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b。更新)行世间一切极恶之事:更新时间:23——279:49:24。“有些注意事项事先说明一下。”小……
小夜鸣将炫酷黑色高端跑车兰博基尼停在东京武侦高校的门口,转过头看着贝尔菲戈尔,他脸上无时不刻挂着的充满诱惑力的笑容此时已经消失不见,反而难得做出跟平日截然相反严肃地样子,看到小夜鸣这幅样子,贝尔菲戈尔不由得收敛起扩散的思维,一本正经地直视着小夜鸣,一脸平淡地说道。6746
“嗯,什么事?”
“校长是个很棘手的家伙,所以进去后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听从安排就行了。”
说到这,小夜鸣仿佛想起了令人不爽的事,脸上露出忌惮似得表情,随后觉得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如果被问及一些敏感的问题,随便敷衍下就行了。”
看着小夜鸣不加掩饰的表情,贝尔菲戈尔却感到有些意外。继承了维拉德性格、思维、能力的小夜鸣和维拉德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自我主义者,按照他们(小夜鸣、维拉德)一贯的想法,人类这种只能靠装备、武器才能够做到任何事的短生种,只能够作为提供食物和研究样本的存在,没有值得关注的必要,更不用说忌惮了。
不过更让贝尔菲戈尔觉得诧异地是,小夜鸣竟会选择让步,虽然只是在口头表示了一下,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贝尔菲戈尔重新打量小夜鸣。
贝尔菲戈尔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在夜晚狩猎的时候,目标是一位年仅十四岁在罗马尼亚纯属少见的处女,还没来得及享用处女血,由于技巧不够熟练再加上转化成血族的时间过短,还没来得及彻底熟悉新的身体,正好被一群刚刚完成任务正准备通过国际航班回国的武侦团队目击到了。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就连飞行这样称得上是吸血鬼本能的技巧都没有掌握的贝尔菲戈尔,怎么可能是大部分是a级武侦,还有极个别是s级武侦的武侦团队的对手,随后当贝尔菲戈尔拖着还不太熟悉的身体,好不容易摆月兑那群武侦回到小夜鸣的别墅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骨头,身上多处是贯穿了身体的枪伤。
虽然看起来很恐怖,要是一般人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对于吸血鬼来说仅仅只是相对于人类手臂、大腿等一些并不要害位置被贯穿程度的伤口罢了,只需要一点时间用血族能量修复残破的身躯就行了。
不过,当小夜鸣看到贝尔菲戈尔这幅狼狈样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嘱咐贝尔菲戈尔多休息,然后当天小夜鸣就消失不见,再次见到小夜鸣的时候,是在第三天后的黄昏,他将几个满脸恐惧、不甘、怨恨的人头扔在贝尔菲戈尔面前,宠溺似得揉乱了贝尔菲戈尔的银发,一脸微笑着说道。
“看,我已经把他们都杀了,不用难过,血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虽然小夜鸣重新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而且还特意将衣物弄的看起来像是穿过一段时间一样,但是贝尔菲戈尔还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尤其是小夜鸣不经意间从脖颈出露出来仿佛新生儿般白女敕的肌肤,了解血族强大恢复能力的贝尔菲戈尔很自然的想到了小夜鸣异常白女敕的肌肤代表的意义。
那是身体残破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危险信号。
当时只要是对血族照成伤害的势力,即便是可以威胁到小夜鸣生命的武侦团体,小夜鸣也能凭借着血族之身强大的能力全部杀死,而现在却只露出这幅忌惮的表情,三年的时间改变的不光是贝尔菲戈尔。
“你变了。”贝尔菲戈尔一脸认真地看着小夜鸣说道。
“是吗?”
“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
小夜鸣呆愣了下,仿佛想起什么似得,苦涩的笑了笑。
“发生了一些不愿提起的事罢了。”
贝尔菲戈尔没有继续追问,既然小夜鸣已经说了是一些不愿提及的事,作为后辈的贝尔菲戈尔没有资格强迫小夜鸣说出他不想说的事,这是长亲的权利,也是后辈的义务。
“如果没有其它要说的话,我就先走了。”
“那么,再见。”
“嗯,再见。”
贝尔菲戈尔推开兰博基尼的车门,不同于一般车辆的横向开门的方式,兰博基尼这辆世界级高档跑车的开门方式是独具一格的纵向打开方式。一步踏出兰博基尼,没等到贝尔菲戈尔站稳,小夜鸣不放心地再次嘱咐道。
“晚上会准备‘晚餐’,不要到外面去觅食,这里可不想是罗马尼亚,还有,红鸣馆的位置是在横滨郊外,不要做过站。”
“我知道了。”
贝尔菲戈尔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小夜鸣看样子似乎很有可能持续以小时为单位的时间的没玩没了的唠叨,重重地关上车门,沉重的碰撞声一时间甚至盖过了小夜鸣的说话声。贝尔菲戈尔头都没回,直接走入了东京武侦高校。
“话说,我还没告诉他校长室在哪里吧?
在车内的小夜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看着不断远去的贝尔菲戈尔的背影,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算了,有句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听话的晚辈就让他吃点苦头吧。”
“好像我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贝尔菲戈尔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地走在东京武侦高校内。突然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高耸的教科楼,猛地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道。
“对了,我忘记问校长……”
兰博基尼高速运转的轰鸣的引擎声清晰地传入贝尔菲戈尔耳中,他身形一僵一脸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过身去,小夜鸣驾驶的兰博基尼在短短几秒将速度提升到职业赛车的水准,带着轰鸣的引擎声消失在地平线上,贝尔菲戈尔转过身看到的只有兰博基尼的尾灯。
“……室在哪里。”
现在是假日,整个东京武侦高校此时没有任何学生在,而老师也趁着假日休息,换句话说现在贝尔菲戈尔身处在无人的学校中,然后独自一人去找从未去过的校长室。对此,贝尔菲戈尔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可以用四个字表示。
“你大爷的!”
“大爷的!”
“爷的!”
“的!”
“!”
贝尔菲戈尔的怒吼声回荡在寂静的校园内,惊起大片惊鸟。不过这样也改变不了贝尔菲戈尔现在的处境。发泄完积蓄心中的怒气,冷静下来的贝尔菲戈尔阴沉着脸,不发一言的转身朝着教科楼走去。
最终在花了三个小时完成了‘东京武侦高校一人游’后,穿过某栋大楼五楼的走廊,在挂有“校长室”名牌的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扇稍微有些豪华……但却极其普通的木门。门上恰到好处的金色条纹,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会不自觉给人一种上流社会的气息,实际上仔细观察,那些看上去十分精美的金色条纹,只不过是用普通的喷漆喷上去,只是因为观察者的距离、角度的关系,产生了一种看上去豪华的错觉罢了。
(终于到了)
贝尔菲戈尔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木门出于基本礼仪,整理了一下在长时间奔走过程中有些凌乱的衣物,随后轻轻敲响了木门。
“请进。”
里面,一个只能说普通的……男性的声音回答。男性的声音即便是贝尔菲戈尔搜索脑中十几年学生生涯积攒下来的词汇,也无法准确形容出男性的声音特征,最后只能得出一个“普通”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就连贝尔菲戈尔自己都无法满意。
贝尔菲戈尔对这个校长产生了一丝兴趣。推开看起来豪华其实极其普通的木门,里面是常见的观叶植物与校长的办公桌,一名男性微笑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推门进来的贝尔菲戈尔。
“很好很好,欢迎你们,我是绿松。”
这是一种笑呵呵的,不知是该叫哥哥还是叔叔的男人的面孔。
(这人就是绿松校长?)
贝尔菲戈尔看着眼前的绿松校长,脑海中却少见的无法做出任何感慨,就连“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啊”的感想都没有。因为他,太没有特征了。而这点,正是武侦业界知名的,绿松的可怕之处。
贝尔菲戈尔来东京之前做过最基本的情报收集。而绿松武尊是整个东京最恐怖的人物,没有之一,但是当问及为什么被称作“最恐怖”的时候,却又没有一人能够回答上来,仿佛这种恐怖的概念已经是无需要说明的。
他的绰号是“看得见的透明人”。
不过,他并非是光学意义上消失。而是通过完全不同的,心理学上的技术实现的。他……,有着能不留在人记忆中的能力。明明看得见,却看不到。无法记住,无法意识,就这么看漏了他。因为他就是如此的,没有特征。
贝尔菲戈尔无法说清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点,哪怕情报上也无法解释,不过,有一个说法是,他的容貌、动作、声音,甚至身高体重等一切特点都是日本人的平均值所以不论见多少次,都无法记住他。即使有人问“他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人也只会以“呃,是个男人……”就结束了吧。
就是说,只要被这男人盯上就代表死亡。
不管在什么地方遇到他,都不会在意。不可能在意。不会特别关心。即使提醒有人要说他害你,你绝不会意识到。
并且……当自己知道见过绿松时,已经被他解决掉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刺客。
难得的,贝尔菲戈尔从眼前这个笑呵呵的男性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极度危险的信号,这种信号哪怕是在中东的时候,被凝固汽油弹在近距离爆炸的危险信号,也没有像是面对绿松校长时危险信号强烈。换句话来说,在贝尔菲戈尔眼中,绿松的危险性已经远远凌驾于凝固汽油弹。
贝尔菲戈尔不会觉得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来当校长,因为这才真正是具有武侦高校长风格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够镇压住由出名的强力原b部队,自卫队,特种部队,佣兵,杀手,以及民间人员等所组成的具备极其危险的战斗能力教师集团。
“贝尔菲戈尔·斯图亚特。”
贝尔菲戈尔在绿松校长报上姓名后,接着报上自己的姓名,虽然对方肯定知道自己的姓名就是了。在他人报上姓名之后,报上自己的姓名。这是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当然你也可以无视,不过前提是你没有与其交恶的想法。
行世间一切极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