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撑在地面，而低着的脸在抬起头的刹那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是谁？”
傅始宣的这表情完全满足了怪物的恶趣味。
“我就是你啊！”怪物的声音有些奇怪，好像话中含笑。那种干笑像是拉锯的声音，极端的不好听。
傅始宣面露痛苦，“不可能，我……我不可能这么难看。”
“呜呜！”突然哭泣，傅始宣边哭边说，“我不要那么丑。你……你明明是一个老怪物。”
傅始宣的声音极端刺耳，原本还出现在墙壁上的老怪物霎时到了她跟前，一手朝她的脖子卡来。
傅始宣没有躲闪，轻易的让老怪物卡主了脖子。
于是，傅始宣像一只小鸡一样被老怪物提了起来。
“你说我什么？”老怪物的声音尖锐。
这次还说，那就是找死了，不过实际情况上她也喊不出来。
傅始宣挣扎着，以来彻底满足老怪物的恶趣味。
“你……你究竟……是……谁？”因为被卡主脖子，这话说的断断续续，异常艰难。
但老怪物听进去了。
卡在脖子上的力气渐渐的小去，接着傅始宣听到不过极小的反问声，“我是谁？我是谁？”
活太久，并不见得好。
活太久，头脑里装的东西太多，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记不住。
这个老怪物不仅活得长，关键还神经也不太正常，更何况她夺取的是已经认过住的上古神兽凤凰之躯。
这就注定了她头脑里是混乱。
傅始宣的这问话戳中了它，不过它只迟疑了一下子，马上就回到了眼前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是吗？”偌大空旷的殿中央，傅始宣向后退了几步，“我可不这么认为。”
碎念，接着一声刺破空寂的“破”字喊出，原本还在干笑着的老怪物“啊”了一声，抱头……
先机很重要。
接着，傅始宣只在一边看着。
老怪物抱着头，挣扎着，痛苦着，争斗着……
她果真没猜错，凤凰之灵并没有被吞噬，只被压制。
不愧是凤凰之灵，值得她冒险给它机会出来。
坐壁观虎斗。
这么多年老怪物没把凤凰之灵压制，凤凰之灵就算刚刚苏醒，也不见的老怪物能轻而易举压制他。
但，她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以致于老怪物看不过眼，竟然还分神冲她而来。
分神得意的傅始宣躲的狼狈，这惹恼了傅始宣。
操出已经上好银弹的抢，一手一把，接着一阵狂放。
原本就在争斗的老怪物哪里防备傅始宣，更何况是从未见过的武器。
子弹射入身体发出的腐蚀声音以及被腐化吹起的黑烟，原本的黑布已经成为破布。
傅始宣看的很清楚，破布里露出的是像炭头一样黑的身体。
这是……
傅始宣又骂了一声，老怪物已经不再争斗，好似两个灵魂都向她而来。
不会吧，两者一致对外。
“天麟盔甲。”空间里的盔甲迅速套在了傅始宣的身上。
黑衣人的身体还在发出因为银子里符水发起作用的“唧唧”声，但是它毫不在乎的朝傅始宣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