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大厅,红色的心形气球无不昭示着喜气,甚至连大厅里的吊灯都采用红色的花灯,射出红色的光,奢靡撩人。花灯中间,竟然还有一颗黑钻。豪华的布置,可以看出溪式和宋家绝对是花了大价钱的。
“风总裁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穿着白色西装,胸前一朵彩花笑眯眯的男人右手挽着一个身着白色婚纱,妆容精致华美,笑的幸福甜蜜的女人向着门口迎去。
“宋大少爷客气了”弑风看也不看他,不可一世的说道。
宋清空虽心有不满,但也无奈,仍虚伪的笑“风总裁年纪轻轻就如此才华横溢,商界奇才”
“你拍马屁是不是拍过头了,我老大还在这呢。”弑风丝毫不给他的面子。笑话,堂堂迷朝国际难道还怕小小一个东方大酒店吗?何况小小一个宋清空还敢欺负夫人,死定了,我就是来为夫人报仇,来闹事的。
这时宋清空才看到站在弑风前面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气场如此之大,让人有压迫感,不可忽视。真不知道他刚才是眼拙,还是没长眼,竟然先看到弑风。以为他是开路的保镖,他心虚迷惘地问“这位是?”
“韩倾绝”冰冷的三个字,让他从心里面感到寒气刺骨。可奇怪的是,他不认识韩倾绝,为什么会在他眼中看到毫不掩饰的恨意。
“这个是我家夫人,溪式二小姐,溪洛”见韩倾绝不再说话,弑风,指着挽着韩倾绝笑的温婉淡静的溪洛介绍。
可奇迹的是溪洛并没有反对,而是笑的更甜了。纵然弑风心中疑惑不解,也不敢此时问到底刚才老大对夫人说了什么。
整个场面暗波流涌,杀机四伏,没有人敢说一句话,都被韩倾绝强大的气场压住,只听他再冷酷地开口霸道冷绝地说“溪洛是我韩倾绝唯一的未婚妻,我此生只娶她。”
此话一出,众人目瞪口呆地盯着溪洛,想看出她有什么不一样,让京城太子绝少如此青睐有加。而许多对韩倾绝一见钟情的名门千金则是用目光杀死溪洛,恨不得把她吃了。
而其中最甚的则是身着白婚纱的溪清惊恐地看着韩倾绝,精致的妆容因面色苍白难看显得不伦不类。再看到挽着韩倾绝笑的幸福的溪洛,眼底狠厉毒辣的寒意想要把溪洛生吞活剥似的。溪洛挽着他的手一紧,却是聪明地没在此刻反驳他。而是面不改色地笑着说“大家别绕到我与阿绝上面去了,今天是我姐姐的订婚,大家别客气先入座吧!”这话一出到显得溪洛像个主人,而溪清像个客人了。“是啊,大家先入座,清空略备薄酒,大家喝个尽兴”宋清空不动声色地扳回一局,场面再次转换。然后又看着韩倾绝恭敬地道“绝少,风总裁,请上坐”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溪洛,溪洛压根看也不看他,直接挽着韩倾绝朝最尊贵豪华的包厢走去。
而溪清不甘溪洛竟然与京城太子有关,而且那个尊贵清冷的人还被她当做小白脸。她现在真悔不当初,那天的自己真是有眼无珠,竟没识得如此天之骄子。
松开挽着宋清空的手,走过去挡着韩倾绝的去路,故作镇定煦煦媚态的走上前被保镖挡住,她柔弱似水地说“倾绝,你不认识我了吗?”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如此恬不知耻。她把韩倾绝当作小白脸,韩倾绝都不曾与她说一句话,何谈认识。
“溪式大小姐也认识绝少,那二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前不久媒体报道的溪式大小姐为夺家产,狠心杀害二小姐的事是真是假呢?”
“难道大小姐因爱生恨,因为嫉妒绝少喜欢二小姐,所以残忍下手。那又把宋大少爷置于何地呢?大小姐真狠心,连亲妹妹都下的去手。”各种各样的猜测置疑遍地生起,都以鄙夷的目光看着溪清。
而穿着婚纱的溪清毫不避讳,一直想凑上前接近韩倾绝“倾绝,你不记得天天咖啡馆你扶我起来时的柔情似水了吗?”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不要脸才能如此颠道是非的,明明是一脚把她踹飞,她竟然不知脸红是何物的说韩倾绝扶她。这境界非一般人可抵达的。
宋清空依旧是副笑眯眯阴翳的样子,若无其事、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所谓的未婚妻向别的男人示好。这个女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势力虚荣一点没变,喜新厌旧,看见高的就往上爬,装模作样的样子令人恶心不已。韩倾绝那样高傲冷漠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庸脂俗粉。他朝韩倾绝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韩倾绝对那愚蠢女人的话充耳不闻,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模不透。他也没看出他究竟是何意,他的心思隐藏的太深沉了。场面霎时冷凝了,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等待着韩倾绝的发话。可当事人依旧清冷尊贵地站在那,面无表情,也不去看挡在前面的溪清一眼,令人想问不敢问。到是他旁边的溪洛嘲讽地笑看着对面被保镖拦住的溪清,缓了会,开口无辜可怜地道“好姐姐,你今天和姐夫订婚了啊。难道你要和妹妹抢他,妹妹只有他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来勾引我家男人。
然后众人又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溪洛,而溪洛全数接收。
而此时弑风在韩倾绝的授意下隐隐有危胁之意地说道“我家老大并不认识什么阿猫阿狗,还请宋大少爷把你未婚妻拉开,好狗还不挡路。”这话绝了,先说溪清是阿猫阿狗,然后又提到宋清空把他也骂进去了,说她们夫妻狗都不如。
宋清空虽然生气弑风的出言不逊,可也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拉溪清。溪清先开始不走,不过不知道宋清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安静地跟他走了。不死心的目光依然看着韩倾绝,可人家硬是无视到底。
最后,韩倾绝一行人走进了二楼的包厢。
宾客们也觉得没热闹可看了,按部就班地坐下。
溪清拉着宋清空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狠狠说道“你刚说我爸来了?在哪呢?”
“骗你的,他待会才来。”
“你,你,你”溪清愤怒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什么你,前脚还说爱我,后脚就像别的男人示爱。溪清,你把我当什么了?”
“清空,你别生气嘛!我这是为我们以后做打算呢,要是攀上绝少这颗大树,我们以后才能在上海有立足之地啊”溪清讨好的说。
宋清空笑眯眯的眸子掠过一丝冷意,却还是装作我懂你的样子虚伪地说“清儿,你委屈了。”
然后,两人相携着朝大厅招呼宾客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