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喜欢在*上yin荡的女人呢……你们知道总裁最喜欢什么体位吗?他最喜欢在哪里做?”叶宝故意问得露.骨,把两个长舌妇问得脸憋得通红。看着她们一声都不敢吭的样子,她觉得特别解气。正处于上风呢,长舌妇突然脸色一变,慌张地鞠躬。“总裁!”
总裁?齐孠?
叶宝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就石化了。不安地咽了口口水,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但背后的气场太强大,一阵冷风凉飕飕的,刺痛了她的背脊,无法忽略。她僵硬地一寸寸转头,在齐孠冰冷如芒的目光中硬生生打了个冷颤,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总、总裁!”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这下完蛋了!死了死了!
齐孠冷冷地瞥了眼长舌妇。“你们先出去!”
“是!总裁!”她们落荒而逃,留下叶宝站在原地,也想开溜。“总裁,那我也先出去了!”
“站住!”
刚迈出的一条腿硬生生顿住,她闭着眼睛,快哭了。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拉耸着脑袋站在原地,压根不敢看他。伪造和他上.*的绯闻,是很大的罪吧?放在古代,就是得罪了皇上,要被满门抄斩的!
真是祸从口出,不做死就不会死,都怪她嘴贱,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鸡踩了?神经病神经病!
在他开口治罪之前,她很识趣地主动承认错误。“总裁,对不起……刚刚、刚刚不是那样的,是个误会!是她们看到我那天早上从你车里下来,传我和你上.*的绯闻,我一时间太生气了,才会用激将法!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心没肺,说话也不经头脑,但不是有意抹黑你!我只是想先气她们,然后再解释我和你毫无关系!真的,如果不是你突然出来,我一定会和她们解释清楚!”她着急地竖起手指,“我发誓!”
“总裁您位高权重,心胸宽广,一定不会和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对不对?”她眼里闪烁着希望的星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只差没摇尾巴了!
坚毅的双唇发出冷清的嗓音,“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并不在意,我从不理会那些无聊的传闻!”
叶宝眼睛一亮,“真的?我就知道您最宽容大度了……”
在她准备天花乱坠地赞美他一通之前,齐孠又来了一句。“不过,你刚才的话对我的声誉造成了影响,我有权要求合理的补偿!”
“补偿?”她的心情顿时又不美妙了,“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在意吗?”
“我不在意是一回事,你对我的声誉造成影响,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齐孠身材高大,比她整整高出一大截,在气势上的就压制住她。好似她理所应当乖乖听话,不能有半点违背的意思。挑眉,威严肃穆。“你不这么认为?”
叶宝苦逼地想,她当然不这么认为,可又能怎么样?就算她是孙悟空,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还不只有认命地份?特别困难地挤出一抹笑容,“那您说吧!只要和钱没关系,我都答应!”
“你很在乎钱?”
“当然在乎!只有有钱人和傻瓜才会视金钱如粪土!对我们穷人来说,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三分来花!”
“缺钱,怎么不找齐彧要?”
叶宝眨巴两下眼睛,觉得很没逻辑。“我为什么要找他要?我还欠他钱呢!总裁,您不会还误会我和他的关系吧?我和他真的是……”她想强调“清白”,可那晚的事实,让她怎么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说出“清白”两个字,转而道:“总之不像传闻的那样!”
齐孠在心里冷笑。他已经窃听到他们发生关系,并且齐彧还愿意为她负责,她竟然还否认?并且在他面前?她是太天真无知,还是相反,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把他放在眼里?她比他想象的还难对付!但她是他打探齐彧虚实的最佳途径。甚至于,还能让她倒戈为他所用,他必须在她身上多花些时间和精力,绝不能操之过急。
权衡之下,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我并不在意你们的关系,别紧张!”
“哦……”不在意才怪!
“我要的补偿很简单,你请我吃饭!”
“我请你吃饭?”那得什么规格的?花多少钱?叶宝想想觉得肉疼,咕哝。“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也可以!”
“可那就不是补偿了!不太好吧?”她无厘头地和他耍花枪。“不合逻辑!”她本想打太极就这么绕过去了,但齐孠肯定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嘴上没说什么,但眼神很有压力。在他的目光攻势下,她终于败下阵来。为了保住小命,只得认命地点点头。“好!我请您吃饭!有空再约!”
“就今天!”
“可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没有女人能拒绝我,在我的原则里,事不过三!”
压力顿时扑面而来,来叶宝窒息。好像如果她敢拒绝,下场会很惨。毕竟是齐家的男子,厉害得很,容不得拒绝!尽管性格和手段不同,但天生有着不可抗拒的压迫力。她再不愿意,螳臂当车又有什么意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那总裁我们下班后见,麻烦您把车子停远一些,或者直接把餐厅地址告诉我!”
“现在全公司都清楚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体位,有必要掩饰吗?”说完这句话,齐孠大步离开了。
叶宝顿在原地,面上火烧火燎。他这是在讽刺她,还是……*她?
……
下班后叶宝找半天才在公司一百米外的树下发现齐孠的坐骑——一辆银色捷豹豪华轿车,旋风似地刮过去一股脑钻进车里,身手堪比特工。当天齐孠自己开车,所以说,车里只有两个人,气氛非常尴尬。不说话闷闷的很奇怪,说话又怕他嫌聒噪,反正叶宝怎么样都不对,如坐针毡。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死水一般的静寂,她扫了眼号码,礼貌性地以眼神向齐孠示意了一下,才接通了。“喂!周师傅!什么?现在?可不是说好三天后收货吗?我现在不太方便!这样吗?好吧!我马上过来!”
“对不起,总裁,我现在临时有紧急的事情,我们改天再约吧!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好!”感到抱歉的同时,叶宝也暗暗松了口气。再这么一声不吭地待下去,她肯定窒息。
“很重要?”
“嗯!之前供货的工厂突然不做了,让我把货取回去!”
“地址告诉我,我派其他人接手!”
她忙摆手,“不是公司的事,是我自己开的淘宝店要收货,必须本人亲自去!”
“你,淘宝?”尽管是询问,但齐孠语气没有半点波澜。他说话一向很平直,没什么起伏,嗓音也是冷淡的,听不出情绪。很低沉的声线,像大提琴。
“对啊!我自己设计自己卖,就是原创包店!我在这下车!”
“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那边的路不太好找,太麻烦你了!”
她连声推辞,但齐孠没有再说话,继续开车,丝毫没有要放她下车的意思!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工厂位于远离市中心的郊区,大概一个小时车程。到达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叶宝道谢后急匆匆下车。整间工厂很空旷,只剩下一个中年大叔在整理东西,“你可算来了,不然我都要走了!”
叶宝急出一头汗,“周师傅,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做了?”
“现在生意不好做,尤其是淘宝店供货商,经常付款不及时,还有些跑单的,总之干不下去了。要不是和你有交情,你这批我都不接了!现在工厂就剩下你最后一批货,还是我们连夜赶出来的,你赶紧检查了拿走吧!”
地上堆了十几个箱子,里面塞满了包,把叶宝愁得不行。“可我现在就一个人,这里四百个包,我要检查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找几个人帮我?”
“现在都忙着搬东西,哪有人有空!你赶紧吧!我最迟十一点关门,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叶宝急得团团转,忙给越小萱打电话。可关键时刻她竟然关机了,在旺旺和qq上呼叫她也没回应。她找不到其他人,只得撸起袖子一个人干。包包密封得很紧,而她又要一个一个拆开来仔细检查,光一个就得检查三分钟,天知道要检查到什么时候。可如果先运走,出现问题找谁负责!
就在她一边着急一边检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身影罩在她头顶。她抬头一看,眼前的人居然是齐孠。“总裁?你不是走了吗?”
“遇到麻烦了?”
叶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包,咬唇不做声,一额头的汗。
“需要帮忙?”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你先走吧!”
齐孠随手翻了两个箱子,里面都是包,不咸不淡地问:“你在检查?”
“嗯!交货时必须当面验收,签了字概不负责,而且这里十一点就要关门了,时间很赶……不过没关系,我一个人搞得定,你先走吧!真的没事!”
尽管她笑着一再强调,但紧皱的眉头还是泄漏出了真实情绪。她嘴上很会逞强,可是演技不怎么行。齐孠没多说什么,月兑下西装扔到一边,优雅地折起衬衣袖子。
“总裁,你要亲自帮忙我?不用了,真的不用……”
“想在十一点前收货,就别再逞强!”他蹲下高贵的身子,已经从箱子里抽出一只包,仔细检查起来。
时间紧迫,叶宝也就不再拒绝,说了句谢谢,也埋头工作起来。两个人都不说话,专注检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小时后,叶宝累垮了,抬起头来活络酸痛的脖子,好累啊!她看向齐孠,他仍一丝不苟地在工作。即便只是这样的活,依旧很专注,神经冷峻,再配着认真的眉眼,愈发有男人味了。
她免不了在心里又发了会儿花痴,感叹认真的男人果然最有魅力,而且齐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属于霸气尊贵的那种。之前总觉得他太有距离感,这会儿从神坛上走下来,总算有点接地气儿了。而且之前他给她的感觉太阴森,好像心里每时每刻都在算计。现在这么一看,感觉又像自己多心了。或许,他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坏,那么难以接触。
纵然他是为了齐彧才接近她,他肯放段亲手帮她,还是让她很意外,也很感动。
“总裁,一个小时了,休息一会儿吧!”
齐孠还是低头工作,“跟连续十五个小时会相比,不算什么!”
“开什么会要这么久?”
“常有的事!”
“我真佩服你的体力!难怪能把这么大一间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绝对是神一般的存在!”这是她发自肺腑的赞美,一点都没夸张!
外人总是羡慕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觉得他们的道路比凡人平坦。其实恰恰相反,他们要面对的压力和困难,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正因为出生比别人好,也更受瞩目,身上的担子更重。没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哪里有这么斐然的成绩!从这一点,齐孠齐彧乃至陆骁,都让她钦佩!
齐孠没接这个话题,拿起一个外形很特殊的粉色包,端详。“你们女人,都很爱包!”
“是啊!男人看表,女人看包嘛!在女生的观念里,不管衣服多普通都好,包一定要是好的。有了一个好包,走到哪里都不会被瞧不起!我说这话是真的,不管你人品学历如何,包都是身份的象征。在物质社会里,每一个人都很虚荣,尤其是女生。包对女生而言,不仅仅是美,而是满足她们的虚荣心,是一种安全感!你们男人不明白,但女人都是这么想的!反正我特俗,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啊,我很努力赚钱、省钱,就是希望能攒钱买包,真正用我自己的钱换来的安全感!”
她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带着一种美好的憧憬,也很有冲劲,那种光芒让齐孠看不透。他当然了解女人的虚荣心,可叶宝太复杂了。
既然她是个虚荣的女人,为什么拒绝齐彧的求婚,豪门富太的生活?麻雀变凤凰,不是最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吗?何必辛苦赚钱,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像个民工一样狼狈地在蹲这里验货?究竟什么才是她的烟雾弹?
想着想着,他微微出神。直到叶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总裁,你在想什么?”
他拉回思绪,继续检查。“没什么!”
“都已经九点半了,你一定饿坏了吧!唔……来的时候我好像在附近看到了一间沙县小吃,我去打包两碗面,你等等,我很快回来!”她抓起包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不到十五分钟,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拉来两个箱子,把几个外卖盒放到上面。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给你买了一碗乌鸡面一碗干拌面,你将就着对付吧!”她打开自己的云吞,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啊,说了请你吃饭,却要你帮忙,还只能请你吃九块一碗的沙县小吃!”这种生活她早就习惯了,但对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不知算不算侮辱?
齐孠一向对食物没有兴趣,填饱肚子就行。这会儿兴许真是饿了,居然觉得眼前卖相极其糟糕的面香味居然异常浓郁,勾动着他的味蕾,他拿起筷子就嘴里送。味道,还不错!
叶宝本来只求他不吐出来,但齐孠竟然吃得很快,两三下就解决完了一碗乌鸡面,一点没有平时斯文的作风。她心里奇怪难道是今天的沙县特别好吃?吃了两口,觉得和平时差不多!果然像他这样的超级富豪就该饿一饿,不然都不懂得珍惜粮食!
吃完两人又继续忙碌了,整间工厂一点声音都没有,只听见悉悉索索打开包的声音。换做以前,叶宝都不敢想象,冷漠危险的大总裁,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和她蹲在这干粗活,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在两人合力下,赶在十一点把四百个包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直起身子的时候,叶宝的眼睛都是花的,腿也站不稳,踉跄了两步。齐孠一手扶住她,被她立即推开,好像躲避什么可怕的野兽。
他不由得皱眉,这种抗拒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她可以和齐彧上.*,为什么自己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他就这么惹她厌烦?但事实并非他想的那么严重,叶宝只是不喜欢与人有身体接触罢了,本能抗拒罢了。
她粗神经没有意识到齐孠的脸色一暗,用力伸了几个懒腰。“啊!终于检查完了!累死我了!总裁,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不是大排档,而是大餐哦!”
见她笑嘻嘻的好像很不以为意的样子,齐孠又矛盾了。她到底是神经太发达,还是根本没神经?
周师傅打着哈欠走过来,“你终于弄好了,我可以下班了!”
“嗯!车子五分钟就到了!”说到这,叶宝又感激地看了眼齐孠。要不是他给她找货车,大半夜她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那就好!你男朋友真好,帮你弄了几个小时,一句怨言都没有,长得也很帅啊!”周师傅心里其实有点小奇怪,这男人怎么看气势都不一般,很有成功人士的风范,怎么窝在这干起淘宝来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周师傅你弄错了,他不是我……”
“货车到了!”齐孠打断他,“我们走吧!”
叶宝也就忘了解释,忙跟上他。
周师傅看着两人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很般配的一对!
……
接连过了两天的平静生活,但该来的暴风雨总要到来!下班前叶宝接到了陆骁的电话,接连挂断几通,他还是一直打,她被迫接通了。他在电话里表示晚上想和她见面,但她拒绝了,并直接关机。之后心里一直很忐忑,因为她太了解陆骁的个性,他一旦决定的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对她尤其如此。
果然回到家后吃完晚饭不久,他又拼命打电话过来。她拒接了大概有十通后,楼下有人狂按喇叭。她跑到阳台上一看,陆骁的悍马就在楼下,霸道地占住了狭窄的主干道。这时候电话又响了,她恼火地接通就骂。“王八蛋,你要干吗?”
“我在楼下,下来!”他的声音很沉,比冬天的夜风更冰凉。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必定也如冻结的寒霜,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还是跟踪狂?”
“下来!”
“我不想见到你,你滚!”
“五分钟内你不下来,我直接上去找你,别挑战我的耐心!”说完,他挂断了。
“喂喂……可恶!”叶宝咬牙咒骂了一番。她当然十万个不愿意下楼,但如果陆骁直接冲上来,后果更加不堪设想,保不准还会和她姑妈姑父打起来,她更不愿闹得那么厉害。无奈之下,连拖鞋都没换,就像风一样吹出门去,“蹬蹬蹬——”跑下三楼,他已经靠在车上等她。
他穿着一身非常正式的西装,尊贵又倨傲。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姿态看似随意却很严谨,就像一只危险的狼,随时准备进击。手指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幽蓝色的烟雾升腾着,模糊了那张棱角分明,冷漠危险的脸。
他的神情在那烟雾背后,愈发高深莫测起来。但他抽烟的样子好看极了,非常有男人味,就像一个霸气又迷一般的王者,引人探究,浑身上下散发出难以估量的危险。在灯光的映衬下,愈发魔魅了!
叶宝哪有心情欣赏他的脸!她只知道陆骁会抽烟,但很少在她面前抽,这说明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她就更危险。
捺着忐忑气势汹汹地冲到他面前,“陆骁,你tm到底要干嘛?”
他深深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身后仿佛伸出了一双黑色的翅膀,而他像危险冷冽的撒旦,捉模不透。“想见你!”他的嗓音低低的,哑哑的,仿佛一直能撩进她心里最深的那根弦,忽然就颤抖得厉害了。
但她更多的是感到害怕,“我不想见你,给我滚!”
“陪我去个地方!”他的声音放得很低,似乎比平日多了一分柔和,不愿意与她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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