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在医院里吗?”张洛宝走过去后诧异地问道,此刻的刘光明依旧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
“我先前听在你在病房外的吼声,出病房后却没看到你的人,问了何眉之后我便赶过来了。”刘光明答过后问道,“你没受什么伤吧多宝?”
“还好,起码那混蛋受伤不会比我轻。”张洛宝答过后突然将警笛声联想到了刘光明身上,然后试探着问道,“那……那先前的警笛声——不会是你搞出来的吧?”
“呵呵……”刘光明不好意思地模头笑道,“我……我还不是怕你吃亏。”
“哈哈……”张洛宝大笑出声,如若不是刘光明的警笛声,他也不可能将王皓打趴在地然后抬脚猛踹,真可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只是令张洛宝略感遗憾的是,早知道警笛是这么一回事,当时真应该多踹王皓几脚了。
“说爱我吧,说爱我吧……”手机铃声响起,张洛宝掏出一看是钱江来电。
“你们人冽?”张洛宝按下接听键后问道。
“都在小蓝鲸了,快点过来撒。”钱江不满地大声喊道
挂断电话后张洛宝本想拉刘光明一同去小蓝鲸酒店,奈何刘光明坚持要回医院,并打电话先向何眉报了个平安。
张洛宝见状也没强求,赶到了小蓝鲸酒店后进入包间,程将行、马鑫、钱江、刘坎、聂无忧和曾希敏皆已入座。
“多宝,谢谢你照顾好无忧了,来,波一个。”曾希敏一脸笑意地冲坐到了自己身边的张洛宝道。
“呀哈哈……”张洛宝尴尬大笑过后低声道,“喂喂,公共场合啦又有外人在场,好歹给你老公我留点面子撒。”
“面子当然是会留的啦,不过呢得等你直正成为老公之后哟。”曾希敏一边说一边抬手与张洛宝的面颊来了一次亲蜜接触——弹指神功。
看到这一幕四周的众人掩面窃笑不止,张洛宝冲众人怒道,“笑你妹笑。”
此时服务员端上了第一道菜,张洛宝诧异道,“我去,我没来谁点的菜了。”
“等你到位黄花菜都凉了。”钱江不屑道,然后冲众人豪爽喊道,“我请客,今天大家都莫讲客气啊,敞开肚皮尽情地吃,菜不够岔着叫便是。”
“是那个事海牛屁,那我就不客气地啊。”刘坎笑道。
“呵呵……”马鑫笑问道,“你付帐?”
“我付个鬼地帐,”钱江嗔道,“肯定是多宝撒。”
“老子信你的邪,又打着老子的名号招摇撞骗。”张洛宝郁闷道,看向马鑫和刘坎这才想起了有问题要问,“喂,精油,你跟刘坎怎么会赶来地冽?”
“海牛屁跟我们发了个短信,我们就立马赶过来了。”马鑫笑答道。
“嘿嘿……”钱江看着张洛宝一声不吭只是邪笑,装逼味十足。
“我靠,就是欠你个人情撒,你放心迟早还给你。”张洛宝冲钱江不爽道,话虽这么说手中的酒杯还是朝钱江举了起来,“哥先敬你一杯,至少你才是今天最大的功臣。”
“那是必须的撒。”钱江毫不客气地端起了酒杯道。
饭菜上桌,众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期间钱江最为热闹,谈起刚才的打斗钱江把牛屁吹上了天,当然了兴致勃勃时大家也都没去戳穿钱江的大话泡泡。
酒过三巡,酒足饭饱的众人各回各家。
由于张洛宝喝了酒,曾希敏本打算送张洛宝回家,结果被聂无忧拉到一低声来了一句,“我送多宝了,我还有几句话想和他聊一下。”
“那好吧。”曾希敏回答过聂无忧后冲张洛宝喊道,“多宝,无忧说要和你聊两句,我就不送你了,拜拜。”说完后便驾驶着吉利熊猫离去。
“聊聊?”聂无忧问道。
“没问题。”已经有些醉意的张洛宝答道,虽不知聂无忧会找他聊些什么,但对于聂无忧在关键时刻没有理由的帮自己打架,张洛宝内心真的很感激聂无忧的出手。
两人坐到了路边的栏杆上,聂无忧买了几包酸女乃递给张洛玉作醒酒用。
“能问一下吗?当时四对六,明知道不敌为何还要动手了?”聂无忧问道。
“因为那混蛋欠扁呗。”张洛宝一边喝着酸女乃一边答道。
“喂喂,也太没节操了吧。”聂无忧挪喻道,“如果是这答案,你可就不是被芯姐所刻意称赞的男人了。”
“呵呵……”张洛宝略显尴尬地笑了起来,冲聂无忧竖起了拇指道,“我信你的邪,这也能被你拿来当借口用了。”
“那到底答案是什么了?”
“因为有人把我当朋友。”张洛宝喝着酸女乃平静地回答道。
“就这?”聂无忧双眼盯着张洛宝试图从其面部表情中找到说谎的破绽,只是找来找去却并没有发现张洛宝表情中的异样。
“难道这还不够吗?”张洛宝反问道,双眼回望聂无忧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回避。
“哈哈……,有趣有趣。”轮到聂无忧大笑出声,然后举起手中的酸女乃对张洛宝道,“为朋友干杯!”
“干杯!”
两人的酸女乃碰到了一处。
喝过了酸女乃聂无忧摇着空盒,笑着又追问了一句,“那我现在算你的朋友吗?”
“不算。”张洛宝摇了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嗯?”聂无忧一怔,张洛宝的回答明显出乎了她的意料。
“呵呵,你是我兄弟。”见聂无忧发怔的表情,张洛宝这才露出调侃得逞的笑容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帮我打过架的朋友都是我兄弟。”
“喂喂,不带这么调侃的吧。”被张洛宝成功戏弄了一把,聂无忧不满喊道。
“那就为兄弟干杯。”张洛宝举起了手中酸女乃道,只是摇了摇却发现盒中的酸女乃已被喝完。
“再来一盒。”将酸女乃盒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筒中,张洛宝伸手对聂无忧招了招道。
“没了。”聂无忧耸了耸肩膀作无奈状。
“信你的邪,多买几盒撒。”张洛宝一边嗔道一边从栏杆上跳了下来,“这回我去买,等我一下啊。”
望着张洛宝的背影,聂无忧感觉自己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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