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明天有活动没?”
要说可怜,这周波也算是一个了,虽然得了个小**的称号,可任淑琴就是不爱搭理他,其实这哥们还真不错,也挺有正义感,邹易有什么事和他一说,那是鞍前马后的去帮着办毫无怨言,虽说偶尔也会躲在宿舍里看看东边传来的那些chengren动画片,可这年代哪个男人不看呢,当然邹易是个例外,这小子看多了医书,连那体内的结构都一清二楚了,看这玩意还真没意思。
“想让我约淑琴?”邹易笑着说道:“不是我说你,波子,你就不能拿出点男人气概,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周波苦着脸说道:“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们家淑琴要是能有夏之岚的一半,你说我至于这样吗?”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明天就要放元旦了,也不知道淑琴回不回去,我问问之岚再说。”
“还是易子好啊,哥们以后的幸福可全拜托你了。”周波腆着脸说道。
“别,这活儿我帮不了你,生孩子还是要靠你自己的”邹易大笑一句。
“滚一边去,赶紧问,那边战队还等着我回信呢”周波笑骂道。
掏出手机正想拨电话,邹易却是眉头一挑,计上心来,贴上周波的耳朵神神秘秘的说道:“波子,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
“快说,快说,你小子心眼多,这主意准行”邹波顿时乐了,没皮没脸的贴了上去。
邹易想了想,说道:“这不是放元旦了吗,估计能有三天假,不过就任大小姐这样的,肯定给自己放七天,不过有这七天只怕是要回去的,你那战队现在就给推了,等放假你就悄悄跟着她回去,等到了地儿,她也不好意思赶你回来吧,到时候先跟她家人打个照面,这往后再跑的勤快点,嘿嘿。”
“靠,易子,你小子够坏啊,这都能想到,简直就是逼宫嘛,不过这法子我喜欢,嘿嘿,就说你小子心眼多,得亏哥们跟你是兄弟,要不然,保准被你yin了。”
二话没说,这货直接将那什么cs战队的比赛给推了,活月兑月兑一个有异xing没人xing的典范,接着给何文华挂了个电话,连着订了三天开往肆川城都的火车票,从早到晚每一趟都有,这哥们也是够狠,生怕没订到和任淑琴一趟车的票。
-----------------
周波追媳妇去了,邹易乐得清闲,也是他实在受不了这哥们两天一小约、三天一大约的ri子无奈给他出了这么个注意;夏之岚陪着老爷子去老三家,顺便把那孩子给送回去,本来是想让邹易陪她一起的,不过他没同意,这种场合他不太喜欢掺和。
元旦当天,邹易一个人晃晃悠悠走上街,话说,这来京城也好几个月了,还真没好好逛过这座历史悠久的didu之城,以前随着老道闯荡的时候,唯独这京城是匆匆来匆匆去,没能有机会好好欣赏,总算是得了空,怎么的也要出去转转。
虽然现在的元旦只能算是小年,可放在过去,那就跟这会儿的chun节一样,张灯结彩、红联高挂,不过京城里还是有很多人沿袭了这个习俗,这一路走来没少看到挂红灯笼贴对联的。
“这位小哥,要不要坐车”
正走着,一个拉黄包车的扯着嗓子喊了一嘴。
现在京城还是有黄包车的,不过都集中在胡同一带,非常受那些喜欢游览胡同文化的外国游客的欢迎。
“坐吧,这大冷天的你们也不容易”说着,邹易脚一蹬坐了上去。
“小哥,在京城上学?”车夫边拉车边拉起了家常。
“是啊,大哥,这一片有没有茶馆?”
回头打量了眼邹易,车夫笑道:“没看出来,小哥还是个茶把子,这年头的老京城可都快把茶馆给遗忘了。”
邹易笑着说道:“我也是小时候听习惯了,就想来见识下京城的茶馆到底啥样。”
“得嘞,小哥坐好,这就带您过去,京城最地道的茶馆,那可是祖传下来的”
在胡同里转悠了二十来分钟,黄包车在一座古朴的小楼前停下,看大门,邹易就知道到地方了,典型的小嘴巴大喉咙造型,再看上面那黑乎乎的牌匾,“三有楼”这三个字几近都被那历史的尘埃给盖住了,不过却也显示出了它的底蕴。
“有客嘞”
一声脆响的吆喝随着邹易的进入在耳边响起。
“这位客官,听评书,听相声,还是给您找个清净地儿听听小曲儿?”
一个在电视电影中才能看到的伙计笑着迎了上来,嘴里顺溜的做起了介绍。
“就在堂里吧,给我来一壶大红袍,至于杯子,就用五se琉璃莲花杯”邹易似笑非笑的说了句。
一听客人居然点了这两样东西,伙计顿时一愣,不过也是八面玲珑的人,一揖手客气道:“原来是位茶把子,小的眼拙了,客观莫怪,这大红袍是有,只是价格贵了点,不过这五se琉璃莲花杯,嗨,那都是传说中的物件,小店哪供奉得起。”
有戏,看到这小伙计在说到五se琉璃莲花杯时游离的神情,邹易心里猛地一跳,心想,这还真有啊,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起初只是想逗这伙计玩,不想这不起眼的小茶馆还真有这物件,大红袍倒是不稀奇,虽说每年只产八两,不过像这种底蕴深厚的茶馆,终归能想到办法搞来的;至于五se琉璃莲花杯,那可是传说中的物件,古代神话传说中经常提起,不过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东西,却是没人说得清。
“三茶山上三茶山,五湖水底五湖水”邹易看向伙计小声嘀咕了一句。
却见那小伙计顿时张大了嘴吧,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低下脑袋,贴上邹易的耳朵,恭恭敬敬的说道:“这位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来。”
挥了挥手,邹易没有说话,倒是小伙计如释负重的朝着内堂跑去了。
不一会,一个清瘦老者在小伙计的引路下来到了邹易身边,也没落座,就这么站着,恭敬的说道:“不知这位爷住的是哪座山,喝的又是哪湖水?”
沾了些茶水,邹易用手指在桌上写下“瀛洲”“智”三个大字。
“这位爷,请随我到里面说话”
说话间却见那掌柜的用手一抹将邹易写下的三个字擦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