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舞真是感觉自己的是失败的娘,明明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怎么偏生的跟爹亲,她抱着就哭,他爹一抱就笑,她不承认自己的是吃醋,是这嘴里都是酸味。
“没事的,”玉墨浅安慰的用大手拍着女儿的小脸,“她与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已经开始认人了,时间长了就好。”
木幽舞转过身,都有些气这对父女两个人,都是生来气她的,她自己去铺床叠被,某个小丫头,给他爹算了。
“我们惹娘生气了,是不是?”玉墨浅点着女儿的小脸,谁让你不乖的,小丫头扁扁小嘴,现在还委屈呢,玉墨浅又是不舍得再责备她什么,就只能将她带回自己的院子。
木幽舞躺下,却是久久的无法入眠,黑暗中,她睁着一双眼睛,心里想着的全是自己的小汤元,还有那个让她现在越来越猜不通的汤元爹,他想要做什么,他对她是何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太多太多的问题,齐齐的压在她的心上,睁开眼睛时,她烦,当她闭上眼睛时,便是更加的烦,好不容易她有了一些睡意,迷迷糊糊之际,似乎又是听到了女儿的哭声,这丫头哭的实在是太大声了,要是扯开了嗓子,整个王府都以听的到。
她坐了起来,手向枕头底下一模,模出了一颗很小的盒子,打开,顿时银白色的光线将整个房间都是照亮了,她将盒子放在一边的床柜上,全当成蜡烛在用了。
小丫头的哭声越来越大,果然就是她那个不省心的女儿,还说乖,是,平日里是很乖,但是,一旦闹起脾气来,还真是让人头疼的很,估计这一天晚上,这府里的人谁也想睡好。
打开了门,果然的,是一脸疲惫的玉墨浅,身后还跟了睡眼惺松明显被吵醒的木离与木火,木火打了一个哈欠,这都快要哭了,天啊,他们才是回来,这一路上都是周车劳顿的,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结果还没有睡一个时辰,就被汤元这个小祖宗给吵醒了。
“小祖宗,你能再哭的大声一些吗?”他都差双手合十了,结果哇哇的,小汤哭的更大声了,顿时府外府里的狗都是狂叫了起来,木火捂住自己的脸,他也哭,以吗。
木离握紧手中的剑,她阴下了一张脸,“打晕了如何?”
木火差一点栽到了地上,再一见木离,就见她双眼呆滞无神,衣服也是胡乱的穿着,头也是乱了,想来,也是睡梦中被吵醒的,气的毛了。
“怎么了?”木幽舞也是被吓了一大吵,“不是都乖了,怎么又哭了?”
玉墨浅无奈的苦笑,“她又想娘了。”
木火一**坐在了地上,“木离,你把我打晕了算了。”
这一会要爹,一会要娘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不让人睡觉那是有多么的痛苦的事,这小丫头知道吧,尤其是还是累了好几个月。
木幽舞抱过了女儿,果然的,小丫头是想娘了,她用自己的小脸贴着木幽舞的脸,哭的整个小脸都是红中青,真让人心疼。
不久后,小丫头睡着了,是至子里面的两个人,却是没有睡,木幽舞走了过去,将盒子关了一些,也是将夜明珠的光挡了起来,屋内也是微微的暗了一些,小丫头的呼吸声绵缓轻软,这下是真的睡着了,但是,只要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稍微离开的远一些,她就会不安了起来,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再大哭一场一样。
木幽舞都是头疼了。
你去睡吧,玉墨浅推了推她的肩膀,身体未好,好生休着吧,你不要忘记不老先生说的那些话,不能太劳累,否则,那些药就要白吃了。
“那……你呢?”木幽舞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男子,就见的面容在夜明珠的光线之下,也有着如同夜明珠一般的莹润,少了以往的冰冷,多了一些温和,像是三月的春风,虽然还是以感觉到那一丝的冷,却是真正的从心暖了。
“我无事,坐着就行了,”玉墨浅指了一下桌边,“只是一夜,很容易就过去了,小丫头才是第一天,能还是太适应这府上,所以她害怕,有爹有娘她才会安心,毕竟她也受了很多苦。”
“我知道,”木幽舞想起这些就心里自责的难受,这些都是她这个当娘的错,她撩开了床缦,轻轻抚着女儿的小脸,就见汤元似乎是真是哭的累了,睡的很熟也很沉……
“你……”她还想要说什么,玉墨浅却已经坐在桌边,随便拿过木幽舞放在一边的书看了起来,几丝光晕映在他的脸上,分外的沉静……
木幽舞就这般看了很久,而后,她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叹些什么,拉开被子便睡了起来,她将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亲女儿小小的额头,娘的小汤元,乖乖睡……有娘在,有爹在,没人以欺负你的。
小丫头是真的困了,一觉便睡到了天亮,而木幽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她只是知道,玉墨浅在这里呆了一夜,坐了一夜,也是看了一夜的书,辰起时,小丫头先是起了,她从就床塌里面爬了出来,白女敕女敕的小**都是露在了外面,还好,她没有尿床,这一见玉墨浅,裂开了小嘴笑了起来,就开始爬啊爬的,扑通的一声,她这一踩空,掉到了床塌底下,还好一只手捞起了她,也是避免了她这张小脸蛋着地的悲剧。
小丫头还挺兴奋的,一个劲的蹦跶着,格格的笑了起来。
玉墨浅揉了揉自己有些紧的眉心,也一手抱着女儿,真是拿这小丫头没折,还好没有摔到你,又是想让全府上下睡不成觉吗,小丫头格格的笑了起来,玉墨浅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角,嘘,娘在睡觉,我们不要吵到汤元娘好不好。
小汤元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她爬过去,看着塌上正睡着的木幽舞。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玉墨浅的肩膀上,小嘴嘟了嘟,她扯扯她爹的袖子,小脑袋也是不时的拱来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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