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雅一挑眉,眸子中多了几丝愠怒。
丫的,这家伙竟敢蔑视她!
撤就撤,在她自己的地盘上还会怕他不成?
明初雅冷哼一声对着荷官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离开,紧接着便提着长裙坐在上庄家的位置。
赌室中,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幽静和寂寥不过一秒。
明初雅很快便进入状态,随手拿起一副新的扑克牌拆开,放进洗牌机中,那不大的机器运作起来,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四年后的重逢,两个都选择了对彼此的新身份缄默不语。
“玩什么?梭哈还是二十一点?”
明初雅轻轻的问。
“当然是二十一点!听说澳门赌王的二女儿赌技一流,手腕一流,和你坐上赌桌,自然要选个运气决定一切的玩法才能确保胜利。”
乔烈不疾不徐的回答。
只见身边的女孩连眼皮都没有抬,伸手摁了个摁钮,洗牌机便自动剃除了大小王。
二十一点这个赌博方法对于不出老千的人来说,除了运气,最重要的还有克服贪念的定力。
有太多人,手中的牌凑到了二十点,却因为贪心多要了张牌而输掉赌局。
然而对于明初雅来说,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赶快把这个家伙的钱赢光光,让他速度滚蛋!
过多的接触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没有好处。
她这里庙小,容不下乔烈这尊大瘟神。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快刀斩乱麻的意思。
他悠闲的靠在座椅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这么玩似乎没有意思……加注如何?”
“加注?”
明初雅的眉头一挑,一抹狡黠划过了脸庞,心下便有了思量。
加注可正合她的意啊,如果她赢了就让这个男人永永远远的滚出自己视线好了,顺便了结了和他的商业联姻。
“派克先生请说吧,您打算加什么注?”
派克先生?她打算这么称呼他吗?
乔烈似乎对于这个称呼格外的不满意,脸上划过一抹阴沉,再张口便带着些忆起往事的怒光,。
“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利用我解掉了自己被申泰下的药,那件事还记得吧?”
“喂!让你说你的筹码,扯到那里干什么?”
明初雅最讨厌提到的便是四年前那一晚。
因为被申泰那个老家伙下了药,她不仅迷迷糊糊的了结了自己的初夜,还稀里糊涂的睡了乔烈。
哎,当时她睡了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家伙!
然而最重口味的是他们竟然还是野战!
往事不堪回首,她可不想旧事重提。
乔烈似是摆明了态度要把以前的事情抖出来过过风,他的脸色渐渐变冷,声音也变得愈发低沉。
“你只需要回答我,记得还是不记得?”
“记得!是我睡了你!那又怎么样?四年都过去了,那一晚早就随风而逝了。”
“随风而逝?”
乔烈优哉游哉的重复着明初雅的用词,深邃的眸子顿时蒸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傲气。
“虽然这个词用得不错……但,我怎么可能让那件事随风而逝呢?必然要讨回来才对!”
明初雅被乔烈这震撼人心的用语惊住了。
一双美丽的眸子眨了眨,完全的目瞪口呆。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睡了一夜要讨回来的男人她这当真是第一次见!
无奈的勾了勾唇,只好顺着乔烈的话继续问下。
“那么……你打算怎么讨回来呢?”
“如果我赢了这把赌局!我要你补偿我那一夜的损失。”
明初雅自然是有十足十的信心赢了乔烈的,樱红的唇瓣轻轻一勾,。
“乔先生打算让我如何补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