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治国现在已经被国安逮捕,国安有可能会以造反的罪名起诉治国,爸您看这事情怎么处理?”江海波在和张军了解了我的情况以后,就第一时间把许治国被国安的人抓起来这事告诉了许仁杰。江海波是个聪明人,他相信国安局的人肯定认识我,否则不可能国安局的人会任由我调配。他甚至认为我在薇薆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掩护,薇薆的身份肯定不是我的真实身份。
“你说什么?治国造反?这到底怎么回事?”许仁杰一听许治国被国安给逮捕心里就大吃一惊,许家上下谁有什么大的举动都必须请示自己,要是许治国真做什么动作肯定得先请示自己,但为什么国安的要起诉治国造反呢?难道朱清泉真的想对自己下手?如果这事发生在一年之前,他肯定会毫不犹疑的怀疑是朱清泉出手,但是现在许仁杰相信朱清泉应该不会随意出手对付自己,除非*不得已或者是朱清泉脑残,否则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爸,要不您问问朱清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我这边信息完全被国安局封锁,具体的情况我是一点都不清楚。”江海波想通过许治国从朱清泉的口中知道我这幕后黑手,他自己早就知道这事和朱清泉没半点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于我的存在,只不过他必须要先模清我的底才好对我出手。
“蒽,你不说我都要问问姓朱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对于这事,许仁杰肯定得问朱清泉,国安局就这样抓了自己的儿子,朱清泉必须得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说不得自己也只好破戒出手了。
“朱兄,你下手可够狠啊!居然悄悄的逮捕小儿,并安他一个造反的罪名,你这是诚心要绝我许家之后是吧?”许仁杰一拨通朱清泉的电话就语气很不善的责问朱清泉,他相信凭着自己儿子的修为只有朱清泉和周光成亲自出手才有可能拿下自己的儿子,其他国安的人没有这个逮捕自己儿子的实力。
“许老弟,你一大早吃了火药啊,我怎么感觉你火气怎么那么大。许老弟啊,你可是误会了,我可没有出手对付你们家治国,你家治国昨天私自调动军队围攻粤圳国安局,这事我还没向你讨个说法呢,你反倒来怪罪我了。还好有人及时出手废掉了治国的修为,否则这事说不定真闹大了,现在我们只不过是追究治**事违纪的问题,对于他围攻国安的事情我们就揭过不提,这也算是我给你老弟的面子,要不是看在你老弟的面子,说不得我还真要问治国一个造反之罪。”对于许仁杰给自己打电话,这早就是朱清泉预料之事,本来他还以为昨晚许仁杰就会给自己打电话,没想到许仁杰居然现在才给自己打电话。
“什么?你说治国被废了修为?是你还是周光成干的事情,这样出手废掉他的修为这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听到儿子修为被废,许仁杰比听到儿子造反还要吃惊,要是先天修为的许治国被废了修为,这和杀了许治国有什么分别。
“许老弟你可别胡乱猜测,不是我也不是周老弟,你可能想不到治国的修为是他自己自废的修为,但他那也是没办法,所以他不得不自废修为。”听出来许仁杰的紧张,朱清泉也是非常理解,作为一个修炼古武的人来说,修为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谁愿意自己辛苦修炼一生的修为就这样付之东流。
“什么?他自己自废的修为,这怎么可能?换做是你会这样做吗?朱兄你是不是诚心欺骗我,有谁会自己自废修为。”听说是许治国自己自废的修为,许仁杰根本就不相信,修为就是命,没了修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人可以*使治国自废修为。
“许老弟,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告诉你,哪怕是你我处在治国的角度,都只能乖乖的自废修为,其他别无选择,因为治国遇到了他不该遇到的人,所以自废修为是他唯一的选择,他根本就没得选择。”朱清泉理解许仁杰的想法,就是朱清泉自己也知道没有人愿意自废修为,但问题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在有的人面前你根本就没得选择。
“朱兄你唬我呢,这世间还有人能令你我自废修为,说句大话,即使面对小世界的第一高手都不能令我自废修为,难道还有人比他更厉害,能让我主动自废修为。”开玩笑,自废修为那是不可能,即使是战死自己都不会自废修为。
“许老弟你错了,这世间有人能令你我自废修为,而且不止一个,在这些人面前你我除了自废修为都别无选择。”朱清泉清楚,所谓的小世界第一高手未必就是第一高手,自己等人不说是在世俗界,就算是在小世界都已经是绝顶高手的存在,小世界里当然没人能让自己等人自废修为。
“哦!说来听听,有什么样的高手能令你我自废修为,我怎么发现朱兄你修为越高越胆小,居然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许仁杰根本就不相信朱清泉的说法,能让自己自废修为的人还没生呢。
“好,既然老弟要听,那我就说,假如传闻中的巡天使者要你自废修为你有能力抗争吗?”世间一众古武修炼者在传闻中的巡天使者眼里就是蝼蚁,面对那种逆天的存在除了自废一途你根本别无选择。
“朱兄,巡天使者只不过是传闻,但巡天使者也不见得那么容易就现世,你别告诉我治国昨晚遇到了巡天使者。”一听到巡天使者,许仁杰不自觉的打了寒颤,这巡天使者是悬在所有古武修炼者头上的一把刀,谁也不知道这把刀什么时候会挥向自己。的确就像朱清泉说的一样,在巡天使者面前自己还真只有自废修为一途,其他的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然不是,治国又没犯下什么滔天罪行,他怎么可能会遇到巡天使者,但是治国却是遇到了另外一个不该遇到的人,面对这人治国同样的只有自废一途,你猜猜看治国遇到的是什么人。”许治国当然不可能会遇到巡天使者,对于许治国芝麻大点的屁事巡天使者根本不会过问。
“这世间还有谁能和巡天使者比肩,我懒得猜,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我倒是想会会这位高人,为什么让我的儿子自废修为。”许仁杰哪里有心情猜我是谁,他现在只想知道我是谁,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向我讨个公道。
“没办法了,许老弟你这是在*我啊!好吧,我就告诉你吧,治国昨晚遇到了张豪张老弟,而且国安抓捕江华等人也是张老弟的意思,因为江华为了调戏张老弟的朋友,居然胆大狂妄的诬陷张老弟为恐怖分子。而更加狂妄大胆的是许治国,居然敢私自调动边防特种部队攻击国安局救人,还好张老弟及时赶到阻止了事态的扩大,否则你许家今天已经在神州除名了你信不信。”见到许仁杰不依不饶的死缠烂打,朱清泉没办法之下只好把整件事情的了来龙去脉向许仁杰说个清楚。
“什么?张豪?你说现在张豪在粤圳,而且还和我们许家起了这么大的纠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让张豪出手对付我。”一听是我许仁杰的心里就大吃一惊,说别人能翻手间灭掉他许家许仁杰是打死都不信,但是许仁杰相信,我绝对有挥手间就灭掉他许家的实力,按说他自己与我的关系绝对不会出现我出手对付他许家的事,所以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许治国自废修为的人是我。
“许老弟,不是我不说,而是张老弟不让我说,他说他要看看你们许家对江华一事的态度,看看你们许家是否还知道国法和古武戒条的存在,治国被废修为其实不是因为他带兵围攻国安局,而是治国在未知张老弟底细的情况下就向张老弟出杀招,这才惹怒了张老弟要废掉治国的修为。你也知道,你我这样的修为在张老弟面前就像蝼蚁一样的存在,在这样的人面前治国还能不自废修为吗?如果要是让张老弟出手,那治国这一辈子就真的毫无希望了。”
其实朱清泉也存了想借我的手教训许家的意思,这些年来许家在粤广越来越做大,甚至都有点不听上头诏令。如果仅仅是做大但也无所谓,但许家年轻一辈的猖狂却是让多少老百姓怨声载道,但因为考虑到神州的安定团结,朱清泉一直都没插手粤广的一切,只是默默的看着许家近年来的一举一动。
“这张豪是诚心要灭我许家吗?来到粤广不来见我就算了,居然还拿下我许家两代人,难道我许仁杰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一听说是我的意思,许仁杰就没话说了,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我居然会对许家下手,我到底这是为什么呢?
“许老弟,你也不必过于顾虑,张老弟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你我都很清楚,绝对不会是那种凭空诬陷别人之人,再说了,张老弟也没必要害你许家不是,他要是真对你许家不满,伸个手指头就能灭了你许家你信不信?我刚刚说了,张老弟之所以这样做,是想看看你们许家的态度,但是江海波和治国的做法令张老弟很失望。张老弟向治国发下话,要是你许老弟和许家的所有人都是这样,那么这许家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相信张老弟这不是狂妄的狠话,而是一种警告,一种对你们行为的警告,按道理我是不该把这些告诉你的,但是你我毕竟几十年的交情,我可不想你临老犯下什么糊涂事情,你就不要再过问江华他们的事情,该酌情处理我们会酌情处理,人嘛谁没犯过错误,关键是犯了错误要会改过。”虽然因为神州的原因朱清泉和许仁杰有点不合,但那只不过是政治上的事情,私底下朱家和许家还是世交,而且两个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份感情,一份共同奋斗共同成长共同经历的感情,所以朱清泉不希望看到许仁杰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朱兄,你无须担心,还没老糊涂,岂能不知道张豪的可怕之处,只是我不明白他到了粤广都不和我联系,是不是看不起我许仁杰。”对于我到了粤广他半点消息都没收到,反而朱清泉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这让许仁杰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和田老的关系,所以许仁杰一直都把我当成晚辈看待,毕竟我怎么说都是他过命兄弟的孙女婿。就因为他把我当晚辈看待,所以对我出现在粤广却不联系他让他心中有点难受。
“许老弟,你这就有点多虑了,如果不是你那外孙污蔑张老弟为恐怖分子,张老弟也不会打我的电话,他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主要是想看看你们许家是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江华的事情,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朱清泉很清楚,我不会借助他的手扳倒许家,他也从来没想过扳倒许家,政治玩的就是平衡之道,一个国家就和一个团队一样,只有相互间制约才会和平相处,才能得到长久的发展,要是权力失衡那么虽然能走到一时的巅峰,但是距离灭亡也不会长久。
这些年以来他处处针对以许仁杰为代表的一方势力,目的不是想灭掉许仁杰等人,其用意只不过是防止许仁杰一方的势力坐大,所以在之前的几年中有几次刘建武提出彻底罢黜许仁杰等人的建议都被朱清泉给拒绝。他自己十分清楚,以他为首的势力假如没有许仁杰等人的制衡,同样的他这边就会走向糜烂腐化,其实双方之间都好比是自己头上的一把刀,如果行事稍有不慎那刀可能就会砍下来,只不过很多人都不明白其实这两把刀一直控制在朱清泉的手中。
“朱兄,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些小崽子向我汇报的时候就根本没提张豪的事情,只是向我说你下面的人抓了我们许家的人。这么多年把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没想到这些小兔崽子居然学会了欺上瞒下。朱兄你那边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不用想着要给我的面子,这一次的事情我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否则他们还真以为天是王大自己就是王二。”许仁杰一听朱清泉连续重复说了两遍我要看许家的态度,他立即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肯定是自己的外孙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肯定不仅仅是因为他外孙诬陷我为恐怖分子这么简单,要是仅仅如此他相信我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许老弟你能明白就好,不过你放心,除非你外孙真的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否则我一定酌情处理此事。年轻人嘛,有谁不会做点糊涂事,你我也是从年轻中走过来,我能理解年轻人的行为,只要他知错能改,我们必须得给年轻人的机会,他们才是我们的未来,咱们不能自毁未来你说是吧?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朱清泉对许仁杰的脾气是了如指掌,许仁杰这人性格直来直去,从来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因此他当年才会把许仁杰等人赶出京城。所以一听许仁杰大义灭亲的说不管不顾,其实他知道许仁杰还是担心着自己的孙子。
“朱兄有什么话但讲无妨,我许仁杰一辈子还没什么不当讲的事情。”许仁杰一听到朱清泉说话吞吞吐吐,立即就猜想这事是不是和自己的声誉有关,要不为什么朱清泉在说之前要征求自己的意见,但许仁杰自认自己一辈子行得正走得端,没什么不可对人言之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但是我希望你听了以后不要激动。前几天我接到小世界的密令,说世俗粤圳市委书记有可能是逍遥门之人,但是具体是不是密令中也未详细解说,只是让我们留意江海波的一举一动。我今天告诉你这个密令的内容,也是你许家长老所授意,他是想问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江海波的另一个身份。”其实接到江海波是逍遥门中人的密令,朱清泉也非常吃惊,逍遥门几百年来都行事诡秘,一直没人知道逍遥门到底在何处,逍遥门在任何时代都有世俗的产业,但几百年来逍遥门的人从来都不插手仕途,一直都只是在商界发展,但这一次逍遥门却是隐秘的派人插手世俗的仕途,小世界的人都觉得逍遥门的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小世界的长老会就立即密令朱清泉监视江海波的一举一动,同时小世界中还派出了一队高手彻查世俗中与逍遥门有牵连的产业,他们要搞明白这逍遥门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这不可能,海波这孩子我可是从小看着长大,怎么可能是逍遥门中人,小世界中是不是消息有误?”许仁杰根本就不相信江海波是逍遥门中之人,当年他被外调粤广的时候就认识了江海波的父亲江天富,当时江天富可是粤广纱厂的厂长,江家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被安排在省委大院居住,所以打小他就看着江海波长大。
“你别激动,我也希望不可能,小世界里也只说是有可能没说他一定是,你如此激动看来你还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逍遥门中之人。”朱清泉肯定许仁杰会激动,就算他自己开始看到密令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但是神州几百年来都在秘密调查逍遥派,虽说这么多年以来没有查到逍遥门具体在哪,但是已经把大概的范围划了出来,根据这些年的调查,逍遥门很有可能就隐于粤广一带,甚至于在海外还有很多逍遥门的秘密据点。接到小世界的密令以后,朱清泉就秘密的查探了江家的来历,他发现江家十分神秘,居然没有一点江天富的上一辈记录,这江天富好像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在江天富的来历中只有短短的介绍他是一个海归的资本家,但具体从哪归来却是没有明确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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