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昭与旎雁刚进屋,就瞧见一个小身影冲进自己的怀里,不住蹭着脸颊,小手紧握着陆宁昭的衣摆。在屋里的正享受温暖的鹦鹉绿豆糕敏锐的听见声响后,扑腾着翅膀飞来也要和一个早上都没见到的陆宁昭亲//热一下下。她一把抱起在她身上蹭着的小孩,软软的身体很温暖。额头抵着天天宽宽亮洁的额头,口中柔和的问“天天乖吗,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天天望着陆宁昭,眼中闪烁着重重的点头,随后又觉得不对,便是又摇摇头说不是。
陆宁昭伸手在他的小脸的翘鼻上轻刮几下,抱着天天走到桌边,却见他似乎眼神空洞地在看着门外,似乎有在期盼着什么。
“天天,你在看什么,外面怎么了?”陆宁昭见他恍然失神的模样,手掌模了模他的额头,以为是不舒服了。
不禁疑惑的说“这额头也没发烫啊?”
“怎么了?谁的额头该发烫啊?”窗外传来的声音,询问着飘进屋里来,门口处有个身影由外进来,冷风吹得他的衣袖鼓起,显得单薄许多。陆宁昭扭头见是跟来的是风铭修,也没诧异什么,回答说:“风铭修,没事的,只是这小孩好像不太舒服,天凉了,得仔细的查看”
旎雁行礼道:“王爷金安”风铭修随意的拂袖,便是走到陆宁昭的身边,却发现这天天的眼神好像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挂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用审视的目光回望去,天天吓得直哆嗦尽往陆宁昭怀里钻,眼中是怯色布满。
“风铭修,你别用审视的眼神去看待一个小孩子,你看把孩子吓得”陆宁昭抱紧他,回头稍微厉声说着。风铭修无声沉默,在旁边喝着旎雁端上来的热茶,片片被浸水的茶叶已经发胀,此时还有微颗粒浮在深色茶水上方漂浮着,他眼中的严峻之色又多了几分。
过了片刻,旎雁带天天去吃饭的时候,陆宁昭看风铭修的沉凝的脸色,猜想莫非是爹没去上朝,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与皇上即便是兄弟,却也未是至亲,而皇上能信任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也是靠着实力的。前半月的婚事他口口声声便是遵从自己的意愿,但是今日的语气让自己无从选择去拒绝,皇上应该是对陆将军早是有所忌惮了,所以这婚事也成了顺水推舟,当初他成了旋儿之美,事后他都无话可落了之口。
尔后,风铭修正色说出:“今日,陆将军抱恙在身不能去殿上,而长卿宇拓也未去上朝,大殿上的一些臣子在皇上的面前施了反间计,下朝之后皇上把本王叫到书房,本王感觉得出来,皇兄很忌陆将军了,与往日不同,他在试探性的问本王与你的事情,陆将军与长卿宇拓交好,玉妃娘娘是他爱的女人,而本王与你的事情未定”
陆宁昭不禁脑中疑惑跳起,长卿宇拓?应该玉妃的父亲吧,皇上宠爱玉妃,她的父亲地位也定是不同凡响的,这朝中本就交好的人同时不出现,舆论怎么会没有?难道是因为忌惮她爹的势力,然后就给陆郡绵和风铭修纸婚?不过这归根结底的好像是陆郡绵自己提的,但其中少不了皇上的私心吧。那照着风铭修这么说,皇上是要自己与风铭修成亲,才可放心么,可是伴君如伴虎呀,更何况现在面临的是这样的情况,还要他们操办婚礼?
现在她爹的事情还未有定数,也只能委屈风铭修了。“现在我爹出了这样的事情,皇上知道也罢,不知道也好,朝中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什么。现在我爹还命悬一线呢,事情没调查清楚,还要等着解药救命”
陆宁昭不禁提高了声响。风铭修劝慰“你别慌呀,事情也不是没有线索的”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陆宁昭慌忙问。
风铭修微微叹气,说“当年长卿宇拓的夫人与陆夫人交好是事实,所以绣帕还有一个人有,既然两位夫人都已安息,那就只有长卿宇拓有这个可能性了。但是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因为长卿宇拓今日未去上朝,说明他有可能不知道这事情,如若是他所为,那他今日定是会出现,日后事情被他人所知,长卿宇拓就会排除嫌疑的”
听风铭修的所说,陆宁昭心中慌张得很,长卿宇拓是玉妃的父亲,而两家是交好的,父亲对长卿宇拓夸赞也不少,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而后,风铭修又说:“其实还有一个嫌疑最大的人,就是许百川,他是泠妃的父亲,泠妃与玉妃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许百川与长卿宇拓陆将军在朝中处处相对,不是一个阵营的,今日皇上为朝中的势力烦忧得很,许百川知道皇上很重用两位,今日之事挑拨离间,不是简单随意猜到的,而且又有你身边的嫌疑人皖绿做内应”
“风铭修,皖绿曾是你端王府里的人,所以当初我才会收她进府的”陆宁昭说。她又不禁想到了。“皖绿可能是替罪羊,如果有人要杀我爹,早就动手了,为什么要选在皖绿才进府里的第一天,这是因为要直接让我们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皖绿,把她当作嫌疑人,从而在她身上寻找线索,却只能堵了自己的后路。而许百川在朝中的举动这不是明摆着要告诉你他就是凶手?”
风铭修说:“其实,正因为皖绿才进来就更加表明了,如果此时动手是对皖绿取得大家信任的第一时间,即是矛盾的又是有利的,然后他们在找一个人来当替罪羊,那皖绿一定是会继续待在府里,你若日后信了她,会出大事的。关于皖绿是不是本王府里的,还需要验证的,但我能确定要告诉你,这个皖绿不是本王府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