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大陆 第13章 苍茫海

作者 : 没有名字

圣女看着夜月那刚刚松开自己的左手,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闻的举动。脸颊不由的昏红起了,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驱除自己心中的杂念。

“小样,跟我斗!你这个雏,看看到底是咱俩谁感化谁。”夜月坏笑着看着如此反应的圣女心中想到。

“血祭——神阶秘技之心灵之镜。”

夜月大叫一声,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掌心。带着浓重血气的大手,直接按在了克伦克的头上。可诡异的一幕出现在了,圣女与此同时睁开了双眼。

只见从夜月体内流出的鲜血,没有按照自然法则向克伦克的头上流去。反而形成了一道道的丝线,在克伦克的头上汇聚着。终于鲜血汇聚成一面镜子的样子后,夜月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克伦克浑身抽搐几下,就失去了动静。此时这面学镜之中却已经出现了克伦克的身影,只是镜子中的克伦克还是在小时候。

圣女也是一眼就认出了镜中之人就是克伦克,因为镜中之人与克伦克的特征一模一样。不但是双手的五指之中唯独少了中指,而且左腿也是残废。

这是一个下着磅礴大雨的下午,年仅八、九岁的克伦克与自己的母亲行走在大街之上。但是唯一奇怪的却是不知为何克伦克的双眼却被白布条紧紧的蒙住,只能紧紧的跟随在母亲的身后。可是街道上的人群太多了,这给克伦克带来不少的困难。很快的他就跌倒在地,与母亲被拥挤的人流所冲散。

克伦克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是左腿从膝盖处却是一节破木桩。这让他挣扎良久,都未能再站起来。在他那稚女敕的脸色显露出无比焦急之色,惶恐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而且有不少人在其身上踩过,没有人理会他这个残疾的少年。

他伸出自己右手伸向了自己那蒙住眼睛的白布,想要让自己能看清周围的一切。就当他要解除自己眼罩的时候,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右手。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摘掉自己的眼罩,以后不许在碰你的眼罩。”克伦克的妈妈扶起了克伦克再次嘱咐道。

“妈妈,我……”幼小的克伦克紧紧的抓住了妈妈的手。

“行了,我们回家吧!”妈妈直接打断了克伦克,费力的抱起了克伦克走向了回家的路。可是就是这位妈妈的脸上布满了轻肿之色,甚至有的地方已经有淤血的迹象。这让圣女很是不解。

夜月看了一眼圣女没有说话,耐心的继续看向了血镜。现在还不是他揭开谜题的时候,这需要让她自己去体会。

血镜的画面一转,克伦克和妈妈已经回到了那破败不堪的家中。一个发着吱吱呀呀的桌子与两把布满横条的椅子就是这个客厅中的所有家具,在饭桌上摆放着一叠咸菜与两碗少许的米饭。

“以后无论如何不许碰你头上的眼罩,就算是不舒服也不要摘掉头上的眼罩。有什么事告诉妈妈,嗯?”

克伦克费力的拿起勺子,点点头回应了母亲的话。母亲看着克伦克那乖巧的样子和蔼的笑了起来,把碗中的饭送到了口中。

“以后再洗脸的时候才可以把眼罩拿开,不过要先闭上眼睛才行。洗完后就赶紧在闭起来,吃饭也不许把眼罩拿开,睡觉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妈妈会帮你的,妈妈会陪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的。”说着妈妈夹起一块咸菜送进了克伦克的嘴中。

克伦克大嚼几口,拿着自己的勺子送进了一口米饭。

“为什么?”克伦克嘴中含糊的问道。

妈妈听到这话为之一愣,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又夹起一块咸菜送到了克伦克的口中。

“因为这样,你的眼睛才会好的快一些。”妈妈言不由衷的解释道。

“我会一直这样吗?妈妈?”天真无邪的克伦克嘴中的饭菜还未咽下,就开口向妈妈问道。

妈妈看着克伦克的样子没有说话,抚模向了克伦克那残缺的左腿。

“不会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妈妈微笑着看着克伦克。

“凯丽,你这个臭婊。子!这个时候你还吃的下饭?你玩什么花样,他吗的竟敢离家出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克伦克家的门前,他一边甩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咒骂着。

“你觉得这样就行了,你他吗的是不是不想了活了。玩离家出走是吧!你真他吗的行啊!是不是以为自己翅膀硬了?”那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屋中。

凯丽畏惧的看着慢慢走进来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往后靠了靠身子。克伦克也是一脸的害怕之色,快速的低下头不在言语。

“哎,正好我也饿了!”男人一脚踢开了凯丽自己做了下来,拿起了本属于凯丽的碗具。

“等我吃饱了在慢慢找你算账,这样才有力气。”

狠狠的吃了一口饭,男人伸出筷子寻找着餐桌上的菜。但饭桌上的只有那一碟子咸菜,这让他顿时感觉不痛快起来。

“你以为穿成这样,就可以人模狗样的了?还弄个烂木头当大腿,还不知道丢人现眼。”男人看到克伦克今天穿的很整齐,气就不知不觉的发到了这个孩子的头上。

克伦克不知道是因为畏惧,还是因为太过害怕。一声不吭的低着自己的头,不言不语起来。但就是这样更是激怒了这个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克伦克的头上。

“小王八羔子,没听到爸爸跟你说话。连句话都不会说,是不是要我把你这双臭眼挖下来,你就变好了!”男人拿着筷子伸到了克伦克的眼前,随时有可能真的戳瞎克伦克的双眼。

“啊!”妈妈一声惊叫,紧紧的把克伦克搂到了怀中。生怕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真的会戳瞎克伦克的双眼,虽然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不已。

“你还真是个好妈妈啊!”男人对凯丽的反应为之一愣,旋即大怒起来,一脚踢翻了桌子。

“对待你老公也要这样才对,你他吗的怎么就会跑呢!”男子狠狠的站起了身子,直接抓住了凯丽的头发。

“你给我过来!”一个个大嘴巴子不断的落在凯丽的脸色。

“啊!啊!啊……”凯丽抽泣着痛呼着。但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生怕再激怒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看到你们两个心里就是不爽,就是你们两个丧门星让我数钱。”男子一脚踹飞凯丽,开始月兑掉身上的衣服。看样子这个凯丽的下场,绝对好过不到哪里去。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你再跑!你再跑啊……”男人重新抓过凯丽的头发抽打着。

克伦克早在男子动手的时候,就被他妈妈推到了一旁。他听着屋内的动静再也忍不住,眼泪湿透了眼罩,从他那稚女敕的脸庞滑落。

克伦克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眼罩,想要看清解开眼罩的束缚。

“不行,不行!不行……”妈妈就算在这种时刻,也没有忘记克伦克的存在。在克伦克的手伸向眼罩的时候,大声的呼喊着。

克伦克的爸爸此时正打的过瘾,丝毫没有注意到克伦克的反应。就连凯丽的呼叫都为有所理会,鞋底子一下下的重重的落在了凯丽的脸上。

圣女眼中的泪水已经在打转,可是在这个夜的面前她不想落下泪水。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圣女忍住自己情绪继续看了下去。

克林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站了起来,而他的右手中赫然是那蒙着的白色纱布。他的眼中金黄色的光芒一闪,他的这个“爸爸”停了下来。

克林克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这个“爸爸”,而他的爸爸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慢慢后退着。克林克的眼神一动,他的这个爸爸拿起了不远处做菜用的菜刀随着克里克的前进而不断的后退着。克里克一瘸一拐的看着自己的这个“爸爸”眼色冰冷的前进着,直走到大街中心为之克里克才停了下来。

克里克的爸爸诡异的缓缓拿起了手中的菜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血从他喉咙喷涌而出,尸体缓缓的跌倒在了大街之上。周围的人一阵尖叫之声,慌忙的逃窜起来。

“你活着是不是很痛苦?”妈妈看着被破布条蒙住脑袋的克伦克问道。

“嗯,好像是吧。”克伦克闷声的声音从那破布之中穿了出来。

“妈妈真的已经累了,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所以,我们两个……”妈妈的手在说话的时候缓缓的移到了克伦克的脖子上。

“一起去死吧!”妈妈那布满血迹的脸上涌现出疯狂之色。她的双手狠狠的掐住了克伦克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让克伦克感觉到了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克伦克双手紧紧的攥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自己的妈妈都要杀掉我?生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

克伦克头上的布条出现了一丝缝隙,而停止了一切的动作。透过这个缝隙看到的却是一只金黄色的眼睛,在他的眼内布满了不解、迷茫、怨恨、仇恨……

凯丽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缓缓的走到了那深不见底的枯井前。就当她要踏入这口已经多年未有人理睬的枯井的时候,她却缓缓的晕倒在了地上。当他清醒的时候,看着一只脚已经迈入枯井的自己连忙用手向后移动着,此时她真正的恢复了清醒。

“啊!”凯丽惊叫一声。不过立马就恢复过来,慌张的寻找着克伦克的身影。可是此时克伦克却已经不见踪影,不知去往何处了。

五年后,在一个炎热无比的夏日,克伦克遇到了与自己同为残疾人的山林蕉叶。

“哥哥,给我点吃的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山林蕉叶磨蹭着爬到了克伦克的脚下。

克伦克看了一眼同为残疾人的山林蕉叶一眼,把自己手中的包子递了过去。克伦克看着狼吞虎咽的山林蕉叶一眼,抬脚就要离开此地了。

“嗯?”克伦克回头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乞丐,不知道为何抓住自己的脚不放。

“哥哥你是好人!我想跟着你!”

虽然泥土覆盖了他的脸庞,但是那双童真的大眼睛却让克伦克看到了异样的光芒。

“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克伦克喃喃的念着这句话。

“嗯!”克伦克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山林蕉叶的请求。

“你的名字叫什么?”克伦克一瘸一拐的费力推着这个木制的轮椅问道。

“我的名字是山林蕉叶!哥哥你的名字呢!”山林蕉叶用手使劲推动着轮子,回过头对克伦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的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克伦克陷入了沉思。五年的时间里,他的名字从未被别人叫起过。以至于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向行尸走肉一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名字叫克伦克!”

从此克伦克与山林蕉叶就生活到了一起,他们不断的游荡在各个小城市之中。三年的时间中他们的感情也是日益增加着,这让克伦克找回了一点让自己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但是就当他们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不幸却已经注定了是悲哀。

“克伦克哥哥,我要吃松花糕!”

山林蕉叶蕉叶看着不远处摆放的松花糕叫道。

克伦克一模自己的钱包,此时却已经空空如也了。来这个小城的几天,已经花完了他带来的全部财产。

“好,我们先回去!晚上哥哥买给你吃!”

克伦克对着自己的这个弟弟微微一笑。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克伦克此时才从旅馆内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他在这几天的了解之中,已经选好了自己的小手目标。对方是一个吝啬无比的武器商人,名字就是山石林立。

克伦克毫无意外的用自己的双眼控制了山石林立,让他自己亲手把钱送到了自己的手中。这晚不但给自己弟弟买了一把新的椅子,还带回去了弟弟最爱吃的松花糕。

山石林立可是说是一个嫉妒吝啬的人,自己的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翼而飞让他痛苦不已。他每天都会把钱放到最保险的地方,可是没一个月都会有一部份不翼而飞。这让他想尽了一切办法,但还是没有抓到这个偷钱的贼。最后他决定聘用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帮自己整晚守在店铺之中。但是最终他选择了山姆林德,让山姆林德帮助自己晚上守着自己的店铺。山姆林德的吃苦认干与那种积极向上的作法,赢得了这位山石林立的好感。不但对其相当信任,并且委以重任。

克里克在与山姆林德碰面是不可避免的,终于克伦克再次光临这家店铺的时候。两人终于遇到了一起,此时山姆林德正跟自己的好友聊着天。

克里克驾轻熟路的拿到了山石林立的钱,可是他却发下了山姆林德的不同。此时屋内还算是凉爽,可是这个山姆林德却满头大汗。山姆林德这种完全反常的现象,让克里克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克里克拿着钱就要走出门的时候,山姆林德却突然站起一把抓住了克里克。克里克死命的挣扎,可是重度残疾的他终究敌不过山姆林德。不得已克林克控制着山石林立敲晕了克里克,这才慌忙的拿着钱向外逃去。

可是这个山姆林德却不知为何又追了上来,眼看山姆林德就要追上自己的时候。克里克的双眼金黄色的光芒再次涌现,周围的俩个武者被其控制住了身形。

两把锋利的大刀砍到了山姆林德的背上,山姆林德顿时到底没有了动静。克里克看了一眼山姆林德,就立刻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二天他就带着自己的弟弟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小城。可是途中却碰到了山姆林德与其老板两人的围堵,克伦克自知自己敌不过山姆林德。

“为什么要这么紧紧相逼?我们仅仅只是想要活着而以!”克里克看着两人手中的刀剑咆哮道。他自己是可以跑掉,但是他这个弟弟又能怎么从他们手中逃月兑呢?这就是克里克最大的担心。

“老板让他把拿了你的钱还上就行了吧!我们不要伤及他们的性命。”山姆林德看着这两人都是身患残疾,动了恻隐之心向老板求情道。

“你的命都差点丢在这小子手里,你还替他求情。你的脑袋被驴踢了,这种人扮成这样就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山石林立大声的呵斥道。

“老板求求你了,他们真的很可怜。”

“好吧!今天只要他们交出拿了我二百一十五金币三十二枚银币七十六铜币,看在你为他们求情的份上饶了他们这一次。否则,今天定要他有来无回……”山石林立看着山姆林德的样子不好拒绝道。

“谢谢了!老板!”山姆林德露齿一笑转过头,“你们只要交出偷了的金币,我们老板说了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克伦克与山林蕉叶对视一眼,他们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翻遍了全身却只有六十二枚金币三十四银币十六铜币,克伦克颤抖的把钱交到了山姆林德的手中。

山石林立看着手中的这么点钱,顿时勃然大怒起来,抽出自己带来的上好长剑就想克伦克走去。山姆林德想要阻止老板,可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这个把金币看成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山石林立。

克伦克此时是惊慌无比,都忘记了自己本身的异能。面对死亡的威胁让他失去了冷静,转头推着山林蕉叶就向另一边跑去。

只要再走不远就可以到渡头,那里有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可是他一个残废还推着一个人,怎么快的过身后的山石林立呢?

克伦克没走出几步,就被山石林立追到了。他手中的长剑闪着森冷的寒芒,吓得克伦克六神无主起来。

“克伦克哥哥你快走啊!”

山林蕉叶一见山石林立已经来到身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活就是不松开手,克伦克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的向着渡头的方向跑去。此时的他已经被吓晕了头,只是一头向前方跑去。

“松手,快松手……”山石林立使劲的抽着自己被山林蕉叶抱住的大腿,可是山林蕉叶死活就是死死的抱住大腿不松开。

克里克已经跑到了河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允许他去渡头了。不过他虽然是一个残疾,但是天生在水土之乡长大的他水性还是可以的。没有任何的多想他一头扎进了水中,用他最擅长的狗刨式游向了远方。

山石林立不通水性,眼开着克里克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逃跑。心中无比懊恼与憎恨,那跑的不是克里克。那可是他自己的金币啊,不,应该叫金山!有了的那种克里克的异能,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会成为最富有的人。可就是这样的金山,就只能眼睁睁的开着他逃离自己的视线。

“你个该死的东西!”

山石林立低头看着仍然抱着自己大腿的山林蕉叶,一股怒气从心底腾的爆发出来。一剑狠狠的劈向了山林蕉叶,把心中的不开都发泄在了山林蕉叶的身上。

“啊!”

山林蕉叶顿时痛呼一声,因为疼痛松开了紧紧抱住山石林立大腿的双手。可是这是一个下坡道,他这一松手轮椅不自觉的向下滚动而去。

“老板!”

山姆林德看到克里克逃跑的时候,本是心中多少放松下来。这才没有注意到自己老板的举动,可是当他一回头立马惊叫道。可是他的老板却对这个山林蕉叶没有伸出任何援助之手,眼睁睁的看着山林蕉叶的轮椅急速向下而去。

“砰”

山林蕉叶躲避不及撞向了山边的石壁,山姆林德此时想救却已经为时已晚。木制的轮椅在撞上石壁的瞬间变的四分五裂,而山林蕉叶头破血流横死当场。

“哼”

山石林立对山林蕉叶的死没有丝毫的动容,天大的机会就在自己眼前飞走。山林蕉叶完全是死有余辜,要不是他克里克怎么会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本来自己都已经打算好了,这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的。只要自己以还钱为借口,向克里克逼债索要。克里克必定是没有那么多钱的,这样自己就有了理由。只要自己威逼利诱这样一定可以成功的收复克里克,在加上有山姆林德在自己身边自己完全可以死死的压住克里克。可就是这个小兔崽子坏了自己好事,山石林立看着已经死去的山林蕉叶怨恨的想着。

“老板,他还是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个残疾啊!”山姆林德抱着山林蕉叶的尸体,痛苦的流下了泪水。

“我不是故意的!我相救已经来不及了。你也知道……”

山石林立说着说着却突然没了音信,山姆林德疑惑的转过了头。这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不知何时克里克的竟然一瘸一拐的从河边走来。双眼之中布满血丝已经扩大无数倍的瞳孔,让山姆林德立刻就知道了克里克为什么会回过头来。

“不!”

山石林立代谢呆愣的转过身,拿起了自己的长剑朝着自己的脖子下去。山姆林德狠狠一咬牙,拼命的向山石林立跑去。他终于赶在了长剑划破脖间的时候,跑到山石林立身旁,正要夺掉山石林立的长剑的时候,山石林立的长剑却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自己的肚子。

“啊”

山姆林德用力的抓住山石林立的肩膀,看向了他身后的克里克。只见克里克那脸上此时却挂着似哭似笑的模样,山姆林德把目光又转到了山石林立那痴呆一般的脸上。原来这一切都是克里克算计好了的,可是自己知道的太晚了。

克里克本来要控制山石林立杀掉山姆林德后,然后再让他自己抹脖子的。这一切都算计的都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而且没有任何的纰漏。这就是仇恨带给他的力量,山林蕉叶的死已经让他的心彻底冰冷下来。但是想象中的结果却没有发生,克里克双眼圆睁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山姆林德已经被长剑洞穿月复部,但是他并没有立即死去。并且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在山石林立抽出长剑的时候,用双手夺掉了山石林立手中那锋利的长剑。血顺着长剑流淌着,但就是这样山姆林德也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

“哈哈!哈哈……”

克里克看着山姆林德出乎意料的大笑起来,笑声却戛然而止,眼中的黄光一阵急速的涌动。山石林立立刻有了动作,他放弃了山姆林德手中的长剑。呆愣的山石林立一步步的向一旁的河边走去,任山姆林德如何呼喊也无济于事。

“老板,老板!你醒醒啊……”

山姆林德直接抱住了山石林立的大腿,可是这样山石林立依然拖着山姆林德走向了河边。

“哈哈,哈哈……”

克里克直到看着他们俩人的身影完全落入河中大笑起来,当他的目光看向山林蕉叶的时候却又大哭起来。

“活着真的很痛苦!我好辛苦……”

上天仿佛就向在和克里克开玩笑一样,山姆林德在投入河中之后并没有死。并且上天又重新安排他们在这个城市相见了,而且带来了他的朋友誓要为自己的老板报仇,将克里克绳之于法。

一次次的针锋相对,一次次的强力对决,让克里克手中沾满了无数的鲜血,无数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断送着。无论是老弱妇孺死伤无数,这更加坚定了山姆林德杀掉克里克的决心。感人肺腑的生死离别让圣女,最终不知不觉的流下了泪。无论山姆林德想出何种办法,就是只有自己才不受克里克控制。哪怕是不看他的眼睛都一样会被其所控制,就连他的朋友都没有幸免于难。

山姆林德看着自己这一生最好的朋友,一个个的死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变得更加的疯狂。

夜月赶上的这次克里克疯狂之举,就是这种悲剧的扩大所导致的。但是这该是谁的错?这该让谁来承担这惨重的结果?

“你知道吗?你不应该碰到我!更不应该帮助你那个该死的老板,这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克里克咆哮着看着山姆林德咆哮着。

“呸!”山姆林德吐出一口血沫,“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我?就凭你?哈哈!哈哈!”

克里克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疯狂的大笑起来。

“啊!”

山姆林德看准这个机会,急冲过去想要一举擒下克里克。可是克里克在他冲上前去的时候,转而换上了冰冷无比的面孔。他眼中的金黄光芒顿时大方光彩,整个街道那川流不息的人群全部呆愣起来。山姆林德立刻被淹没在人群之中,面对数百人的包围令他感觉到了什么叫无力之感。

“这些人都要死,都是为你而死!你高兴了吧!这么多人为你陪葬!哈哈!”克里克眼中闪着狰狞无比的光芒,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疯狂了。

“你杀多少人,我就救多少人!想我死?我一定死在你这个疯子前面!”山姆林德眼中闪现着异样的光芒,嘴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哦?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不受我控制了!原来竟然是这样,哈哈!哈哈!”克里克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答案,他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只有山姆林德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的朋友是为你而死的,你老板也是为你而死的,就连这里的所有人都将为你而死,这种感觉一定很爽吧?嘿嘿,呵呵,哈哈!”克里克拍打着山姆林德的脸颊,神经无常的大笑着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别走,你个混蛋别走!你个混蛋有种别走……”山姆林德咆哮着大骂着,可是克里克却如同消失了一般。

但是却有一个小女孩,慢慢的走到了他的眼前。慢慢的慢慢的用刀子划破了自己的肚子,肠子流的满地都是。

“啊!啊!”

山姆林德闭上了惊恐的闭上了双眼,可是“噗通”一声一个人从楼顶跳了下来正号落在了他的身前。并且各种悲剧不断的在他身边上演着,他想要闭上双眼不去看这些,可是双眼却不由自主的一次次睁开目睹他们的惨状。

“啊!啊!啊!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山姆林德精神彻底崩溃了,双手抱着头卷缩在了地上。希望自己看不见,更听不见。

“你说不玩了,就不玩了?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都是你让他们这些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受克里克的控制,共同说着这句话。当然也包括哪些没有断气,仍然在颤抖的人。

夜月看了一眼已经哭出声音的圣女一眼,微微一笑收回了眼前这面仍然显示着地狱般场景的血镜。不是他够冷血,而是他的经历过比这种事更加痛苦的事情。这对他也就是一个小儿科罢了,这个故事能打动圣女却不能打动夜月。他的故事现在还不是让这位圣女体验的时候,不知道让她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你觉得现在弄成这样谁最该死?”夜月好奇的向这位圣女问起了心中的问题。

“当然是克里克!牺牲那么多生命只为了保护自己这种人不该死吗?不过克里克心中仍存善念,如果有人愿意感化他,我相信克里克一定不会弄成这种局面。”圣女抬起了那明亮的双眼。

夜月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圣女脸色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这是圣女心中的答案了。对此,他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向了妮可儿。

“可儿你觉得谁最该死呢?”

妮可儿听到自己叫自己回答的时候,底下了头开始回忆刚刚看到的这个故事。

“我觉得是克里克的父亲最该死,他才是罪魁祸首。”妮可儿抬起了头看向了自己的主人。

“看来我认为最该死的,你们都不会想到啊。呵呵,我认为山姆林德最该死!”夜月低着头缓缓的说出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为什么?克里克可是心怀正义的一方!”圣女听到夜月竟然说山姆林德最该死,立马站起身指着夜月的鼻子质问道。

“你听我说完好吗?或许我的想法太月兑离现实,但是我却觉得山姆林德才是最该死的。”

夜月早已知道圣女是这个反应了,轻轻的拨开圣女的小手。

“我知道如果我没有出现山姆林德最终会成为英雄,而克伦克就是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英雄是用多少生命堆积出来的?一百?一千?一万?还是十万?”夜月死死的盯着圣女的双眼压了过去。

“这,这……”圣女徒然的做到了椅子上,不知道如何辩解夜月的这个歪理。

“他山姆林德的生命就是生命,别人的生命就是草芥吗?难道他们的生命注定就要为他牺牲?如果山姆林德够狠心早就可以杀掉克里克,如果山姆林德真的是好人就不应该去管他哪个见钱如命的老板,如果山姆林德真的是好人那就不应该去抓克里克。你说对吗?圣女。”夜月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轻轻的问道。

“你,你这些都是强词夺理……”圣女此时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没有任何的选择她直接推开了夜月跑到了一旁。

“请词夺理也好,歪理也罢,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你觉得克里克够邪恶,那你觉得我又算什么?”一股邪恶的力量从夜月的身上突然爆发出来。

贪婪、恐惧、仇恨、愤怒、****、杀戮等等负面情绪从夜月的身上爆发出来,让圣女的神智差点都崩溃掉。现在的夜就如同邪恶的化身、罪恶的源泉、魔鬼的代名词,圣女从未碰见过如此邪恶的力量。

“你,你是魔鬼,你是邪恶的化身!”圣女惊恐的退后着。

“主,主人……”妮可儿小声的喃喃道。但是已经彻底献上一切的她,却对自己这个主人没有任何的恐惧。连灵魂都已经出卖了,还有什么值得自己恐惧呢?况且这个主人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感化我,不过条件就是嫁给我。呵呵,机会就这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夜月的话深深的震撼了圣女,她怎么也想不到夜月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答应吧,明显是羊入虎口。不答应吧,就以现在这个夜的这种力量他想逃,自己绝对拦不住。要是这种人成长起来,残月大陆少不了腥风血雨。不知道多少人会卷入这场风波之中,生灵涂炭是一定避免不了的。

“你****!”圣女满脸通红的指着夜月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实在想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夜,最终只能用****来形容了。

“谢谢夸奖,其实我的本名叫****,小名叫无赖!昵称叫无耻!外号叫卑鄙!”夜月笑着接下了圣女的自己的肯定。

“你,你,你……”

圣女一手指着夜月,一手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她被夜月这句经典的话差点吐血三升,不过就算如此心脏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噗嗤”妮可儿在一旁掩嘴偷笑起来,不知道她到底是笑的什么。

“行了,条件我已经说了,你想好就回答我吧!现在我们该讨论下天道的问题了,这不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吗?”

夜月看着妮可儿一眼,突然想起来正题。他也没打算逼得的这个圣女太紧,再说惹火了这个圣女可不是好玩的。夜月在看到圣女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计较。虽然这个圣女没有出手,但是起码十级尊境圣女还是有的,而且对方既然被称为圣女一定会她的过人之处。如果要真打起来,不动用神魂根本不可能打倒这个圣女。还有就是听说圣女有一门专门封印灵魂的秘技,这让夜月也是感到了很是不安。凭借着神魂的力量吓吓这个圣女的馊主意还是不错,起码达到了自己预想的效果。

圣女见夜月收回了那种令她无比讨厌的气息,这才让她放松一点,没有了那种压迫的感觉。

“万物皆有法,冥冥之中皆有定数。今生生死因果,早已注定。如果你要一意孤行,早晚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圣女平静下心来,开始劝说其夜月来。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人就该死,就连那些刚出生的女圭女圭也是了?而我的出现就打乱了这个世界的因果循环之理,我可以这么理解不?”夜月歪着头看向了一旁的圣女。

“不错,我圣女自古以来都皆有一门特殊的传承,那就是能看到过去与未来。但是在你的身上我却得不到任何的信息,只有茫茫的一片黑暗。你的命似乎早已死去,但你却好好的站在我的身前。这是我从始至终没有碰到过的事情,这也是一直困惑我的事情。”

圣女点点头,随后娓娓道来说出了心中早已存在的疑惑。眼前的这个夜让她感到了迷茫,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吗?”夜月平淡的反问道。虽然表面上他平淡无比,可是暗地里却是心惊不已。这个圣女竟然猜到了他已经是一个死过的人,而且还说的那么接近。他是暗黑不死身,也就是已经死过的人。而且他现在的这个身体,虽然与常人无异。但是如果失去仇恨的支持,那么他就会彻底的死去。所以圣女看自己才会有种黑暗一片的感觉,多么可怕的本领啊。

妮可儿迷迷糊糊的听着两人的对话,都不明白他们具体说的是什么意思。这让她非常的懊恼,但就是插不进任何的话。

“嗯”

圣女点点头,给了夜月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说我是不稳定的因素吗?既然我的未来你预测不到,那我就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了。”夜月模着自己说着。

“不可以这么说,虽然我看不清你的未来。但是你随便改变他们的命运,上天会惩罚你的!”圣女纠正了夜月的话道。

“既然你坚持这么说,那就让上天来惩罚我吧!呵呵!”

夜月在说的时候,一道暗属性的斗气投向了克里克。随后克里克直接被这道暗黑之气所侵蚀,一命呜呼死在了当场。

一道惊骇之色悄悄的爬上了圣女的脸庞,这个夜月给自己带来的震惊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居然在举手投足只见取他人性命,没有一丝的犹豫之色。这个夜也未免太可怕了,居然如此冷血。

“哎!不要说我冷血啊!这个克里克的死是改变不了的。”夜月一见圣女的反应就知道她把自己想成了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

“至于这个大英雄吗?我当然不会杀了他的,我略施惩戒这就行了吧!谁叫我替他们接下来这么多的债。”夜月说着走到了山姆林德身边,一只手按在了山姆林德的头上。

“啊!”

一股黑暗的气息从夜月的手上传进了山姆林德的体内,山姆林德浑身颤粟起来。五官因为疼痛而在扭曲在了一起,看到妮可儿也是阵心惊胆战。

要不是夜月早已说过不取山姆林德的性命,只是略施惩戒一番。说不定圣女此时早已按耐不住出手救下山姆林德了,而现在她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你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在夜月松开按在山姆林德头上手的一瞬间,圣女看着一旁身体抽噎着吐着白沫的山姆林德大声的质问道,如果夜月回答不满意完全有开战的可能。

“我只是想看看失去特殊能力的人,还能不能成为一个英雄罢了。”夜月一滩双手耸耸肩道。

“你做的未免也太过份了吧!”

圣女听到夜月如此说,显然非常的生气。

“既然他有一颗那么那么善良的心,难道没有异能就不能成为一个英雄了吗?”夜月夸张的张大了嘴巴,特地在善良上加重了语音。

圣女被问的哑口无言了,气愤的把头转到了一边。

妮可儿看着没错都吃瘪的圣女,不由的无声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个主人可真是这个圣女的克星啊,每次都败在自己主人的手中。

“嗯!”夜月看向妮可儿的时候,竟然一道黑色的丝线诡异的从她的脖颈上闪过。一道厉芒从夜月的眼中掠过,竟然有人对妮可儿下黑手。

“可儿,你过来。”夜月对妮可儿挥挥手,示意对方过来。

“饿,嗯!”妮可儿唯唯诺诺的点点头,不明白自己的主人为何会有如此的反应。

“刺啦”夜月直接粗鲁的撕开了妮可儿的外衣,光滑的皮肤从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

妮可儿惊叫一声,但却没有挣月兑夜月的双手。她对这个主人可以说是既爱又怕,当着人竟然这样撕掉自己的衣服。将来,将来可让自己怎么去见人?一股羞红之色布满了此时妮可儿的俏脸。

“你,你……”圣女也满脸通红的指着夜月说不出话来,不过她是因为被气的通红。刚刚还对人家提出那样的要求,现在还当着自己的面就耍起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异思迁的玩意。妮可儿气愤的想到。

“你被人下了诅咒。”

夜月看了一眼埋首在自己怀中的妮可儿淡淡的说道,转而看向了她那光滑的背部。只见一只巨大的黑色蝎子正狰狞的趴在那里,而且犹如真的活物一般,不断的扭动着它的尾针。一道道细如丝线的黑色气息,沿着她的背脊汇聚在了妮可儿的颈背之上。

“什么?我竟然被下了诅咒?”妮可儿听到夜月的话立马抬起了头,那羞红之色立刻被惊骇所替代。

“幸亏是你,要是普通人他已经被完全控制了。”夜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妮可儿。夜月非常清楚任何诅咒都对自己无效,因为他自己就是黑暗的化身。对与自己签约的侍者效力也不是很大,他们的灵魂与身体早已不是他们的了。只有他们的对自己的忠心足够坚固,基本上向这种控制类诅咒自己的侍者完全可以免疫。

“下这个诅咒的人实力非常的强,但是为什么你没有被控制住呢?”

圣女在看到这只黑色的狰狞蝎子的时候脸色为之一变缓缓的开口道。圣女是纯正的光明的化身,对诅咒类有非常敏感的直觉。可是夜月要是没有发现,她竟然对身边已经被诅咒的人没有任何的感应。这只能说施展诅咒的人,完全凌驾于自己之上。除了这个可能,她再也想不出任何让自己信服的理由了。

“你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过,平常感觉到有何不妥?”夜月白了圣女一眼,看向了怀中的佳人。

“我没怎么和别人接触啊,主人你也知道作为杀手的我很少露面的。只是这几天我天天做噩梦,不过一想到主人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妮可儿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过程,娇羞的看了一眼夜月羞红的低下了头。

“哼”圣女看着眼前的搂搂抱抱的男女就是一阵不舒服。

“这个蝎子叫冥之血蝎,这也是这个诅咒的名字。我曾在圣殿的图书馆中见过这种诅咒的资料,是一个非常恶毒的一种诅咒。以施术者的精血为引,再加上已经经过祭练的冥之血蝎配合,只需短暂的身体接触,就可以对其施展诅咒。在暗系的诅咒类的诅咒之中,可以说是非常强大的诅咒,通过冥之血蝎释放的暗丝血线直接控制被诅咒之人。”

圣女娓娓道来这个诅咒的来历,一脸诧异的看着妮可儿背上这个犹如活物的蝎子。她也不知道为何诅咒已经已经成功,但妮可儿却没有被完全控制住。而且这只冥之血蝎释放的暗丝血线居然居然只是停留在了妮可儿的脖颈之上,始终攻不上妮可儿的头部。

“哎,原来你这个圣女也不够诚实啊!”夜月撇了圣女一眼叹息道,“冥之血蝎其实就是入侵被诅咒着的精神,使被诅咒着下意识的把施术者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可以说是让被诅咒者当施术者为自己的主人。要想解除这个冥之血蝎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就是找到施术者,让他帮你解除这个诅咒。第二种就是被诅咒者死,这个诅咒就失效了。我说的对吗?圣女小姐。”

夜月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这位圣女,眼神之中闪耀着玩味的光芒。夜月虽然不清楚圣女为什么只说一半,但是想必这个圣女一直在算计着自己。

“除了这两种方法还是有第三种方法,那就是请光属性的神境强者强行驱除或者是暗属性的神阶强者强行炼化也是可以的。”

圣女眼色变换不定,不过立刻平静下来。为夜月的话做着补充,那圣洁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矫捷之色。

“果然还是在算计老子,想利用妮可儿来要挟我!那你就可找错人了,这种垃圾诅咒对我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夜月恶狠狠的想到。

妮可儿安静的没有参与到两人的谈话之中,一脸平静之色看着夜月的脸庞。通过这几夜的噩梦让她性情大变,对自己这个主人的依赖更是无以复加。在夜月的怀中的她,丝毫不为她的处境所担忧,她相信夜月一定会为自己办好一切。

“神境强者啊?还是光属性和暗属性的这个还真是不好办啊!在残月大陆上可就那么几个人才是啊,想求他们帮忙还真是难比登天啊。”夜月装模作样的担忧起来,一边查看着圣女的脸色,一边喃喃的寻思道。

圣女的双眼此时闪过一道亮光,夜月顿时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圣女一定会说:“他们神圣帝国就有神境的光属性的强者,只要自己肯归顺神圣帝国,她可以开口帮自己求神境强者帮忙,那样就可以解除这个邪恶的诅咒。”

“我们神圣帝国就有神境的光属性强者,只要你肯归顺神圣帝国弃恶从善。以我圣女的身份开口帮你求神境强者帮忙,一定可以解除这个邪恶的诅咒。”

圣女眨巴眨巴自己那双明亮的双眼,得意的说道。

果然如此,简直是丝毫不差啊!夜月听到圣女的话模着自己的下巴想到,想就这样算计我?你还女敕着呢!我吃的盐比你过的桥还多。如果你肯嫁给我,这个还是可以考虑的。

圣女看着夜月那目光不断的扫过自己身体,不由的退了一步与其保持住距离。很明显的这个夜月又在打自己的注意,这个可恶的混蛋加三级。

夜月看着圣女的表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个****知道了自己在打她的注意。汗,看来是该吓唬吓唬这个小女孩了,要不然就被看扁了。

“圣神帝国啊!那还是算了,不就是暗属性的神境强者吗?其实我就是一个。”夜月不好意思的指着自己。

“什么?你是暗属性的神境强者?”圣女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夜月。

“怎么!不相信吗?”

夜月装模作样的反问道。

“嗯”

圣女急速的眨巴眨巴自己的双眼,点点头犹如好奇宝宝一样。

“好吧!本来我是不轻易让别人知道的!就天就破例一次让你见识一下,不过不要告诉别人哦!”夜月一抖同样怀中同样犹如好奇宝宝一般的妮可儿说道。

“魂,魂,魂!你快点给老子滚出来!”夜月在脑海之中大吼着,可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回应。“靠,用到你了,你给老子装死,不用到你,没事就跑出来。”夜月狠狠的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七宗罪——懒惰”

“七宗罪——傲慢”

“七宗罪——暴怒”

“暴风雷体”

“神魂显——天地变!”

夜月对自己施加上一切能增强自己的所有状态,一股黑暗无比的威压从他的体内暴涌而出。本来才八级强者的威压,此时却经过无数的强化与重叠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吼”

妮可儿被这股突然起来的暴风席卷道了一旁,整间建筑物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圣女双手艰难的抵挡着这无比的劲风与威势,透过眼缝看着处在暴风中心的夜月。

“不好意思啊!很久没显示过自己的实力了!”夜月收回自己的气势,一脸歉意的看了圣女一眼,走到了妮可儿的身边,观察着妮可儿身上是否受伤。

完全解放神魂对自己的身体的负担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自己可是连暴风雷体都使出来了。竟然骨头还有不少处断裂的迹象,就连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颤抖。夜月在检查妮可儿伤势的时候想到。

幸好的是夜月的气势并没有针对某个人,而且他的能量也没有对妮可儿产生任何伤害。不过夜月此时的状态最多能还能维持五十多秒吧,这是最让夜月心急的事情。

“给我吞噬!”

夜月小心的扶起错愕的妮可儿后,大手直接印在了她背后那个冥之血蝎之上。一股纯正的暗属性能量从夜月的手中爆发出无比的吸力,妮可儿背上的冥之血蝎好似感知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一样,竟然不断的挣扎起来,尾阵上不断的闪耀着黑色的光芒。暗丝血线不要钱般的冲着夜月的大手而来,对此夜月并没有任何的担忧之色,任由那暗丝血线进入自己的体内,最后融为自己体内的一丝丝能量。

“竟然不是阻挡而是吞噬暗丝血线看来这个夜真的是神境强者,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霸道的直接吞噬冥之血蝎!”圣女看着夜月一脸震惊的想到。

夜月本身就是最为纯正的黑暗结合体,如今这个冥之血蝎在他面子一切的反抗皆都是徒劳的。随着夜月不断的加大吸收的力度,这只冥之血蝎以肉眼算见的速度消失着。

“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竟敢炼化我的冥之血蝎!”

在遥远的杀戮之都传出一阵愤怒的咆哮之声,周围的人听到这声咆哮之声皆都胆战心惊逃离此地。

“美女,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夜月刚刚吞噬完这只冥之血蝎,看着圣女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步步的逼近,仿佛就要择人而噬一样。

“我,我……”圣女面对着夜月的步步紧逼,一步步的向后倒退着。眼中不断的闪现着慌乱之色,不敢直视夜月的眼睛。

圣女被夜月逼迫到墙角处,退无可退之下只好面对着夜月那仿佛要穿透她内心的双眼。而且夜月单手支墙,把她困在了他的怀中。这种非常暖味的姿势,让这位圣女的眼神中不断的闪过祈求之色。

“美女,记得要保守秘密哦!要不然我发怒了,那可是很怕滴。”夜月呼出的热气喷薄在了圣女那蒙着白色面纱的脸庞上,让这位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圣女感觉到自己的脸庞犹如火烧一般滚烫。

“嗯。”圣女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连忙点点头。

“还有,记得要好好考虑我说的话,要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夜月轻轻的嗅了一口圣女身上的香气好心的提醒道。

“嗯。”圣女等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畏缩的点着头。

“这才乖吗!”夜月见圣女这么配合,微笑着拍拍圣女的头。

“啊!不要!”圣女见居然撅着大嘴凑向了自己,慌忙的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惊叫道。她有想过反抗夜月的暴行,可是眼前的这个夜展现的实力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心理。反抗只能激怒眼前的这个月,说不定他还做出更为大胆的事情。

良久,预想到的大嘴没有到来,圣女疑惑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而此时夜月却已经消失在了,连同妮可儿也一起消失不见了。圣女疑惑的寻找着那个混蛋的身影,可是最终结果让她非常失望。这个神秘无比的夜,已经离开了这里。

“哼,你个臭****!下次别让我见到,否则我要你好看!”圣女再三确定夜月已经离开后,大声的咒骂道。自己这个活了整整三百年,哪一个见了自己不是毕恭毕敬?就连神圣帝国的国主与神境强者都对自己礼数有加,居然今天在这个夜面前如此出丑。这彻底击溃了她那神圣的外衣,显露出了自己那娇弱的一面。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这还叫她这个圣女怎么去见人啊。

圣女越想越不是滋味,狠狠的跺跺脚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无比的地方。可是在走出这个废墟的时候,圣女突然回过了头。

“我忘记告诉你,能施展这个冥之血蝎的那个人在杀戮之都。他的强大足够震慑神境强者,就连神圣帝国也不愿轻易招惹。”这也是她对夜月唯一的隐瞒之处,同时也是她害怕夜月知道这个事情的地方。

夜月的离去是怕圣女看出自己的端倪,这才用了这个有点卑鄙的方法迅速的离开了。使用神魂那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已经让他的身体伤痕累累。

“主人,你,你……”妮可儿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己眼前呼哧带喘的主人,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夜月回答了自己的爱之小屋后,看着妮可儿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她一定是不满自己的那种****行径。

缓缓的摘掉带着自己头上的面具,夜月露出了自己那冰冷的面孔。“你以为我愿意吗?还不是你惹的祸端!”

夜月看了一眼有些惊慌的妮可儿,把自己的面具放到了一旁。

“圣女是什么角色,你恐怕还不知道?不过我再也不想见到她第二次,这也是给你最后的警告!你已经不配再做一个杀手了,以后就给我好好的待在这里!”

夜月留下这番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脸呆愣的妮可儿,孤零零的看着夜月那里去的背影。

夜月的话虽然有些严厉,可是这也是逼不得已所为之的。他之所以在圣女面前表现出那种****行径,就是为了能打破圣女那神圣的外衣。如果破不了圣女她的心境,被其语言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准备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了。这是夜月最不想看到的结果,他不允许任何出现自己的计划之外。

夜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微笑着推开了馨儿房间的门。在他回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两股熟悉的气息。不用猜也知道馨儿与嫣然回来了,而且这两个小人正在自己房间中秘密的商谈着什么。

馨儿在夜月回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感觉到了夜月的回归。而且令她非常意外的是夜月竟然带回了一个人,并且她感到了这个人自己并不陌生。这不她自己正跟嫣然打赌哥哥带来的是谁时,夜月就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哥哥!”两声惊喜的尖叫,一前一后两人扑向了夜月。

“呵呵。”夜月一左一右抱起了这两个小人,笑意盈盈的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小萝莉。

“哥哥你跑到哪里去了?害的我找你了半天!”馨儿不高兴的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哥哥有点事情要做,这不回来了就立刻来找你们俩个小可爱!”夜月笑着用自己的头蹭着这两个小可爱的脸,那略微凸起的胡子茬弄得两人直痒痒。

“咯咯!”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从这个小可爱的小嘴中传出,两人共同抵御着夜月的那张大脸。

“好了,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那就是我们这个爱的小楼从此又多了一个人,而且你们都见过她!”夜月嬉闹够了,跟这两个聪明伶俐的小可爱玩起了谜语。

馨儿与嫣然知道夜月是要她们两个猜谜语,馨儿冲着嫣然努努嘴示意。这些日子已经让这俩个小大人,完美的理解了对方表情的含义。

“哥哥,你带回来不会是女的吧!”嫣然表情有些夸张的道。

夜月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回答正确。

“哥哥,她和我们一样是吗?”馨儿的小脑袋凑了上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夜月。

夜月依然是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厚。

“妮可儿姐姐!”

嫣然与馨儿见夜月再次点头后,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个谜底。夜詌uo躲兜目醋耪饬礁鲂〈笕耍?戳怂?橇礁鲈缇筒碌搅恕Ⅻbr />

“呵呵”馨儿与嫣然相视一笑,逃离了夜月的怀抱之中。只留下呆呆的夜月在房间中发愣,两人却已经到了妮可儿的房间之中。她们对妮可儿可以说非常的有好感,不但是因为身份的相同,还因为妮可儿的心性让两人亲近不已。

夜月呆呆的做到了馨儿的这张香床上,思考着将来的日子将该如何度过。世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自己的这个爱之小屋中算上妮可儿却已经有了四个女人。虽然馨儿与嫣然还属于小美女,但是以后的矛盾绝对不会太少。

妮可儿被夜月的喜怒无常,惊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语。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主人,竟然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虽然夜月的话表面上没有太过严厉,但是那冰冷的语气让她不寒而粟。她丝毫不会怀疑如果自己再犯错,夜月会对自己做出严厉的惩戒。而且她对自己也变的开始怀疑起来,以往的她根本没有这么多愁善感。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心境,已经被那日。日夜夜的噩梦彻底打破了吗?这让自己对这个主人的心境改变了,同时也对一切事物的心境发生了改变。

作为一个杀人无数的杀手,妮可儿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血腥。每个日。日夜夜她都会梦到父母的惨死,还有自己那惨痛的童年。甚至被自己杀过那些无辜者的亡魂,都会从地狱中爬出来找自己寻仇。但是在梦中总是浮现出夜月的身影,每当看到他的时候。妮可儿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慢慢取代着内心的恐惧。竟然在如此短短的时间内,自己这个主人的身影无时无刻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其实这也不怪妮可儿的心境变化太快,实际上这都要归功于那只冥之血蝎。冥之血蝎所释放的暗丝血线并不具备任何的攻击力,但却比任何的攻击力都可怕。它主要就是勾起内心的恐惧与阴暗面,彻底击溃人的心里防线。从而达到左右他人思想的能力,这也是妮可儿日。日夜夜噩梦不断的原因。但是连灵魂都已经不归属与她自己的妮可儿,只要想到夜月的存在就不会彻底崩溃自己的理智。这也是冥之血蝎的暗丝血线一直停留在妮可儿脖颈之处的原因,否则妮可儿的思想早已被控制住了。

“汪,汪汪,汪汪汪!”几声犬叫声惊醒了夜月的沉思,夜月立刻想到了啸月狼出事了,立刻奔向了庭院。

嘈杂的人声让夜月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啸月狼不会无缘无故的大叫。推开院门只见卢卡领着一群人闯进了自己的小楼院门,而且几个人正拿着绳套准备逮捕啸月狼。

“住手!”

夜月当即大喝一声,大步踏出。众人被喝止住,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夜月,但看到的却是夜月那燃烧着怒火的目光。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学生别院,难道真当这里是你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夜月看着卢卡,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

啸月狼见夜月出来后,很识趣的躲在了夜月的身后。舌忝掉了嘴角的一丝血迹,露出一个疑惑的脑袋,打量着眼前的众人。那样子真像是乖巧至极的良犬,不过他那锋利的爪子出卖了他的身份。要不是夜月再三嘱咐不让它显露真身,这些人加起来还不够给它塞牙缝。

“月,你才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纵够行凶,不对是纵狼行凶。不但吃掉了我的七阶坐骑,还吃掉了星月学院的不少血马。你可知罪?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大胆的逆子!”

卢卡说着一指夜月,身后立马有人磨刀霍霍的靠近夜月。显然他们此次前来,是早有预谋的。要不然怎么理由都这么冠冕堂皇,必然是早已经想好了台词。

“慢着!”

夜月一声大喝,身为八级强者的气势汹涌而出。其身上前的几名学生,顿时感觉到无比的压力。不敢在轻举妄动,八级强者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抗衡的。

“大胆,你还敢拘捕!”

卢卡脸色一阵阴沉,怒喝出声。同时他八级强者的威势也是汹涌而出,与夜月的威势形成抗衡之势。

“竟敢跟哥哥动手!”

嫣然与馨儿从小楼中跑了出来,嫣然二话不说直接开启了属于她自己八级的威势。直冲向卢卡,手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芒。本来她与馨儿正和妮可儿姐姐聊得正高兴,突然听到院内传来夜月的喝声。她与馨儿急忙跑了出来,却见眼前的这帮人竟然想要和自己哥哥动手。这让嫣然无比的生气,出手就是最猛烈的杀招——暴风空间。

夜月急忙一把拉住了嫣然,这个小妮子下手也太狠了。这要是直接施放了出去,卢卡肯定是不会有太大的事情,但他身边的人可就遭了秧,不死也要月兑层皮。不说卢卡的身份的特殊性,就说在星月学院内杀人就是一大重罪。

馨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夜月,碍于自己哥哥的嘱咐她没有出手。不过只要夜月一个眼神,她必然会对这些人痛下杀手。

妮可儿倒是没有说任何的话,默默的走到夜月身后。她的气势也同时展开,显然是站在夜月的一边。

“哥哥!”

嫣然扭过头看向了夜月,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之色。夜月轻轻一笑摇摇头,嫣然这次散去了自己手上的光芒。

卢卡眼神之中充满了震惊之色,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八级强者。本以为以自己特殊的身份,夜月会乖乖的受俘。却没想到自己捅了马蜂窝,一下子竟然蹦出来来这么多八级强者。

“你们,你们……”

卢卡指着夜月说不说话来,显然这么多的八级强者站在夜月这那一边。这对他自己是非常不利的,这让他有种投鼠忌器的感觉,不敢轻举妄动起来。

“我们,我们有怎么样?”

一股冰寒的感觉席卷而来,让卢卡打了一个寒战。雪女缓缓的走进了小楼的大门,这股冰寒之意正是由她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

“就算你是星月学院的老师,恐怕也轮不到你来这里撒野!”

雪女毫不留情面的讽刺着眼前有些惊疑不定的卢卡一句,缓步走到了夜月的身旁。想要在自己的面前捉拿自己的未婚未,这让雪女彻底变的冰冷起来。

四个,整整四个八级强者!八级强者可不是大白菜,那里都一堆!但是今天却在这个小楼力,整整有四个八级强者出现。这让卢卡心生退缩之意,但是在自己这么多学生面前面始终拉不下脸来。

场面因雪女等人的加入,开始僵持起来。卢卡现在是进退两难,在他那铁青的脸上眼神不断的变换着。而他带来这些手底下的学生,双腿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那个八级强者不都是声名显赫之辈,如今他们眼前却整整出现了四个。他们早已萌生了退缩之意,但是碍于卢卡的原因,皆都退到了卢卡的身后,不敢在探出头来。只要双方一动手,立马第一个跑出这个危险的小楼。

“你们就不怕星月学院的责罚吗?我爷爷可是副院长,到时候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卢卡突然换上了一副阴险的笑脸,一股莫名的自信从他的嘴脸上升起。

“就凭你还不能代表星月学院,就算你爷爷是副院长也不行。”

夜月左右扫一眼四周,毫不畏惧的针锋相对应了上去。他已经知道了卢卡这股自信的来源,星月学院的暗组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四周。这就是卢卡最大的依仗,他们几个人搞出这么大动静。星月学院不可能坐视不理,暗组的人已经来到这里。

“给我拿下这些拘捕的人,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到时候我会向我爷爷禀明缘由的,而且我父亲必定会想必也不会反对的。”

卢卡对着无人处嚣张的笑道,他身后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卢卡。他们以为卢卡一定是受了这么大刺激,发起疯来,要不然怎么会和空气说话呢。

夜月听到卢卡的话,脸色就是为一沉。星月学院的暗组可不是等闲之辈,每个人都有八级强者的实力。而且战斗力极为强悍,要是以夜的身份出现他不惧任何暗组的人。哪怕是围攻自己,也不可能把自己留下。但是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与其动手是不明智的。

馨儿的小脸也是一阵通红,显然她已经察觉到了暗组人的存在。嫣然与雪女也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点,而妮可儿已经亮住了自己的双匕。

卢卡之所以挑这个时候找夜月的麻烦,主要就是因为今天是他父亲值勤。这些暗组的人都是他父亲的手下,所以他才敢明知道这个小楼有两个八级强者,还敢过来拿人捉狼的原因。

“还不动手!”

卢卡一声大喝,心中略显焦急之色。他非常清楚迟则生变,想要立刻擒拿住夜月。

卢卡的一声大喝,显然起了作用。本空白无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五道黑色的身影。急速的向夜月五人攻取,想要一举擒拿下五人。

黑衣人的出现,夜月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好。看着近在眼前的攻击,夜月内心犹豫着动手、还是不动手。

“滚!”

无边的煞气汹汹而来,夜月只觉一道身影从自己身边闪过。那本以临空而起的五道黑衣,皆都如炮弹一般倒飞出去。

夜月随即立刻依靠在了嫣然的身上,嫣然立刻乖乖的散去了所有的力量。而妮可儿更是受气了自己的双匕,夜月的行动就代表着她的意愿。

当这是众人才看清来人是谁,这个人赫然就是樱树老师。

“导师你可来了,就是这些人今天不由分说的闯入了学生的小院,不但打伤了我家忠诚的小狗,还要把我捉拿回去!你可要为学生做主啊,他们这是赤。luo。luo的诬陷学生啊!”夜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了樱树的身上,那个大头在樱树的怀中不断的磨蹭着。

众人皆都一愣,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这个月的转变也太快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却又如此。不过他们立刻换上了杀人的目光,樱树老师可是他们心中的女神。这个夜月竟然明目张胆的占自己女神的便宜,这让愤怒的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樱树无奈的看了一眼怀中抱着自己不松手的夜月,这小子每次都趁着这时候占自己便宜。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旋即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你们五个给我滚回律部,自己去领罪!”

樱树不容置疑的话,让那五个刚刚爬起的黑衣人为之一颤。旋即对樱树行了一礼,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好强!”雪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樱树,仿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刚刚樱树所施展出的实力,是十级尊境,还是十一级神境强者,这让她彻底震惊被震惊了。原来那圣洁无比,带人和蔼可亲的樱树老师,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实力强横无比的人。而且这五个人可是星月学院的暗组,对她怎么会如此尊敬。这同样也是熟知樱树的嫣然心中的想法,至于其他人想法各不相同。

樱树今天非常的愤怒,自己的暗部竟然有人敢对自己的人动手。这不但是在让她这个执掌暗部的组长脸上打了一个响亮巴掌,还是在挑战心中的底线。

“樱树老师,就算你是暗组组长,也不能包庇你的学生吧!”

卢卡声色内敛的一脸不甘道,虽然畏惧樱树的实力与身份,但是有他爷爷撑腰,他倒是不怕樱树敢对自己怎么样。

“包庇,你倒是说说月到底触犯了学院那条戒律?要是说不出来,就算你爷爷保你,你也给我进律部!不过,就算月杀人放火,抓人也是我暗组的事情。你凭什么跑进我学生的院中,喊打喊杀?”

樱树秀目一瞪,一股犹如实质的杀气蔓延开来。今天她是定不会放过这个卢卡,要拿卢卡来立威。显然凭借卢卡的胆子,定然不敢如此胆大妄为。这背后定是受了他那个爷爷的指示,正好拿这个不知死活的卢卡开刀。

“我,我是星月学院的老师,当然有权利捉拿嫌疑人了!”

卢卡顿时一阵心慌,战战兢兢的狡辩道。不过身体的颤抖却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樱树发怒可不是闹着玩的。

“来人,给我全部拿下!反抗者,杀!”

樱树么有理卢卡的狡辩,冰冷的声音让卢卡胆寒。凭空出现数道人影,将卢卡等人全部束缚住。

“我们冤枉啊!我们是受了……”

跟随卢卡前来的众多学生立刻大呼冤枉起来,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全部被封上了嘴巴。暗组的人除了战力惊人之外,全部精通封印之武技。既能封印对方的斗气,又能控制对方的行动能力。

卢卡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学生的模样,一股恐惧笼罩在了他的心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星月学院的老师。我爷爷是副院长卢特……”

不过卢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同样被封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包括他体内的神晶也被封印在内,他们可不会理卢卡的身份多么显赫。

“慢着。”

一声大喝从门外出来,一个一身蓝衣的老者领着几个暗组的人走了进来。

樱树的目光扫过这几个暗部的身上,眼神之中的怒火更胜。这个蓝衣老者就是卢卡的爷爷副院长卢特,而与其并排着的黑衣人就是他的爸爸卢克。暗组共分五个大队,每个大队又分五个小队,每个小队有十人。设有组长一名,五个大队长与二十五个小队长,而这个卢克就是一名大队长。很明显这个卢克竟然敢这么公开与自己对立,想必与他身边这位副院长月兑不了干系。

“我暗组办事,难道卢卡副院长要插手?”

樱树压制住心中的愤怒,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人。暗组与别的组与部不同,它是特殊的一种存在。只听命于院长的命令,其他任何人的命令可以一律不予以接受。而且暗组的事情,任何人不许插手在内。这是星月学院自建校以来,恒古不变的规矩。

夜月识趣的离开了樱树怀中,事情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夜月本以为凭樱树暗组组长的身份,想要解决此事轻而易举。没有想到竟然来了个副院长,这事情可就闹得大条了。

“呵呵,樱树啊!我可没有插手你暗组办事的意思,只是想为我这个不懂事的孙子向你求求情。”卢特微微一笑换上一副慈祥的面孔,不正面回答樱树的话。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夜月看着卢特暗骂一声。

“我暗组的人,竟然听命于外人,你叫我这个组长还怎么当?给我拿下!”

樱树没有理会这个副院长的话,看着他身后的五人一声怒喝。听到樱树已经下了命令,身旁的几个暗组成员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扑向卢特身后的五人。

“谁敢!”卢克神色一变一声怒喝,喝止住了前来的几人。浑身斗气一阵激荡,劲风吹得前来的几人脸部生疼。

“怎么!卢克你想以下犯上?给我拿下!”

樱树也是怒了,一股滔天的煞气笼罩住了全场的每一个人。暗部的人见樱树已经下了死命令,不由分说的直接动手拿下了那五人。

卢特一手拉住了正要动手的卢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任由那五人属于自己的暗部手下被封印住带走。樱树显然是不给自己这个副院长面子,但是现在还不是和樱树撕破脸的时候。能做上星月学院副院长的位置,可不是光凭实力就可以办到的。

“樱树啊!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卢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慈祥无比的笑容,眼中却掠过一丝厉芒。

樱树见虽然对暗部的人可以不给面子,但是副院长的话要是全都不听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如今副院长都如此说了,再僵持下去对自己也是不利。

“星月学院就在昨天卢卡的七阶龙角马无缘无故的只剩下一堆骨头,而且今天又有不少血马遭到同样的事情。这在星月学院中是从未有过的,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而卢卡正是受到我的命令,前来调查血马此事!”卢特对身旁的卢卡一示意,后者上前解除了卢卡身上的禁制。

樱树当然也知道此时,这才任由卢克解除了卢卡禁制。她倒要听听这又和自己的徒弟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卢卡敢大摇大摆的前来抓人。

卢克对着卢卡一使眼色,卢卡这才彻底镇定下来。他这次前来可不是找夜月前来寻仇,而是种种迹象表明夜月身后的那条狼就是吃掉血马的罪魁祸首。只不过在打探这个小楼的主人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这个小楼的主人是月。更不可思议的是月的导师竟然是樱树,这才上报了自己的爷爷。经过卢特的吩咐后,他才大摇大摆的前来抓人拿狗。

“我的龙角马和血马,显然都是被吃掉的。而且经过判断他们骨头上的牙印,发现这都是狼的牙印。而今天恰巧被我安排在马厩的人看到一只狼在吃血马,可是那只狼见到有人就逃走了,我们顺着它逃走的方向一路追来,发现这只狼与那只狼一模一样。所以我肯定就是这只狼,吃掉了我的龙角马与八头血马。”

卢卡整理了下思路,指着夜月身后的啸月狼非常肯定的说道。夜月低下头愤怒的看着啸月狼,他已经知道这一定是啸月狼做的了。从出来的时候夜月就注意到了啸月狼,嘴角的那一丝血迹。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但这足以说明说有问题。啸月狼可怜巴巴的看着夜月,而且不断的磨蹭着夜月的大腿。

“樱树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卢特眼神一变看向了樱树,意思显而易见。

“等等!你说是小啸吃掉了你的七阶龙角马?”

夜月扭头看向了卢卡,心思一转开口道。

“没错!”卢卡非常肯定的道。

“据我所知,龙角马出生就有六阶魔兽的实力,成年更有八阶魔兽的实力。可以说是非常难得的坐骑,而且还是非常强力站宠。你觉得凭我家这只只有一阶魔兽实力的看门狼,能打的过龙角马吗?”

“我,我……”

卢卡还要说什么,可是夜月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继续道:“你先等等,你还说有人看见我家的看门狼吃血马,那叫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随即大家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了卢卡的身上,等待着他给大家最后的答案。

“西德,你给大家说说当时的情境!”

卢卡一指身后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说道,卢克没有多说直接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

“当时我听卢卡老师的吩咐,躲进了马厩之中。到了刚刚中午无人的时候,就看到那只狼悄悄的溜进了马厩。直接要死了一匹血马,将其吃了下去。当时我因为害怕,只好叫大家来抓他。可这只狼一见到我,就飞快的朝着西边跑来。我们回合后一路追了过来,这才终于找到了这只狼。”西德恢复了行动能力,指着啸月狼说道。

“哦”夜月拉长了声音,“你说你害怕,难道你一个七级武者会害怕我家这只一阶魔兽铁脊狼吗?”夜月一摇头指向了西德。

“不是的,不是的。当时这只狼没有这么小,他有这么大个!”西德被众人的目光看的直发毛,双手做了一个无限扩大的姿势。

“这……么大个!”夜月拉长了声音同样做了和西德同样的姿势,不过随即又用手测了测啸月狼现在的体型。

众人被夜月滑稽的表演弄的一愣,而且夜月的左手似乎是有些不管用。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大家的判断,转而把目光重新聚集在了西德的身上。这个大小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这种话怎么能让众人相信呢?

“不是的,不是的!他当时的确是这么大个,我没有骗你们!真的是那么大个……”西德一边比划着,一边焦急的辩解道。

“装死!”夜月顿小声的凑到啸月狼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你在个看门狗,我让你给我惹事,说是不是你吃的……”

还没等啸月狼反应过来,大嘴巴子一个个落在了啸月狼的头上。

“嗷!嗷嗷!嗷嗷嗷!”啸月狼急忙后撤惨叫几声。

“你给我过来!”夜月怒目一指,啸月狼带着畏惧的目光一步步的移了过来。

“嗷!”啸月狼狈夜月一只手扔到了空中,凄惨无比的叫声从啸月狼嘴中嚎叫。

“砰”

撞到墙上的啸月狼跌落下来,四脚一蹬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众人惊愣楞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想不到夜月竟然会如此做。不过这也打翻了众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来人!给我带走!”

樱树一声怒喝,四个暗组成员直接将那正手舞足蹈的西德和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卢卡制住,带了下去。就连卢特都没有再做阻拦,要是这样的一只狼打的过七阶魔兽,那七阶魔兽真的也太不值钱了。

卢卡悔恨的看了西德一眼,认命的被暗部的成员带了下去。看来这次是逃月兑不了了,进了律部不死也月兑层皮。这个仇他是记下了,从此他和夜月接下的梁子更深了。

卢特无奈的看了身旁的卢克一眼,这次没有血腥的交锋中,自己已经落入了下风,在纠缠下去只能是更加丢人罢了。这次打压樱树的事情,以功亏一篑结束,自己也有逃月兑不了的责任。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樱树在暗组中的地位,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樱树,卢特领着卢克退了下去。

馨儿别看人小,但是她懂的不一定比别人少。夜月这么做的目的,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虽然嫣然等人对啸月狼还不熟悉,但是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不由分说的一起凑到了啸月狼身边,查看气啸月狼的伤势。

“老婆,给你添麻烦了!”夜月犹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低着头凑到了樱树的耳边嘀咕道。

“谁是你老婆?我答应了吗?你不知道这样乱叫会死人的!”樱树拽着夜月的耳朵就拧了两圈。

“放手,快放手!我知道错了!老婆!”夜月连忙求饶道。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樱树手上一用力,又多转了一圈。疼的夜月直叫唤,但是樱树却并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馨儿看着夜月竟然如此受欺负,身上腾然冒起一阵火光。此时这里的温度突然上升数倍,一股股热浪直逼樱树。夜月立刻感觉到不好,连忙对着馨儿使眼色。

“咦!”樱树松开了夜月的耳朵,看向了不远处的馨儿。好强的火属性能量波动,而且还是那么纯正。樱树看着眼前的馨儿暗自思忖道。

两人对视中碰出激烈的火花,馨儿对她自己的敌意可是说是傻瓜都能看的出来。樱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敌意的所在,她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女孩去计较这些。

“说,从那拐骗来这么一个特别的小萝莉!”樱树微微一笑转过了头看向了夜月,显然没有计较馨儿的事情。

“我才不是被拐骗的,他是我哥哥!”馨儿迈着小步抓住了夜月的大手理直气壮的冲着樱树大叫道。

“呵呵!”夜月对樱树无奈的一摊手笑了笑。

“嗯,是一个挺可爱的小美女!”樱树蹲子左右捏着馨儿的小脸摇晃着。

“不要碰我!”

馨儿直接伸手打掉了樱树的手,一脸戒备的看着樱树。从刚才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自己哥哥与这位美女关系不是一般的师生关系,而且他们还是那么亲密。这让馨儿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对樱树的戒备之心大起。

“呵呵!”樱树对此为之一笑,并没有在意馨儿的态度。

“行了,最近你少出门,别再给姐姐惹事了。姐姐最近比较忙,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了。”

樱树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夜月的肩膀。

“嗯,知道了,老婆!”

夜月看着转身就要离开的樱树应了一声。

“嗯!”樱树刚刚转过去的身子一愣,随即双眼一瞪,愤怒取代了她所有的表情,攥紧拳头的她转过了身。可是回过身的樱树,那里还找的到夜月的身影,就连那个小萝莉都消失了,只留下小楼的大门在煽动着。神境高手估计也就这个速度吧!樱树暗暗的想到。

“算你识相!”樱树低声说了一声,这才离开了夜月这个爱的小窝。她倒不是在意夜月的叫法,只是这要让有心人听到。这会给夜月带来许多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可是自己这个弟弟死活就是油盐不进,这让她自己都感到了头疼。

雪女与嫣然若有所思的望着樱树离去的背影,谁都没有想到夜月竟然和樱树有这么一种特殊的关系。雪女倒是显得坦然许多,既然自己这个未婚夫喜欢,拿下这位星月学院第一美女樱树,那又有什么不好呢?只要夜月依然喜欢自己,她就已经非常知足了。

妮可儿现在可以说是心境大变,此时当然也看出了夜月与樱树关系的不寻常。眼中满是嫉妒之色,但是她却没有说出来。

这个小楼中雪女等人的表情,站在小楼窗前的夜月,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早晚会出不必要的事端。这让夜月心中为之一沉,内院起火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嫣然是最是大体的,他也是最为自己着想的,这个夜月非常肯定,所以嫣然非常好解决。雪女流露出的真情,那是绝对假不了的。同样的她与嫣然一样,也是非常好解决。可是妮可儿就难办了,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把妮可儿收入帐下,虽然她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还需要多多观察。而最大的难题则是馨儿,她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夜月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到了抱着自己脖子不放的馨儿身上,这才是他身边最为危险的人物。

“看来女人多了,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眼前的这些美女,自己却一个都不能吃。馨儿与嫣然还在成长,这两人就算千肯万肯也是不能动的。要不然自己就真成了禽兽不如了,简直是要遭天打雷劈。雪女吗,这个是可以吃的。但是就怕自己抵挡不住她那全身的冰寒之气,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剩下这个妮可儿吗?这个是暂时绝对不能动的……”夜月心中开始寻思起来。

“哥哥,你在想什么?”馨儿见夜月不知为何看着窗外发呆,摇晃着夜月的大脑袋疑惑的问道。

“没有,没有!”夜月尴尬的清醒过来。

“小啸,起来吧!大家屋里来吧!”夜月看着馨儿那不相信的疑惑表情,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向着楼下叫了一声。

“饿?”守着啸月狼的嫣然等人,张着能塞下鸭蛋的小嘴,看着死而复生的啸月狼,飞奔进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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