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二人商量后的结果是华墨先到晴楚家接晴楚,到学校偷偷开走太皇太后的车,顺便找到那个准备作案的司机。
不到半个小时,华墨就以一种相当高调的姿态带走了晴楚:风风火火地一脚破开房门,风风火火地走到晴楚卧室,风风火火地拉着她就出门了。
她的舅妈被华墨的绝对姿态吓得瘫倒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敢说,舅舅岑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开口,华墨斜眼扫过,凌厉之势顿显,惊得他连要说什么都忘了。二人眼睁睁地经历了一个陌生男子进行了入室抢人的全过程。
半晌才想起来要报案,这年头,抢匪都彪悍的这么高调吗?还让警察怎么活啊!
晴楚坐在华墨的车上,这才感觉到一颗心回到了自己的胸膛。抚着胸口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他就像一颗谁都无法撼动根基的大树,飓风来临之际,只有紧紧依靠着他才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安心。
华墨只消一眼就明白了晴楚眼神中所包含的感情与信赖,顿时几天来的阴霾心情顿扫。无声地勾起唇角,没有留意到连续闯了好几个红灯。(华墨:唔,路上还有红灯这回事吗?)
来到学校,讲座还没有结束。晴楚手中有一把自家汽车的备用钥匙,当即就和华墨偷走了自家汽车。
此时晴妈正拉着晴爸往停车场走去,一边说:“我怎么都觉得不放心,我们还是先回家看看晴楚怎么样了吧?”
走到停车场,晴爸迷糊了:“我当时明明把车停到这个位置了啊?”难道自己提前老年痴呆了?连车停到哪里都不记得了?
二人找了几圈之后,终于发现车是被偷了。当即就去找保安,然后几人一起去看了监控录像。
晴妈揉了揉眼睛,那个偷车贼怎么长得有点像自家正在病着的公主?难道她提前老眼昏花了?晴妈于是又揉了揉眼睛。
华墨开车和晴楚走在回家的路上,华墨第一次开夏利,有点儿不太能适应:“这车”
小白软兔子一看他一副嫌弃的表情,顿时炸毛了:“这车怎么了?我爸爸都开了十来年了,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故障。”
开了十多年了?华墨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松,看着兔子乍呼呼的模样,又无奈地继续往前开:“没什么,这车,唔,还是可以坐人的。”华墨安慰自己道。
泥马,你家车坐的不是人!秀土豪的滚粗!
晴楚突然想起来一个严肃而严重的问题:“一会儿如果杀手冲着我们直面而来,要撞我们的话怎么办?”
华墨冷冷一笑:“放心,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晴楚非常放心,不是电视剧里经常演吗?几个人在街上展开一场车战。最终正义的一方通过剽悍的飙车技术将恶势力一方的车逼得翻到在地。而后正义的一方相拥而泣,享受着这喜悦的胜利。
但是她明显忽略了一个背景问题:现在的街道和停车场似的,任凭你技术再高超,车战也得有空间啊!
就像你好不容易背熟了一百篇古文等着考试的时候大显身手,却发现你背的是明年考的范围一样。填空的时候就是没有给你你背过的古诗文,你咬试卷啊!
但是事实证明浮夸而费时间的车战根本就不是华墨的菜,作为一个上位者,风格必须简单粗暴,不给别人一丝想象的空间。
所以当谋杀者终于出现的时候,晴楚最终看到的是——正义的一方打开车门,从腰间掏出枪,一枪穿透玻璃打到了恶势力握着方向盘的手腕上。
恶势力痛的在车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虚弱地爬出车来,举手投降。
正义的一方随机简单粗暴地用枪抵着恶势力的后腰,让他快点儿爬到车的后座,期间还好心的提醒道不要用血弄脏了车子。然后扬长而去。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众路人呆了片刻之后,纷纷掏出手机报案:“警察同志,我刚刚看到一辆夏利车上的人开枪劫持了一个司机。有什么特征?唔,带着劳力士的金表,应该是今年全球限量版的,皮鞋是意大利手工定做的,至少五位数,皮带是”
果然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和某疯一样抓不住重点啊!
虽然过程没有像晴楚想象的一样浪漫而富有激情,但是结果还是好的:正义的一方仍然面无表情,晴楚因为解决了一件大事而轻松了不少,而恶势力也泪奔了。看,结局果然还是和她预料的不相上下嘛!
华墨开着夏利将恶势力和晴楚又带到了他在A市的别墅。晴楚看到眼前熟悉的风景,非常痛苦地问道:“那个,我能不进去吗?”她貌似记得不久前才发过誓,说她再来这里就怎么怎么招之类的云云。
华墨一向不会理会这种无效的提议。于是在晴楚捂脸不忍直视自己将来的命运中,他们最终还是进到了别墅地下一层。
地下和楼上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终年不见阳光的环境格外潮湿阴冷,天花板上没有吊灯,只有每隔几米的壁灯,显得更加昏暗。一看就是一个刑讯逼供杀人越货的圣地。
作为恶势力的司机见多识广,感觉到了森森的恶意,于是还没有来得及逼供就提前招了:“我说,是有一个叫岑波的人叫我做的。他付了我五万的定金,说只要装作是一场事故就好了。还答应事后还有五万的封口费。”
果然是他们,晴楚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只是对没有见识到传说中的刑讯室表示意犹未尽,不大满足。
华墨早就猜透了晴楚心里那点小九九,很体贴地说道:“那个地方不太适合女孩子看。如果你想参观的话,这里正好有一间不错的sm研究室,里面各类道具应有尽有,具有国际领先水平,不如我带你体验体验?”
晴楚立马表示自己已经十分满意满足并且满心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