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闵注意到夏雨没有跟上,拍了拍钟野草的头把她拉在显眼的树下:“你在这安心的站一会儿我去找找夏雨,不是我就别跟人走,是我的话我会对你说我是谁。”钟野草猛然听他说类似分别的话,有些怅然若失空荡荡的感觉。心里像是起了一阵湿湿的雾,把眼眶的干都润湿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这是分别,可是那份捉不住的依恋总是长翅膀,把心里所有的哀伤回忆一起涌上心头。姥姥不也是在自己高烧的迷迷糊糊说的不离开,只是出去放一下东西就不见了,她是不是说过那样的话已经不重要了,只是哀伤和突然间明白许多让人难过了。墨闵到底不是细微入心的人,他是关心是对钟野草很好,照顾钟野草很费心。可是总有很多不合适的性格存在,钟野草一直都把这些差距直接忽略掉,把墨闵无形中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最容忍的位置,好像就算是有错也和家人一样理解,很能为错而开月兑。
这是温舒莫看到钟野草低头落泪时候的感觉。心里密密麻麻的为她的伤心而痛的尖锐,大概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真的有感情了,她普通到因为普通而散发的静冷美不同。
不该回来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回来的人没有想等的那个人回来。钟野草的眼中大滴大滴的落下泪水,谁的话都不起作用。那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没有了糖果哭的最可怜巴巴的。好像一下子全是黑天最寒冷的时候,墨闵没有回来,他不见了,真的不见了。钟野草模着头想像着他模的时候的宠爱,那种对用小孩子的方式和她说话。那些点点滴滴的关爱像一把彩虹,充满了所有的颜色。在生命里为他悲伤为他生气为他的舍不得,都好像一下子都变成了梦境:“求求你们都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到你们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你们和我既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朋友,在我这个时候离我远一点好不好!”夏雨正在对温舒莫解释刚才的混乱,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和钟野草沟通。她情绪激动见谁恨谁最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原因是墨闵不去找他就不会出事。
钟野草见众人听到自己说的话没反应是又气又怒,就差把房子给点着让他们四散离开。呼呼呼的怒火不断上长,是谁在这个时候给她盖上了毛东西,气愤的伸手拽下热呼呼的东西扔在地上。他们凭什么把自己带到住宿的客栈,现在把大哥丢了装什么好人,当初就是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把一个个不想看到的人聚在身边烦自己,还要小心翼翼的别着了他们设下的套,夏雨是最不该请来的人,里里外外的把自己骂了一通。
阿陌被钟野草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也不敢把丢在地上的毛披风拿起。他自己身上的衣着都很单薄,又是染上多日的风寒需要都没舍得动,因为那是给她亲手做的心意。侧头忍住又想咳的举动,不想再让她烦了。
对于自家主子衣着单薄,咳咳,那是他在不认识钟野草以后的事。他经常把浪漫用到极致,以至于走火入魔到现在惨不忍睹的份上。有钱的主子性格与常人不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