完全是自己的毛问题。
灵动的眼睛露出几分人性的纠结表情,好似对自己如今这的德行的不满,伸出一只迷你的小女敕爪子拍拍另一个腿上的木屑,露出了滑亮皮毛,随后,它使劲的摇摇脑袋,瞬间,木屑纷飞后,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
终于看清它的真实面孔,梦夕颜瞪着它的眼睛一愣,随即低声自语,“这小家伙,还挺可爱。”
呃,长相的确是它刚才的“伪装”让她看花了眼,不过,为毛,为毛此时他越看这小东西越觉得像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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