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盼对夏雨指了一下在角落蹲的女生,模着头说道:“刚刚看到她来这的,公子你说怎么办?”夏雨轻轻蹙眉低声:“她好像遇到什么事了,你说我帮她合适吗?别找事到自己身上。”小盼沉默,公子对她还是没多少感觉,只是有一点感觉而以。所以怕招惹事非,只是,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公子心有遗憾,难保以后公子不会怨自己。那只能劝劝了:“公子还是帮帮她吧,你不是喜欢她嘛!”
怎么办,怎么办,心里好难过好难过,天上豆大的雨滴连成线落在地上,钟野草迎着雨在雨下站着,脸上痛痛快快的湿了一大片,分不出是泪还是雨,心里难受又成了化不开的悲伤,浓浓的,苦苦的,涩涩的,只是平静后留下的伤口,大概永远都不会好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如果无处可去的话,可以先到我家中住。”夏雨上前对淋雨的钟野草微微一笑,如洁白而温的美好笑容恍惚了钟野草的眼。钟野草毫无生气的眼眸看似在看夏雨,其实是透过他想到了过去。勉起唇角悠悠的说道:“谢谢,我可以在你那里干活不会白住的。”心里的空白和悲伤无处躲藏,真应该叫自己是随风而飘的落叶,一个没有归处的落叶。
莫暖楼地方的人大多是无人要的,长大后可以通过各种渠道找人嫁了。夏雨的容貌和才干都是其中的绞狡者,自视清高,不会轻意答应女方做朋友,更别说男女之情的男朋友。听小盼如是说,钟野草不加修饰的长发下面容微愣,沉默许久后,跪在地上擦地的举动接着擦,似乎不在意尊严和在女尊国可能被嘲笑。现在的她连吃饭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可能把尊严放在心上,现在没那个心思去打听别人的八卦。
小盼以为钟野草起码会抬头,对自家公子表示一下好奇,可是没有。小盼叹气,看来她对公子到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摇摇头就去忙别的事了。钟野草起身端着脏水倒了,听到路过的客人谈起大皇女,心里不由的一慌撞到了夏雨:“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没事吧。”夏雨轻轻摇头见她就要离开,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你好像对大皇女的事情很感兴趣,你想知道什么的话,问我是最合适的了。我听说大皇女好像在抓一个罪犯,说是有人把她管家的儿子给伤了,所以派人到处在抓这个人。”
:“你的意思是说大皇女回家了?”
:“对,听说她现在身边多了一位正夫,想必就是左相的小儿子。”
如此是真的大皇女回来了,那她追杀自己不单单是为了替管家的儿子报仇。更因为她本身的原因不能让自己存活,有谁愿意让替身可能变成自己的机会。她会派人找到这里来吗?会,当然会。堂堂一个大皇女找个人还不容易吗?钟野草对上管家脸上满是狃曲的杀意时,心里没有一点惊讶。也许,心里知道早就会有那么一天的。
夏雨来不及知道自己动过心思的女孩,名字叫做什么,还没有好好的相处,就再一次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这一次虽然知道她陷入危险,可能会永远见不到她了。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而没有动,以后也许还能遇上喜欢的吧。把自己搭上太不值当了,垂下目光不再去看她的眼神。钟野草很安静甚至没有逃跑,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她会在想什么。好像完全接受了这个现实,又好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