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女鬼真容时,李岩惊讶无比,因为这女鬼不是别人,正是刘雨惜。
李岩心中不解道:“怎么会是她,她现在不是应该正在为《天剑》做宣传吗?怎么会突然死了呢?难道是粉丝太疯狂了,挤死的。”
李岩端详着刘雨惜自言自语道:“不过她本人要比电视上漂亮多了,哎!不管她怎么死的,先叫醒她再说,还没听说过死人也会睡觉。哎,真是不死不知道,一死全乱套。”
“喂,美女,醒醒,别睡了。”李岩上前推了推刘雨惜道。但刘雨惜却是毫无知觉,一动不动,曹达不管三七二十一加大力度推了推她,但刘雨惜依然没动.
李岩蹙眉道:“怎么回事,晕了?不会吧,死了也晕,这不是天下奇闻吗?怎么办?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叫醒她。”可不管他如何推喊,刘雨惜就像是植物人似的,动也不动。该不会是一个植物鬼吧?这可叫曹达犯难了,人有正常不正常,但没想到这鬼也有不正常的.
李岩思索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地上苦思冥想,忽然他灵机一动,记得电视上为了救醒昏迷的人,都是人工呼吸救醒的。可现在面对的是鬼不是人,不知这办法好使不好使,李岩摇了摇脑袋:“不管了,现在只有病急乱投医,试试再说。”说做就做,李岩闭上眼睛,撅着嘴慢慢俯准备为刘雨惜做鬼工呼吸。
“啪”,一声清脆之声响彻云霄,李岩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捂着印有五个红手印的脸,睁开眼,却看见刘雨惜不知何时醒了,正慌张的双脚蹬地向后退去。
李岩一脸无辜,气道:“你干什么打人?”
刘雨惜站起来,双手握拳,做出决战的姿势,俨然一个武术大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稍瞬即逝,当然这一切李岩都没发现。她双眼紧紧盯着李岩的一举一动,似是只要李岩稍稍有些不轨之举,她就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刘雨惜瞟了一眼四周怒斥道:“臭流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带我到这里?你想干什么?”
“臭流氓?你是在叫我吗?哼!臭丫头,别以为是大明星就有啥了不起,你见过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流氓吗,不要满嘴跑火车,无缘无故污蔑我,我李岩虽不齿与君子为伍,但更不屑做那无耻流氓。”李岩怒道,飞来横祸死于非命已经够可恨,现在又无缘无故被打,被人说成流氓,李岩心中窝着一股怒火。
刘雨惜道:“还说自己不是流氓,那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刚才还、、、还、、、”刘雨惜想到李岩刚才所为,不禁脸色绯红。
李岩听到这,心中已是了然,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已死,竟认为被自己绑架了,刚才还想乘机侵辱她,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遂准备上前解释。
刘雨惜看见李岩靠近自己,只道是对自己图谋不轨,大声喝止道:“臭流氓,别过来,否则我打的你连你妈也不认识你,我可是会武功喔。”说着晃了晃紧握的拳头。
李岩慌忙止步,他可是知道刘雨惜虽外表看似一个弱女子,却是一名打星,虽不知其是否真会武功,但还是小心为上,他可不想无缘无故被人痛打一顿,尤其是被女人打,那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不对,应该是笑掉鬼牙。
李岩连忙摆手道:“你可不要误会,实话告诉你吧,不管你信不信,可这是真的,我们已经死了,我刚才只是想救醒你,可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因为一场该死的车祸英年早逝的,至于你,那就该问你自己了。”
刘雨惜瞥了曹达一眼,嗤之以鼻道:“死了?车祸?编,你接着编,臭流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你说你死了,那你为什么这般模样,光着上身?”
李岩这才想起自己并未穿上衣,心想这次真是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年纪轻轻死于非命,死后还要被当做色鬼,我李岩比窦娥还冤啊!
连忙解释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至于我为什么没穿衣服,那说来话长,不过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没骗你。”
刘雨惜见李岩言辞恳切,神情不似说谎,又记起自己的车子与一辆公交车相撞之后就什么也不知到了,心中寻思莫不是真如眼前这个臭流氓所说,我已经死了。刘雨惜一时不知李岩所说是真是假,陷入沉思,但双眼仍是警惕的盯着李岩。
忽然她眼睛一亮,心道:“这个该死的臭流氓,定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偷袭我。”冷笑道:“臭流氓,你白痴啊,撒这么低级的谎,死了?哼,死了还有影子,还知道疼?”
李岩听后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像是对刘雨惜说,又似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这都没想到,死了怎么会有影子,怎么会知道疼,哈哈,我没死,没死,我就知道我这个未来大英雄怎么会就这样憋屈的死了呢、哈哈!”
李岩高兴的在那手舞足蹈。刘雨惜却是以为李岩又在耍弄自己,气极,叫道:“臭流氓,别装疯卖傻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可没时间陪你疯,你要是现在投案自首,放我回去,我答应不会告发你,否则,你可知道绑架我是什么后果,那是要将坐穿牢底的,你自己最好想清楚。”
李岩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车祸后,醒来就在这里了。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这样,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明白自己如何到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你非要说是我绑架你,嘴长在你身上,我管不着,但公道自在人心,你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冤枉我。”一知道自己没死,李岩心情格外舒畅,不管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要活着就好,有什么比知道自己还活着还令人高兴呢?
刘雨惜却是又气又急,自己的宣传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可是自己压根不知自己正在哪里,心中焦急,早已忘却恐惧,大喊道:“臭流氓,你疯够了没有,快带我回去,我答应你你不会为难你。”
李岩却一脸无辜道:“大小姐,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信,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回去!我也想回去,可是真不知道怎么回去。”刘雨惜气急,却也无可奈何。
“驾,驾。”正在二人僵持之时,远处忽然传来骑马吆喝之声,两人皆是喜出望外,循声望去,却看见十三个身着奇装怪服的骑马男子正欢呼的向他们奔来。
十三人都手拿兵刃,为首的单眼龙手握长枪,两旁的大汉一人手捉戒刀,一人紧握两面板斧,其余之人有背负长剑,有拿双锏,有执长鞭,有握方天画戟、、、、、、
“拍戏”二人异口同声道。可是他们的穿着太奇怪了,在中国几千年历史长河中,好像还没有哪个朝代是这样穿戴的。更令人奇怪的是,只见十三个演员,却不见摄影师等其他剧组人员。
二人虽有些疑惑,但都不以为意,各怀心思。在这陌生的世界,他们终于见到活人,这意味着他们终于可以回去了,二人心下大喜,朝众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