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服也该有欺服的理由,钟野草在众人的嘲笑中心里越发的清明。被神似亲弟弟的二皇子打了鞭子,被一个外人而揍的浑身是伤,但是自己不后悔揍了这个二皇子的狗腿。管家终究是没有提醒该提醒的,钟野草知道最大的获益者无非是三皇女,虽然不见她有插手此事,左相的小公子左沿是制造麻烦的起因。
三皇女和大皇女都有资格成为女皇,大皇女现在不得女皇的器重,三皇女是女皇注重栽培的皇女,对在朝上是重臣的左相小公子左沿能连成一起最好。也就是说今天二皇子这样做,是为了讨好未来是女皇的三皇女的木兰。如此放在明面上的事情自己竟未细想,管家可真会对自己说呀,自己从来就不欠木晴王女任何事情,还让自己是傻瓜一样去为了木晴而去争夺左沿。真的以为自己相信那个高人所说的话吗?
相信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无条件帮助自己的低个高人?太可笑了,像自己从小连亲人都会选择性的抛弃自己的人,会轻易的相信一个没见过面就救自己的陌生人?如果不是需要自己做事情,那高贵的木晴王女会抛弃自己皇女的身份和自己换?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人可以这样,现在的自己就是很多人手里的棋子,最无用的人往往是很多人手中的棋子。现在的自己需要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路,然后认清路相减少成为不如棋子的傀儡。
沉思中的钟野草听到女皇的传话,收回心神缓缓的跟在最后看到了女皇。她,钟野草诧意的低下头。如果女皇换上现代的衣服就和自己的母亲一个样,她有可能是自己穿越过来的母亲吗?钟野草黯然的垂下眼帘茫然无措,见到一模一样的母亲竟没有太多的想念,是恨已经让自己无法回头去想念母亲了吗?多少次的争吵只为了讨宠爱,也许一个人从小到大没有得到过母爱,就会恨和不需要并存在心间吧。那恍恍惚惚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母亲从来都有儿女伴在身边的福气,自己永远都像妈妈生下的丑小鸭一样悲伤。存在和不存在都没有太大关系的样子,和母亲相似的女皇不喜欢的也是神似她的皇女。
明明告诉自己已经不在乎母亲了,为什么还是难过女皇疼爱的看着她的孩子。就算不疼爱自己不也好好的长大了吗,为什么还要为这些得不到的狠狠悲伤?不要难过不要难过了!钟野草使劲的掐了一下手背微仰头,生生的把要流出的眼泪给逼了回去。温暖从来都是别人的事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钟野草孤立的站在大殿的一侧看着他们,又似沉寂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温馨的大殿还有人在悲伤。
女皇真正注意到自己的大皇女也是临末三皇女提起,左沿稍稍带了一句大皇女的字眼。眉头不由的邹起看着大皇女:“你是什么时候和左相的关系好成这样,让她舍得把最疼爱的左沿嫁给你呢?你难道不知道木兰和左沿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感情早就定下来了。你横插一脚算是怎么回事?”钟野草沉默许久抬头看着木兰,她只是对女皇说自己想要立左沿为正夫,却没说是左相自己找上门说的。这样让不知细节的女皇更厌烦自己,回过目光低头却是没有任何解释。因为这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在自己面前的女皇可以轻轻松松就赐婚,不过很快就有人会跳出来解释的,这件事要解决根本就不容易。要唱戏是不是?那自己悠哉悠哉的做观众下台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