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季大勍皇帝特赐的珍惜果子。我知道你在外征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特意将它们做成了果汁,给你留着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它一直在窖里面藏着的,喝起来一定凉爽又香甜,快尝尝。”
少女献宝一样地看着他,小脸儿上的期待表露无遗,等待着他说好喝。
“你尝过吗?”吉朗问道。
乌恩其傻笑着摇摇头,果子一共能有多少呢,乐乐那个贪吃鬼,每天吃个不停,她能够偷偷藏起这些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感动的情绪就那样,溢满硬汉的胸口。温柔多情的女孩儿,此刻看起来,充满了纤细柔美的少女气质。吉朗终于意识到,额吉也不全都是对的,十三岁的女孩儿一点也不丑,十三岁的乌恩其,比任何少女,都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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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日乐。”
乐乐吓得跳起来!他怎么会来?不会是--药效还没有过吧?拜托啊,现在都过了好多天了呀!而且,现在他们身处的位置可是小河边,吉朗和乌恩其刚刚不知道跑到哪里亲热去了,谁还会来救她?
他,不会是想要野战吧?
那么痛苦的感觉,她可不要再来一次。
“那天,你的果子里面下了药,对吧?”他冷冷地问道,脸色铁青。
等到难解的冲动终于褪去,理智再度回到脑中时,他立刻意识到,所有的失控绝对是因为外力介入的缘故。
思前想后,科尔沁草原上,没有人有这样的胆量,敢于对他下毒。那么,他当日的反常,就一定跟在乐乐处吃下的那颗果子,月兑不了干系。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辐射而出的怒意。
他在生气。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
碍于她是她,不是其他人,他极力压抑着濒临爆发的脾气。所以呢,她当然不怕。
哼哼了两声,乐乐也说不上来是肯定还是否定,她干笑着,东张西望,缓解她的尴尬。
“是什么药,你下了多少?”
乐乐吞吞吐吐地,不是她不说,实在是她也不知道名字啊!“就是给公牛吃的草料吗,我和乌恩其把它们做成了草汁,然后涂抹在了果子上面。”
下了多少的量啊?这个问题,她认认真真地低着小脑袋想一想:“也不多啊,就一头牛吃的量吧!”她就怕量少会不起作用,涂了一层又一层的。
具体的份量她也不清楚啊,反正乌恩其是这么说的。
一头牛?
一头牛的重量,至少相当于五个成年男人。难怪他会失控。
“占有不是爱,只是玩弄,女人只是一个供闲娱的物件。”
他不善于表达,但他希望她能够明白:男人需要一个女人,得到一个女人,占有一个女人,如果仅是需要得到,需要占有,那不是爱,甚至不是喜欢,那只是一种玩弄,如同把玩一件玩物。即使她再精致可人,也只是一个供人闲娱的物件而已。他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他处在药物控制的状态下,只要是女人,都会来者不拒。这样的占有,有何意义可言?
玩弄?这是什么意思呢?人也能被玩弄吗?
“哥,什么是玩弄?就是玩吗?那就玩呗!反正,我也是在玩啊!”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乐乐想当然地说道。心里想的却是:而且不只跟你玩,还要继续寻觅下一个目标。她就不信,每一个都是那么疼。也许,下一个的那个小一点点的话,嗯,会好一些。
这个问题才真真让她烦恼,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她需要认认真真想一想。
岱钦哑口无言。他可以肯定,自己刚刚是一副鄙夷的表情,那样的神情,可以有力地摧毁任何一个稍有自尊意识的女人的自信。可是,格格日乐不是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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