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声轻蔑的低笑的从宫羽夙嘴里溢了出来,那流光溢彩的眸子看了叶扶桑一眼,“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尽情的享用扶桑的身子了。”
叶扶桑:“……”
手指慢慢的下滑,宫羽夙一张脸上竟是诱ren的风情,微凉的指尖停留在叶扶桑的胸qian的高耸,找到凸起,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猛地夹紧。
“唔……”一声低吟从叶扶桑嘴里吐了出来,叶扶桑双眸控诉的看着他。
无视叶扶桑杀人般的猛低下头,宫羽夙张口咬吻叶扶桑的唇,叶扶桑瞳孔一缩,紧咬双唇,双眸似是杠上了宫羽夙一般,坚持不让他钻动的舌探人口中。
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闪,深知她的抵抗与对峙,宫羽夙猛然出手掐住她下颚,叶扶桑下颚被宫羽夙捏住,不得不张开了嘴,宫羽夙看着里面粉女敕的舌尖,低下头,舌头强势钻了进去,发狠的般的啃咬着叶扶桑的舌。
“唔……混蛋……!”叶扶桑剧烈的挣扎着,她从来没有想过,谪仙一般生人勿进的宫羽夙,居然有一天会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把自己这样捆绑起来,强势的占有。
似想挑起叶扶桑的,宫羽夙一再吻咬她的唇,吸yun她的舌,探手来回捏弄挑逗她高耸的。移动身子,宫羽夙以唇舌在叶扶桑颈上、胸前、月复间吮吻,印下一道又一道红色吻痕。
看着身下人一张通红的脸,宫羽夙恶意一笑,低头含咬住叶扶桑胸前樱粒,腿直接抵近叶扶桑一直挣扎着想要合拢的双腿。
“扶桑,在本宫面前,你就乖乖的做好迎合的准备。”宫羽夙说着,以右手采向叶扶桑腿问一罩上她隐秘的地方,他黝深眼眸闪过一抹炙热的光芒。
叶扶桑猛地睁大眼睛,在叶扶桑骇之际,宫羽夙将自己的长指强行埋进她太过紧窒的幽秘深谷。
“嗯……”叶扶桑身子瞬间绷直,全身顿然一僵,一声不受控制的低吟便从嘴里吐了出来……
见叶扶桑死死地压抑着,宫羽夙眼里闪过一抹不悦。
“啊!”他的一个恶意勾旋,叶扶桑忍不住的尖叫出声。盈满压抑的颤声嘶喊,丝毫无法制宫羽夙的动作。
“选扶桑为妃,果然是正确的,这叫声……”宫羽夙笑着,隐去了后面的话,指尖的动作依旧不减。
“扶桑不要不好意思,你尽量叫,这里没别人,那个娘娘腔的男人更不在。”说着,他猛地抽动长指。
“你?”对于宫羽夙那执意的动作,讽刺的言语,在瞬间扶桑蓝了解了一切,这个男人是因为燕篮,是因为今天自己跟燕篮说话的事情么。
“混蛋!”叶扶桑瞪着宫羽夙,没有想到在,这个蛇蝎美人不但小心眼,心狠手辣,居然还小肚鸡肠的醋缸子一个。
“哼!”叶扶桑冷哼一声,倔强的把头扭向一边,就是不去看宫羽夙,任由他怎么弄自己都咬住唇瓣死死地压抑着。
“扶桑,都说那个娘娘腔的男人不在这里了,你怎么还这样忍着呢?”宫羽夙低低的说着,声音里似是苦恼。说着,宫羽夙低俯,他探舌舌忝吻叶扶桑不断闪避的唇,还不忘抽动长指,搅弄她的。
“扶桑,你们女尊国的女人是不是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宫羽夙离开了叶扶桑的唇瓣,转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有些无奈的问道。
他喜欢这个女人想着其他的男人,不想她跟任何一个除自己以外的男人说话。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把她禁锢起来。
“哼!”回到他的,依旧是一句压抑的冷哼。
叶扶桑的的表现激怒了宫羽夙,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曾这样低声下气的跟一个女人如此说话,而这个女人居然还不理会自己。
“把腿张开。”宫羽夙双眸紧紧盯着叶扶桑一直企图合拢的双腿,不再说什么,精壮的腰身猛地挤了进去。
“宫羽夙!”叶扶桑低吼了一句,转过头,她恨眼瞪视着宫羽夙,死命紧并自己的双腿。
“你在拒绝本宫!”未待她反应,宫羽夙立即以膝盖强力顶开叶扶桑双腿,强行跪坐其中,将自己的抵住她脆弱的地方。
他唇角高扬,看进她惊愕黑瞳。强忍住冲动,宫羽夙动也不动地等著她再次送上门,骇见他眼底的得意,叶扶桑全身一僵,既而猛烈挣扎,想挣月兑他的钳制。
只原本只是想借力逃离的身子,却让宫羽夙紧抵在她脆弱地方的……狠狠贯穿。
“啊!”宫羽夙突然的入侵,叫叶扶桑忍不住的shen吟,身子也剧烈的扭动着,想哟呵讨论宫羽夙,只是她越是挣扎,宫羽夙便越加的深入。
叶扶桑迷迷糊糊间,听见男人无奈心痛的声音轻轻的传进耳膜,“扶桑,你为什么就是不愿只呆在我的身边,为什么总是看不见我?”
翌日,叶扶桑醒来的时候,身旁已没了宫羽夙的身影,回想起昨晚自己听到的话,叶扶桑眉头紧紧的皱起,莫不是幻觉了。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用那般的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不过……
叶扶桑揉着酸痛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能在跟宫羽夙呆在一起了,她要离开。
只是,这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宫羽夙的暗卫,她这么贸贸然的是出不去。
对了!
叶扶桑眼里闪过一抹希翼的光芒,想到办法了——
燕篮一脸诧异的看着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自己房中的叶扶桑,脸上出现了一抹错愕,“扶桑,你这是?”说着,她指了指叶扶桑身上那不伦不类的衣服。
“燕篮,我这是为了低调。”叶扶桑说着,偷偷的看了看四周,才凑近燕篮的耳旁,“燕篮,你可有祭祀用的香?”
随着叶扶桑的靠近,一缕淡淡的幽香飘进了燕篮的鼻翼,女子发丝轻轻的扫过自己的脖颈,让燕篮微微红了脸颊。
见燕篮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红着一张脸,有些无措,叶扶桑眼里闪过一抹不解,伸手推了推他,“燕篮,说话啊。”
“呃……”燕篮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扶桑,在王府里,是不允许私自烧钱祭祀的,这是大忌,所以……”燕篮无奈的摇了摇头。
叶扶桑有些颓废一**坐在凳子上,却因为太过郁闷而做歪了,燕篮一惊,伸手,一把拽住叶扶桑,却因为用力过猛直接把叶扶桑整个人拽了起来,大力的相撞,叶扶桑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把燕篮扑在了身后的圆桌上,红唇好死不死的紧紧的贴在燕篮白皙的锁骨处。
叶扶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间忘了反应,燕篮红着脸,尴尬的躺着,任由叶扶桑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燕篮屏住呼吸,一张脸分不清是憋红的,还是羞红的、
擎苍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叶扶桑胆大妄为的把他的男人摁在桌上轻薄的样子。
冷硬的男人眉头微微一皱,“昭阳郡主这是对本王的男宠有意思啊?”
一声冷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直接给叶扶桑来了个透心凉,猛地站起身子,叶扶桑一脸的窘迫。
“那个,摄政王啊,你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男人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将燕篮看了一遍,方才对着叶扶桑道:“没什么的,既然昭阳郡主喜欢,本王倒是可以送给你。”
闻言,燕篮的身子猛地怔了一下,却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低的低垂着头。
叶扶桑回头看了一眼燕篮,见他乖巧的站在一侧,低垂着头,仿佛别人商量的不是他一般,叶扶桑双眸认真的看向擎苍,“多谢摄政王美意,不过,燕篮是人,不是物品。”
叶扶桑没有明说,但,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她话中对擎苍的讽刺。
擎苍这才将叶扶桑好好打量了一遍,“倒是本王唐突了。”
“嗯。”叶扶桑低低的应了一声。
擎苍却是眉头轻皱,他这话原本只是随便说说是,客套客套的,难道,这个女人听不出来?
擎苍心里憋着一口气,这话本就是自己说出来的,也不好在收回,只是……
“昭阳郡主能否告诉本王,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哦,我来要香火。”
“香火?”擎苍双眸眯起,“不知昭阳郡主要祭祀什么人?”
“不祭祀谁,只是想离开。”
“哦?这就奇怪了,本王还没有听过只用香火便能离开这王府的,昭阳郡主是不是太儿戏了?”男人冷硬的声音有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叶扶桑挑了挑眉,知道这些上位者的人都是小肚鸡肠的很,这个男人是以为自己怀疑他府中的防卫么?
“扶桑不是这个意思,扶桑想要离开的是宫羽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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