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梅三秋笑了,笑温伦好不自量力,等笑够了才停,道:“我可以救她。”
如若是别的男子说这句话,温伦定然不信,可是梅三秋说能救,那必定能救。
但他也很清楚,梅三秋出手必定等价交换,这代价可能远比现在还凄惨。
可不论未来如何,他应下了,“条件。”
“我要你的一段记忆。”梅三秋手中出现一粒药丸,飞到了温伦手中。
温伦去接,抱着孩子的手自然松了一些。
他哪里会想到梅三秋会抱他的孩子,等他回神过来,孩子已经在梅三秋怀中,而梅三秋已经低头哄着孩子。
“你……”温伦想要去夺,可捏着手中药丸,他转身入内,扶起傅初雪服下。
效果立竿见影,血果然止住。
可是孩子……
温伦出来时,空中仅剩下一句话,道:“这孩子以后叫孜然!”
凉风习习,傅始宣拿着手里的这些密保。
不相信,叫她如何相信?
当她经受生死考验,她的两个未婚夫婿却跟别人勾搭在一切。
这是如何也相信不了的证据!
说好重塑之后就成亲,可是当她踏出塔门,一切未变,却又变了!
当所有跪拜自己的脚下,她没有半点兴奋。
这等臣服,不是臣服她,而是她背后的使命!
天命,天机!
可笑,他们竟然想从她的嘴里知道知道这些,却不知道她才是被命运捉弄的那一人!
沉默代替了她的言语,曾经她也有过万人之上的感觉,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再次蜂拥而至。
傅伯当的拱手,傅亚弦的跪拜,她开口,却惊觉没有声音。
“大人,您可有什么吩咐?”久姑如今更加恭敬,行为举止简直是拘谨到她唤一声“姑姑”会立马跪在地上。
“传令下去,我要见风前泪跟楼里心,谁把他们送到我面前,我允他一件事。”
这是她作为祭司下达的第一条命令,却是去找这两人。
他们在哪里?
竟然失联!
这是什么情况,皱眉,前头为自己描妆的婢女没留意,将她的眉勾歪。
顿时,跪地一片!
“奴婢该死!”
这种感觉是怎样?有掀桌暴走的冲动,但她压住了。
擦点没勾好的眉,自己给自己化。
不懂这祭司有什么好啊,但此时她实在没有精力为这些小事通他们争。
这才仅仅是开始!
可当次日楼里心就站到自己的跟前,她开始笑,再次证明,手中的权利越大,事情办得越快。
“你找我们到底什么事?”楼里心不耐烦,非常不耐烦。
这让傅始宣大为诧异,楼里心根本不会这样!甚至有一刻,她怀疑这是不是真正的楼里心,可当她抬起的手碰到他的脸,那种感觉没有错。
这是真的!
他会用如此态度对自己?
傅始宣几乎甩断了袖子,回身坐回自己的上位,道:“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火?”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到底找我们有什么事,是又要娶一个郎君吗?”楼里心几乎不给傅始宣说话的空隙,道:“这事你不如去问慕公子,他更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