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直接压住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喑哑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弱?”
性感的声线带着了一丝威胁、暧昧。
浓郁的花香传进两人鼻间。
“……”安歌窘,这可是在外面,她挣扎要坐起来,“让我起来。”
“不让。”
权墨抱住她,一手小心地托着她的背,抱着她在花丛里滚了两圈,左手飞快地在一张手帕上擦过,将沾血的手帕丢到一旁花丛里。
“……”
安歌不觉得在花田里滚有任何浪漫可以,她只觉得晕,眼冒金星,伸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地道,“权墨,我有低血压……”
还怀着宝宝呢。
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浓密的花枝遮挡着阳光,权墨压着她,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道,“回去给你两瓶酸女乃。”
安歌眼前一亮,“求再滚两圈。”
“……”权墨在她额头上敲了敲,低头吻向她的唇,眸光黯了黯,薄唇印在她的唇角,“傻安歌。”
花香浓郁。
以至她闻不到他唇间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傻权墨。”
“傻安歌。”权墨没再吻她,只是低头凝视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没把身体的重量压向她。
“我愿意。”
“我也愿意你傻。”
“我愿意嫁给你,为你生一个以药为名的孩子。”安歌躺在花丛上,黑白分明的眼直直地注视着眼前的英俊脸庞。
一字一字,皆是承诺。
“……”权墨定定地盯着她,眼神微微晃了晃。
“怎么了?”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安歌咬唇,“是不是我答应太快了?”
嗯,她应该再矜持点的。
“没有。”权墨盯着她,目光缱绻,留连在她的脸上,薄唇微动,低沉地道,“我很开心。”
“我也是。”
虽然用药材求婚的方式古怪了点,但她很开心。
“起来,走了。”
权墨站起来,将她拉了起来,来时的方向走去。
“等、等下……”
安歌忽然一阵反胃,连忙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后,弯腰干呕,但没呕出什么。
恶心劲过了,安歌拍着胸口站直,抬眸,便见到花枝间挂着一条手帕,纯白的颜色,上面的血迹很明显。
“……”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权墨蹙眉,手指模过自己的薄唇,哈出气还有血腥味。
“……”
安歌疑惑地走过去,捡起那条手帕,上面斑驳的血迹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手帕是权墨的,只有权家有这种手帕。
他刚刚一直把手藏在身后。
她忽然想起,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嘴里出过血,想到这里,安歌的手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紧张地看向权墨,“权墨,你身体是不是不好?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到底发生……”
她一回头,话就哑在了喉咙里。
只见权墨站在那里,抬起左手,左手上鲜血淋漓,拉长着一道明显的伤口。
“……”
安歌愣住。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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