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王菲菲残忍不残忍,她会忍心把一个无辜的姑娘给杀了!”
“你知道什么,她是在杀她的情敌。”
“你说她把马秀娟给杀了,那马建国就能跟她好吗?我看不一定。也许马秀娟比她长得好看,又比她温柔,这一杀也许还把马建国给杀火了呢。一愤怒把她也给杀了呢。”
警察们在一块议论起王菲菲,在这几天,战士们象梳篦子一样,在附近搜来找去也没有找到王菲菲的踪影,刘局长正想要向全国发出通缉令,通缉杀人嫌疑犯王菲菲。
“报告,刘局长,有人说在刘家屯发现了王菲菲的死尸。”一个战士跑来报告。
听到这个报告后马上开着警车快速来到刘家屯。这时,本镇的派出所战士们早已在案发的房前屋后拉上了警戒线,几个战士手持枪把守在案发现场上,见到刘局长来了,镇派出所所长把忙走了过来,朝刘局长汇报他所了解到的情况。刘局长一边听一边朝屋里行走。
“您看,这是王菲菲的尸体,在她的脑后有一块明显的砸伤,这足以说明,她是被凶犯在身后用力物把她咂死的。”
‘你们发现没有发现凶手进来或逃出的迹象?”
“我们反复搜找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找到凶手进来或出去的迹象,”
这时,李鹰接到刘局长的电话也迅速赶来了,“你们是在什么时间,听到谁的报告才来到这里的?”李鹰一边在屋里四处查看一边朝所长问。
“我们是在今天下午三点多,接到刘家屯村村长的报告来的,我们到这以后,这家的女主人朝我们介绍说,她正在外面收拾家务,想到都快三点了,还不见她的儿媳王菲菲出来,就朝屋里喊,菲菲,出来和我坐会儿,别总在屋里憋着,可是她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回音,她就觉得有些怪,以前不要说她喊好几声,就是她在外面叫一声菲菲,菲菲也会像小燕一样跑出来,莫非她们睡着了,不对,刚才还听到面有说有闹的呢?想到这儿,她就站起身朝屋里走来,她刚一进屋,就吓了一大跳,只见王菲菲倒在沙发上,她叫了好几声,她也不答应,原来她死了,喊来了马建国的爸,他爸又告诉了村长。“李鹰把马建国的母亲叫到东屋,朝她问道:“您发现王菲菲死了之后,您是不是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屋子?”
“我把建国的爸喊来后,他去告诉村长,我就坐在屋里,一直没有离开。我也怕猫狗的,”
李鹰站起朝院里仔细看着,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人跑出的痕迹。“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她自杀,不可能,看伤口的痕迹,在脑后,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把自己砸死,”他嘟囔着又仔细看着窗户,都严严实实地关着,“莫非他钻地了不成?”
李鹰冷笑着朝刘局长说。
“你开什么玩笑,这地是水泥地板,就是土行孙也难钻呀。”刘局长也笑了。
“那这个杀手钻到哪里去了,要不就钻进了天花板,不对呀,天花板呀天衣无缝没有一点破损的痕迹。”李鹰一**坐在沙发上,“哎,您这沙发什么的是什么时候买的?”李鹰朝站在那里的马建国父亲问道。“这沙发是昨天买的,马建国他们说在今年九月十八结婚,我就到城里给他们买了一套家具。”
“好好,要结婚了。”李鹰说着不住地朝沙发那看,嘟囔着:“要是在哪儿也找不到那个杀人的凶手,我看真没准藏在这个地方?”李鹰右手指指着沙发朝刘局长说,“不管在哪儿反正我是不动窝了,在这儿蹲守了,跟你说实话吧,这个凶手就在这个屋里!嘿嘿,看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说完。鹰用力在沙发上坐了几下。
人们的眼睛一下直直地看着沙发,只见沙发的下侧有一滴血向下滴着。“血,局长,您看!”站在沙发旁边的那个公安战士惊讶地大声嚷了起来。
李鹰站起,刘局长走到那个沙发前面,看着血滴“不像是那儿的血,”他指着沙发另一处的血迹。
“对,那是早些时候王菲菲的血,都干了,不会现在还向下滴的。”李鹰说。
此刻,血滴的越来越快,最后竞象一根红毛线一样从沙发底下连到白色地板上。巨大的沙发犹如生物一样在流血。
人们屏住气息,紧张地凝视着这一奇异的景象。
这时。李鹰慢慢掀开沙发一看,厚厚的坐垫下没有弹簧,濒死的马建国躺在里面。他在沙发里听到了李鹰外面的说话,他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走了,便拿出自己身上的那个准备逃出杀出一条血路的刀子向自己的胸膛扎去,血慢慢向外涌出。
原来,在王菲菲将马秀娟杀死后,把马建国叫来,马建国的心里就埋下了对王菲菲仇恨的种子,在那些日子里,虽然王首道在他们面前说了几次,将来我会把这个产业交给你,你就是我家的一个当然的继承人了。王菲菲也多次向他表示,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好呀。可是马建国一点也没有动心,当每次听到王菲菲说这些话时,心里也不断地想,真要是那样,那生活是很富裕,可是我怎么能忍受得了王菲菲那个比母老虎还要凶的脾气,可是,在还没有出现马秀娟时,他的心里还没有什么厌恶王菲菲的意思,可是当马秀娟出现在面前时,心里就开始对王菲菲有了讨厌的表示,马秀娟的温柔善良和她的美貌常常使他睡不着觉。王菲菲也许见到了这些所以她就对马秀娟下了毒手。将马秀娟杀死后,王菲菲的父亲朝他们说,要他们暂时离开,于是他们就离开了王家,去城里旅馆住了三天,后来就到了他家,到了他家后,王菲菲竟张口叫起了自己母亲妈妈。而且要他很快和她结婚,这使马建国心里很是不好受,在今天早上起来王菲菲就不断地说马秀娟该死,谁让她跟我争你呢,听到这些话,马建国心里一阵火起,举起木椅就朝她脑后砸去,将她砸死后,他也想逃出,可是母亲就嚷了起来,无奈他只好钻进沙发里,伺机逃出。没想到一直也没有机会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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