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在空中的倦鸟拍打着翅膀。这海浪卷着少许的白色泡沫,带着海水独有的咸味,推动着这艘名为‘回忆号’的轮渡。也就像这样的,黑暗总会吞噬光明,请你不要吞掉太多,因为如果没有黑暗,人也就不会进步了。——节记。
本章以冉幽口吻叙述
几年之前,在我16岁那年。因为千叶集团建立60年的缘故,我便来到了这艘船上——回忆号。
我的父母——樱井忠一夫妇因为公司的业务走不开,便让我赴约参加举行在回忆号上的宴会,只不过,当已经成为少女的我再次踏上家乡的土地,竟会有一丝陌生。
这举办者玩了个游戏,要求参加宴会的人戴上面具,准确一点来说呢,应该就是所谓的假面舞会了。
走进船舱,里面的男女大都与我年龄相仿。一打听才知道,我们父母的活动都在另一艘船上。
——也对,大人玩大人的,我们玩我们的。互不打扰。
服务生倒是十分从容镇定的穿梭在人群中,我环顾四周的人,全都面生的很——也可能认识,但因为戴了面具而眼生。
我还是老样子一袭黑衣。带着黑色蝴蝶的面具。我不喜欢太过鲜亮的颜色——有可能我有点早熟。
黑色在这片鲜艳色之中十分显眼,不过也很可恶——为什么要给我这么高的高跟鞋?
此时此刻,看到一个有一个微笑的女孩穿着12公分的‘锥子’如履平地,我忽然有一种想要逃离这里的感觉——比起那12公分的‘锥子’我这简直不值得一提。
于是,我变极力保持平衡,逃命似的走向甲板。
******
微微的月光在这海上显得一场柔美,海风中,有少许的咸味。这也是大海的特点。伴着咸咸的海风,回忆着往日温馨的画面,记录真实的情感。海魂依旧是我中长长的线,载着我的思念,飞过地平线。
灰暗的一旁,一个人影映入眼帘。仔细看,发现那是一个男孩。笔挺的西装,倒还显得平常。
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努力想着记忆中可以配对的人,似乎无望。我记不起来了,毕竟5年未回到日本,这里的变化我也说不出。
“请问小姐。”那是很清脆的声音。是一种特殊的感觉,“我有什么打扰到你吗?”
“没有。”我笑着摆摆手,“只不过你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一种像……”我忽然止住,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面孔。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因为脑海里的那个人,真的很熟悉。
“像谁?”
“对于我来说,一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朋友。”我抱歉一笑,转过身去,害怕自己的眼泪莫名其妙的流下。
男孩心里打满了问号,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显示屏上有一则短讯:新一,有看到冉幽吗?听园子说会有她诶。
署名是小兰。
冉幽吗?那家伙长什么样我哪里知道?
他走了,我躲在甲板的门后面。看着他一点一点从我视野里消失。心里忽然向大海一样翻滚。
背靠在栅栏前,头忽然变得重。我知道自己的感冒又复发了。
我走在回船舱的路上,一路都扶着墙壁。岂料,迎面飞奔来一个人。我的眼模糊了,而看得到的,只有那把寒光毕露的刀。
难道。要被当做人质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便把我带到了甲板。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而我只觉得头晕。
我很想倒下,但我知道不能。
“别过来,小心我杀了这女孩。”那个歹徒把刀往里移。血便顺流而下,我只觉得自己应该会死吧?为什么我害怕。
“快点开枪啊。”
眼前的男孩,面色沉重。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可神态渐渐变的执着起来。将枪扶正,准备将子弹射出。
终于明白……为什么毛利大叔当年要射伤英理阿姨……
砰!
子弹几乎完美地划出一道直线,擦过我的大腿。
我明白——他是为了救我。
人质一旦受伤,便会成为疑犯的负担。他趁着这几秒,把一个足球踢了过来。力道刚好。
果然呢,果然就是新一……
那个疑犯被工藤那一踢便昏倒在地。而我却沿着钢板一直滚。往栏杆滚。近了……就要接近船边。
掉下去了。我只知道自己没了知觉。
就在那一刻的时候。工藤旁边的男孩去了伪装。那白色的羽翼十分熟悉。他乘着滑翔翼,接住了正在往下掉的我。
用仅存的力气睁开眼。眼前是一张神似工藤新一的面孔。我看到了他的手腕上,有那个我送给快斗的四叶草手链。
我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而我只知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眼睛渐渐睁开,身边没有一个人。起身站立,只觉得我的身体又变回原来了。门渐渐开了。是工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通知一声。”
“我又没有说我不会来了。”我把口袋里的那个魔方掏了出来,“给你的礼物。算是谢礼吧。”
******
星光数点,月色也朦胧。我坐在甲板上,看着天上的星。
一颗亮星和一颗暗星依偎在一起。但我知道,那两颗星星之间相差一个光年——就像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亮星,向往星云。那颗暗星很努力地发光,只希望得到亮星的注意。
——曾经的那些人,陪我度过最美的时光,留在了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忘记,你们一直都在我的心底,永远都不可能抹去。谢谢你们,给了我一段美好的记忆,每次想起,都幸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