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会帮少爷将话带给她。”
“恩,麻烦云叔了。”
吩咐后陆景堔挥挥手,管家脸色一正,点点头躬身退出去。
陆景堔嘴角一弯,眼角微眯,咬着金笔,不知道为什么,眼底应着一层非常危险的光芒。
放下笔,他走到落地窗边,凝望窗外半空,伸手拨打了一个电话。
“准备得怎样了?是不是跟我猜测的差不多?”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回过来什么信息,陆景堔听了非常满意,很快挂了电话。
好戏,终于露出一角了。
身为旁观者,他实在是关切得太过密切,但转念一想,好像还有点意思。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沉沉压下。
顾漫青拉开窗幔望向黑暗中开始点起灯火的城市,嘴角弯了弯,转身走入浴室,梳洗好自己,她便走出去。
看看时间,七点多,她快速走向附近的百盛。
再次走出来的顾漫青焕然一新,手脚的伤疤还残留着痕迹,不过走路已经真的不大碍。
她选择了粉丝仙女裙与白色宽袖上衣,玉背若隐若现,低领里还有着让男人想要拼命去窥探,却差那么一点点无法窥到的美好,真是勾得人心痒难忍。
脚下鞋子是平跟的,高跟鞋在袋子里,必要时候自然会穿上。
她转身去了沙龙做头发,柔顺的直发做成了吹出来的蓬松感,将她小脸和耳朵下的浅浅疤痕完全遮掩过去。
她当然不会空手单身闯龙虎穴,转身走进了防身店,买了一点‘情趣的工具’,这才前往与唐蜜思约好的地方。
站在辉煌的皇御印象酒店大厅,她并没有看见唐蜜思。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跟唐蜜思约定时段,难道她是故意耍她玩,钱多得没地方花?
心中暗暗奇怪,正想着,身后忽然走来一名娇笑女孩子,她想要走开让路,没想女孩子就站定她面前。
她疑惑,她已经开口,“你是小青小姐吗?”
她不说话,只是笑笑,“我不认识你。”
“我是唐小姐派过来的,她有事情走不开,吩咐我过来这里找小青小姐。”
“哦,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了?”
“钱在你拿到东西,随后就会转过来给你,现在请你给我来。”女孩点头,面色有些瞧不起她,说完自己带路走入电梯。
顾漫青皱皱眉,本来想拉着唐蜜思想看看她玩什么,这下她竟然不来,这戏还怎么唱下去?真要去给她弄什么血液和男人的毛发?
想想真是有够呕,不过看在已经收了钱的份上,她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她也准备好了应付方法,没事儿的。
女孩将她领到一间vip房间,一看就是有钱人住。
“就是这里了,小青姑娘请尽快出来,我们小姐说了拿到东西就转交给我,以后各自安好,还请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小姑娘这话传得倒是顺溜。要不是因为她进门时东张西望,她都怀疑她是不是唐蜜思自己假扮来找的她。
看看房门,她点点头,“对了,能不能告诉我里面的人是谁呢?”
“江城房地产的大公子。”小姑娘到没有什么隐瞒,实话实说后就转身,“我在大厅等小青姑娘,你该知道拿到东西就闪人的吧。”
“当然。“握紧手里的东西,她整理心情敲房门,小脸换上的,是清新娇美的甜甜笑容。
房门响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正当她想再次伸手,房门就打开了。
“唐小姐?”开门的人低低问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顾漫青皱皱眉,也知道是唐蜜思约了什么江城房地产的大公子,她轻轻一笑,娇滴滴应着:“抱歉,唐小姐今天有事情不能过来,所以我便替她过来说声抱歉。”
“只是道歉而已吗?”男人低声一笑,顾漫青愣了下,忽然就被男人用力拉入房间。
淡淡的范思哲香水味侵入她鼻尖,她有一瞬间错觉,觉得这个力道和味道有点熟悉。
只是没来得及让自己细想,她被男人压在门后,健硕的身躯欺上了她,带着男人霸道与凶狠。
“你真香,清幽舒服,比唐小姐要让人激动多了。”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油走,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垂处弥漫,痒痒,热热的让人有些心慌意乱。
眼看男人就要将手探入她衣衫,她慌忙回过神,笑道:“别急呀,猴急了可是吃不了热豆腐,不如我们先坐下慢慢来,不是有情调多了吗。”
“呵呵……我不喜欢那种情调,唐小姐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直接激烈吗?”男人真的很猴急,贴着她的身体很热,他把她抱起来,吓得她智囊圈住他脖子。
男人坏坏的抓住她腿让她盘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这下,随着他移动,她与他雄伟的地儿上山下下触碰,火花瞬间点燃,让她差些浑身酥麻虚软,忘记自己来这里不是跟男人那啥那啥,而是来做任务了。
眼看男人就要把她放入那张宽大的chuang,她用小手推挤他,“等等,我喜欢开灯,这么黑不溜秋,多让人不舒服。”
“你确定要开灯?”男人的嗓音很好听,从抱着她的力量与被她抱住的身材来推测,他身材绝对很好很好,身高至少有185左右,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不是那些胭脂味,而是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与范思哲香水味的融合,舒服得令她熏熏然地有点儿陶醉。
若是她只想找个男人出来玩玩,这样的绝对会是她第一考虑对象,怪不得能跟唐蜜思有一腿。
等等——
唐蜜思跟他?这么说唐蜜思在陆景堔面前那一副老娘是清纯小白莲,老娘的清白要在新婚献给老公的忠贞样子,完全是蒙骗陆景堔了?
啧啧!
耳垂忽然被一窜电流刷过,将她四肢百骸窜出阵阵酥麻感觉。
她浑身虚软,男人沙哑在她耳边低笑,“你真敏、感,唐蜜思竟然还有你这么干净的朋友真是难得,不过你愿意代替她过来,也要开始不干净了。为什么不继续?而是选择答应跟她做这种交易?”
男人的话倒不是轻浮,似乎更倾向于……责怪她不爱惜自己?
顾漫青是真的觉得很奇怪,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样。
他都跟唐蜜思这么勾搭,难道还会是有良心的男人?
“小东西想什么?既然你决定堕下地狱,那我就教教你初次体验,相信我,我会让你满意。”男人声线沙哑低沉,很性感,不比他迷人的身材差。
越是如此,顾漫青越觉得这优质的江城大公子越不对劲。
“帅哥你真会对女人煽情,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遇见你,替代唐小姐过来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只是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呵呵……你真这么想?恐怕不是吧,让我看看你迷人的魅力。”男人的手缓缓往下,顾漫青还没有被男人如此挑、逗,浑身真的酥了。
但是她必须强装自己不是新手,伸出手,她回想着电视里那些勾搭桥段的想用手撩入他衣内,他灼热掌心忽然停在她小脚的伤疤处。
她的心间徒然一冷,猛然间似乎明白了这次……只是唐蜜思给她设计的陷阱,是要她生死不如。
她想要抽回腿,男人却嘿嘿冷笑。
她心头直冒冷汗,更确定了唐蜜思的阴谋,什么要血液纯粹扯谈,她是要她自己送上门遭受羞辱,然后要被人拍下来传开吗?
她真脑抽……
“你怎么发抖了?乖,我不会伤害你,不对,是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唐小姐说你很厉害,我们十几个男人可以整整*轮流享受你呢,是不是让你很兴奋了?”男人的话很煽情,顾漫青却觉得可怕的冰冷从她脚底直抵头顶毛发,全都惊悚了。
她的手和身体怎么也控制不住,小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抽筋似的开始了跳动。
“放我走……吧,我卡上有钱,你们可以全都拿走……”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哈哈,你知道唐小姐给我们多少钱吗?500万,给我们这么多钱就是要我们好好享受你。哦对了,唐小姐还说了,等我们离开的时候把你手筋脚筋全都挑断了卖到地下俱乐部,她说那里专门有个活死人的表演场地,你会在那里得到生不如死的余生。”男人似乎在故意,故意的把话说得很慢很慢,这样,那种恐怖的效果更能让顾漫青浑身发凉,可怕的画面越发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
“不……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也是无辜的……”她低声下气哀求。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手里,脚里的伤疤处来回轻捏,似乎在尝试着等会用什么手段,才能使她清晰体验车祸晕过去感受不到的彻骨痛楚。
“你无辜吗?真是对不起,我觉得你还挺可怜的,但是拿钱办事替人消灾,我可能会对你温柔一点,但你的下场是一样,无法改变。”男人的力道稍微加大,她伤口处就一刺一刺痛开。
“你现在有没有后悔离开陆少身边?哈哈……”
陆少?陆景堔吗?
顾漫青艰难咽了咽口水,眼睛射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她记起来每次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这一次,他会不会也一样来救她呢??
“可惜,这一次他是不可能再来救你了。”
男人的手往上,顾漫青很清晰的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挣扎,他就用力,伤口好疼——
不要,不要不要!
再不要体验一次了,不是车祸,而是那一整夜,她的清白被人无情撕碎的那个可怕噩梦。
她不要在去体验一次了……
“你怎么这么冷?”男人低声一喝,“现在知道错了?当初离开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外面的残酷?哈哈,陆少这次不可能救你了。”
顾漫青再次听到他的话,忽然想起了什么,颤抖的问:“那次……是唐蜜思安排你们把我推到湖里,是不是?是不是?”
男人冷冷笑,“当然不是,不过这次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她真月兑不了关系。”
“什么?”顾漫青被男人不清不楚的话说得都迷糊了。
“没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离开是个错误的选择就好。”男人打断她的话,那些坏心思行为没有再继续,停下来的他将她抱到沙发,放了下来。
顾漫青的双脚都还一个劲颤抖不停。
与她对付唐蜜思不同,她是真的很害怕,心中弥留的阴影不断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她好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撑不住晕死过去!
“喂?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发抖吗?”男人伸出手,顾漫青惊吓地往后面缩去,惊声尖叫:“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黑暗中男人似乎在思考,他收回手,看了眼黑暗中缩成一团的她,转身,在顾漫青抬起眼瞬间他‘啪’一声将室内打亮。
他转过身,顾漫青惊愕张大嘴巴看着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哑口无言。
她的脸由惊讶到灰暗,接着惨白无比,完全没有了任何情绪。
是他——
竟然是他!
原来一切都是他和唐蜜思暗中联手,将她当成工具一样取乐?
亏他一直都掩饰得这么好,好到让她真的对他很愧疚,觉得自己应该离开那里,不能给他在造成什么困扰。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
气氛很诡异,两个人都安静都没有说话。
“喂……你不会真被吓傻了吧?”陆景堔看她一动不动,皱眉走过来。
“别靠近我!”
距离她两米之外,他被她忽然尖叫喝住。
陆景堔脸上浮起黑气,怒气渐起:“别碰你?你刚才不是喜欢来这里找男人玩吗?跟我装什么清高?”
她不说话,是说不出话,握紧的小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咽喉如火在燃烧那样,火辣沙哑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向他生气的冷漠脸颊,她觉得心底被尖刀一片一片刮着那样难受。
他说她装清高?说她来这里找男人玩?
哈哈……说得真好听,以为这样就可以将他自己的罪行掩盖了?他还想怎么玩她?还想跟唐蜜思假惺惺的怎么继续当她傻瓜那样给他们增加乐趣?
“说话!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陆景堔看她眼中一点一点沉淀着说不出来的哀伤,还这样一句话不说,烦躁死了!
“这样看我绝望无助,很好玩吗?你们爽够了吗?得到高高在上那种快乐潮了吗?”冷冷的话语,沙沙从她咽喉刮出来。
她看着他,嘴角笑得悲切而无力,她在努力抬起下巴,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委屈,想要这样将自己的脆弱和无助隐藏不让他看见。
只是,终究藏不掉的,是她眼中那一缕绝望。
“你到底怎么回事?说什么鸟话?知道错了还不跟我回去!”陆景堔喝着走过来,她却冷笑后退。
“跟你回去?你到底按着怎样恶魔的心?陆景堔,别演戏了好吗?这样显得你更让人恶心!”
陆景堔的脸色,在她说出这句话时,染上了可怕杀气,“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你想要杀掉我吗?还是继续把我当成可怜兮兮的虫子,一遍一遍让人参与来玩?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恶心的变、态——”
陆景堔追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靠近门边,等他醒悟过来时,门已经被她从外面锁上。桌面上放着的房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拿到手,他被她从外面反锁了!
kao!
恶狠狠咒骂,陆景堔打电话给花天酒地的那几个人,要他们过来帮他拦截逃掉的女人,不解气,狠狠往门上踹了几脚。
什么玩意!他不就是想教训教训,吓吓她让她跟他继续回去才是硬道理吗?怎么就让她上心绝望成这个样子?
一拳头砸在门上,要不是酒店的人上来快,估计门会被陆景堔给踹坏了。
追出来的陆景堔在大厅碰见霍天炎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人逮到那个小女仆。
“你们确定你们的速度是正常的?”看看好友,陆景堔的脸色越发阴鹫森冷。
就算是玩伴,几人都觉得被他压抑住,一口气差点缓不上来,也知道陆景堔这才是真动气了。
“我们分开人寻找,你找李局帮帮忙,还怕一个没任何本事和势力的丫头跑上天不成?”霍天炎拍拍他,道了话。
陆景堔皱皱眉,看了霍天炎一眼,没回答。
“行了,一个小女仆,找不到就算了呗,你再找个回来不就好了。大家分开先找吧,找不到再说。”站在霍天炎身边的刑天翼开口。自己也就转身打电话吩咐人下去。
几人说了话溜溜气,也各自散开去寻找了。
霍天炎上车的时候,正好有来电。
“恩,一切都搞定,我看他们这下梁子可结大了,你没看见陆少生气的样子,小女仆最好真能避开他耳目,不然她会很惨的?”
跟霍天炎打电话的声音娇滴滴清甜,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霍天炎哈哈大笑,“放心吧,这点小事没问题,我既然能拖延着让小女仆逃掉,就已经想好办法让所有人找不到她。”跟打电话的人再三保证,他们这才挂掉通话。
结束与唐蜜思通话,霍天炎的眼底很冷,嘴角的笑容也是残忍的。
陆少啊陆少,你聪明一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被最好的人背叛吧?
蓝色跑车带着霍天炎冷冷的大笑离开。
就像是霍天炎说的那样,顾漫青真的逃得很顺利,一路基本是畅通无阻。
不敢去住酒店,从皇御印象出来就换了三次的士,才来到那个别墅里。
她知道这里离陆景堔的别墅不是很遥远,但不知谁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思来想去,她决定来这里,或许能避开这几天的风暴。
用手指头也能想象陆景堔肯定大动肝火,把整个城市掀翻也要找到她!
站在这个小别墅面前,她下了的士后自己慢慢走过来,她不想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别墅里没有一点灯光,她不敢去敲门,可能是他出去没有回来吧。
在这个时候她回来找阿朗其实很自私,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阿朗这里估计是不会有人怀疑,她只要闭门不出,找到方法逃离陆景堔他们就会离开,不会拖累阿朗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这个别墅依旧静悄悄没有半点动静。
夜越来越深,四周的房子亮光越来越少,偶尔有家狗犬叫几声,显得这个夜晚特别孤苦伶仃,就好似她的仿照。
深呼吸,她站起来,双脚又疼又麻木。
抱着自己使劲搓双臂,想让自己不觉得那么冰冷,这样做除了觉得手臂发热胀痛之外,心底还是冷冷,一点也暖不起来,身子还是那样的哆嗦。
仰天望向挂不住几颗星星的星空,她深呼吸,微微叹口气,慢慢靠着别墅的楼梯角铁栏杆。
总算是好受了一点,将双脚伸出去,轻轻揉在受伤处,酸疼得到缓解,她不由松口气,背靠栏杆觉得疲乏无比,蚊子兄弟姐妹团也开始嗅到她这自动送上门的鲜肉,开始组团朝她炮攻。
真是一点也不得安宁,受不了的她正要站起来,暗想是阿朗外出旅游,或者别墅卖出去了。
算了,投靠他也不是办法,还是找找别的办法。
正当她站起来准备离开,一道拉风的摩托车声音从对面飙飞过来,灯光照在她身上,她呆了呆,面前就多了阿朗明朗阳光的笑容。
“哇,这不是漫青姐吗?你怎么在这里啊。”阿朗灭掉车火走过来,看她张张嘴,他一下就跳起来,一拍腿,“我真是笨,你站在这里,肯定是在等我了。走走,快进去,来都来了,傻站外面做什么。”阿郎快速放好车带她走入房。
大厅还是上次看到那样华丽奢侈,格子衫牛仔裤的阿朗叫她随意坐,自己起身去泡酒和咖啡。
“喏,喝口咖啡暖暖身子先,有什么事现在不用说哒,都快一点了,我给你整理房间,明天早上我们在讨论别的事情。”
别看阿朗只是个阳光少年,做起事情来头头是道,还特别能说服别人。
看看时间,真是一点多了。
顾漫青将话咽回肚子里,对他点点头:“这些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你一个大男人。”
“啊哈,要不是我自己做,我都不知道我活到这么大岁数要怎么撑过来,你安安心心躺着休息对我里说就是最快乐的事情了。”阿朗笑呵呵一点也不介意,整理房间的动作流畅自然,利落得很。
要不是因为她亲眼所见,也真的认识阿朗,估计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就这么一个比贵族公子爷看起来还要优秀有贵气,一次次让她傻眼。
“你怎么一个劲在发呆呢?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来到了我家,那你以后请便了,不要跟我客气,也不用跟我假惺惺,该干啥该干啥,这里的人们都是和蔼可信,你不用太拘谨。”阿朗弄好一切,这才转过身来咧开一口白牙。
“嗯,我只是觉得现在有些累,等明天会好起来的,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放不开,难相处的人。”她笑笑,心中有些感慨,
阿朗看见她的笑容也就放心,出门前他又转回来问,“对了漫青姐,明天我去给你配个手机用吧。”
“手机?我……”
“就这么说定了,我喝了点酒,好困好困,你要吃东西吗?”
“不用,我没有胃口也不饿。”
“那漫青姐晚安。”
“晚安。”
眼尖见阿朗关上门离开,她躺下来,浑身像是得到了慰藉,一合上眼,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
“真找不到?也没有任何出入证据?”陆景堔沉着脸,他对面的霍天炎他们全都不敢出声。
这三更半夜的,陆少这么叫他们回来,他们真是胆战心惊,但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你着什么急,一个小丫头还能厉害到哪里去,她长不出翅膀飞出这里的,明天再找吧,你不是让李局的人搜索和暗中盯梢了吗?”
刑天翼的话一说完,身旁的齐襄点头,“恩,刑少说得对,这三更半夜,那个小女仆不可能出动,人总会累的啊,她那点能耐说不定正缩在小宾馆里大睡,我们这么迫不及待还盲目寻找是要让她暗中偷笑了。”
霍天炎也打个哈欠,有气无力的说:“我还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晕脑胀,陆少你就饶过我们吧,又不是我们将她带走,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说完他整个人靠在刑天翼肩膀,累瘫的感觉。
对面的陆景堔不发一言,整个人罩在燃烧火焰中,双眼如炬扫过他们,皱皱眉,点了头:“既然大家都这样,就先回去休息,我也很累。不找了。”
“真的?”一听这句话霍天炎整个人都蹦跳起来,精神闪烁的哪里有刚才的瘫软。
刑天翼一甩肩膀,就把霍天炎甩开,“m的,你猪啊,装得真像。”
霍天炎脸色一变又软绵了。“我就是听到可以睡觉前奏,整个人就像是回光返照,冤枉,你看……我真的醉。”
“都滚吧!”陆景堔不理他,让他们全都可以出门了。
“喂,你自己不滚吗?我看这时候也不会找得到她的,你还是去休息休息,别太为难自己了。”
“恩。”
“那个小女仆……陆少你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临走前几人对陆景堔投来疑惑目光。
用他们的视线,将陆景堔所有奇怪举动全都收那眼底,自然指的他这么做实在是太少见了。
“你们几个小毛孩懂什么?这叫爱的萌芽,哈哈……”霍天炎这一大笑才出口,就被陆景堔眼神杀过来,他不敢开口了,嘀咕嘀咕,转身挥挥手先行离开,其他人也都仿照着回去。
陆景堔一个人站了很长时间,看着窗外暗沉的城市,祥和宁静,似乎正在等待风暴雨来临之以前难得的片刻温柔。
是的,暴风雨!
一场汹起云涌的大风暴正在滚滚着朝这里而来。
灯光下他的脸紧紧拧着,心跳清晰,俯身看向桌子上一叠照片,他眸子越来越深,到最后狠狠挥手扫掉的时候,他完美的五官几乎扭曲。
大口喘气,他很快稳定自己情绪,站起挺拔身躯的时候,他脸上除了淡淡痕迹,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他转过身子,迅速处理残局,不出一分钟全都收拾妥当,赢了声,门被推开。
管家云叔抱着一叠资料递给他:“少爷,这都是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全都处理妥当,您过目。”
陆景堔接过资料,将云叔谴推成出去,这才冷冷笑——
到底是年轻,很多事情,呵呵……
***……
看着阿朗忙前忙后的开心劲儿,顾漫青反倒是觉得非常拘谨。
在陆景堔别墅里习惯了看仆人们服侍主子,这会自己被人从头到尾不让动一下的侍候,感觉很是别扭。
“阿朗,你先去上课,这些我自己慢慢来。”
“不行啊,你看你脚下不方便,等你好起来再说,我等会上学的时候帮你询问医生,我会帮你治好的。”阿朗展开一口白晃晃的整齐牙齿,她看着,便不作声了。
阿朗忙好端着早餐做到她身边。“嘿嘿,就我们两个人不用餐厅吃了吧?”
她愣愣,点点头:“当然可以不用,这样反而更让人放松开心呢。”
“就是,我还担心你介意,怕怕哦。”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你收留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抱歉,我不该给你添麻烦的。”看着面前阳光的少年,她总感觉自己好坏。
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唉,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不是正被唐蜜思和陆景堔的人翻天搅地找她。
阿朗吃得很快,大概是赶去学校,他一下碗就见底,看她一口都没有吃他奇怪看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早餐不好吃啊?”
“没有,我只是……”
“你别想太多了,你看我这里整整三楼,我一个人住还嗔得慌,好凄凉的。你不知道看见你来找我,我有多高兴,就这样了,你安安分分在这里住下,你脚上的伤包在我身上。”阿朗拍拍胸、脯保证,脸上少了几分少年稚气,多了几分担当。
顾漫青有些想笑,眼眶温温热热的便是笑不出来。
她该觉得自己很幸运了,遇见大妈,还有阿朗等人,都是对她真心诚意好,她很感动,又觉得非常对不起他们。
“漫青姐我出门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医生一起,你别出门,先老老实实呆几天-
她有些奇怪,抬头的时候对上阿朗干净的笑容也就没多想,“阿朗你等等,我上楼拿卡给你,里面有钱请医生。”
“啥?不用,我不缺钱。”
她还想说什么,阿朗已经跑上楼,不一会穿着干净的格子衫与浅色牛仔跑下来,给她一个阳光笑容,“我闪了,不然等会要迟到。”
“快去吧。”
送走阿朗,她回到沙发坐着,想了很久,将所有念头打消,实在是不应该疑神疑鬼。
慢慢移步,她开始帮阿朗打理,别看他嘴里说得什么事都做好,到底是男孩子,她检查过后就摇头,继续帮他连同表面情节做好。
***……
陆景堔一整天都觉得不安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被那帮老头拉去开会,无聊得很。
“陆少你看起来很没有精神呀。”趁着午休,那帮老头终于舍得回家的回家,找三儿的找三儿去,他也落个清闲眯眼。
这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不耐烦睁眼,望向身侧火爆美艳的秘书,没有说话。
秘书扯了扯白色的白领服,那两团肉几乎要将衬衫扣子挤爆,视角那叫一个享受。
陆景堔米米眼,这秘书的企图在明显不过,要是霍天炎那些人在,还不早上前拉过来享受一番,这么一个尤物,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啊。
秘书见他没有拒绝,还看得这么直勾勾,喜上心头,脚都颤抖了。
要是傍上这一尊大头,那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有钱人中在找不到几个他这么帅气,身材这么好的,身材好模样俊的人当中也找不到他这么强悍气势与月复黑霸气的了。
光是看着他就让人怦然心动。
“新来的?”
秘书小脸娇羞一低,点点头,轻轻柔柔的道:“是的,陆少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来。”
“不是我看出来,而是昨天这么还没有你这么火辣秘书。”
“啊——”秘书吃惊抬着眼,描过的眼妆让她看起来如同狐狸精那样媚人,眨了眨无辜狐狸眼,她低低绞着双手拽衣角,让人更清楚看见她波涛汹涌的上下颤抖,真是勾人得紧。
陆景堔也没有做什么,嗓音淡凉,“谁的人过来?”
“没有,我才来应聘就被录用了。”
“谁安排你过来这么?”一个新人是不可能到他办公室来,除非是霍天炎或者他们几个给他排遣寂寞来。
他们还真以为他找不到小女仆还会怎么样?
这么一下来,基本就可以肯定这个秘书是被安排来侍候他。
“录取你的人要你过我这里来做什么?”
秘书一听他这句话,俏生生一笑,慢慢的走过来,“陆少,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女人笑而不语,半跪在地板,贴近躺在沙发中的他,小手在他领口处用指尖摩擦衬衫,给他带来身体与感官双重感,手法娴熟,看来是情场高手。
“陆少……你身材真好。”女人低低吟着,小手瞒过他的蓬、勃之地,停了下,脸上欣喜一红,便又返回来,放在他心口处,点了点,咯咯的笑:“陆少不只是身材好,某些方面更能令人心荡神驰的向往呢。”
女人的话很含蓄,却是一点也没有吝啬对他的满意。
“哦,要是女人都想你这样,那一定是我们男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咯咯……陆少真会调、戏人家。”女人见他没有推开,两指一挑,衬衫爆裂,她让男人心痒难忍的视角享受弹跳出来,果然是有料,非常适合一起做运动。
陆景堔动都没动,淡淡挑眉:“你也不赖,没几个男人能从你石榴裙下逃走,被你榨干也逍魂到天外了吧。”
“讨厌,陆少好坏。”嘴里说着坏,女人已经伏下去,缓缓游移着往下,汹涌波涛在他的生长之地停下,夹住……
陆景堔眼角一眯,男人旺盛的经历和体能一下冲上头,硬了!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有足够让男人逍魂的外在条件和技巧,不知道霍天炎他们哪里找来的。
“咯咯……陆少,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你吗?”女人动情的微微晃动,那种感觉陆景堔都没有尝试过,很ci激!也很过瘾,比任何月兑光了直接躺着让你冲的女人,要让男人冲动和兴奋。
他冷冷勾唇角,“怎么说?说我跟他们不一样?”
女人两手探入他衬衫里,简直是男人梦想中想要的完美感觉,让他以为自己是十八岁的少年,容易犯冲。
“咯咯,他们说啊。”女人指尖点在他心口,轻轻的缭,“他们说陆少是男人中的战斗机,会让女人流连忘返。”
“哦,谁说的?”
女人妩媚一笑,“谁说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终于知道他们说的,一点都没错。”
“是吗?哪里没错了?”
女人红着脸给他抛来一个讨厌的眼色,娇嗔的羞赧着不说话,但却用她的手告诉他,那里,那里,还有那里都没错。
陆景堔身体一热,嘴里轻哼了一声。
女人更是大胆了起来,“咯咯……他们还说了一件事情,看起来是他们都不知道陆少你的厉害之处呢。”
“那是你比他们厉害。”陆景堔拉开女人乱来的手,眼神犀利看着她。
女人软绵绵跪在他两脚间,迷茫的看着他,“陆少,你生气了吗?”
“你再谁手里被调、教出来?”
女人眼角一颤,望着他那一处的傲然,心中有些飘飘然的羞着脸回道:“在哪里不都一样吗?都只是为了让陆少你满意而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