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易阳因为苏小小的话沉默了下来,被小骗子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的确是很自私,她只有二十岁,虽然心理年龄不止这样,但是却要被他拖进这深宅大院里面对豪门里的那些丑恶,这对她的确不公平。
苏小小原本还撅着小嘴等钱易阳说话呢,谁知道等了半天,都没听到身上的男人开口,有些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小小。”钱易阳的声音有点哑,一双黑眸里有歉疚也有疼惜不忍。
“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这样?我可警告你,别想着跟我玩花样,我是不会上当的,今天晚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苏小小说着还伸手将钱易阳的腮往两边扯了扯。
“小小,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不会让你一辈子都待在这里的。”钱易阳看着苏小小的眼睛,认真的保证道。
“怎么突然这么忧郁了?这一点也不像你霸道的作风啊!”苏小小感觉到钱易阳心情有些不好,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我们现在是一体的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
“又来引诱我!小骗子!”钱易阳突然语气凶恶的瞪了苏小小一眼说:“不过我现在真想跟你合为一体!”
“臭流氓!一天不耍流氓会死!”苏小小闹了个大红脸,羞恼的骂道,抬手就要打人。
“君子动口不动手!”钱易阳截住苏小小的拳头,一本正经的说。倒不是怕这小妮子将他打疼了,实在是她现在的任何碰触对他来说都是致命吸引。
“这是你说的!”苏小小甩开钱易阳的手,用力的勾住钱易阳的腰,生气的在钱易阳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嗯~”钱易阳没想到苏小小会动口,闷哼了一声,看着怀里的女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钱易阳,你这只色鬼!这样都能有反应!”苏小小一把推开钱易阳跳下床去,离得钱易阳远远地。
“我控制不住!”钱易阳懊恼的平躺在床上,也不遮拦了,大刺刺的说。
苏小小狠狠的剜了钱易阳一眼。
佣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说是饭菜准备好了。
苏小小应了一声,然后从床上拉起钱易阳说:“走了,换个衣服下去吃饭。”
两个人到了餐厅的时候,流云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看到他们换了套情侣居家服下来,暧昧的朝着钱易阳眨了眨眼睛,结果钱易阳回了他一个冷眼,吓得他规规矩矩的在椅子上坐得笔直。
钱子琛也回来了,坐在流云的身侧,看到苏小小跟钱易阳,小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又兴奋还有担忧,看着苏小小欲言又止的,站起来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爹地,妈咪。”一看就是教养极好的。
苏小小对着钱子琛点点头,说道:“坐下吧!”
“客人都坐下了,才从上面下来,真是不懂规矩!”秦莲香看着苏小小这么快就收服了钱子琛的心,心里嫉妒的要命,对苏小小自然也就越发的挑剔了。
“表哥,表嫂。”秦文雅站起身来,对着钱易阳与苏小小打招呼。
苏小小眉心一皱,原来是来了这么位娇客!扫了一眼秦文雅坐的位置,苏小小心里冷哼,可真是不安分的客人,明目张胆的坐上了她这个女主人的位置,看来心里一直就想着鸠占鹊巢,取而代之了吧。
用手拍了拍钱易阳的肩膀,将钱易阳送到主位上之后,苏小小看着秦莲香说:“这饭桌上的规矩我还真是不大懂,相比秦小姐出身名门,应该是比我懂的多,那么就来说说客人什么时候可以不经允许,坐上女主人的位子了?”
秦文雅被苏小小一说,立刻站起来让道一边,柔声道歉说:“表嫂,你别误会,我以前来斗是坐在这里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来人——”苏小小喊了一声,像是压根没听到秦文雅的话似的。
“三少女乃女乃有什么吩咐?”两名佣人立刻上前恭敬的问道。
“我看这把椅子不顺眼,给我换一把新的,将这把给我丢出去!”苏小小指了指被秦文雅做过的那把椅子说。
“是!”佣人接到命令,立刻招办,撤换掉了秦文雅坐过的那把椅子。
“表嫂,你——你何必这么针对我,我真的是无心的。”秦文雅一脸委屈的看着苏小小,语气幽怨,“不信你问问表哥,我以前真的是坐在这里的。”
“你是不是无心的我没兴趣知道,不需要向我解释。”苏小小冷淡的说。
“苏小小,你别欺人太甚!”比起秦文雅这小白花似的角色,秦莲香可就直接多了。
“秦女士,我在自己的家里换把椅子怎么就叫欺人太甚了?”苏小小嘲弄的看了秦莲香一眼,然后不解的看着钱易阳问:“我过分了?”
“只要你喜欢就好。”钱易阳的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
“嗯,这椅子坐起来实在是不怎么舒服。流云——”苏小小状似随意的喊了一声。
“三少女乃女乃请吩咐。”流云站起来恭敬的问。
“明天找人将这餐桌跟椅子一起换掉,我跟三少的椅子要换成特别一点的,让那些即便是不懂规矩的人看到,也不会随便坐上去,坐错了的那种,省得闹笑话。”苏小小吩咐道。
“是。”流云声音响亮的应了一声,心里对苏小小竖起大拇指。小嫂子的火力很猛!
“不准换!这桌椅用了好几年了,怎么能说换就换!”秦莲香生气的一拍桌子吼道。
“表嫂,你不愿意看到我,我走就是了,你不必这么大动肝火。”秦文雅眼圈泛红的对着苏小小说。
“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我怎么会大动肝火,表妹你太敏感了,只不过是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的,看着不喜欢的东西就直接说出来了,你坐下吃饭吧,不管你什么时候来,在表嫂家,一餐饭还是管的起你的。”苏小小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对着秦文雅态度又来了个逆转。
秦文雅原本就没打算真要走,听了苏小小的话,自然是留下来了。
秦莲香见苏小小留下了秦文雅,也不再说什么,冷哼一声,坐等钱易阳开饭。
钱子琛跟流云两个面面相觑,都不猜不透苏小小怎么打地鼠打了一半不打了。
只有钱易阳像是根本没察觉有什么不妥似的,等苏小小一坐好,淡淡的说了声:“开饭。”
众人都拿起筷子,开始默默吃饭。
苏小小仍旧是像第一次开钱家那样,先给钱易阳布菜,只不过钱易阳看着这小妮子给他夹菜的时候,心情出奇的好,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当然了,钱易阳的疑惑,很快的就得到了解释,苏小小给他夹得这些菜,里面有不少是放了料的。
“怎么不吃?是不是菜不合胃口?”苏小小看着钱易阳拿着筷子不吃菜,忧心忡忡的问。
“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易阳平时爱吃的菜色!”不等钱易阳回答,秦莲香就急忙开口,说完之后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小小一眼,说:“易阳有洁癖。”
“这么说是不喜欢我给你夹菜了?”苏小小语气很受伤,情绪低落的看着钱易阳。
“没有,刚刚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你夹得菜,就是下了砒霜我也吃!”钱易阳说完,吃了一口碗里的菜。
小妮子,跟外人一起整你的老公,这样真的好吗?
钱易阳丢了苏小小一个冷眼。这些下料的菜,显然不是苏小小授意的,钱易阳一边吃着,一边冷冷的扫了秦莲香跟秦文雅一眼,这两个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们替我考虑的这么周到,我不能不领情!苏小小对着钱易阳露齿一笑。
钱易阳顿时觉得脖子上刚刚被苏小小咬得那一口有些隐隐作痛,不自觉的伸手去模了一下。
“爹地,你的脖子受伤了!”钱子琛眼尖的发现钱易阳脖子上的那两排压印,惊叫了一声。
这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钱易阳的脖子上。
流云抬头暧昧的扫了钱易阳一眼,飞快的低下头假装没什么都看到,也借此掩饰他忍不住抽动的嘴角。
秦文雅瞅了一眼钱易阳脖子上的那个咬痕,娇羞的喊了一声:“表哥,表嫂你们…。”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脸红的跟什么似的,活像那个痕迹是她给咬上去的,那清纯的模样像是古代藏在深闺的大小姐似的,只是没有人看到,她垂在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攥着。
“苏小小,你,你怎么能这样!你……简直不知羞耻!”秦莲香看着钱易阳脖子上的那个咬痕,生气的对着苏小小说。
苏小小睁着无辜的大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看着秦莲香,问道:“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了?”
“你——你怎么将易阳给咬成这样?你——你简直——”秦莲香恨不得用眼神将苏小小给凌迟了。
“我看看。”苏小小说着伸手将钱易阳的衣领往边上扯了扯,将那个牙印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听到众人的吸气声,苏小小不在意的说:“这也没怎么样嘛!”
“这还叫没怎么样?!”秦莲香看着苏小小眼珠子都不断的往外喷火!
“是没怎么样啊!他咬我十几口,每口都比这个严重,我就才咬了他一口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苏小小诧异的看着秦莲香问。
“他咬了你十几口?!”秦莲香没想到苏小小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敢置信的盯着苏小小。
“你难道不知道他最喜欢……嗯,那个的时候……咬人?”苏小小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看着钱易阳,小声的问:“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
“表哥,你,你——你怎么,你……”秦文雅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吃饭!”钱易阳给苏小小夹了一筷子菜,冷冷的说。
“哦!”苏小小乖巧的应了一声,低下头吃饭不说话。
流云也惊讶的抬头,目光在钱易阳与苏小小之间流转,心里好奇死了,老大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爱好,果然是男人憋得太久容易憋坏,老大都憋成了重口味,他一会就去跟青云好好分享这个重磅消息。
原本还半信半疑的秦莲香跟秦文雅,看到苏小小跟钱易阳这样,对苏小小刚刚的话信了十分,两个人相视一眼,眼里有惊异之色。
“表嫂,这个汤很好喝的,你尝尝,我每次来都特别喜欢厨房做的这个汤。”与秦莲香达成一致的秦文雅见钱易阳吃光了苏小小给他布的菜,刚刚还提着的心放了下去,又开始殷勤的给苏小小盛汤喝。
“那你多喝点,我晚上不喜欢喝汤汤水水的东西。”苏小小毫不客气的拒绝了。那道汤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秦文雅故意这样说,就是存心的膈应她,故意不让她喝那道汤而已。她也就将计就计,顺了她的意思,看她究竟想要玩什么花样!
“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表嫂,你千万别生气,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秦文雅歉疚的看着苏小小,脸上尽是无措,那模样好像苏小小将她怎么样了似的!
“你太敏感了,只有我在意的人做错了事情才能让我生气。”苏小小冷淡的笑。
秦文雅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的肌肉忍道抽筋,不过还是强硬的朝着苏小小挤出个又是幽怨又是无奈的笑脸来。
苏小小压根不去看秦文雅,转头瞪着钱易阳压低了声音说:“一会我会咬回来的!”
虽然看起来是两个人窃窃私语,但是整个餐桌的人都听得到。
“爹地,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爹地妈咪都是玩亲亲,你跟妈咪却玩咬咬?想要吃肉让厨房做就好了啊!”钱子琛不解的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咳咳!”流云差点将嘴巴里的汤给喷了出去,压抑的咳嗽着。
“小孩子不要问大人之间的事情,吃饭!”钱易阳冷着脸说。
“哦!”钱子琛听话的低头吃饭。
“你也多吃点,不然一会咬起来没力气!”钱易阳一本正经的给苏小小夹菜说道。
小妮子,这么喜欢咬人,一会让你咬个够!
“讨厌!”苏小小娇嗔的看了钱易阳一眼,然后粉面含羞的低下头。
呸呸呸!你当我变态啊,你的肉吃起来都是酸的!
苏小小想到钱易阳的眼神,心里就一阵恶寒。
流云觉得今天的筷子好滑不留手,他怎么就捏不紧了呢!
秦文雅跟秦莲香相视一眼,低下头假装没听到苏小小跟钱易阳之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却是一突突的打着鼓,一些个血腥的画面自动的钻到了脑子里,钱易阳长着血盆大口,狰狞的笑着将自己给压在身下,吭哧一口,再抬头的时候,满嘴鲜血直流。
秦文雅不禁打了个冷战,不过随即她定了定心神,偷偷的看了一眼钱易阳,眼神坚定了不少。
流云拿着筷子去夹苏小小给钱易阳夹的那几道菜,筷子刚伸到盘子里呢,就被苏小小给呵斥了:“那是三少的菜,你也敢吃?”
流云不明所以的瞅了苏小小一眼,将筷子给收了回去,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他什么时候得罪小嫂子了,竟然连菜都不给他吃!
秦文雅跟秦莲香因为苏小小的话心里直打鼓,狐疑的看着苏小小,谁知道苏小小却指着另外一道汤对着流云说:“这汤不错,你多喝点!”
秦文雅跟秦莲香相视一眼,眼里皆有些意想不到的欢喜,苏小小给流云指的那道汤,正是两道汤中,下了迷药的那道。
流云连忙应是,然后舀了一碗汤,低头喝了一口,两道浓眉立刻皱了起来,抬头诧异的看了苏小小一眼,发现苏小小神色如常,然后又看了一眼钱易阳,发现钱易阳脸色也照旧冷冰冰的,含着一小口汤的流云不知道自己是该咽下去呢还是该吐出来!
这汤明显是加了料的,他不信老大跟小嫂子不知道!
“怎么?我说的汤不好喝?”苏小小见流云傻傻的含着一口汤,不满的问。
“好,好喝!”流云咕咚一下将汤给咽了下去,然后又赶紧的喝了一口,脸上还做出了十分受用的表情。
看到苏小小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流云心里虚虚的抹了一把汗,有种伴君如伴虎的赶脚,这都说女人是老虎,果然没错的。
秦文雅跟秦莲香这次下完全放下心来,虽然这根她们最初的料想有些出入,但是这样的结果也算不错。
最先支撑不住的是钱子琛,吃着吃着一歪头,就在椅子里睡了过去。
“小琛,你怎么了?”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苏小小已经飞快的离开座位走到钱子琛的身边了。
流云刚刚想要起身,就觉得脑袋有点眩晕,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呢,就砰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流云,你怎么回事?”苏小小又去摇晃流云的身子,手里的银针借机刺进了流云的肉里,流云的身子微微轻颤了一下,头脑立刻清醒了,不过还是假装昏迷。
“怎么回事?”钱易阳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森冷的目光扫向秦莲香与秦文雅。
“我,我头好晕!”不等秦文雅跟秦莲香回答,苏小小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老婆!”钱易阳看着苏小小,焦急的喊了一声,对着秦文雅与秦莲香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
“我,我也好晕!”秦文雅被钱易阳的目光给吓到,立刻假装晕了过去。
“这究竟是怎,怎么回,回事?”钱易阳一声比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倒在了桌子上,倒下之前,碰掉了一个杯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那刺耳的声音,直钻进人的心里。
本来还想着装昏迷的秦莲香冷哼一声站起来,对着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佣人们恶狠狠的说:“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要是泄露半个字,就别想在这里继续做下去了!”
佣人们都吓得垂下了脑袋。
秦莲香对他们的表现十分满意,然后对着厨房门口的两个佣人喊道:“小兰,大生,给我将三少爷送进秦小姐的卧室里去。”
“是!”小兰跟大生将钱易阳给推进了秦文雅的客卧。
“文雅,别装了!晚上就看你的了!”秦莲香对着还在装昏迷的秦文雅说道。
秦文雅垂着的手紧了紧,心里暗骂秦莲香笨蛋,何必当众戳穿她呢,就这样将计就计的让佣人也将她给送进房间多好!这下将她也给暴露出来了。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由得秦文雅再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假装头脑昏沉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姑姑,我有些头晕,不舒服,先回房间睡觉去了。”
“嗯!快去吧!”秦莲香催促道。
秦文雅于是脚步虚浮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秦文雅离开之后,秦莲香又命令人将钱子琛给抱回房间,将流云给绑住手脚,锁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来对于流云的本事,秦莲香还是有些惧怕的,对付起他来显得小心谨慎许多。
“三少女乃女乃呢?”当餐厅就剩下苏小小的时候,小兰问道。
“别叫她三少女乃女乃!她不配!”秦莲香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苏小小眼神狰狞可怖。
“是!这个女人怎么处理?”小兰忙改了口问。
“将她送回新房,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当然应该在新房里度过了!”秦莲香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然后对着大生小声吩咐:“你去……”
大生领命去了。
秦莲香看着苏小小的背影,一脸得逞的冷笑。
苏小小,老太太帮着你又怎么样?我秦莲香不同意,你就休想能进了这个门!
苏小小被粗鲁的丢在床上,好在床足够柔软,上面有铺着厚厚的喜被,所以倒是没有摔疼。
“小兰,你说三夫人这样,真的好吗?”一个叫小叶的女佣担心的问着。
“有什么好不好的?过了今天晚上,钱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不守妇道,是只破鞋了,新婚夜给我们少爷带了绿帽子,我们少爷难道还会再要她?”小兰看着苏小小,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感,就这个女人还想染指她们三少,简直是做梦!
一个苏家的私生女,怎么能配得上她们的三少!
“我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小叶怕怕的说。
“不用怕,有什么事有大少跟三夫人兜着呢!我们走吧!”小兰说完,拉着小叶离开了。
等卧室的门被关上,苏小小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睛里一片寒芒,这个秦莲香竟然在她的新婚之夜想要李代桃僵,跟钱易仲两个勾结在一起,想要毁她的清白,还顺便将秦文雅跟钱易阳生米做成熟饭!
真是好算计!
虽然这计划漏洞百出,但是等木已成舟的时候,钱家人肯定只关注结果,至于过程因由,不但不会去追究,反而会帮忙掩盖,来堵住大家的嘴吧,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只不过,注定她们要倒霉,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她苏小小!
苏小小正想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苏小小无声冷笑,闭上眼睛。
“你们都去忙去吧,别来坏了爷的兴致!等爷爽够了,统统有赏!”钱易仲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那口吻,活月兑月兑一个强抢民女的二世祖。
门被推开又被关上,苏小小压在身下的手,捏的紧了紧。
“看起来这模样不错,就是性子不讨喜,不过爷我最近就喜欢这种冰山美人,越是难驯服的越够味!”钱易仲yin笑着边说边伸手去掐苏小小的小脸。
“一掐一汪水,女敕!”钱易仲说着又扫了一眼苏小小的胸部,脸色有些微微不满:“身子还没张开,发育的也不好,没想到老三喜欢这种青杏儿!”
“不过,他那身子,估计给他个热情似火的他也有心无力,这青杏儿虽然涩了点,但是偶尔吃一口,也别有一番滋味。”钱易仲兴奋的自言自语着,然后就要去解苏小小的衣扣,正兴奋着呢,突然觉得受伤有点麻,不过他没在意,今晚上替钱易阳做新郎入洞房,他心里异常的激动。
但是,很快的,钱易仲就觉察到不对劲了,他的手不能活动了,身子也僵硬了,意识到不好,钱易仲慌乱的低头看向苏小小,却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眸子,钱易仲眉头皱了皱,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挣扎,几秒钟之后,他的神色放松了下来,但是眼睛却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没有了焦距,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苏小小在床上打了个滚,躲过钱易仲倒压下来的身体,然后看着钱易仲冷冷的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女人,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大发慈悲,好心的让你玩个够!
与书房想通的那道墙壁打开,流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苏小小安然无恙后松了一口气,然后目光冷冷的看着倒在床上的钱易仲,说道:“小嫂子,现在怎么办?”
“钱大少喜欢做新郎,那这个房间就让给他睡一晚上过过瘾好了,将秦文雅给带过来!免得钱大少一个人睡觉太寂寞,嫌弃我们照顾不周。”苏小小说道。
“是!”流云听了苏小小的话,脑中的邪恶因子蠢蠢欲动,小嫂子一出手,他就知道,这绝对是我辈中人!
流云这次办事很利落,不一会,就将秦文雅给扛过来丢到床上。
苏小小从自己居家旅行的必备法宝里随手拿了一样,给秦文雅喂进了嘴里,然后又灯给关上,悄悄的在流云的帮助下从窗户溜进了秦文雅的房间。
“记得回去将自己绑好!”流云临走的时候,苏小小还不忘记嘱咐。
“放心吧,小嫂子!你快去给我老大灭火吧!”流云嬉笑着离开了。
苏小小关上窗户,还不等转身呢,就被卷进一个火热滚烫的怀抱里,钱易阳从身后抱着苏小小,力气大的恨不得将她给揉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记得我们的赌约!”苏小小被高温烫贴的有些虚软,弱弱的提醒道。
“老婆,今晚情况特殊,就不能和解一晚上?”钱易阳在苏小小的耳边要求着,呼出的气息都滚烫。
“不行!你先放开我!”苏小小在钱易阳的怀里挣扎着,那个秦文雅跟秦莲香真是狠啊,到底在菜里下了多少好料,这个家伙的体温比上次她整蛊的时候高太多,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还好她也没有对秦文雅留情,给她吃的都是提纯的大剂量的药,她今天晚上绝对也不好过!这样想着,苏小小的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不放!赌约里又没说不能抱着,能看不能吃已经够残忍了,连抱都不能抱,我真的会死!”钱易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害的苏小小的身子也不由得跟他一起颤抖。
钱易阳不由分说的抱着苏小小倒进床里,苏小小想起这是秦文雅睡过的床,心里顿时有些排斥,挣扎着想要下去:“我不在这个女人的床上睡!”
“被子什么的我刚刚都已经换过了!这是我们的家里,怎么能是那个女人的床!”钱易阳知道苏小小介意什么,他也很介意,所以早就在苏小小来之前将该清理的都清理了。
听钱易阳这样说,苏小小心里舒服了很多,躺在床上,任由钱易阳抱着,他今天晚上吃的药量过大,她也不想去增加他的痛苦,所以一直很安分的窝在他的怀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苏小小的后腰被某个不老实的家伙给硌得生疼,忍不住稍稍移了一子,结果刚一动,就听到钱易阳抑制不住的粗喘。
“你还难受?”苏小小担忧的问,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身子还热的跟快大烙铁似的。
“别,别动!”钱易阳气息不问的低吟了一声。
“你怎么样?”苏小小不放心的转身,结果就看到脸色已经红透了的钱易阳。
“我没事!”钱易阳的嗓子都像是被火烧过,说话的声音都沙哑的不像话。
“你认输会死啊!”苏小小气愤的锤了钱易阳的胸膛一记,恨恨的说。
“嗯……我不会输!”钱易阳强忍住口申口今,目光坚定的看着苏小小,“今晚上已经不是输赢的问题,这是真正的考验,我在今后如果真的遇到这种状况,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你——”怪不得这个家伙一直抱着她默不作声的忍着,苏小小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这个家伙平时的时候不是挺流氓听无赖挺无耻的嘛?如果这个家伙跟平时那样,抱着她耍耍流氓,耍耍无赖,她说不定心一软,就同意今晚上和解了,可是他偏偏这个时候上来了驴脾气,死扛着闷声不吭的,让她连个台阶下都找不到。
死死地瞪了钱易阳三分种,看着钱易阳脸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苏小小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句:“和解!”
钱易阳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小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其实过了这么长时间,那药劲基本上已经要过去了,这药虽然凶猛,但是见效快,时间短,比起他当年特训的时候那种药效还是差了些火候,他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能同意今晚和解!
“没听到就算了!”苏小小脸红的剜了钱易阳一眼,心里月复诽,这个家伙脑子被烧坏了,什么反应这是!
“谁说我没听到!不许说话不算数!”下一秒,钱易阳就麻溜的将苏小小给压在身下,飞快的扯掉了身上的障碍,紧接着一声闷哼,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舒服的张开来。
“别——唔……”苏小小刚想说别这么快,结果就被钱易阳给霸道的封住了嘴。
钱易阳现在就像是一匹获得了自由的野马,任谁都阻挡不了他自由驰骋的脚步。
房间里很快春色缭绕。
这个晚上,过得最不平静的就是秦莲香了。
半夜的时候,她偷偷的爬起床来,先是到秦文雅房间的门外去听了一阵墙角儿,听到里面传来些男欢女爱的声音之后,心里十分的满意,今天晚上两个人这么卖力,文雅又是排卵期,说不定能怀上个,那么这文雅以后嫁进来就更加的顺理成章了。
模到钱易阳跟苏小小的卧房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动静大的让秦莲香都脸红心跳,她不小心碰了一下门,发现那个门竟然开了一条缝儿,秦莲香犹豫了一会,压抑不住好奇心,偷偷的从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一个女的压着钱大少,正卖力的折腾。秦莲香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个小婊子,她就知道这个苏小小不是个正经路子,果然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将门给悄悄的合上之后,秦莲香又偷偷模模的回到房间里,却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每次刚要一合上眼,就仿佛听到那些羞人的激烈的喘息声,弄得她心烦意乱的,迷迷糊糊的挨了一夜,总算是熬了到天亮。
一大早,秦莲香就按照既定计划,让小兰去请钱老太太跟钱老爷子过来,钱老太太跟钱老爷子年纪大了,睡眠也少,总是起得很早,一个人摆弄花花草草的,一个人在院子里打太极,小兰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被梁翠微一把给拦住,结果还不等梁翠微开口质问呢,小兰尖细的嗓子就开始嚷嚷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老爷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正在浇花的钱老太太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小兰,狐疑的问道。这个小丫头是给钱易阳端茶泡水的那个,她特别留意过,所以有印象,叫小兰的。
“我,我不敢说!”小兰现在又开始犹豫了,跟刚才火急火燎的样子完全不同。
“有什么事快说!”梁翠微不悦的呵斥道。
“老夫人,我真不能说,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三夫人说让我过来请您跟老爷子务必过去,说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还是要老爷子跟老夫人拿主意。”小兰被梁翠微一呵斥,唯唯诺诺的说。
“走!去看看!这一大早的又整什么幺蛾子!”钱老太太对着正在练太极的钱老爷子说。
钱老爷子收了手,不悦的看了小兰一眼,然后接过何林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说:“你跟我过去看看,这刚结婚呢,就不消停!”
于是,梁翠微扶着钱老太太,何林跟着钱老爷子,小兰在前面领路,几个人去了钱易阳住的那栋小楼。
“妈,爸,你们来了!”秦莲香正在客厅里急的直打转转,一看到钱老爷子跟钱老太太,立刻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似的,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这一大早的你们闹腾什么?”钱老太太不悦的扫了一眼秦莲香,脸上隐隐有怒气,然后又环视了一眼四周,说:“那小两口还没起来呢?年轻人多睡一点好,昨天晚上估计累坏了,你让厨房多做点补汤给他们两个,让小小将身子调理调理,争取早日让我抱上曾孙。”
“妈,昨天易阳没有回新房睡!”秦莲香打断了钱老太太的唠叨,面上有些为难的开口。
“怎么了?小两口闹矛盾了?没在新房睡睡在哪里?”钱老太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仍旧不动声色的问道。
“在文雅的房间睡下了!”秦莲香指了指秦文雅的客房。
“胡闹!这是怎么回事?!”一直不说话的钱老爷子突然生气的大吼一声,然后对着何林吩咐道:“给我将门踢开!”
何林接到命令,走过去,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啊——”随着嘭的一声门被踹开的声音,房间里传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紧接着钱易阳冷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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