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嫉妒的,嫉妒沈倾城的美貌,嫉妒沈倾城拥有着让严爵西难忘的名字,更嫉妒顾情深竟然也向着他!
“关键是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顾情深挑眉,让她看看四周宾客的脸色,然后才轻声说道:“你看大家都那样看你,你觉得还有胜算么?”
思忖了半会儿,莫小芭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她抱着胳膊,皱眉嚷道:“我根本没有推她!”
“明明是她自己倒下去的,还怪我?!”
她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给沈倾城台阶下,让她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也让她离严爵西远一点。
可是,莫小芭不知道的是不管她管不管,沈倾城都不会对严爵西有任何的想法。
她还担心被严爵西知道了沈贝贝是他的女儿,那该怎么办呢?
虽然,目前沈倾城还不知道那晚的男人并不是严爵西,而是顾情深,但是,这两个男人似乎都已经不在她的考虑中了。
“哎呀,小芭……”顾情深抬起手扶住她的双肩,“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都明白。”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想要严爵西出现?”
严爵西?
好吧,这个不说倒好,一说更是让莫小芭心里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悲伤。
他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她每次和他见面都是在各种低俗娱乐媒体的报纸或者官网首页上,真不知道严爵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别和我提他。”莫小芭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心跳也像是停止了一样。
顾情深反而是咄咄逼人,“我知道你心里面不好受,可是,他好像现在真的不在现场,还有,我可不是火上浇油。”
莫小芭几乎是要气炸了,这还不是火上浇油?
那么什么才是火上浇油?!
她莫小芭算是看清楚了,顾情深分明是站在严爵西的那一方的,根本从来没有支持过她,哪怕她已经有了严爵西的宝宝,那也不会。
因为,怀孕也是因为她故意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意外。
所以,严爵西当知道她有了身孕,又开始了风|流了,这一半的责任都是因为莫小芭自己。
原本想着严爵西会因为这里是朋友的婚礼,会表面上对她好一点,毕竟他们在一起的事实还受到了许多人的祝福,可是没想到,这根本就是她的空想!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自己保护好自己。
莫小芭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扭着腰朝着沈倾城走过去,走到沈倾城的面前,无视她眼底的那抹可怜。
虽然眼泪已经干了,可是那双红着的眼睛还是能够看出来之前哭过。
她依偎在星赫的身边,看着她朝着自己走来。
沈倾城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分明莫小芭身上有太严重的敌意了,让她还有些接驾不了。
“来来,让我看看,哪里伤到了?”莫小芭很亲切的蹲,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说着。
沈倾城当然没有动,可是她的手已经模到自己的下巴了,而且,她还故意的在她的脸颊上停留,轻轻的擦****下巴下面的泪水,淡淡地说道:“这么可怜,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啊?”
“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同情你,让他们全都觉得我是一个让人无可理喻的疯子,让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你的身上!”
沈倾城没有理解她是什么意思,可是没想到莫小芭反而是随手将一旁的酒杯拿在手中,沈倾城心里一窒,好像明白她要做什么了。
“你想要让自己更丢脸么?莫小芭?”沈倾城嘴角噙着笑容,她不怕她会做什么,因为无论做什么,莫小芭的名声都已经毁掉了。
“听说你曾经把勃艮第淋到前男友的现任妻子的头顶,我觉得,其实你这么喜欢勃艮第……”莫小芭举起手中的酒杯,淡漠的看着沈倾城,然后将杯子里的酒水就准备倒下去。
“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么,请你喝!”
她得意的看着杯中的红酒慢慢的躺下去,眼看就要落在沈倾城的头发上了。
这时候,一双干净的手夺过了酒杯。
“这酒我喝了。”严爵西像是空降而来一样,巧妙的抛开莫小芭的手,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惹得众人惊呼。
就被碎掉的时候,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反而是嬉笑着看着众人,嘴角抿着,端着一旁餐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就灌了下去,甚至连大气都没有传一下。
就算是不经常混酒席的人,也能够看出来这个人很不简单。
莫小芭惊讶的看着严爵西,双眼满满都是诧异,他终于还是出现了,呵呵,真是搞笑。
“为什么,严严,你为什么要帮一个陌生人?!”
严爵西微微一笑,眉眼的轮廓清晰而精致,好像刚才喝下去的只是一大杯液体只是汽水一样。
拜托,那可是一杯高浓度的白兰地!你当是矿泉水啊,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不是陌生人,我和沈小姐认识。”严爵西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让人无法猜透的东西,好像是神秘,又好像是令人有些不明白的奸诈。
沈倾城看着他的那一刻,就好像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自己的一切都被那双如同鹰一般的眼睛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透。
她心底突然悬起来,难不成严爵西知道了什么?
还是,他已经认出了自己。
既然沈岑都差点把她认错,当成了六年前的自己,还想自己当他的情|人,那么,严爵西也更不好说了。
他可是像一只猎豹一样,有着敏锐的双眼,而且放言说过,就算自己化成了灰,也认得。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从小那么喜欢自己,甚至喜欢到了痴迷的程度。
“认识?”莫小芭呆滞着眼神看着严爵西。
他就连一个放下酒杯的动作也是那样的迷人,也是让人那样的欢喜,好像是被人捏着心脏,稍稍一松开,就能让你的心狂乱的跳动!
莫小芭有些狐疑,然后询问起来,“严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她真的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