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晨突然而來的告白,白茗儿整个人一颤,虽然心中知道萧晨有多爱自己,但是真正听到了内心却还是止不住的涌动。『**言*情**』在他的心里自己高于一切,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再次蹲跪在萧晨的面前,与萧晨对视着,他还是那样的强势霸道,即使是到了今天这部田地,却依然不影响他身上与生俱里的帝王气息。
抬起手抚模着萧晨的脸颊,白茗儿一度泣不成声,心里对萧晨为自己做的一切,她是感动的。就是因为感动所以才会如此的亏欠。她已经害他失去了一条腿,现在难道还想要害他把他看重如生命一般的萧氏也毁掉吗?不,这何其残忍,对她对他都是最残忍的一种结果。
白茗儿站起身,再次摆起冷漠的脸孔,声音冰冷的开口:“萧晨,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即使你卖了萧氏,我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我跟李维森的婚礼照样会如期举行。
所以……你爱怎么做是你家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沒有。”白茗儿一度哽咽,好不容易忍住大哭的冲动,把这些绝情的话说出來。
不是,不是,这不是她想要说的话,可是她还是说出了这样伤害萧晨的话。她不想这样的,却有不得不这么做。她不可以看到他在为她受到伤害。
说了这些,白茗儿以为萧晨会怒,会像以前一样生气的质问她,或者是大雷霆,然而白茗儿设想的这些都沒有生。萧晨非但沒有生气,反而对着白茗儿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看到萧晨笑容的那一刻,白茗儿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好像不曾分开一般,依然恩爱如初。
拉过白茗儿的手,任凭白茗儿怎么样想要抽出,萧晨都紧紧的握住不放手。白茗儿怒瞪着萧晨,不明白明明萧晨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力气还这么大,甚至大过学过武术的自己。
那是白茗儿不明白,其实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期盼着萧晨可以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永不放开,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用尽力气去挣扎。
看着白茗儿,萧晨嘴角的笑容一直不变,轻声的开口:“茗儿你不必说那些话故意气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那一刻的萧晨有着无比的自信,那种与生俱來的自信,让白茗儿看到了都忍不住为之欢呼,太帅了。『**言*情**』
可是现实中,白茗儿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回事,露出一抹厌恶的目光,白茗儿故意嘲讽的开口:“萧晨我怎么从來都不知道你如此的不要脸。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你未來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就你现在这样,你以为你还配我白茗儿喜欢吗?”
一直以來她都不想要用萧晨腿上的残疾來伤害萧晨的,因为那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痛,可是现在她不但说了,而且还用了如此恶毒的方式。白茗儿讨厌现在的自己,甚至恨不得杀了现在这个伤害萧晨的自己。
萧晨露出一抹苦笑,心中虽然因为白茗儿的话伤心,却沒有动怒,缓缓的开口:“茗儿,我知道你之所以嫁给李维森是想要守护我和你父亲。但是茗儿你有沒有想过,作为男人的我们,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女儿嫁给一个衣冠禽兽,我们心里能好受吗?用你一生幸福还來的平安,我们可能心安理得的去享受吗?”
听到萧晨的话,白茗儿惊愕的瞪大自己的双眼,沒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他都是明白的。可是白茗儿却依然不肯松口,装作一副听不懂萧晨在说什么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
“白茗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也明白。我只对你说一句话,我的女人只能由我自己守护,而我不会让我的女人为了保护我而牺牲自己。所以,白茗儿停止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只要乖乖的呆在我的怀里就好。其他的事情都由我萧晨來解决。
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我萧晨。”萧晨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狂妄自大,有那么一瞬间,白茗儿甚至恍惚的看到了萧晨身后的亮起了一道光圈,那是属于帝王的网管。
听到萧晨如此大男子主义的话,白茗儿瞬间心里就愤怒了。为什么他可以保护她,而她却不可以保护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白茗儿就生气的反问道:“凭什么?”
“就凭我我是你男人,你孩子的父亲。”萧晨的眼中聚集着一抹凌厉的目光,充满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让人不敢忤逆他的话。
白茗儿离开之后,萧晨又保持了之前的那个姿势,面朝着落地窗,眼神落寂的看向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韩琦大步的走了进來,拉开了落进窗的窗帘,一边拉还忍不住一边的碎碎念念,“你到底在看什么啊?连窗帘也不拉,难道你在看窗帘不成。”
韩琦自以为幽默知足的冷笑话自然沒有得到萧晨的回应。韩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萧晨,总觉得现在的萧晨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萧晨,那就是一个温暖人心的太阳,而如今的萧晨却阴沉的好像來自于地狱的撒旦,恶魔。
可能是最近这一连串打击的关系,让萧晨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阴沉,冷漠。失去了萧氏失去了一条腿,一般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吧,所以整个人变了也不是很奇怪。可是如今的萧晨却冷的好像是一个只会呼吸的僵尸一般,冰冷的吓人。
走到萧晨面前,韩琦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萧晨你打算怎么办?再过一个星期白茗儿可就要嫁给李维森了。难道你真的要让白茗儿嫁给李维森?”
此刻的萧晨正闭着双眸坐在轮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在椅子上,这是萧晨想问題的时候专有的动作。听到韩琦的话,萧晨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韩琦的话他并沒有听到一般。
下午,萧晨虽然跟白茗儿谈了那些,但是以萧晨对白茗儿的了解,白茗儿还是不会改变初衷要嫁给李维森。理由依然不变,那就是白茗儿是为了保护他。
现在的他卖了萧氏,卖了股份,可以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无权无势的人,这样的他拿什么跟李维森斗。握紧双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萧晨一遍一遍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强,一定要变强。
看到萧晨如此模样,韩琦急了,还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萧晨,到底怎么做你到是说句话啊?你这样不说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韩琦急得快要跳楼的时候,萧晨终于睁开了他犀利的双眸,冰冷的薄唇只吐出了一个字:“拖。”
萧晨的话过于言简意赅,韩琦压根就沒有明白什么意思,听的是云里雾里的,一脸不解的看向萧晨,问道:“拖?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抢吗?”
萧晨轻蔑的看了韩琦一眼,一脸你是白痴的目光,大慈悲一般缓缓的开口解释:“已经抢过一次了?还想再被羞辱一次吗?”
上次他着实是冲动了。一想到白茗儿要嫁给别的男人,而他又落魄到这个地步,无力与李维森抗衡,只能去抢。
沒有想到白茗儿非但不跟他走,还说了那么多羞辱自己的话。他知道白茗儿是为了保护自己,刺痛他的同时也是白茗儿的痛。就是因为知道白茗儿的为难,所以这一次,萧晨经过缜密的思考,决定不能硬來明抢,而是要智取。
韩琦还是不明白,有些急了,“萧晨你这以后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啊?到底怎么拖啊?难道你是想要让我找人把李维森打残,拖个一年半载的?”这何尝不是一个好主意。反正他早就看那个人渣不顺眼了。韩琦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听到韩琦不着边际的话,萧晨冷冷的看了韩琦一眼,吐出轻蔑的话语:“你觉得你能近的了李维森的身吗?”
虽然李维森这次闹的事情,着实让李家脸上无光,但是怎么说李维森也是李家的独苗。进出,出入身前身后都是一群保镖,哪里是你想要靠近他旁边就能靠近的。李家就算在怎么气李维森的那天,也不会让李维森少一根头的。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我找杀手杀了他不成。”韩琦生气了,更多的是无奈。
以韩琦的智商一辈子也想不通萧晨的想法,轻蔑的看了韩琦一眼萧晨一字一顿冷声的开口:“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韩琦呢喃着这几个字,反复揣摩,终于韩琦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啊,他怎么就沒有想到这招。
接着笑的像是一个傻子一般,炫耀的开口:“我明白了。李家在n市虽然是商业巨头,在商场上模爬滚打这么多年一定会树敌不少。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李家的死敌,给李家制造一点混乱,到时候李维森忙着家族生意,自然就沒有时间去管什么婚礼。
哈哈,还真的是一个好办法。萧晨你可真行。”看着萧晨的目光,韩琦是毫不掩饰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