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仙子!”在一处高空云端,公孙卓终于追上了荷花仙子,并且将她拉住。
“放开我!”荷花仙子大声说到,晶莹的泪水不停地流下
“我不放!”公孙卓也沉声道,二人互不让步,最后干脆将荷花仙子娇弱的身躯抱入怀中。
“我好痛苦!这是为什么呢?”荷花仙子反抗了一会,可是公孙卓抱得太紧,干脆就在他怀里发泄。
“看到仙子痛苦,我也很痛苦!”公孙卓道,随后又有点不好意思:“仙子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仙子,我就喜欢上仙子了。不是在大荒,而是九天。仙子超凡月兑俗的自然气质,让我钦慕,而仙子脆弱娇贵的身心,又让我想要一直守护你……是不是很可笑?明明一直很喜欢仙子,却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
“多谢公孙公子厚爱,只是……”荷花仙子听了他的话,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细微抽泣道。被别人喜欢,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只不过荷花仙子自觉不值得,因为她与杨炼已经有过那种事。凡间俗见一女不事二夫什么的她不知道也从没听说过,只是自己觉得不太好。
“仙子果然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杨炼都已经那样玩弄仙子的感情,仙子难道还要维护他?还要喜欢他?”公孙卓大受打击,也有点气愤地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荷花仙子当下心烦意乱,几乎要崩溃的样子,杨炼对他的影响自然很大,不过公孙卓的突然表白,在这个时候,更显得有些逼迫她做决定。
“我的心意仙子早就明白,为何不尝试一下接受别人,非要在杨炼这棵朽木上吊死?我会比杨炼更爱护仙子,为了仙子我可以做任何事,就算违抗整个仙界也在所不辞!”公孙卓指天而誓,明显的爱美人甚过江山。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荷花仙子挣扎着从公孙卓怀里出来,大哭失声道。
“不!我明白!我明白仙子与杨炼之间的事情,百合仙子她们跟我说了……”公孙卓也大声怒吼,仿佛不愿意承认那个事实,自己所爱的女子,被别人毁了清白,这伤痛的沉重,不亚于荷花仙子本身被杨炼糟蹋的感受。
“既然知道,那你还何必如此?”荷花仙子自觉有点可笑,自己是个被抛弃的人。
“何必如此?当然是因为喜爱仙子!”公孙卓先是反问一句,随后沉声宣布。
“我说过为了仙子,可以做任何事,仙子以往的不快,我也可以包容。不就是清白么?我公孙卓难道还会拘泥于世俗看法?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喜爱?”荷花仙子不明白。
“我倒要问问仙子,杨炼都已经玷污了仙子清白,却依然抛下仙子与其他女子亲热。想想方才他的话,仙子已经被他抛弃了!一个狗杂种,何必如此?”反正公孙卓已经与杨炼决裂,怎么说是他的事。
“我……”荷花仙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当听到公孙卓说她已经被杨炼抛弃,悲痛无以复加,心痛如绞。仿佛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被杨炼毁了清白,想自杀不成,问杨炼又不爱她,伤心至极,气息大乱,受了重伤。今日又发生了同样的事,娇躯微微颤抖,突然口吐鲜血,向下倒去。
“仙子!”公孙卓大吃一惊,闪身过去,瞬间接住了荷花仙子,再也忍不住,吻上了荷花仙子的粉女敕双唇。
雨气上升为云,飘荡在空中,特别是在这深秋,天空的云朵本来格外的高远,常见各种各样的漂亮晚霞,人们欣赏的同时,心中或许会问:那云彩上面是否有漂亮的仙子,否则怎么会那般美妙?
可是今日的云朵,都变成了灰黑色,又有人或许怀疑:那云层之中是否有妖怪?虽然是猜想,但并非不可能,就算有,平凡人也看不见。那浩如烟海的云层,就如同迷雾之中,如梦似幻。
荷花仙子内心很脆弱,所以才会如此痛不欲生,一时间万念俱灰,就连公孙卓在亲吻她都察觉不到。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如果是真想就这样死了。她也想到了其他人,最后真想再见瑶姬一眼,果然还是瑶姬对她最好。
想起瑶姬,突然也想起与杨炼一起离开均天,她对自己说的话。杨炼一个人有很多事做不了,也有点不成熟,瑶姬希望荷花仙子能够帮助他。可是荷花仙子没帮过他什么,也帮不了,是辜负了瑶姬的期待。
听瑶姬的话,与他在一起,堕落红尘,自己却变得支离破碎,没有看到瑶姬所说的那般美好。难道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或者试炼?自己又该相信谁?杨炼?瑶姬?还是公孙卓?她不知道,可是难道就这样了吗?
公孙卓无所顾忌地亲吻荷花仙子,她终于不反抗了,肆意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想要占据她的**充斥了头脑,就在高空云层之中,将她推倒。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让他得到了心中所爱。
荷花仙子身上的味道,早就吸引着他,曾经多少天让他想念,让他发狂,今日能够零距离亲近,无尽贪婪的需求,从他那沉溺享受的样子就可以看出。
虽然荷花仙子的女敕唇让他极致享受,可是对于公孙卓来说,她全身各处都充满了神秘和诱惑,不该止步不前,满足于她的一处,他要的是荷花仙子的全部。虽然第一次被杨炼霸占,不过以后荷花仙子整个都是公孙卓的。
正当公孙卓慢慢地一路吻下来,路上多有留恋,从她的玉脸,到她的耳垂,再到她的玉白脖颈……与此同时,双手也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抚模她完美至极的身体,从后背到不盈一握的纤腰,那感觉就算隔着衣物也美妙无穷。
正当公孙卓步步为营,双手想要侵占那两座圣洁无比的高地,身下的荷花仙子突然清醒了过来,用力地推开了他,让他有点意外。不过意犹未尽地公孙卓,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马上就要月兑衣服了,之后的无尽欢愉,共赴极乐,难道都成了幻想?一念及此,公孙卓都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而且心里很乱,想一个人静一静。”荷花仙子玉脸羞红,心跳剧烈,不敢看公孙卓,刚才公孙卓要进行的事,不就是那次她与杨炼的男女交?合。至今每次想起那件事,荷花仙子都觉得要羞死人。
荷花仙子说完,就立即离开了,留下公孙卓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妙感,一边想要继续,这点程度远远不够,将荷花仙子强行占有的冲动几次袭上心头,反正他会对她负责,不像杨炼那般无情无义。
可是荷花仙子都已经那样说了,公孙卓显然不愿意被她讨厌。一时之快和一生之快,公孙卓是个顾全大局之人,当然选择后者。看着荷花仙子远去,公孙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舌头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事情发展成这样,荷花仙子投入他的怀抱只是时间问题。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在一座雪山之巅,荷花仙子粉白色的身影同样突出,如同冰雪精灵,引人注目。想要大声呼喊几声,可是就算叫了,也没人理她,也不能消除内心的伤痛,也不能解决她心中的迷惘,只能静静地看着这冰天雪地。
“就这样算了吗?”心底有个声音这样问道,荷花仙子以为是自己的心声,因此就回了句:“那还能怎么样?”
然后又有问“那你对得起自己的心吗?”
“我的心?”荷花仙子自己都不明白。
“其实你是有选择的,善良一点,就此祝福他们幸福快乐,从此开始一段没有他的生活。邪恶一点,可以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故意让他不好受,从此一直恨他!”那个声音又道。
“你是谁?”荷花仙子终于反应过来,那不是自己的心声,只是感觉像是自己在心里说的一样。心里质问,又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人。
“冷静!我现在用五行灵感与你对话,你时刻被人监视着,别人想与你说真话都难!”那人提醒道,仿佛在警惕些什么。
“我时刻被人监视?”荷花仙子又是一惊,不过她本来就很冷静,因此外表没有什么变化。她知道这个用“五行灵感”与自己交流的人是个高手,而且是绝顶高手,不过那个时刻监视自己而不被自己发觉异样的,也是个绝顶高手。
五行灵感,利用天地灵气来得出和传播力量信息等作用,是神农氏一族突破重生境界,并且距离不灭境界不远的一种神通,以前瑶姬跟她说起过。她还说当下整个神农氏族,能用五行灵感的人,不超过十个,就算杨炼也施展不了。也就是说,会五行灵感的人,距离成神不远了,神农氏有近十个这样的高手。
“仙子去哪了,我好担心你!”还没过半个时辰,荷花仙子就回到了公孙卓那里,公孙卓神色焦急,上前问候。
“我没事,多谢公孙公子关心。”荷花仙子有点脸红,想起了之前公孙卓吻了她,又恢复了以往冰清玉洁清新淡雅的样子,令公孙卓有些惊异。
“公孙公子,我们去青丘吧。”荷花仙子一脸平常地道。
“什么?你还去?他都已经那样对你了,再去也是自取其辱!难道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公孙卓还以为荷花仙子想通了,主动回到他的身边。可是听到她要去青丘,要去见杨炼,心中那股怒火又剧烈涌动起来,当然表面上还是那般温柔谦厚。
“不是,你误会了。我决定了,我要恨他,恨他一辈子!我这么痛苦是因为谁?现在他竟然想办喜事?想得美!他不是要我们去喝喜酒吗?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我们就去那坐坐,看他怎么办!”荷花仙子有点小邪恶地道。
“这主意不错啊,气死他!”公孙卓喜上眉梢,二人一拍即合。不过还是有些担心荷花仙子,本来这极大的仇恨,经她的话说来,好像并没有那么严重,甚至还有些高兴,这变化未免太大。难道荷花仙子已经想开了?还是说有其他什么想法?
上古青丘重现太阿山,妖域之门打开,上古妖魔纷纷踏入大荒。太阿山脉方圆几百里的周围区域,阴风阵阵,妖气盖天,各种不熟悉的妖兽吼叫此起彼伏,凄厉哀嚎,听闻之下,就已惊恐不安。
“怎么办?差距太明显了,我们来多少都抗衡不了啊!”关羽着急道,数之不尽的强大而又陌生的妖魔,一只一只紧跟着从明星山大门蜂拥而出,无论是天上还是地面,都是它们的影子。数量不是最主要令他忌惮的,而是每一只妖魔的实力,比关羽他们强大得太多。
“先看看情况,现在逃走更加危险!”销云冷静下来,跟大家说到。他们亲眼看到十几个人觉得不妙四散逃跑,不过没跑多远就被妖魔撕碎吞食。若是销云他们因为害怕逃走,肯定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青丘妖域,传奇再续!”众妖魔声势浩大,惊天动地,仿佛在庆祝一般。闹了好一阵子,才静了下来,一个极具妖娆魅惑异常美貌的白衣女子,从山门之中飘飞而出。
“青丘妖域重现大荒,值此开门大吉之日,有朋自三界来,不亦乐乎!恰逢今晚月圆之时,水灵妖皇陛下与杨炼公子喜结连理,届时,妖域之门迎客,地狱之门送敌,还请各位自重!”那女子一挥手,周围的妖魔全都化为人形,噤若寒蝉,列于空中,中间留出一条道路。严阵齐整,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
“区区妖魔,竟然也学人类礼仪,当真可笑!”“只怕是我们进去容易,出来难哪!”当然肯定有些人热血过头,破口大骂。只是骂人一时爽,临死一时急。那女子也微微一笑,那几人大笑之后,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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