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振翔,25岁,现任伊氏集团的总裁,公司已扬名国内外,目前分公司已遍布全国各地并即将开拓海外市场,产业涉及广,包括运输业、餐饮业、化工业、房地产业、制造业、服装业等。
伊振翔年轻有为,相貌堂堂,雷厉风行,他的下属对他除了敬畏就是仰慕,是集团内部及本市公认的黄金单身汉,许多女孩都把他当做自己的梦中情人,但他洁身自好。平时不苟言笑,总是保持着面瘫的表情,一直遵循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暂时不打算结婚,为什么呢?嘿嘿。
“伊总,来,我敬您一杯,非常感谢您能与我们公司合作,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一直持续下去。”晚上7点,百齐公司的副总李嘉明刚刚与伊振翔签订在航空方面的合作协议便邀请他在一家五星级餐厅用餐。
“恩”伊振翔只发出一个鼻音便把一大杯白酒灌入口中。
“额呵呵”李嘉明这是与伊氏第一次合作,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位伊总的少言寡语,所以有些冷场。
“李副总,与贵公司合作是我们公司的荣幸,毕竟这次为我们带来了很大利益,虽然签订了合约,但后续工作还有很多要处理,以后我们要多多接触,尽量把工作做到完美以防止不必要的损失与麻烦,以后有所冒犯之处还请多原谅。”今天两位大人物各带了一个秘书,伊总的女秘书范铭语看到自家总裁没有说话便替他与对方交谈,并举起手中的高脚杯。
“范秘书哪里话,与伊氏合作是我们高攀了,哪里来的冒不冒犯。”李嘉明起身与范铭语碰杯,说着客套话。
伊振翔等四个人聊了些工作中的注意事项和一些家长里短便各自告辞离开,伊振翔开着一辆黑色宝马准备回一下公司,他的秘书已经打的回家了。路过一家酒吧,伊振翔想再喝点酒,放松一下心情,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司机叫他11点时来接他,于是就进去了。
一进门就有一位服务员引他到空位去做,叫了一瓶酒喝。今天他很烦躁,因为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来找他说怀了他的孩子,他很清楚自己一向洁身自好,是不可能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对于从来就没有绯闻的他这是不能忍受的侮辱,不理她的又哭又闹就叫保安把她哄了出去,然后吩咐秘书去调查这件事。
“哟,帅哥,一个人啊?借个火可以吗?”他正想的入神,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露肩蕾丝裙的女人手里夹着根香烟向他走来。
伊振翔掏出打火机丢给她,同时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他平时不抽烟,今天带打火机只是一时兴起。
“我叫沈佳宜,先生贵姓?是否未婚?家有几口人?在何处工作?可以交个朋友吗?”这个女人做到了伊振翔旁边,自来熟的像查户口一样问他很多问题,而伊振翔自然避而不答。
“帅哥别走啊,今天难得你我相遇,也算有缘,*苦短,不如我们一起去玩玩吧”一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准备结账离开,那女人自然不允,拉着他想往附近最近的宾馆去。而伊振翔忙甩开她的手往外面走,径自开车离开,那女人被气得直蹬脚,转身又去寻找其他猎物。
伊振翔忘记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开着开着就觉得浑身发热,真想把衣服全月兑了,脑袋也开始发晕,遂赶紧把车停靠在路边,出来车想透透气,但完全没效果,而且还有加重的趋势。
“那个该死的女人。”虽然未经历过那种事,但这种事对于男人都是无师自通,多少懂一些。伊振翔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的倚着车身,撕扯着领带。
程子渊找了个在超市兼职,在每个周末都可以工作,工作时间分为白班和夜班,而这天是星期六,程子渊上完夜班已经在回宿舍的路上,路过马路边看到伊振翔及其难受的趴在车上,就立马跑过去。
“先生,你没事吧?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程子渊扶着伊振翔问道,却不知他将羊入虎口。
“啊!你干什么,快住手,救命啊救命啊”没有料到伊振翔会突然把他拉入车里,以为他要绑架,顿时大惊。
“唔”程子渊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正在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久未反应,待回过神来,想要推开,未料到他的力量竟然如此大,不能推开他分毫。
伊振翔脑子已经混乱了,他只想找个人来快点解决自己的需求,所以迫不及待的就把程子渊拖进了车里来个霸王硬上弓。
“啊!出出去,快出去”程子渊无法忍受这种撕裂的疼痛,立马尖叫起来,眉头皱成川字形,对伊振翔是又打又抓,但无济于事,伊振翔毕竟是练过跆拳道的人,这种拳脚就像挠痒痒,即使神志不清也能把人的手脚制住。程子渊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失去了后面的清白。
程子渊一手扶腰一手扶墙的回到了宿舍已经半夜12点了,幸好其他人的家比较近,已经回家了。慢慢走到浴室,经过一番清洗总算干净了。在车里的时候,伊振翔侵犯他,连续要了他几次直到因药力散去而睡去,程子渊立马就强忍着疼痛走了回来,他活了二十多年从不曾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心里感到非常耻辱甚至有想哭的冲动,但他觉得即使跳楼自杀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只是心里耿耿于怀忘不了这件事,恐怕这辈子也会铭记于心。
而伊振翔一点也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早上醒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为什么会在车里睡着了。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看到身上那些污渍就更加确信这一点了,他没想那么多便驱车回了家,而他的司机自然没有找到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没人接。
程子渊一晚上没睡,不仅因为的疼痛,也因为这件事在精神上折磨着他,早上想起来却是头疼欲裂,一阵眩晕便又倒在了床上。
“糟了,居然发烧了,不行,还要去上班。”说着不顾全身的痛楚便强撑着身子爬下了床,却倒在了地下,想挣扎着起来却是不行。
“不行,不能叫救护车,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我被人上了。”因为自己是一个人,没有人帮忙把他送去医院,所以想叫救护车,可是考虑到自身的情况还是放弃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上班的地方请了病假便去找了一包感冒药来吃,然后又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喂,程子渊,你没事吧?醒醒”有一个室友在宿舍,其他人回来又出去了,看到程子渊还在睡,便叫醒了他。
“哦,苏墨,你回来啦,我我没事,就是上了班有点累,睡了会儿。”程子渊被人叫醒,感觉身上好多了便撑着身子起来了,只不过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一阵疼痛,但他怎么能告诉别人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呢,所以尽量掩饰着,不让别人发现异样。
“没事儿就好,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其他人都一起去飙车去了,我也要马上去,你要不要一起去啊,我可以等你。”苏墨说着拿了件衣服就换,对着叠被子的程子渊说。
“这样啊,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我不会开车,要期末考试了,一会儿还要去图书馆复习呢。”程子渊直接拒绝了室友的邀请,平时也是这样独来独往的。
“好,那我走了,拜拜。”室友早已习惯他的态度,也不生气,就往外面走了。
室友已经被糊弄走了,他也就不用装没事了,现在是下午6点,便下来去食堂吃饭,不过走路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两只脚分得有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