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嘈杂声,于乐乐抬了一下眼皮子很快又合上,好像看到了安妮和老徐,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这是哪里?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这会只觉得好累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眼前,对她说:“跟我走,跟我走。”话音一落便转身离去,也许见她没有动,停下来后对着她又重复了一遍。
强烈的不安压上心头,她睁开眼的同时并坐起身来,现出一张苍白的脸。看着眼前陌生又奇怪的环境,这才发现先前不过是一场梦。
“你可醒了,别乱动,这会可是在输液。”
说话的人是安妮,接着将枕头放在她身后。老徐则紧张地问已凑到她面前的医生:“她这样以后不会有什么吧?”很显然是被她现在的样子吓到了。
于乐乐眼底现出困惑,面对医生所提的几个问题,她如实地回道:“……头痛……不知道……做恶梦。”
很快便见其转过身去,并没有“背”着她对老徐说:“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表现,需要住院观察,因为对受伤时的事不能回忆,这几日一定要留人在她身边照顾。”
“你的意思是不是她失忆?”安妮话一出口又觉着不对劲,因为先前医生问话时坐在病床上的人儿还清楚地记着他们的名字。
老徐没好气地白一眼身旁人,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与医生出去时也叫上其,有些事必须要当面交代。
病房里一下子变的安静,原本就头疼的于乐乐这会因想不起自己怎么受伤头更痛了,只记得那会在家里教安妮做草莓糖酥饼干,怎么一醒来就住院了,而且还得了轻微脑震荡,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无意间回头见安妮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她迟疑了一下拿起来在发现有密码后不得已放回原位。
“你想给谁打电话?”
没想到被站到门边的安妮发现了,于乐乐脸色变的不自然将视线转移到别处。哪想其从手包里又取出一部手机递给她:“这是你的手机,这个时候最好少打电话。”接着便识趣地朝洗手间走去。
于乐乐有些难为情地接过,可是却一下子想不出解锁密码来,眼底又浮现出紧张不安之意,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在解开后又不知道该打给谁了。
见一脸湿漉漉的安妮出来,她忍不住问:“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记得司徒嘉不?”眼前人从包里取出面巾纸擦着脸,见她一时不回不上话,又说:“是他见和好不成把你害成这样……”
“司徒嘉?”
于乐乐小声地说出这三个字,不管怎么想了除了头痛的反应外就是忆不起自己和这个人有过短暂的交往,只记得这些年一直喜欢着方某人。
手机铃声响起扰了她的思绪,安妮见是老徐打来的忙接起。她们这才知事情已经在网上传开,虽然没有说出具体的名字,但已经有不少人证实就是她米乐,说什么为情自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