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呼吸之间冷的没有多少温度,钟野草的手指末端总是微凉的发僵。懒洋洋的靠着暖被意味不明的笑,眼睛无神但是准确的望着马车外跪的人。他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恶臭味,看来失去管家这位大的靠山,把他们的生活都变成了乞丐。
:“大一,大二见过大皇女。”两个人卑微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高贵如皇家的人总有威严让人不禁低头。大一老实的低着头,而大二斜着目光偷偷的注意着在坐的大皇女,拿不清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大皇女。早听说大皇女看上一位叫作夏雨的头牌男,怎么没看见他?
墨闵坐在马车外不明所以的看着,哪还有温舒莫的影。小草软下了语气让自己配合她演戏,没见过她说话这般的样子,心中一动就答应了她的请求。这两个男人让人家一直跪着是什么意思,玩上瘾了?
:“说吧,跟着本皇女是什么意思?”钟野草声音听上去困睡的支起头,对他们的出现并没有漏出多余的表情。大红的衣裙散出开来惊心魅惑的视觉,把独属于女生的美好显现出来。钟野草只是简单的模仿大皇女的形,不曾想无心反而促成在场和来到的人惊叹。原来平凡如她也会有魅惑的时候,比温舒莫多出一分冷然。
:“我…”大一还没说大二就接过了他的话头,示意他闭上嘴巴:“我们两个只是路过看到大皇女打个照呼,恭喜大皇女得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夏雨公子。”
:“呵,在本皇女面前竟敢明目张胆的耍心思,看来管家手下的人真是个个是能人啊!那不知道你们找到谁是杀害管家的凶手没有?整日无所事事弄成现在这副要饭的样子,啧啧真是丢她的人啊…”钟野草把大皇女可能说的话阴扬怪气说出,又给人很多面不定的性格。在她的语气里分辨不出是什么意思,可是哪句话里都带着讽刺和关心,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钟野草听着众人的呼吸度,开始觉的去分析大皇女的性格是件好事,闲来总可以客串一下大皇女。可是钟野草不会明白一个人变不成同一个,模仿的再像都会化身为另一个人,现在的话都是她心里想的对策话。她本质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人,对仇人本能的散发迫力的想法。
:“皇女饶命,饶命啊!我们俩不敢在皇女面前装聪明,说的全都是实话。我们一直在找杀死管家的凶手,管家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不可能不替她报仇,只是我们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真的替管家报不了仇啊!”大二装做十分悲忿又可怜的模样,只是他长相本就凶恶不堪无法装出效果,只会让人觉的可笑和达不到那份传达的意思。温舒莫下意识的转过头眼带笑意,到是刚来的夏雨蹙了下眉远离这俩男人,身为男人怎么可以动不动痛哭流涕。墨闵因为知道管家和小草之间的关系,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猜想他们俩和小草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钟野草这才很诧意的做了个表情,脸上也装着淡淡的悲伤道:“原来你们两个是重情重意的男人,怎么能让你们两个人跪着呢,快起来说话。”一切都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而她真的是大皇女,真的对管家的死感到痛心不已。墨闵看着都觉的她不是小草,真的是另一个人了。因为真正的小草怎么会提到仇人没情绪,还能接着把戏唱着。温舒莫只知道是大皇女的管家把钟野草扔在大街上,原因是她伤了管家的儿子。在这件事上还是权力下的惨案,男子的性命不比女子金贵,按理也不该致死她的性命,权力下的人都是命如草。不对,那后来钟野草怎么又复活了,她到底是不是钟野草?
大二对上钟野草的目光,却发现她的眼睛看不到。心下有些奇怪,没听说过大皇女的眼睛看不到。
:“你们也看到本皇女的眼睛看不到,这是本王的秘密,你们知道也不能四处对人说,要是我知道是谁在胡说话让母皇知道…”
:“不敢。”大一大二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