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诚听到那句“你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冷然的笑了,反问:“说的真好,这是欲擒故纵?如果不是非你不可,你以为我会娶你?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人,也不管你寻死腻活要如何,我只知道,你和我的名字都印在那张纸上,要离婚,想也不要想!”
纪千咏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危险的信息,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
然而才刚转过身,胳膊上就被人一把握住,蓦地一疼,被拽着硬是转身,肩头被人按住,蓦地一重,她被压着在一边冰冷的墙壁上,纪千咏抬头,灯光在任明诚身后,映照的任明诚的脸孔仿佛是黑夜。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娶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能拿到任太太的名分,你有什么委屈?欲迎还拒这种把戏别在我面前演,如果你不想结婚当初就不该在协议上签字,签了字又来我这里要好处,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别想再捞到任何一分!”
他的脸孔贴的太近,让她觉得恐慌。
他的脸孔俊逸到不可思议,可是那样冰冷,一字一字都仿佛是压着千钧的重量。
“任、明、诚!我不本分呢?我不听你的呢?我不是你的玩具!如果你要找个对你百依百顺的女人,那你找错人了!我也没想从你身上拿好处,你……”纪千咏终于爆发,正要再说,声音却卡住在一半,被打断了,没再说下去。
“千咏,你们怎么还没进来?”
门又打开,走出来的人是舒雅若,舒雅若是纪千咏的母亲,声音温和,年过半百看起来娴静安宁,出门看见女儿和任明诚两个人在角落站着,愣了一下,纪千咏推开任明诚的手,过去母亲身边。
“你哥说你们都来了,让我出来看看怎么还没进来,菜待会儿都凉了,快进来吧。”舒雅若看见女儿很是高兴,伸手捏了捏女儿的手:“回来了就好,别任性了,明诚也一起进来,千咏不懂事,总爱胡闹。”
***
三个月,家里的房子纪千咏几乎都不认得了,因为任明诚要来,他们重新装饰,到处都焕然一新,纪千咏被母亲拉着手,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几次想说话都说不出口。
任宏燊和纪思远是朋友,年轻时候曾经一起白手起家打拼事业,要不是任宏燊后来生意中心到了国外去外国定居两家一定走动的更加频繁,纪千咏和任明诚的婚事也是那时候定下来的,后来再不曾提起过,没想到任宏燊说到做到,到了今时今日仍然愿意履行当初的承诺。
不知道纪傲阳跟父母说了什么,他们都非常乐见这件事的发生。
纪傲阳说:不然呢?让妈知道你这么多年没男人原因是,你爱我?