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先生直接抽了一下他的脑袋,又不是当贼的,这么小心做什么。
木火扁了一下嘴,“先生,你不知道,这东西是值万两黄金呢?”
“万两黄金?”不老行狂又是抽了他一下,“这东西在做成解毒药,你给万两金子,我都不卖,金子银子都是有价的,这人命是无价的。”
“怎么又打我?”木火模着自己有些疼的脑袋,这从小到大,他明明是一个老实人来着,是这村子里的人,就是喜欢的抽他的脑袋,这再敲会把他给敲笨的。
不老先生现在没空的理木火,他现在还要想办法,将这颗鱼人泪制成药,这鱼人泪坚硬无比,非一般的东西以将它砸碎,所以,这制药一事,他还要再思量一下才行。
数日后,木火从木府带回来了一个小玉瓶,交给了木幽舞。
“小姐,这是不老先生给你的,”他一**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这累的,腿都疼。
木幽舞接过了瓶子,打开一看,里面有大概五粒黄豆大小的丹药,闻一下真是心旷神怡,这种香味,说不出来是哪一种,似花香,不似花香,加着几分清新的药香,还真是让人有些上瘾,
“这是不老先生有用鱼人泪做出来的,据说以去百毒,还以续命什么的,他给三公子那里留了几颗,他说这种药对于三公子的病十分好,只要吃完那几颗,说不定三公子的病,就以除根了。”木火咔嚓的一声咬着苹果,嘴还在不断的说着。
“那就好,”木幽舞将玉瓶放在自己和的荷包里面,这么说一颗鱼人泪,总共制成了不到十颗的药,能几颗也就是这世上唯一的几颗了,毕竟其它的药材好找,是鱼人泪就只有一颗,否则,那个黄允也便不会用万金去买一颗珠子了。
不过,现在这都成了药了,只要能治好她三哥的病,管它能值多少,她木幽舞又是不缺银子花。
就是有些人不太愿意放过她,那个黄允又是过来了,木幽舞有些不耐烦的敲着桌子,真想在一脚踢到他的脸上,笑的还真是贱,她都说过了,不卖不卖,怎么,听不明白人话是吗?
“王妃,万金还不够吗?”黄允自信风流的摇着自己的扇子,暗想这木幽舞的味口是不是太大了,这万金还不能堵住她的嘴吗。
木幽舞翻了一下白眼,她要万金做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她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是某只男人还是自顾的说着,这根本就不是要买东西,而是来威胁的是不是?
那黄允的嘴还是巴拉个不停,就当木幽舞实在是烦的想要破门而出时,一抹纤纤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这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是这一回眸之间,便是让人心动了。
木幽舞这到是有了一些好奇心了,她到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来这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端过了一边的清茶,她还能够有心的品着这茶是不是泡的好,对于某个男人与某个女人加在自己身上眼神,她完全的以视而不见,完全的当成一出戏来看。
王妃,瑶青优雅的福了一,她轻落了落自己的眼睫,这才是开口道,“王妃,那不过是一颗珠子,如若以了得了万金,岂不是更好。”
“为何?”木幽舞挑眉,“瑶青姑娘到是以给本王妃说说,有何好的?”
瑶青转身向黄允点头,黄允礼貌的回礼,对于瑶青的态度明显的比木幽舞要柔和很多,木幽舞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活靶子一样,活该的被人打击是不是,她扯了一下嘴角,真是一群无聊的人,现在是在求她,这求人是这么求,非要要把自己当成女王吗。
她是谁的女王,木幽舞管不了,反正她这辈子,也别想当木幽舞的女王。
瑶青再福了一次,此时,她轻轻的叹了一声,“王妃娘娘,如果有这万金,那么以买多少米,多少面,又能救多少人呢,王妃,那不过就是一颗珠子,如若以救得了百人,甚至是千人,王妃,为何又不能卖呢?”
木幽舞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瑶青姑娘还真是悲天悯人啊,”她抬起红唇,唇角映着一抹讽刺,瑶青还想要说什么,木幽舞却是将杯子重重的向桌上一拍,“是瑶青姑娘,你告诉我,他们跟我木幽舞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我爹还是娘啊,还是我的几个哥哥啊,我为什么要管他们吃他们住,他们活的?”
“你……”瑶青握紧了袖内的纤手,“王妃,你怎能如此的冷血?”
“冷血?”木幽舞回念着这个两字,“对啊,我木幽舞便是冷血,如若瑶青姑娘,不冷血,非要自己当活菩萨的话,那你为何不把你的体已捐出去呢?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这莫王府有一个帮助灾民以自己不吃不喝的瑶青姑娘,只是听说过有一个才貌双全的瑶青姑娘?”
她站了起来,走到一脸青白,又是无言以对的瑶青身边,盯着她双眸内的恼怒,只有笨蛋才会将自己所有情绪都是表现于外,这女人,聪明嘛,很聪明,是说起笨来,也确实是笨。
“瑶青姑娘不冷血,瑶青姑娘善良,要不这样吧……”木幽舞将双手背在身后,眼珠子也是一转,“我听说瑶青姑娘不是有一把扶瑶琴很值钱,当时也是有人出几千两金子买的,瑶青姑娘没有卖,既然你如此的良善,心怀着万民,你就把这把琴给卖了是不是,这不过就是死物,要是能救了的百人,甚至是千人,瑶青姑娘又为何不卖呢?”
瑶青的脸色更加的青了,她用力的忍着,最后终于的,她压下心头上的那种怒意,又是对着木幽舞礼貌的一福,“如若瑶青以割爱那把琴,王妃是否也能?”想起那把琴,其实都是割爱的她肉疼,那琴是她最心爱之物,平日里时时看着,擦着,唯孔落了几分灰尘,要把它卖了,不如把她自己给卖了,是被木幽舞逼到了这份上,已经不再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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