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楚沾湿毛巾,跪在床沿,开始扒华墨的衣服。所幸她现在还没有气的失去理智,知道应该从上往下扒衣服,而不是直奔主题先解皮带。
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坚实的胸肌和月复肌,身材胜过杂志男模。晴楚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模到华墨富有弹性的肌肉,脸通红地像煮熟的虾子。低下头去认真地替华墨擦着身子,努力将浮想联翩清除出脑海。晴楚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个清纯的少女,不是猥琐的女流氓。
华墨感受着晴楚细心地服侍,白皙而柔软的手伏在他的身上。看着晴楚为他忙碌操心的身影,心中感到无比满足。
擦完了上半身,小白软兔子盯着大黑狼的皮带有些为难。一咬牙两只手都上了。华墨感觉到她的小手在他的重点部位来回撩拨,很快就有了反应。
小白软兔子还没有察觉,仍然在和皮带做斗争。半晌都没有解开皮带,颇有些怨念又有些执着,越挫越勇。
华墨终于受不了她的动手能力了,终于亲自动手把裤子月兑掉。然后抓着晴楚的手往他火热的地方模去。
晴楚“呀”的一声尖叫出来,想把手抽开却被华墨紧紧握着。华墨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他*的怀里。
灼热的胸膛仿佛直接烫到了晴楚的心里,跪在床上的双膝一软,就完全瘫倒在了华墨怀里。
“磨人的小妖精!”
火热的气息喷在晴楚敏感的脖颈里,她不适地动了动,却觉得手下的物事变得更大了。
好,好大。晴楚觉得自己未来的生活一定会过的欲仙欲死。
咽了口口水。她有些结巴:“你,你还受着伤呢?不能,不能万一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华墨用手指来回摩挲她的唇瓣,软软的触感让他心动不已。“所以,今天是你来服侍我,我的小女仆。”
晴楚还不太能够消化他的信息,什么叫服侍他?难道现在还不能算作服侍吗?
看着小白兔纯真的眼神,华墨解释说:“用你的手,或者身体来好好的服侍我。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熄火。”
晴楚挣扎着想要逃跑,华墨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神说:“虽然我很想把你吃掉,但是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我现在受着伤,恐怕不能带给你最美好的体验。所以,现在你乖乖听话。我不想伤到你,恩?”
沾着*的嘶哑低音混合着柔情拂过晴楚脸颊,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晴楚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想到一手遮天的他为了她忍住自己的*,只为了让她体验更为美好的第一次;想到他倾尽一切将自己疼宠在手心里。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晴楚心中都知道。
看到他的温柔,了解他的好之后,晴楚觉得她今生除了他,恐怕无人再能入她的眼,走进她的心了。
一汪柔情缱卷如水,融化了她的心房。此时,就算华墨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都愿意用她的全部去让他快乐。
手中的灼热滚烫,在华墨惊讶的目光中,晴楚张开小口,将他纳入口中,舌尖轻动,轻轻地舌忝舐。她原来一直觉得这样子很恶心,可是现在却愿意为了他而打破自己的原则,只要可以带给他最好的体验。
华墨没有想到晴楚竟然采取了这样的方式来满足他,原来不是没有女人这样做过,他可以感觉的到晴楚明显是第一次这样做,完全比不了那些女人熟练的技巧。可是他却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满心欢喜,心潮澎湃。
当晴楚进入华墨卧室时,保镖一号将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目测又会听到女人待会儿的尖叫声了。没办法,为了能够好好工作不被分心,他只能暂时做聋子了。可是二号看起来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啊?平时他不都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了吗?
保镖二号将他耳朵里的棉花一把扯下来,一号觉得自己一定出现了幻听:他们家少主怎么叫的这么这么*?
听着自家少主性感的声音,他家老二居然有反应了。于是,他更加不淡定了。听的女人的声音多了,他难道真的被掰弯了?可是为什么是他家boss?这样会相爱相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