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傅紫衣突然笑道:“我不过是淳家的女儿,及不上你们傅家尊贵,连同我的初雪也一样……”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傅伯当大声苛责,道:“初雪是我的孩子,夫人,休得胡言乱语!”
“好,我胡言乱语!”傅紫衣突然大笑,道:“那我问你,我可是你的妻子?”
“是!”很诡异,这个答案傅伯当竟然犹豫了。
这一犹豫才叫傅紫衣难受,她紧紧抓住傅越惜的手臂,以防自己更加失态,她接着说道:“我是你的妻子,也是这悬浮派的掌门夫人……”
“师母,这等家事还是等稍后再议!”诸葛楚突然站了出来,深邃的眼睛从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傅紫衣似乎恢复到了平静,她再度拍了拍傅越惜的手臂,道:“这闯塔的事情也怪不得越惜,这是成为祭司的必经,说来,也是掌门主动提出的闯塔,如今掌门也休要将越惜扯上。”
“她闯不出来,只不过说明她不适合做祭司,被当成了祭品又如何,她就不该不自量力的来夺这祭司。”
“如若她不争,今天困在这儿的就是越惜。试问,如果是越惜,掌门可会如此?”
“好啦!静待吧!这也算不得谁为难谁。这样吧,只要她能出来,既往她对我的初雪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全然不计较,我还会将她当成女儿来疼爱!”
这些话才凸显贵族的宽阔气质,当当让在场不少人夸赞这位掌门夫人的贤淑温良。
傅紫衣带着傅越惜折回,随即大长老跟四长老也离开了,而剩下原地的傅伯当傅亚弦等人皆是皱眉。
“看,又上升了一层。”久姑一说,大家抬头网上看,果然又黑了一层。
这时,傅亚弦的视线落到了还站在塔门前站着的许候,他唤道:“邪皇陛下,不用担心,我的宣儿绝对能行!”
许候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在塔前找了一个地方盘腿坐下,随即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高塔。
每日看到的人,皆是摇摇头,这位不可一世的邪皇啊竟然如此痴情,纷纷为傅越惜惋惜,也为傅始宣赶到庆幸,祈祷她早日出来。
祭司不仅仅是一派的事,这是事关全**的大事,傅始宣的成功闯塔是大家都期望的结果。
“大哥,傅天幻这个名字你可记得?”傅亚弦突然问道:“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傅伯当脚步一顿,道:“你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
傅亚弦一惊,道:“大哥不记得了,那天越惜情急之下叫出的名字,我总觉得很熟悉。”
“邪皇名叫许候,他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从未听过他姓傅。还有越惜,那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原先半点符咒的事都没学过,如今竟然这般厉害,你不觉得奇怪吗?”
“当年二师兄不幸,我们却为顾全大局没有讨回公道,但越惜却一直惦记着这事,如今她修为已经白阶,怎么却从不提讨回公道的事,反而处处与我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