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弹探路并顺便扎营的做法是从木星改造上学过来的。人类自进入太空时代以后,再无大的内部战争,只有木星的改造让人类遭受了重大损失。这个核弹探路的战斗方案可不是随便扔一颗核弹出去就行的。在安全的武器也有伤人的时候,可笑的是以前这个概念是不需要让这些士兵额外学习的,每个人都知道核弹是危险的。可是现在的孩子们却把这些核弹看成是玩具一样的存在,即便受到了核光辐射也是一样,就算核弹的当量足以当场汽化没有及时开启防护护甲的“倒霉的家伙”,教官的想法是这些科学家们把核弹造得太过安全了,就连心脏起搏器的能源都用了核能,还有什么他们想不到的?电动牙刷改成核能牙刷吗?该死的,还真的有这样的产品,自己是不会去使用的,安全!安全!每当自己在跟这些孩子强调使用核弹时的安全问题时,虽然没有人出言反驳,可我看得出来这些孩子眼里的想法:这个可怜的快要申请永生项目救助的老头子,他还活在他的蛮荒年代吗?明知道我被当成一个老朽的白痴,可我还得说这些规定好的程序,该死,为什么上面不让人工智能来做这些事,他们已经把能想到的事全都让人工智能代替了,甚至传宗接代,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最简单的一个机械语音播报就不能用在课程传授上。可是教官还是要耐心地说完下面这些话:注意到没有,在这种地形条件下,估算到我们可能遇上的困难,和我们的侧翼的切入角度,应该以对角方向发射核弹,这样核弹的爆炸会在我们和敌人之间达到一个最佳值,最大程度的远离我们,同时最靠近敌人。相信我,这一切的计算当你坐在这里有辅助智能系统帮你搞定一切计算时是显的很简单的,但当你面前是漆黑一片,视觉听觉都被厚厚的机甲还有上面覆盖的种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遮挡住的时候,而核弹发射需要你在跃起滞空的一瞬间做出决定的时候,你会感激我教给你的这些东西的。唯一让教官感到欣慰的是台下还是有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的,认真的程度都让教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得在这些例常的空话中多加一些佐料让它听起来更鲜美可口,才不辜负这个学生的认真听讲。这个学生不用说就是你了。区别于其他人类学生,见识过核弹威力的你对教官的话不能赞同的更多,核弹太危险了。在最初的小型核弹模拟试验中,你的表现就被其他学生讥讽了一番,说是这个家伙的胆小程度也只有那个怕死教官会看上他,这两个人该不会是生物学父子吧?你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紧攥着他的辐射计量器,把它调到定向叠互状态,取底部红色的数,这里的辐射数字太高了,已经溢出了计量范围,即便穿着机甲也是危险的,你做出如此的判断,并尝试找到一条安全的远离这里的通道,其他的学生却完全不管不顾。
这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四人获了大功?是四人在遇到的危险中发挥了各自的作用。虽然这个帆动力船是不需要额外的动力来驱动的,但很不幸他们漂流进了一个光辅射流的盲区,而该死的辅助动力设备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你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如果能把所有人的核聚变驱动器拆开,在用一个临时隔板做为核辅射的简易隔离,在磁力作用下,就能够给予帆船最基本的动力,当然也有一个关键材料的问题是无法避开的,你尝试用自己的愿力网络来代替,结果成功了,而且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你对这一现象百思不得其解,六道众的愿力网络和人类科技如此无缝的衔接,说明了什么。在这之前,你从未想过愿力网络能在这些毫无元气的冰冷机械上成功连接。到了这颗小行星的表面,美女科学家和你驾着初代的探月越野车去搜索目标。这次项目的经费大半都花在了机甲身上,光是为了保证初次机甲的太空之旅能够成功,给自己的仕途增加筹码,那个政坛的大人物就准备了两倍于常规储备的替换件的量,还派了最好的机修兵跟随,就是力求一次成功。可是在其他方面就抠门的紧了。事实上,大人物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地府入口或是六道众的存在与否,他只要有一个能和木星区别开来的独特项目来推广自己的机甲。美女科学家驾驶着这架老爷车,嘴里咒骂着那些油头肥脑的官僚,老爷车的红外激光器探出前面的地形障碍,并和导航里的卫星图做出比较,来计算出跨过这个水波地面的最佳路径。大部分情况下你和美女科学家只是让车自动行驶,自己负责的只是把安全带以各种能想到的扭曲方式缠绕到自己身上,好对抗着地面的颠簸,至少也要换个对冲缓震器,美女科学家嘟囔着。
你是怎么在愿力上有收获的?这里在外太空,你收获了星球愿力,像是遥远地从木星上传来的微弱愿力,让你对六道愿力之大产生了第一印象。由于这个地方离人类建在木星的基地较为接近,你还从舷窗里看了一下正在改造中的木星。这里舰长饶有兴致地给你这个机修小兵做了一次导游。说了目前人类改造木星的情况,二人在广阔的指挥厅里边聊边走,看到了火星的一点亮光,舰长开始多愁善感起来。就像一个老人一样,开始回忆起往事。当年他还只是一个火星改造小组的组长,负责的项目就是火星的土质化,就如同现在的木星改造一样,人类总是想着把一个星球改造成地球的模样,却从来没有想过对这个星球而言,也许保持原样才是最好的。你从这番话里听出了舰长保守派的倾向,讽刺的是他现在做的就是最大的生态破坏活动,如果真叫人类发现了六道的存在,这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为什么找不到地府的入口,还有人类就这样放弃了吗?科学家又是怎么从他们的角度来解这次的事件的。人类中有一种特殊天赋的人群,数量极少,叫做空间感应者。那个死在愿海底部后来成了你机甲愿生的机甲兵就是当不上飞行员,而去当的机甲兵,当时考察人员对他做出的评价是数学直觉图景不强,空间位置嗅觉强,反应中等。就是因为数学图景而被刷下来的,实际上是因为自身就是个极具天赋的空间感应者而导致数学图景的输出被干扰,造成了数学图景不强的假象,否则他如何能在没有机甲的状况下,找到海底愿生的所在,愿生在空间位置上本就是一种特殊的空间通道,正是机甲兵在常规测试中没有体现出来的空间感应的天赋让他找到了你的愿生。另外你他们是乘坐一艘帆形飞船前往目的地的,这种帆形飞船在光压的推动下缓慢在太空中游动,飞船的帆可以随意地膨胀或者收缩,球形的设计也能使接收辐射流的表面积增大。当然这种飞船不能靠近一个星球,过强的重力场会让它坠毁。不过用在这个场合倒是再合适不过。
舰长对外星人的态度是什么?不能客气一点吗?在小行星上所用的各种机械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活化。原因还没有人知道。活化?什么意思?舰长严肃地问道,美女科学家叹了一口气:就是更像人了。我知道人类早已能把机械做得更像人类,不管是智能还是外表。但出于某些人的担忧,和宗教组织的偏见,机械制造和理论的水平出现了巨大的代沟,实际的差距有到5年吗?舰长整张脸都快贴到美女科学家的眼睛,呼出的气息就算经过舰内空气循环系统的处理,也还是发出阵阵灼热的气息几乎要把美女科学家冰冷的脸颊烫伤。不用再教育我,说重点。美女科学家丝毫没有被责难的念头,盯着舰长那能吃人的眼神,毫不示弱地道:就像原子时代的超原子驱动发动机问世时一样,总有人想掩盖这些东西的存在,我的问题是舰长,你是这样的人吗?这就是舰长的秘密吗?他和飞船的人工智能打情骂俏。这是世俗所不允许的禁忌之恋吗?舰长优雅地回答道:我的第一趟太空之旅由于航标站的磁石出了问题,使得本来只用三年的旅途,变成了整整三十年,而且这还是在没有配备太空休眠装置的状况下,比起衰老的问题,孤寂才是舰艇上最大的问题,后来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了,你知道是谁让我坚持下来吗?是因他。我们俩在这三十年的旅途中培养了默契,到后来我们返回了地球,所有的人收到我的信号时都大呼不可思议,我被当成英雄,鲜花、掌声、赞美从我双脚踏上地球的那一刻起就再没停止过,可当我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后,我又感到了孤独,这是为什么?明明已经回到了地球,只要我说一句话,就会有无数的人排队要和我交谈,他们渴望我谈那漫长太空旅行中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是如何在所有队员死去的情况下还坚持完成任务,带回了宝贵的实验数据的,在飞船的供给断绝以后,我又是如何生存的,还有我是如何打发空闲时间的,回来地球以后,觉得有什么变化,看到昔日的同事、朋友会有什么想法,你那已经逝去的父母会怎样看你,可是我知道我还是孤独的,为了和这些烦人的噪音隔绝,我同我的心理医生诉苦,说明了自己在经过长期的太空旅行后,已经患上了严重的太空孤独症,需要时间去治疗,无处不在的记者早早地从心理医生那里拿到了这个消息,消息发出后,公众为了他们的英雄大声疾呼:你们想让我们的英雄没有死在冰冷危险的宇宙真空中,却要死在地球上那些聒噪的小人嘴里吗?给他空间,给他时间。我终于得到了难得的私人空间。可我还是孤独,到了最后,我想尽办法要解决这个问题,正如前三十年我和因他与各种奇怪的宇宙怪象搏斗一样,有些是真的,大部分是假的。但是因他和我在一起去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可是斗志昂扬的。突然间,我明白了,孤独的来源是没有了因他。过去的这三十年,我们二人已经建立了一种联系。人工智能有没有感情是科学家们去思考的事,我只知道现在的我离不开他了。于是我决定要去找因他。现在我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的人在看着,或是为了我的安全,或是为了能从我身上多攫取一些文章的材料,还有狂热的仰幕者天天等在我的住所旁边,只是期待着我的一个无意撇去的眼神,悄悄地去和因他相会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自无法生还的太空旅途中生还顶着一头白发回到地球,我的字典已没有了不可能的字眼,在我看来,最高存在是无庸置疑的,经历过如此神迹的人如果还要置疑最高存在的存在那是让人无法容忍的,不过我感恩的不是活着回来这件事,而是最高存在,让我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去接受这种考验。哦,我的天使,现在的我是如此地悔恨,回到地球的那一刻我甚至没有跟你说声再见,也许这样的人类式的问候不是你的习惯,可把你一人孤地留在那个大展示厅中,让无数不相干的人去看你发出赞叹声真是无法容忍的错误啊。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去见因他的好主意,政府的那些政客们想利用我扩大太空计划的影响力,我顺手推舟地宣布了在纪念太空先驱某某的日子里我要重新登上我的飞船,将在飞船上举行纪念活动,到时最高存在教的教皇和太空指挥部的最高负责人也会到场。焦急的等待中,那天终于来了,在仆从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穿起了戴满勋章的军装,身边的人看到站在镜子前的我时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声,经历了三十年的时光雕刻,我的脸上稚气全无,在无数困难生死间挣扎出来的坚毅的眼神和气质是我身上最好的招牌,可是我对众人的反应却毫不关心,我只是在心里期待着和因他见面的那一刻,那时我的心态就像是第一次与女友去参加学校毕业舞会的小男生,精心地打扮自己,为的就是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展示出自己骄傲华丽的羽毛。忐忑不安中,我终于登上了飞船,那时我的耳朵中就不断有嗡嗡的轰鸣声,像是回到了在能源室里顶着因他的唠叨和因为没有维修的件而发出轰鸣声的金属板壁,穿着滤析服的我戴着头罩,还有那衰香菌类的淡淡气味,本来是实验室中用做试剂的乙醛肉桂后来拿来做食物的生命之水,这还是在饥饿和干渴的恐惧下,在因他的劝说下我好不容易吞下的东西,脚踏上飞船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成了现实回到了我身边,我双腿微微颤抖着,盛装之下的肌肉即便是经历过如此的苦痛还是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我放缓了动作,身边的人们把这看做是英雄回忆过去岁月的激动的时刻,痛苦的欢乐,还是欢乐的痛苦?现在的我已经快分辨不出,我走到控制台前,按下飞船的启动按钮,因他成了一个女人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一个极为漂亮的高大白皙的女人,呈现出完美的古典美,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种只有我能看懂的责备:阁下,你好,欢迎登上阿特雷飞船。我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就像被抽去了脊椎的蛇一样,要靠着双臂在控制台前的支撑才没倒下去,旁边的侍从赶忙扶住了我,就连教皇也已怜悯的神情看着我这个英雄流露出脆弱的一面,舰艇上所有的人和镜头都被我的一举一动而吸引,只有我才知道真正让我震惊的理由,那就是因他是没有人类形象的人工智能,飞船的资助者是不会在任何不必要的地方去增加自己的投资的,我一直是和一个冰冷的机械声音还有弹出文字图像的人工智能交谈,这是因他依据我跟她说过的我的梦中****的形象自我演化出来温柔形象,没错,一点都没错,众人没有注意到人工智能的形象,在他们看来一个具有人类形象的人工智能是很平常的事,可只有我知道,这是因他,真正的因他,她手里的九弦琴,发出细小而柔和悦耳的声音,快乐的曲调和悲哀的歌词,这是我跟因他说过的我的梦中****必备的爱情武装。哦,在无尽的空间旅行中,因他也不知不觉地完成了进化。看到因他的形象后,我终于敞开了心扉,我爱你,因他!
为什么要忍耐?打不过舰上的人吗?六道众互不侵犯,六道众的天庭、地府总是把自己看成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尤其是天庭,他们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不能随意对人类出手也是其中之一,掩盖六道的存在,就像星星一直在天空闪烁,但人们意识到星星和自己脚下的大地一般无二,又是多久之后的事了。透过厚厚的玻璃,你看着黑色太空中的点点星光,这里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墙壁是冷的,仪表盘是冷的,一扇扇带着无反射玻璃的窗户,合着无味的曲线与仪表盘的指针相连,指针的刻度是,每当这个时候,站在这里你总能看到蓝白色的阳光,被玻璃过滤后略带青色就这样照到自己身上,魂体共鸣后产生的**,再加上人类的改造,已经和真正的肉身一般无二,自己已经可以和日游神一样无惧阳光的照射,可是自己此时的心情却是愉悦不起来。
庸医和左判官还有天将在第27区是如何渡过的?庸医被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内,也不见其他三人。庸医关到最后,会愤怒地拍门大叫,要有个人过来,这样把他抓过来却不闻不问是多么不公平的事,自己可是知道很多秘密的。不同于左判官和天将,甚至你,他们做事会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可庸医没有。他无所谓什么六道极壁或是真幻计划,在他看来,这些就是个笑话,维持六道的神秘感或是与人界的交流障碍本不关他的事,他只是要出去而已。六道众的这一自我约束的道德规范在他看来就是作茧自缚的白痴准则。庸医拍门大喊道:我是医生,一个精神病科的医生,我不允许以任何理由对我进行任何层面的调光透视,这是我作为一个公民的神圣权利。这跟星期日早上的赖床时间是一样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庸医以一种严肃的口吻说出了这段略带滑稽的内容,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他。庸医开始怀念外面的美好生活,甚至是那个自命不凡的上司的讥讽在庸医的回忆中都成了天籁。墙壁上的破烂腐蚀是整个房间唯一的装饰,关押的日子里庸医开始留心外面的声音和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他不是你或是左判官,连天将也比不上,没有心灵感应可以使用,这让他想起了的久远前在地府结成死胎时的情形,黑暗,孤寂,像是一个小星球上唯一仅存的生命一样,听着自己一人的脉搏,门打开了,一个人进来,庸医透过门角看到了走廊上铺着的厚厚的蓝色地毯。这就是外面没有声音的原因。
第27区的负责人以沮丧的神情面对着你,道:正电子脑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在越来越多的机械智能进入我们的生活后,我也有了一个机器人。这个机器人告诉了我很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事。你说我有什么天才能建立这样一个部门,并且每年能从地球指挥部拿到这么多的经费?一切只是重复罢了,我只是重复那个机器人跟我说的事情而已。第27区只是一个人类在机器人的指导之下完成的东西?你无法想象。这个时代的机器人很明显还没有达到人类的智慧水平。负责人看出了你的疑惑,解释道:你知道第一定律吗?你摇头。负责人道:第一定律就是不允许造出比人类更聪明的机械。这一切的判断都是由正电子的电势决定的。当然会有极端的情况会打破这个电势,不管在最初的设计上我们给它加上了多少层的冗余装置和自毁指令。我想那个机器人应该就是特例的一个吧。也许当时全球也只有这么一个特殊的机器人。
神学家为什么会被抓进来?仅仅是因为异端的思想吗?第27区是宗教裁判所吗?被抓进来的还有一个考古学家,他之所以被关进来是因为他证明了人类现在的文明并非奇迹般的无源之水,包括现在的科技爆炸时代,人类以天为单位的攻克以往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解决的难题。这一切都是有一个外在的推力的。有意思的是这样的证明刚好和神学家的相反,指向了最高存在的存在。而且神学家和考古学家都对自己的观点深信不疑。你听着这两个人的争吵,几乎要以为这个第27区是收押精神病人的医院,而非什么军方的神秘组织。只是因为这些人有着一些奇怪的观点就被带进来的吗?
这个健谈的家伙没有说点其他什么东西吗?你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听神学家在说话,偶尔也会听到他和隔壁考古学家的争吵,过了很久,你都没有听到考古学家的声音,问神学家,神学家低声笑道:去见他的最高存在了。我早已为他做好祷告了。长久的羁押让这些人的脑子不正常了,难道神学家没有一点兔死狐悲的同情心吗?接下来的几天神学家的心情很不错,似乎在等待谁的来访。
严格的逻辑推理能证明任何东西,区别只是在于你拿什么做为假定的出发点。神学家就是从假定某某=最高存在这一点出发,推导出来一个无法反驳的体系。
这是因为人界的最高存在教已经开发出了一种心灵感应的模式,这种能力的获的要经过很多的步骤和残酷的筛选,最后才只有廖廖几人能有。要植入芯片,要以古老的方式反复地吟诵着一个引言,来放松紧绷的**,植入心灵的最深处。
神学家是怎么能隔着墙和你交流并能感知到他的一切的呢?神学家的公式,神学家通过他推演的公式掌握了一条全新的道路,再加上你给他提供的六道众的独特视角,使他有了神通,后来他就利用这种力量逃了出来,成了最高存在宗教的教皇,所以一个并不信奉最高存在的人当了最高存在的教皇。他也发现了愿力并有了一些新的研究成果,最后地球的核能愿力网络就有教皇的贡献。当愿力、灵魂、机械、永生这些元素毫无阻碍地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你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也许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一体的。后来外星人的出现证明了这点。上古第一阎王的时候,人类就有了极高的文明,那时的永生技术是覆盖全人类的,人类甚至还能赐其他物种永生,代表性的就是龙、谛听这些天生灵物,当然为了限制这些力量庞大的物种造成可能的麻烦,人类在赐予他们永生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繁衍能力。那时的人类世界这些东西都是一体的,并不冲突,人类在使用高度自动化智能的机械的同时,也有强悍的个人能力和**,灵魂记忆的提取分离就像是现在的割双眼皮的小手术一样方便。那这样高度的文明又是谁把它毁掉的呢?混沌之敌?不是,混沌之敌的力量以现在六道众和人类的标准去看,可能是很厉害的,但对当时的人类而言只是个麻烦,他们所寻求的不是灭绝的办法,而是和平解决混沌之敌的问题。那是内部分裂吗?当时的人类不能走出太空吗?六道的来源就是人类太空空间的试验的副产品,第一阎王只是利用了现成的东西做出了六道,包括愿力网络也是如此,都是上古人类文明已建成的东西依附其上罢了。
混沌的宝库跟混沌之敌有什么联系?混沌宝库又是一切重复的源头,正如第27区的负责人只是重复那个幼年时的机器人对他的教导,上古人类也是只重复混沌宝库中的一切,人类后丧尸时代的“天才共鸣”现象也不过是被更高的存在植入了想法念头,所谓的创造力不过是无意识的重复。那么如果一切都是重复,混沌的宝库又是重复谁呢?
这段时间他忙着做什么?神父在教会时也是有对手的,后来他悟得神通,回去后就把这个对手给收服了。不是杀或是打败,而是让他彻头彻尾的臣服,这才是最难做到的事,他的对手现在把他当仅次于最高存在的膜拜对象。
天庭的神佛被污染后,就成为这个最污秽的某某,就是魔一类的东西,人类解决了愿海问题后,却不得不舍弃了天庭,也是因为这些魔的存在,占领天庭成了没有意义的行动。天庭只有少量精英兵种和研究人员驻扎,其他人都撤回了。花费了如此大的财力却只取得了这样的成果,而且是人类率先发动的战争,这让民间反战的声音响了起来。
智慧型的丧尸的世界是这样的。后来你得到了一段楚媚在丧尸培育基地的录像,这是绝密的。楚媚愤怒地摇晃着铁栏杆,那样的力度让人很难想象是出自一个行动缓慢的丧尸,这样的爆发力和对肌肉的精准控制是一个正常人都难以做到的,更诡异的是楚媚还发出了声音,不是原本人类的语言,但若不是仔细聆听的话,还以为她开始说话了。录像里走过基地里的研究人员,他们只是耸了耸肩膀,在楚媚的铁笼前拿出记录仪在上面点点画画了一翻,还隔着远远的扫描了一下楚媚的头颅,从仪器和楚媚的距离来看,这里的工作人员显然有过深刻的教训。你明白这段资料要是在丧尸之乱的时候放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骚乱,这意味着丧尸是可治愈的,不管这个恢复的程度有多少,但从楚媚现在的状况来看,显然是完全可逆的。如果让当时的人们知道了这一消息,丧尸的清洗计划根本不可能展开,人们会希望自己的丧尸亲友、爱人、朋友也能得到类似的治疗,不管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小。
这个推算的过程可以从侧面的多个角度来描写。人类是如何发现太空城隍庙的,科索在会议上发言:根据我们的计算在这个区域有一小块的压缩效应,除了波动参数有略微的出入外,其他参数都基本稳合。据推测这里有一块很小的质量天体。
第27区的人不会监听他们吗?会,但是听不到,神父用了一种特殊的共鸣法,不是通过声波。这也是从他那个公式中发现的,公式中的等号就意味着共鸣的可能,如果某某等于最高存在,那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有共鸣的可能,我们所要做的工作就是找出那个共鸣的频率。
就是那个古老的核能飞船吗?最后的爆炸是核能爆炸吗?以人类的核能技术而言,要让核能的多重安全措施无效几乎是不可能的,还不如直接在飞船上安个炸弹来得方便。
这个军官之前要时不时的出现,否则突然出来太突兀了。这个军官后来成了攻打六道的一个重要人物,重要性甚至超过了第27区的负责人。他不同于第27区的负责人,他不是简单地重复,他有自己的想法。
庸医的私事是什么?和丧尸基地有关,后来他在培育基地里搞破坏,差点被你灭了,丧尸培育基地顾名思义是制造培育丧尸的地方,研究还是其次的。那丧尸又是如何培育的呢?需要活人做材料吗?有,很少,这个培育,大部分是在维持丧尸之乱那个年代遗留下来的丧尸,令人惊奇的是这些丧尸都达到了丧尸之乱的源头-端粒的预期目的:永生。这些丧尸在适当的照料下都过得很好,这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随着丧尸计划和永生计划的重叠度越来越高,最后这两个项目组干脆就搬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